秀女:流落青楼红绳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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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秀女一袭绿衣,捧着藕粉的莲花坐在太液池边戏水。 路过的皇帝一眼看中,在水边的长廊上就玉成好事。 秀女年轻貌美,活泼率真,也被皇帝从储秀宫叫去侍奉了几晚。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喜欢看起来温柔英俊的新帝是很正常的事情。 秀女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给自己名分,沉浸在恋情中的她根本不在乎名分。 秀女很健康,过了一个月就被诊出怀孕了,应当是那天在长廊上怀上的。 她满心欢喜,以为终于能光明正大成为皇帝的妃子。 总管照例上报给皇帝,皇帝却早就忘了曾经临幸过这样一个人。 皇帝不记得,这孩子就只能是秀女通jian所生。 秀女本该被处死,不过皇帝仁慈,只说赶出宫就可以了。 秀女就这样被赶出宫了。 失贞的秀女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孩子是龙嗣,何况皇帝根本没有承认。 秀女的父亲打听了许久,最后不知听宫侍说了什么,勃然大怒,扬言家族绝不能容忍这样的女子,不知廉耻的人不配做他的女儿,就把秀女赶出了家门。 秀女浑浑噩噩地走,兜兜转转被卖进青楼。 皇帝正在青楼听曲儿。 名臣新作的词,写的是怀念辞官回家的知己,被名妓的嗓子唱出一派缱绻深情。 然后皇帝就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 一个本该动听的女声喊破了嗓子,几乎是在嚎叫—— “你们不准过来!我是皇帝的女人!我肚子里还怀着龙子!” 皇帝探头出去,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子已经被几个大汉撕开了衣领,胳膊都扭在背后。 “这位爷,真对不住。”老鸨看皇帝出来,知道吵到了大顾客,连忙道歉,“这是新来的,不懂事跑出来了,我们回去一定调教好。” 女子趁一人不注意,狠狠咬了一口,就要跑走,被一脚揣在膝盖上倒了下来。 “怎么,还挺烈性。”一个大汉说,“别骗人了,你爹说的清清楚楚,你是在宫里和jian夫通jian怀孕被赶出宫来的,哪里来的龙子?” “不是!不是的!”秀女哭着喊,“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啊!” 皇帝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 “行了行了,”大汉不耐烦了,“马上我们还得给你把这小杂种踹下来,早死晚死都是死,别挣扎了。”说着,擒住秀女就要抬走。 皇帝问老鸨,这女子要怎么处理。 老鸨说,先让几个壮汉踢这女子的小腹把孩子打掉,然后就可以让这女子接客了。 皇帝挑了挑眉。 侍从会意,问道:“这姑娘虽然狼狈,也有一副好相貌,mama怎么这么着急?” “这孩子太刚烈,又是宫里出来的,太傲气,需得先接上几百个只肯花几个铜板的泥腿子,把性子磨平,才好继续调教。” 皇帝看一旁的太监神色有异,招招手问他。 太监还记得这秀女,犹豫一会儿还是提醒了一下皇帝那天太液池发生的事情。 皇帝依然没记起来秀女是谁,不过似乎有这么回事,于是就对侍从耳语几句。 侍从对老鸨谈了谈,老鸨没有犹豫,立刻同意了。 皇帝的侍从中有几个高大威武,有一人面白无须,都极有气度。而皇帝在青楼素来慷慨,一掷千金,显而易见是天潢贵胄,老鸨和姑娘们都猜测他是宗室子弟。 老鸨派人把秀女按住打理了打理,扒下衣服用红绳捆得结结实实送到了皇帝屋里。 屋里点着红烛,熏着一种很甜的香,醉人也腻人。 秀女头发散乱,白腻的女体上还有被打手们殴打时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惹人怜爱。 皇帝坐在帐子里,看着秀女在地毯上努力挣扎着想解开绳子,被红绳捆得很紧的双乳抖起一阵阵乳波。 “绳子是特制的,打的结也巧妙,你一个人解不开。”皇帝看着这年轻的女孩脊背上都布满了细汗,开口说。 秀女的脸转不过来,她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人,而且是男人,吓得叫了一声。 “您,求求您救救我,我是皇帝的女人……”秀女看不见皇帝的脸,方寸大乱,又是娇宠的女儿家,哀求的语言单薄得过分,翻过来覆过去也就是那几句。 皇帝笑了一声。 皇帝常常笑,秀女立刻听出这声音很像皇帝。 不过圣明天子怎么可能到青楼来呢? “您,您是谁?”秀女在这样尴尬的处境里方寸大乱,“我是户部尚书的女儿,进过宫的,求您救救我——就算只帮我带个口信给我爹也好,我爹……我爹、我们一定铭记您的大恩大德。” 皇帝都记不得户部尚书的名字,闻言只是含笑问:“倒是个名门闺秀,怎的到了这个地方?” 秀女从未怀疑过敬爱的父亲,也从未怀疑过心爱的情郎,不假思索地说:“我爹爹太生气了,现在肯定在找我,唉,陛下很喜欢我,想来是有人嫉妒我陷害我,陛下如果知道,一定会接我回去的。” 很喜欢她的皇帝从床上走下来,抬手摸了摸秀女光滑的脊背。 秀女的脊背颤抖着,声音也在抖:“你干什么!” 皇帝不答,也不理会秀女的痛骂求饶,顺着绳结一寸一寸摸过去。 “户部尚书养女儿养得倒很好,肤若凝脂。”皇帝声音轻轻的,秀女没有听清,“绑上红绳果然更好看。” 秀女扭动着挣扎,被皇帝轻轻往胸房上打了几巴掌,恨恨地想回头,无奈被红绳捆得结结实实,实在转不过来。 皇帝捏了捏那对被打得泛红的雪丘,手感差强人意,皇帝见过好多了,也不觉得新鲜。 他的手一路下滑,摸过秀女尚且平坦的小腹,滑过秀女郁郁葱葱的密林,一个指节直接伸进了秀女的xiaoxue。 秀女早已在宫里被皇帝破身,又经过几番cao弄,本来不该像处子一样紧致干涩。 无奈皇帝没有润滑,老鸨不知怎的也没给秀女下药,秀女又紧张,现在xue里咬得死紧,皇帝的手指寸步难行。 秀女还记得自己怀着孕,怕得要命,停了骂声,连声哀求这个陌生人不要进去。 皇帝抽出手指,揉了揉秀女的花唇,安慰她:“我就摸一摸,不进去。” 秀女盯着地毯,又怕又气,想着怎么逃走,可是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到办法,只好假装自己死了。 虽然秀女不知道他是皇帝,但皇帝总不会食言而肥,果然就只是摸一摸。 秀女自己当然没想到,仅仅只是摸一摸,她就受不住了。 怎么、回事…… 秀女瞪大眼睛,一种古怪的触感从被摸到的地方传来,酸酸的,痒痒的。 秀女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立刻又紧紧咬住牙。 皇帝把秀女的蒂珠扯着摁在绳结上,用指肚慢慢碾着,指甲去挑蒂珠上的缝隙。 “唔呃——”秀女发出几声闷哼,明显不是因为疼。 红绳比麻绳细腻得多,可对娇嫩的花xue来说还是太过了。 秀女咬着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地方能够一边火辣辣地疼一边热乎乎地痒。 她茫然地被抛到一片陌生的欲潮,像当初被皇帝按在长廊上吻一样,被动接受着。 她的心里没有当初的期待和忐忑,只有迷茫和苦痛。唯一熟悉的,大概是被爱潮吞没绝顶的感觉。 “小姑娘,我就伸手摸了摸,你就如此这般,这样的女孩子——”皇帝把手上的爱液抹在秀女腿根,故意逗弄她,“你的陛下真会来接你吗?他不要你了,你怎么办?” “陛下送过我金簪,还、还说亲我爱我,”秀女怔怔地说,“他喜欢我的,等他知道我是冤枉的,会接我回去的。” 可是,失身于他人之后,陛下还会要我吗? 秀女低下头,两滴浑圆的泪水从眼睛里掉出来,滴在地毯上。 她哭了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我,我去慈恩寺,”秀女轻轻自言自语,“陛下不来也可以,我去慈恩寺,没关系,陛下不要来了,我可以给陛下祈福,慈恩寺很灵验的,陛下好好的,我去慈恩寺就好……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皇帝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秀女面前抬起她的脸,说:“哭什么。卿卿,朕不是来接你了吗?” 亲卿爱卿,是为卿卿—— 陛下当时对秀女这样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陛下……?”秀女一眼就认出了皇帝,惊得一动不动呆在原地。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妆都哭花了,好丑,好难看。 皇帝温柔地笑着,取了帕子一点一点给她擦干净脸,然后吻了吻她的唇。 陛下是圣明天子,怎么可能来青楼呢? 秀女曾经这样想。 原来陛下知道我在这里。 是为了我,陛下是为了我才来的。 陛下喜欢我。 真好,我喜欢陛下,陛下也喜欢我。 秀女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两颊绯红,不自觉笑了起来。 皇帝也笑了笑,捏了捏这孩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