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捡个boss当宠物(rou)、当老师知道我是吃鸡主播后……、我是邻居我姓王,你有困难我帮忙、丑鬼、亲疏有别、又是秋风骤起时[寻秦记]、鬼嫁(rou)、爱上毒人[寻秦记]、夫夫的生活(rou)、带着孩子入洞房(rou)
想着我撸吗?” “对啊,”岳斑连脸皮都没红一下,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从认识小秋之后,性幻想对象就只有小秋了哦!” 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一丝邀功的骄傲。 这家伙就没想过万一自己会很反感这类言谈吗!或者如果自己干脆是讨厌同性恋的人呢? 不过就这人自我意识过剩的程度,估计也不会在乎吧。 “那小秋呢?” “啊?”祁鸥没注意,随口答应了一声。 “小秋自`慰的时候会想着我吗?”岳斑问。 祁鸥眼睛瞪大,提高音量反驳道:“怎么可能啊!谁会啊!” 岳斑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小秋自己弄的时候会想什么?” 祁鸥耳根发烫,顺着他的问题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三秒后,意识到自己又被对方牵着走了。 于是恨恨地再次闭上嘴巴,扭过头去。 “小秋……”岳斑又开口了。 “干嘛!”祁鸥没好气地说。 “你得转回来一点,”对方语气可怜巴巴地:“角度不对了。” 回家后,祁鸥把今天从岳斑那里领到的酬劳随手放进了抽屉里——那里已经有好几个来不及存的信封,他低头看着那些信封,手指头把它们点过来点过去的。他抬头看向门边的穿衣镜,镜子里的自己也迷茫地看着他——祁鸥凑近了点看自己的脸,又撩起衣服侧身观察自己的身体,不觉得有什么“完美缪斯”的潜质。 那家伙到底看到了什么啊,祁鸥觉得莫名其妙,该不会他对每一个模特都这么说吧。 他情不自禁畅想起来——岳斑以前也招过模特吗,他也会对着对方抒发爱意以及大开黄腔吗,对方又会如何反应呢。 会回应他吗? 祁鸥甩了甩头,干脆脱掉衣裤抓起手边的浴巾,可在进浴室之前他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想到……岳斑是通过什么样的滤镜看待自己的呢? 这样想着,好像镜子真的变成了岳斑那直白又细腻的眼神,祁鸥莫名觉得身体有些燥热,镜子里的人缓缓起了反应。 什么啊……在这种莫名的念头下,祁鸥一边想着岳斑一边自`慰了。 小秋(四) 隔日,祁鸥依旧按时来到了岳斑住所的阁楼——也就是他的工作室,对方昨天进展了不少的作品摆在原地,调色盘上干涸的颜料也和他昨天离去时一模一样。 祁鸥没有放下包,双臂抱在胸前,说:“今天我不想脱。” 岳斑本来正原地打转,不知在寻找什么,闻言抬起头来,诧异道:“诶?为什么。” 祁鸥喉结动了动:“我不想说。” 岳斑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小秋……” 祁鸥梗着脖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岳斑竖起手指,说:“两倍小时费。” 祁鸥瞥了他一眼:“不是这个问题。” 岳斑高高大大的一个人,站在原地的样子如同被主人喝令不许靠近的大型犬,既委屈又沮丧。 “除非……”祁鸥心软起来,他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神,放出了自己的条件:“那你也要脱,屋里只有我一个人裸着实在太奇怪了。” 岳斑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可你之前也不在意啊?” “我现在开始在意了。”祁鸥发表了难得的任性宣言。 于是岳斑只能答应了,他一面站起身来一边抱怨:“颜料蹭到身上了多难洗啊,而且我身材又没什么好看的……” 祁鸥不为所动,不动声色开始打量眼前这具身体——因为常年在室内工作而肤色白`皙均匀,但肩宽手长并不显得羸弱……祁鸥开始对自己脑海中想象的画面进行比对和修改。 注意到祁鸥的目光,岳斑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该不会,小秋只是想要看我的裸`体吧。” 祁鸥不为所动:“少废话,快继续脱。” 岳斑大大方方地全脱光了,还sao包地原地转了一圈展示道:“怎么样小秋,满意了吗?” 祁鸥在脑内建档完毕,说:“好了,允许你围个东西蹭颜料。” 岳斑一边大笑一边挂上工装围裙,说:“原来小秋是想看裸`体围裙。” 祁鸥嘴上“嘁”了一声,耳朵尖却红了。 第二章 岳斑 岳斑(一) 从布置得差不多的展厅走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岳斑给手机上叫做“小秋”的联系人发送了一系列开幕的时间和地址,打字道:“因为大部分的作品都是看着小秋的脸和裸'体画出来的,所以小秋是特邀嘉宾。” 他看见信息迅速变为已读的状态,但迟迟没有回应,已经能想象出对方死命板着脸的样子,情不自禁轻快地笑起来。 李栩瑞看着工作人员锁好门后也走了过来,瞧着他稀罕道:“岳老师最近心情不错。” 岳斑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嘿嘿嘿,没有没有,李老板才是春风得意。” 李栩瑞假笑着摇头,谦虚地说:“不得意不得意,帮前男友办意识流画展,亏本生意亏本生意。” 岳斑笑不出来了——李栩瑞确实是主办方加投资方,他只能收起手机,冲他“呵呵呵”。 还没走出两步,手机又振动了一下,他快速掏出来一看,小秋回复道:知道了。 想了这么久,才发过来这么硬邦邦的三个字,连句号都一板一眼地打着,岳斑扯了扯嘴角。李栩瑞凑过来瞧,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起哄道:“噢哟——还小秋呢。” 岳斑摆手哄他:“去去。” 李栩瑞笑了笑,两根手指伸进西装外套的前兜里掏出烟盒,他轻轻一磕,一根烟就蹦了出来,被他低头叼在嘴里。岳斑看着他拿出那个熟悉的打火机,四角的黑漆都磨掉了,“噌”地一声蹭亮了火。 李栩瑞误解了他的眼神,嘴唇上粘着烟含含糊糊地问:“你想来一口?你不是戒了嘛。” 岳斑从他脸上移开目光,语焉不详:“知道我戒了,就别在我面前引诱我。” 李栩瑞这样听了,反而勾起嘴角,将一口烟吐在岳斑脸上。 岳斑:“呵呵。” 于是两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在某高级展厅面前扭打做一团。 岳斑想他大一暑假第一次办画展时,不过就是在市剧院门口撑了个摊子,边画边卖。来来往往的人常有驻足好奇,偶尔一个问价的,被岳斑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然后随口报个价——他看不上眼的往高里吹,他有眼缘的当白菜送,被打工路上前来送午饭的李栩瑞撞见后揪着耳朵一顿骂。 今时不同往日,岳斑再次开展,办在刚刚剪彩的新市现代博物馆,全城画廊和艺术咖啡厅都张贴了海报,虽然位置偏远,但周五的晚上还是来了不少人——有不明真相的围观亲属,有真心喜欢美术的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