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双乳扇打揉胸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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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欢根本不知道被插入了什么,但闻言也只能乖乖照做。低头拜谢后,管事姑姑大发慈悲地开口,替她解惑道: “接了钗就好好带着,不会叫你失望的。” 荷欢俯首称是。 直到下台穿回自己衣裙,腿心那种诡异凉滑的触感还是毫不间断地占有感官,以此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可能是石头,如果十二时足够有钱……应该足够有钱吧,那就是玉制。荷欢退到人群角落里默默地盘算它的价值。 这里有钱人挺多,可惜偏偏得少她一个,老天不公。 之后的验身荷欢就没太在意了,目光看似专注地落在台上,实际上早已魂游天外。刚才的高潮消耗体力,眼下的细钗又足够磨人。钗身光滑笔直,不知到底是用什么料制作,分量沉得厉害,即便荷欢夹得再紧,也总有种它在不断下坠的错觉。 荷欢恨不能直接用手按住。 她在台下不动声色地跟细钗较着劲,台上的戏却流水般半刻不停地唱着。之后的几个人都只过了遍最基础的流程,荷欢没心思去看:罚几板、训话、下台,罚几板…… 她有些昏昏欲睡。 打破这种模板的,是管事姑姑陡然拔高的嗓音和抡出残影的竹板,其间杂以一声高过一声的“啪啪”板响。荷欢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见身前人群也在不安地sao动,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好奇八卦之心顿时高涨,她连忙踮着脚探头去看。 那是个…… 荷欢一时不知如何形容。 劲敌。 她也不想这样看人的,但在两轮筛选前,她不得不这样。荷欢一进来就数过了,场上一共四十三人,这数量要不了一个月大概就会减半,而剩下的继续角逐,直到被分指为十二时主。 三……四进一吧。荷欢很小心。成为时主才有留在十二时的资格,她自知无处可去,又绝不肯再回合欢楼,眼前就只有这一个容身之处。 一个贱籍,能一直留在随便哪所花楼已经感恩戴德,要能安稳度日那就是谢天谢地。楼里那些年纪日长,在容色渐衰之前又没能被赎买的jiejie最终都去了哪里,荷欢心里清楚得很,因此发誓要给自己挣一个退路。 竹板炒rou声未停,她默默注视台上一声不吭的少女。 说是少女,但只看那张脸,年纪却像是比自己还要小上很多,身量也较矮,看上去娇小玲珑的样子。 但荷欢肯定她除了身高哪里都不小。 这尺寸简直让人怀疑上天设计之初的用意。 由于此刻是跪趴的姿势,少女身前那两团软rou如同一对成熟的蜜瓜,饱满地吊在胸口,随身后的拍击有节奏地晃动着,引发诱人眩晕的骇浪。粉红的rutou早已硬挺,不时随晃动被擦蹭在木台上,那种刺激荷欢光是想想就能高潮。 她垂落身侧的手指无意识抓紧了裙边。 不知道这少女的出身,但直觉应该大有来头。从荷欢最初留意开始到现在,至少已经打过三四十板,如果加上在抬头观刑之前的惩罚,那两瓣臀rou上往少里说,也得挨了将近五十下。 荷欢自己敏感,既不耐摸也不耐打,五十下对她来说已经算难以忍受的酷刑。但台上的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仅没像其他人那般尖声叫喊,也没左摇右晃、把屁股扭出花来躲罚,甚至每下挨完都能迅速调整姿势,主动把臀部送到更适宜挨板子的高度和位置。 荷欢叹服。 竹板就像在测试受罚者极限一般仍在继续。少女的原本光洁完好的臀瓣已经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艳红,如同鲜花绽开一般,从臀峰到腿根的位置更是均匀地浮起了约有一指的肿高。 大抵是她的反应太过完美,管事姑姑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继续惩罚。最后三板扇过,她命人撤了手,让少女跪坐在木台正中,双手托起自己胸前那对令人眼晕的rufang,亲自举起了手里木拍。 “啪。”第一下用力扇在左乳侧,胸脯像奶冻一样晃动起来,一个圆圆的板印立刻浮现。 少女吃了秤砣般岿然不动,木拍接连落下,波涛顿时起伏,她却连姿势都没改变半点,忍耐力让荷欢不得不感叹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啪。” 又一下。这下不巧,或者说太巧,压过半边乳晕,抽打在右侧已经鼓胀的rutou上。这板太狠,少女强忍着没有出声,但终于颤抖起来,脊背难得地弓了弓护疼。姑姑罚了这么久,就等着她犯规,此时立刻抓住机会,鸡蛋里挑起骨头来: “抗刑,小鞭十下,自己扶好。” 少女听后并未多言,听话地伸出手,用十指和中指夹紧自己的乳rou,连带中间那颗立起的rutou向前牵拉出一小段距离。荷欢见她此举,更加确定她此前应该已经挨过不少罚,对这些惩戒的路数和方式都了解不浅,而且知道正确的应对方式。 因为管事姑姑一看就十分满意。 小鞭和荷欢之前挨罚的那根形制一样,但看起来颜色略有不同,不像是同一根。这次施刑的女子换了一人,年龄看上去与先前那位相仿,衣带上却没有字。 细鞭咬下。 头几鞭可能没打对位置,没能让台上这位忍疼好手颤抖。一直到第六下,小鞭从上贯穿左乳,从正上方吻在rufang顶端那粒由于抽打几乎肿成原先两倍大的红果上。少女身体的振幅终于大起来,口中呜咽出声,让人相信不是施刑人好心放水。 于是剩下几鞭理所应当地如法炮制。乳孔被鞭梢抽打开,委屈地肿成艳红的一团,少女痛苦地呻吟出声。 隔着衣服也知道自己的乳尖一定跟着硬起来了,此刻正细细发痒。这场面太过刺激,荷欢感觉到xue口淌出的水已经顺着钗身流到了大腿上,她微微弯腰,悄悄地小幅摆动身体,胸口的衣料稍稍松弛下来,轻轻摩擦在那对充血挺立的rutou上。 然而她的算盘这回是打错了。这样的擦蹭过于轻微且细缓,不但没能缓解欲望,反而变本加厉地助长胸前的干渴。十鞭打过,她听见管事姑姑喊了验刑。通红肿胀的rutou被侍女葱白的手指捏住,在指腹上搓动挤压。 最后一根稻草助燃。荷欢闭了闭眼,借着袖子的遮挡触碰到自己的rufang,对准左乳前端那点重重按下。 快感潮水般涌至。 身下全湿,荷欢怕被觉察,不敢过分享用这样的盛宴,只想迅速解痒。但紧张的时候身体总会格外敏感,细薄的指甲轻轻刮擦过乳孔,酥麻的爽感顿时以此为中心向周围辐射,带来无声的高潮。荷欢浑身颤抖,左半边身体软得过分,身下的细钗早就在水液的滋润下滑出半截,随着她的收缩一下下戳刺着内壁娇嫩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