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
卢卡斯
“也不知道下次是哪次?”塞乌斯一边盯着为她擦洗身体的女人,一边想道。他们做了不少次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顶到女人的这个地方,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没见过这东西。“不对”,塞乌斯想想,他依稀记得,在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奴身上,他好像也遇见过这块部位,顶着的时候有那种似曾相识的舒服感觉,可那女奴当时苦痛的厉害,他也没敢再插到那么深的地方了。 “她倒是不痛吗?”塞乌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盯着米露好奇。 米露正一边用池水把毛巾再度打湿,然后又稍微拧下水,开始擦洗他的身前面,一边还道:“唉,我真是打工人的命啊,我怎么就没穿过来当个主子呢,算了,就当是做工领工资了。” 塞乌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问道:“工资是什么意思?”米露笑嘻嘻道:“就是我伺候你洗澡,你要赏赐我点东西。” “洗个澡就要东西。”塞乌斯听了笑道:“你还真是金贵,狮子大开口。”不过他还是问道:“你想要什么?” 米露想了想,她在塞乌斯家里,也不缺吃穿的,不如就要金首饰和臂环好了,到时候万一能穿着带回去,也能发一笔。于是嘴上就道:“我想要金耳环,还有安东尼娅戴的那样的臂环。” 塞乌斯瞅了她一眼道:“耳环可以,但你戴那种臂环,也未免太招人眼了。”说话时,米露正擦到了他的下半身,男人见到米露停在他腰间的毛巾,突然道:“不过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好好伺候我了。” 米露朝他飞了一个眼色,拿着粗糙温热的毛巾在他那里擦拭了几下,就见那东西立了起来,于是就见女人往水里沉了下去。 抱着一罐热水进来的女奴,见米露埋在男人腰间不知干什么的样子,又赶紧退了出去。 塞乌斯沐浴换好衣服后就去处理执政官的事务了。米露则悄悄地走到了卢卡斯的房间外,在门口看到他在那里望着羊皮纸出神,就走了过去。 “米露!”,卢卡斯听到人声,回头见到她惊喜地叫道,“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冲上去跌到了米露怀里。米露也很开心地把他抱在怀里揉他的头发。 她拥抱了卢卡斯一会儿,才把他放开,一边看着他桌上的羊皮纸道:“你在干什么呢?”卢卡斯道:“在想刚才老师出的题目,好难哦,我一下子都想不出来。” 米露笑道:“不用担心,你这么聪明,稍微想想就能想出来了。你父亲母亲都那么精明,你还能是个傻子?这从遗传学上都说不过去啊。” “什么是遗传学?”卢卡斯好奇道。“没什么啦。”米露见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赶紧找补道:“肯定是我的语言还生疏,不小心说了一个错误的词。“ 她也走到卢卡斯桌边,搂着他一起坐下,问道:“你今天的课是讲什么,能也给我讲讲吗?” 卢卡斯听了,兴奋道:“今天是讲共和国的历史,还有以前那些著名的人物。”说完,就好为人师地把今天课上的精华复述了一遍。 米露听完,脸上流露出一丝迷茫道:“啊,这些知识我完全都不知道呢。奇怪。”卢卡斯笑道:“米露你只是个女奴,还是从东方来的,当然不知道了。” “也是啊。”米露笑道:“能借给我一张羊皮吗?我想记点东西。”卢卡斯道:“米露你最近也学会写字了吗?你学得真快啊。”不过话说到一半,他就看见米露拿着羽毛笔,在羊皮卷上写下的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罗马语,而是另一种乍一看像是他会读的语言,可仔细一看完全不懂的单词。 小少年靠过去道:“这是你们东方的语言吗?米露。” “嗯…”,米露道:“不是,你想知道东面的语言是什么样的吗?”卢卡斯点点头。 米露于是在纸上又写下了几个方块字。卢卡斯惊讶道:“这个,好像是画一样,方方的。”米露笑道:“是的。”卢卡斯道:“这个字和尤利西斯老师说的一样,你果然是那边来的人。”可是卢卡斯皱了皱眉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写两种语言,还要到我们家来当奴隶呢,父亲说过你是出现在他出征的路上,你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家到处乱跑呢?” 米露都快被这一串问题问晕了,只好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要是不来到这里,也不会交到你这个朋友了对吧,话说卢卡斯,我们算是朋友吧。之前我在这里的时候,我可是经常陪你一起玩,还教你些东西的。” 卢卡斯点点头道:“我们当然是了。”米露听了,一下子凑近来盯着他道:“那我当初被你父亲罚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求情啊?” 卢卡斯被这么近距离的质问,还是第一次,回道:“那时候父亲在气头上,我父亲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这时候劝他只会适得其反,他要把你赶出去的时候我慌极了。还好他只是说要小小惩戒你一下,之后还会再带你回来。” “你这一出去三个月。我每天都在父亲面前念叨你呢,你能这么早回来,我也有功劳哦。“卢卡斯说道。 “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原谅你了小主人。“米露笑嘻嘻道。 “我不是小主人,我不小了。”卢卡斯最讨厌米露这么逗他。“好吧,那你说,为了回报你的好意,我要怎么感谢你呢?”米露又问道。 卢卡斯略微想了一会儿,脸红红道:“我等会要跟父亲赴宴会,你服侍我洗澡吧?”米露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见他脸上全然是单纯无知的神色,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 我们的女主是不是比较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