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吃(磨批磨阴蒂yin水直流/剧情/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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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恩·荣兹。”在标着“办公区”的铁灰色双扇大门前,兰达飘在半空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工作的第一天?” “没错。” “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荣恩看了眼腕表:“……十点五十四。” “你应该几点上班?” “八点整。” “你凭什么这么冷静啊!你迟到了快三个小时!这是迟到员工该有的态度吗?!”兰达愤怒地冲过来敲打他的头——她换了个形态,此时身长不足半米,看起来像个小玩偶。苍白的圆脸上绣着一对黑眼睛,宽大的袖子遮住双手,裙底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和腿有关联的东西。荣恩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看起来顺眼多了,至少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可爱风格的卡通人物娃娃,而不是没披好人皮的伪人。 玩偶的拳头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疼,但说实话有点烦人。荣恩·荣兹把她推远了一点,提起装满rou屑的袋子:“我遇上了麻烦。” “理由很好。”兰达似乎稍微冷静了一点,但她只往袋子里瞥了一眼,就又开始大喊大叫,“但是这种愿灵只会出现在八点还没起床的懒鬼房间里!” “愿灵?”荣恩问,“这是这种怪物的……学名?这种东西你不写在员工手册上吗?” “不,这是俗名。是‘你们’给它们起的名字。并不准确,但是方便理解,所以我有时候也这样用。说到员工手册——难道上面没有写工作时间不要留在宿舍区吗!”兰达气呼呼地说,“本来为了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介绍一下常见的愿灵,我七点半就等在这里了!” 这时候荣恩·荣兹才产生一点点迟缓的愧疚。但他决心不施舍一丁点愧疚给奴隶主,因此只是冷酷无情地问:“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我是说这堆……rou。我能感觉到它们还活着,只是暂时无法行动。” “你难道不该先向我道歉吗?”兰达难以置信地问。 火星人没有接话,不过他的表情很明显意思是“你有点无理取闹了”。但火星人终究比五维人善解人意许多,没等兰达又冲过来猛捶他的脑袋,荣恩·荣兹就抢先道歉:“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这个……愿灵,该怎么处理?” 事实上,被兰达这样一问,他心中仅存的一点歉意也烟消云散,完全是为了应付她才说的场面话。不过看起来五维人也并不要求他真心实意,敷衍两句也就心满意足了,她转了个圈,高兴地落在他肩膀上,指了指前方:“往左拐。我来为你解释。” 荣恩照做了。玩偶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她扒着他的肩膀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说呢……所谓的‘愿灵’,是最初来到这里的荣恩·荣兹起的名字。光按字面意思理解,可能会觉得它是某种灵体,某种活着的怪物,但实际上,它是一种……” 她停顿了一下:“一种低维世界超自然现象的类实体化表达形式。” “能不能烦请您用更通俗易懂的方法解释一下?” “闭嘴啦,我正要说——五维人只要进入低维世界,就会自发地引发种种超自然现象。这些现象有时会以类似活物的形式呈现,这就是愿灵。它还能动,所以你觉得它还活着,但实际上愿灵并不是活着的东西,所以也没有死亡的概念。你没法说一场洪水或者一场地震‘死’了,它们只是……停止了,褪去了。大部分时候,你能够打倒它们,把它们撕成无法行动的碎片,但你无法杀死它们。甚至,只要给它们一点时间,它们就又会聚合在一起——或者和不同种的愿灵,甚至是非愿灵的其他生物——拼在一起。你收集了所有碎片吗?这里是大部分吧?算了,没关系,反正你的房间也肯定要消毒,会有专人去处理的。” “……无法杀灭。但总归还是有方法处理?” “是的。”兰达指了指“cao作中心”的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门里面黑洞洞的,“我就直说了吧——答案很简单:吃。” 踏入cao作中心的刹那,火星人被过于强烈的光线刺得眯起眼睛。他几乎就想问到底是哪个脑子有问题的设计师会设置这样的感应灯,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回头望向走廊——不出所料,此时门外看起来是一片黑暗。 “哎呀,你忍忍吧。”兰达又一挥袖子,让门自己关上了,“cao作中心的空间比较特别,能理解吧?就像光线无法逃出黑洞,异常的空间结构会阻碍光的传播。反正你的眼睛调节能力很强吧?” 确实很强。在精神瘟疫爆发以前,火星人甚至可以无防护地直视太阳。荣恩叹了口气:“谁来吃?为什么杀不死,却可以被消化?强酸对它们特别有效吗?” “愿灵来吃。不需要胃酸。”兰达飘了起来,越过重重大型机械和管道,领着他来到一个大坑前,“不能算作消化。某种意义上,被吃进去的愿灵并没有消失。” “那它们只是……被关起来了?”荣恩探头看了一眼,坑xue周围有一圈护栏,目测至少有几十米深,底部并不是一片黑暗,而是一团……混沌的暗色。他描述不好,只觉得那颜色很暗,非常活跃,像是在呼吸,饥肠辘辘的同时又五彩斑斓。它好像没有眼睛,却能够以某种方式与他对视,一些光滑的反光面嵌在混沌的色彩边缘,折射出细碎的面孔,那是千万张绿色的、火星人的、他自己的脸。荣恩·荣兹头晕目眩,闭上双眼,视觉被火星人的剩余八种感官代替,看到……听到……触碰——不,人类的、哪怕是火星语的词汇也无法—— 感官与认知的矛盾混淆了大脑,他退后半步,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不准确。但是你就这样理解吧,反正我觉得理论不怎么重要。”兰达轻飘飘地说,“虽然看一眼也不是很要紧——更何况你都这样了——不过还是别多看为好。” “什么叫‘我都这样了’?”荣恩干呕两声,没吐出任何东西,“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兰达绕着他飞了两圈,“我保证过不滥用读心、不偷窥你的房间,所以我确实不知道它具体对你做了什么。但我不需要知道更具体的了,啊,要我说出来吗?你一路上——” “闭嘴!” “喔,好的。我闭嘴。”兰达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荣恩·荣兹几乎浑身发抖。比起屈辱,更多的是尴尬。他自以为隐瞒得还不错——但是对五维人而言,他可能没有秘密可言。他切除了自己的膀胱和zigong,剥离了yindao和直肠,取出了那些触手。但这没用。尽管体内异物已经取出,新生的血rou仍然生成了累赘的组织。他没法阻止被衣物摩擦的阴蒂又刺又痒地挺立,也没法阻止yindao蠕动着翕张、涌出大股温热的黏液,热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让他老想夹腿。 他们沉默了一小会儿后,兰达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荣恩压根看不懂她的手语,头痛地开口:“说话。” “你刚刚还要我闭嘴!” 荣恩深吸一口气:“你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把那个愿灵倒进去,然后就完事了,可以走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不会给你们安排无法完成的工作,那没有意义。”兰达跳到他脑袋上催促,“快点!” 荣恩·荣兹尽力不去看坑里到底有什么。他把头撇开,举起袋子抖干净里面的碎rou,这时候才恢复思考能力:“这个愿灵就这样放着没关系吗?不会袭击人吗?” “没关系的,它很安全。只要控制措施恰当,它根本就懒得动弹,只会乖乖蹲在这。” “具体来说?” “哦。”兰达听懂了,她轻快地说,“它每天要吃一磅的火星人rou。这部分是完全消化的。” 火星人僵硬地缩回手,死死盯着她,重复道:“火星人……rou?” “放心,火星人的再生能力很强的。”兰达安慰他,“不会对你们造成永久性伤害,最多丢掉半条胳膊,很快就长回来了。喂一次记一天工时呢,有很多人都抢着干,要轮上还得排队。其实我目测你刚刚扔进去的就有一磅rou,这下今天的喂食工作就完成了。” 荣恩张了张嘴,想骂点什么,却又觉得缺乏有杀伤力的词汇。何况基于三维生物道德观的侮辱于五维生物能有多少用呢?最终他只是麻木地问:“那个袭击我的愿灵呢?我是说,控制措施?” “不是每个愿灵都能被收容的呀。大部分只能被驱散,或者像这个——你手头的这个‘食梦网’一样,被处理成足够小的碎片后丧失行动能力。不要问我名字的含义,都是你们自己起的。虽然它只会在工作时间出现在宿舍区,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我也没想到你运气真有这么好——这么差。啊,不过……也可能是你的梦吸引了它们吧。比起千篇一律的关于火星的美好回忆或者恐怖噩梦,它们可能更愿意尝点新东西。” 想要尝点新鲜噩梦。荣恩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嗤笑一声。他先前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充满恶意与扭曲,还从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有那么吸引人呢! “它们只会攻击我吗?”荣恩·荣兹停顿了一下,不情不愿地修正,“我们?” “严格来说,它们会无差别攻击所有东西,只是死物不足以做出反应,高维生物又不把它们放在眼里。所以如果把范围限定在这片区域内的话……是的,只有你们有可能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五维世界?”荣恩很不高兴,“那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 “不许干涉我的个人爱好!”兰达一下子跳了起来,猛敲他的脑袋大声嚷嚷,“我就是喜欢这样做!” 荣恩愣了一下,他倒没预料到她会出现这种被冒犯似的反应,感觉越发荒谬。谁要干涉你了!我有什么权力——我有什么能力?!他觉得综合来看——无论是被擅自复活,绑票到这里强制签合同,还是在员工宿舍被恶心的怪物袭击侵犯——该感到被冒犯的都是他自己吧!兰达气得蹦来蹦去的,一副非要讨个说法的样子,他不想因为这种荒谬的事情道歉,立马转移话题:“那你呢?你几乎无所不能,为什么不自己清理愿灵?” “啊。”兰达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扯开了,“我不是说过吗?这是五维人降落到低维世界引发的超自然现象,既然是我自身引发的现象,那我的直接干涉只会让它们愈演愈烈。我不能自己干这活儿,只能让别人代劳啦。” “这么说你还挺有公德心的。”荣恩·荣兹冷冷地说,“至少知道该清扫自己带来的麻烦。” “也不能这样说啦。愿灵的存在对我并非全无影响。”兰达想了想,“它们会让我……更放松,更兴奋,缺乏自制力。一个丧失自制力的五维人对低维世界是很危险的,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毁灭了某个文明。在这方面我是彻头彻尾的环保主义者,喜欢尽可能保留低维世界的原生态——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我在赞美你的幽默感。” “你又在骂我。”兰达忧郁极了,“算了——出去吧。我们去医务室,解决一下你身上的……问题。你不会想之后几年都这样过日子吧?” 荣恩·荣兹没有问她“哪样”。因为他的yinchun一片泥泞,内裤湿漉漉热乎乎地紧贴皮肤,磨蹭着柔嫩敏感的阴蒂。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湿透了,深色的水渍从裤裆晕染到大腿内侧,就像失禁了一样。 理论上他不该为此情绪起伏。但实际上,类似羞辱的情感让他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绿皮肤底下的血都烧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