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貌美寡夫穿孝服被土匪吃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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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蹄踏地声响彻在这个不算大的村子里。 村里的人都慌了,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活计想躲回家里去。 最近天下不太平,烽烟四起,起义不断,虽然目前村子里还算安宁,但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土匪来了,是土匪!”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众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着急忙慌地要跑回家。 在混乱间,素白的丧服下摆不知道被谁踩住,林月就这么摔了一跤。 他倒在地上,尘土沾染丧服的白。周围的人都看到了,却没人伸手去扶。 不因为别的,就嫌晦气。 这男人本不是赵家村的人,他是村西赵金河的夫郎。 人才刚娶呢,酒席都没摆,赵金河就一天夜里喝酒后摔河里死了,第二天一早尸体浮起来才被人发现。 说来也怪,这男人不是第一次嫁人了,前一个妻主是个有点家底的小商人,乘船回家成亲的时候也是出意外,人当晚就没了。 要不是他成过亲,不然这赵金河也没本事娶到模样这般周正出众的,可惜没命消受这艳福。 连克了两个妻主,这命里不克妻谁信啊。还都死得这么蹊跷,真是嫌晦气。 现在村里来土匪了,谁知道他能怎么样呢?反正也没人愿意帮他一把,免得给自己找罪受。 你骑马进村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漂亮男人倒在地上的画面。 俗话说的好:“郎要俏,一身孝。” 男人身着丧服,倒在地上,像是一朵坠落枝头,沾染污泥的玉兰花;这脸蛋是说不出的惊艳,孝装下的身段是遮不住的勾人,饶是如今狼狈地倒在地,也是楚楚可怜,惹人爱惜。 你也没想到这山野村间竟然有如此绝色,当即翻身下马,走向那男人。 你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白嫩的脸上轻轻摩挲,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动作流里流气的,眼里的兴味更是毫不掩饰。 林月当然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无礼的土匪给调戏了,想要偏过头去,却被你手上的力量禁锢住脑袋。 “小郎君怎么不站起来,等着被jiejie我抱吗?” 这女土匪一开口果然就没好话,虽然这声音挺好听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实在可恶。 林月蹙起秀气的眉毛,开口道:“我脚崴了,起不来。” 其实不单单是脚崴了,屁股刚刚也摔到了,生疼,但是他不好意思说。 你一把将他抱起:“娇气,不还是等我抱。” 他双眼瞪大了,脸上满是惊愕。 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的女子抱了,被一个土匪给抱了! 他因为两段坏运气的婚姻,身上所受的流言蜚语就够多的了,现在被一个土匪毁了清白,名声不知道要如何坏呢。 他立刻挣扎起来,在你怀里乱扑腾。 你把他扛到肩头,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恶狠狠道:“别乱动,再乱动就把你绑起来。” 这一巴掌刚好落在了他本就痛的部位,当场一声呻吟就露了出来。 “啊~” 这声音落在你耳中娇媚极了,听得你耳热。 “别发sao,留着回寨子里慢慢叫。” 你教训了他一句。 “你说什么?我不要和你回寨子,你放我下来!”林月听了你的话更加激动起来。 “哼,这可由不得你了!”你冷笑一声道。 你看上去像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吗?这么漂亮的俏寡夫不拐回家难道就扔路上啊。 —— 时候不早了,你们打算先在村里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寨里去。 你怀里依旧抱着那个男人,寨里手底下的人看见了,都纷纷在心里惊叹:怪不得少当家每次都不抢男人,原来是眼光挑,一般颜色都看不上,专好寡夫这一口啊。 林月早就放弃反抗了,原因无他,这女人的力气太大了,他怎么反抗都没用。 你抱着他,逼着让他指路他的住处。 林月知道周围的村人都躲在房里观察外面,羞红了脸,声音也跟蚊子叫一样咪咪点大。 你却是少有的耐心,毕竟,你之后都能在他身上讨回来。 你顺着他指的路走到了他家门前,下面的人也知道意思,都去别的地方了。 你单脚踢开门,房内的摆设很简单,虽然旧,但收拾的很好。 你把男人放到床上,刚一松手,男人就往里边缩,一副害怕的样子。 “家里有跌打药吗?”你问道。 林月点点头,指了指衣柜,道:“左边暗格里。” 你过去拿药,回来后默默拧开药瓶盖,示意他将脚踝露出来。 “我,我自己能上药……”林月缩了缩后颈,试图避免与你的接触。 “少唧唧歪歪,不然现在就把你衣服扒了,压床上给办了。”你可不给他逃避的余地。 威胁很有效,他手指颤抖,乖乖撩起裤腿,露出肿胀的脚踝。 你在手上倒了几滴药,抹在掌心,用手给他脚踝红肿处按摩上药。 被刚见面没多久的女人这样给他上药,实在是太不合礼数了,更别说他现在妻主才死了没几天,还在丧期里呢,身上穿的还是孝服。虽然那妻主他也没见过几面。 他紧咬下唇,生怕露出像之前那样丢人的声音。 你也没故意折磨他,给他仔细上完药后抬头一看,发现他眼眶湿润,贝齿咬着下唇,活像受了欺负似的。 娇气。 你在心里默默评价。 但是眼睛红红的也挺可爱的,娇气点就娇气点吧。 天色渐暗,也到了用晚饭的时候。 你起身去放好跌打药,道:“饿了没,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他侧过头去抹掉眼角的泪,摇摇头,刚想开口说不饿,只听见咕噜噜的声音从他肚子里响起。 他故作淡定道:“有些饿了。”实则心里羞得不行,耳垂羞红。 你不禁笑出声。 他瞪了你一眼,这眼神他自以为凶狠,其实对你来说软绵绵的,还带着娇意,像是调情撒娇。 —— 你出门洗了手,又去找下面的人要了几张饼,又返还回男人家。 进门一看,一身孝服的小寡夫还乖乖地坐在床上,让你心情大好。 你把饼搁在桌子上,走去将他抱起。 他慌张地抓紧你的肩膀,道:“你要干什么?” 你没回答,只是把他抱到椅子上。 他这也知道是误会你了,脸红了几分。 你摸上他的脸,温软的手感很好,你又捏了捏,“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干你?” 又被登徒女占了便宜,但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只好开口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朝着他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也没误会,等晚上就干你。” 这可把小寡夫给惹急了,用手推开你,“不行,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有妻主!” 你抓住他的手,流氓般摸了几下,“我叫秦冬雪,现在认识了吧。还有你那妻主,不是早淹死了吗,林寡夫?” 他名字叫林月,你刚从别人那打听到的。 他自知这是没理由找了,说不出话来,抓起一旁的饼吃起来。 他今天中午都没用饭,饿了大半天了,热乎的饼下肚,舒服多了。 他胃口不大,吃到第二张饼的时候就吃不下了。 你很自然地接过他剩下的饼,连着桌上的饼一扫而空。 毕竟你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这点量不算什么。 吃完晚饭,你对他说道:“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明天一起出发回山寨。” 他瞪大眼睛,“为什么?” 你笑了一声,“什么为什么,把你打包带走,带回去做压寨夫郎懂了吗?” “你要娶我?”林月眼里满是不可思意。 “嗯,浴桶在哪,我去烧水洗个澡。”你神色自若,没关心他愿意不愿意。 反正不愿意也得嫁,她是个土匪,要讲什么道理。 他像是被吓住了,呆呆地指了浴桶的方向。 你没管他,自顾自地去找人拿了套换洗的衣服,烧水洗澡。 洗完后,你穿上寝衣,去看看他收拾得怎么样了。 房间里多了两个包裹,看来小寡夫还是很听话的。 林月乖巧地坐在床边,看到你出来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寝衣,害羞地偏过视线。 这女人虽是个土匪,但其实模样长得也挺好,对他也不算坏…… 他仔细想过了,反正他早已没了母父,现在住这赵家村还要看村人的脸色过日子,每天还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说什么狐媚子、丧门星。嫁了这土匪,还能离了这里,反正日子还得过。 你知道他这是同意了的意思,嘴角不禁有了笑意。 这小寡夫也太好拐了,要不是遇到你这好土匪,早就被人吃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我抱你去洗吧,水我换过了。”你道。 也没等他点头,你就把他抱起来到了浴桶边。 他要脱衣服,可是这女人没有回避的意思,赤裸裸地盯着他看。 他羞耻极了,刚开口问:“你能不能……” 还没问完,你就一口回绝,不留他拒绝的余地:“不能。” 小寡夫没办法了,只好忍着羞去脱下身上的衣服。 白色的丧服落地,再是里面的衣服,层层剥离,露出美好的春光,一种说不出的禁忌感让你心痒痒。 就像是小寡夫把自己扒干净,送到嘴边让你尽情享用一样。 你伸手将他抱到浴桶里,没了衣物的阻隔,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你更欢喜了。 在寨子里的时候,也有人耐不住色心去偷看男人洗澡。 当时的你不屑一顾,不明白这等事有什么意义,不如去骑骑马,练练武。 现在你明白了,这美人洗澡是真他爹的好看。 这小腰,这屁股,这腿…… 你的小寡夫这身子可是一等一的好看。 你眼睛都直了,全身气血向上涌又向下流,你身下的小姐妹也兴奋不已,要抬头仔细看看美人的玉体。 你强忍着等他洗完,擦干身子。他发现自己没衣服换,又让你去衣柜里拿。 你去衣柜里看,除了几件旧得没法看的衣服和寝衣,还有件白色的孝服。 你毫不犹豫地拿了孝服,递给他。 林月当然知道这是女人的恶趣味,脸颊浮起红霞,但也没说什么,穿上了。 单一件宽大的孝服外衫什么也遮不住,你一把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低头吻住两瓣香软。 你的吻也带着土匪作风,毫不留情地攻占他嘴里的阵地。 他被你亲的要喘不过气来,你松开嘴,他红着脸喘气。 你不知道的是,他虽成过两次亲,但还是第一次与女人做这种事。 你将身上的寝衣利索地脱去,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身体。 你对你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这胸,这腹肌,这大臂的肌rou,哪一点不是碾压别的女人,准保比他之前的妻主好。 果然小寡夫看呆了,眼睛都忘了躲开,就盯着你看,让你倍感自豪。 你扒下裤子,释放出憋了很久的小姐妹,让她一展威风。 你拉过林月的手去安抚下身,顺便让他感受一下自己未来的妻主有多厉害。 他的手被按上女人粗壮的下体,像是一根坚硬炽热的铁棍一样,让他心里烫了一下。 他虽未经人事,但也该懂得都懂了,这女人傲人的资本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这也太大了,捅进去会坏掉的吧…… 小寡夫慌了,求饶道:“秦姑娘能不能等到成亲后再做?我……” 都箭在弦上了,你当然不会同意,直接分开他的大腿,柱首顶上屄口蹭着。 他仍不放弃,“我,我嫁过两次,妻主都死了,他们都说我命格硬,克妻,秦姑娘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你感觉到他湿了,屄口溢出春水,guitou顶弄他敏感的小珠,“没事,我倒要看看是你命格硬,还是我的jiba硬。” 他第一感受到这种快乐,下身酥酥麻麻的,“啊~好奇怪,不要顶那里。” 你就知道这寡夫是个sao的,果然这就不想着反抗了。 你下身对准,缓缓沉腰,将jiba一点一点插进去。 他里面真的好紧,xuerou紧紧缠着你的柱身,又湿又热,真是爽爆了。 你的呼吸不禁变得粗重,一发狠,jiba全插了进去,把甬道塞满了。 他夹得很紧,你根本动不了。 看他这反应,像是很久没女人了,难道他之前的妻主不行? 你抬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哭了,可怜巴巴地流着泪。 你心一慌,去给他擦泪。 林月声音颤抖,“我,我还是初次,你悠着点……” 你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手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放松,“好,心肝儿你再分开一点。” 你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这种极品貌美还纯情的寡夫都让你遇上了。 林月被这声“心肝”哄到了,乖乖放松下来,把腿分开了些。 他不再死死夹住你了,你小幅度地抽动起来,等感觉到他里面汁水充沛后再大开大合地cao。 “啊~啊~轻点,太大了,太深了,会受不住的~” sao浪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流出,他身上还挂着那件白色的丧服,屄里却插着女人粗大的jiba,身子被顶得一晃一晃,胸前两粒挺立像是雪中红梅。 禁忌感和rou体交姌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你,让你的jiba又胀大了一圈。 你让他自己抱着腿,方便你cao得更深。 小寡夫乖乖照做,自己抱住两条大腿,门户大开。 jiba一下cao得比一下深,肆意戈伐着他娇嫩的xue,guitou直抵孕腔口。 “嗯~啊,不可以这么深~要坏掉了~” 你挺腰快速抽插,guitou坏心眼儿地玩弄腔口,一个狠劲儿,捅了进去。 好爽,这孕腔里面又热又软,把你的guitou都泡暖了。 “不会坏的,要深点才能把月月cao爽啊。” 猛烈的快感冲击,林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海上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啊~太坏了,都说了不行了,啊~太刺激了,好奇怪,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你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加快抽插的速度,低头含住一颗奶珠,手抚上他挺翘的玉茎撸动。 “啊啊~坏蛋~啊,不行了~” 小屄里的xuerou忽然紧绞着你的柱身,像是要把jingye挤出来一样;底下的玉茎喷出一股淡淡的清液,小屄也往外喷水,眼神迷离,一副爽得不行的样子。 “嗯?谁坏?小sao货爽到了还骂人。” 你吐出口中的奶珠,jiba在他刚高潮过的湿软的xue里抽动,毫不怜香惜玉。 “啊~不是sao货,我不sao……”林月摇着头反驳你道。 底下的小屄吃jiba都吃喷水了,还嘴硬说不sao。 不过你不跟他一般计较,“好好好,不是sao货,是我的心肝行了吧。” 林月这下不反驳了,也没法反驳,因为你抽插的力度和节奏都加快了,他张嘴就是嗯嗯啊啊甜腻的浪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掐着他纤细的腰肢,jiba一个劲儿地往最深处捣。你这浑身的肌rou可不是摆设,每一下都把他捣得汁水四溅。 老旧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挣扎声,皮rou相撞的啪啪声也不绝于耳。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你把jiba捅进孕腔里猛烈地喷射释放,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好多,被灌满了……”他嗓音里混着情欲的哑,身上的丧服半掉不掉,上面还沾满了yin水。 你摸了摸他的小腹,又捧着他脑袋与他接吻。 吻毕,暧昧的喘息声萦绕。 “我看还没满呢,月月还能吃得下很多。”你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心颤。 小寡夫用尽最后的力气想逃走,结果就是被你抓住,压到床上狠狠教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