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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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狠厉起来,连带着马车也摇摇晃晃,幸好是在官道山路中,动静并不显。 拓跋启兴致高涨动作大开大合,佑春也要得深要得紧,两人十指紧扣交颈相缠,狂风骤雨一般的急速抽插发出密集的,rou与rou的拍打声。 佑春没有手能捂住嘴,不得已咬住拓跋启的肩膀。尽管嘴被占住,她仍然止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他压住好一顿索取。 待一连出入几十上百下,拓跋启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又春,将阳精全都喂给她,直至一滴不剩,才舍得退出来。 佑春躺在那里承受了这么多,被射得满满的,浑身酥麻,便懒得不想动弹。 坐榻上散乱着衣裳一片狼藉,拓跋启坐起来,给又春喂了水,拿软帕将流到她腿上的白浊擦了。 触摸到她凝脂似的腿根,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不过因念着不能纵欲,拓跋启忍了冲动,叫她在里面休息,自己穿好衣裳,出去骑马冷静。 佑春侧卧,盯着马车帘门被掀开又放下,车厢内只剩她一人。又歇息了好一会儿,她唤出小仙童,同她说要走。 因为几天前佑春才说过,想再多留几日,所以小仙童多嘴问了一句:“佑春娘娘,您已经玩好了么?小仙这就准备送您离开,不过还需再等两日。” 佑春目光盯着门帘:“总归是要走的,还是得果断一些。” …… 车队行进三日,已距离城区多达两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少见人烟。 每日枯燥行进,只有休息或驻扎时四处走走才有趣。此时佑春躺着,在车厢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听拓跋启与他的侍卫隔着竹帘说话。 那侍卫说,附近村落人口不多,有些村民苦于流寇肆虐,拖家带口离开了此地,方才在村东头废弃没什么人用的井里打了好些水带上。 躺着的佑春似乎像睡着了,然而安静的外表下,她清晰地听到了这段对话,并知道,这些流寇就是她顺理成章离开的借助。 她按兵不动,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待车队停下休息,烧火做饭时,佑春如同往常那样,拎着鸟笼,带着棠花,走远了去玩。 拓跋启有事要忙,吩咐了侍卫跟着,并没有与她同去。 佑春远远看到一树桃花,借口要去摘花,带着人越走越远,逐渐偏僻。 与此同时,小仙童以树叶幻化的一群流寇山匪已在山头上等好了。 亲王出行的仪仗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流寇即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去偷去抢,但远远地看着,碰巧抓几个落单的女子,十足正常,并不会惹人起疑。 一切都按照事先小仙童与佑春说好的那样进行。 一刻钟后,“侥幸逃脱”的几名侍卫一身伤,带着棠花深一脚浅一脚逃回来求援。 听闻侍卫和棠花所说,突遇伏击流寇,又春为保护棠花,自己落难被流寇抓走,侍卫拼死相争,但寡不敌众,杀了几名流寇之后,仍是不敌,叫人给跑了。 看着这些形容狼狈浑身是伤的人,拓跋启缓了好一阵子,才敢确信,又春被流寇掳走了。 他震怒不遏,当即命队伍原地驻扎暂停前进,亲自带着所有亲兵漫山遍野地搜寻。 然而除了两三具流寇的尸体,哪里找得见什么人烟? 拓跋启带着人,没日没夜地扫荡附近,不放过任何一处山坳峰顶,终于是在几里外找到流寇占据的一处山头。然而他屠尽贼人,放出被掳掠的村民,仍不见又春一丁点痕迹。 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拓跋启哪怕掘地三尺也寻不到她。 前往边关的车队,因为亲王要找人,硬生生在此地耽搁了整整十日。 然而没人敢多劝一句,拓跋启为了找被抢走的又春,多日不睡,不吃不喝,状态近乎疯魔。人人看了他那副模样都害怕。他的衣衫因为砍了多名流寇的头几乎全是血污,眼神阴鸷,手中长剑新旧血渍相叠,人看着如同地狱恶鬼,令人胆寒。 莫说规劝,连近侍都不敢靠得太近,怕惹怒拓跋启,被他那柄剑手起刀落项上人头不保。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直到要死了还不肯说实话?”拓跋启站在死人堆前,对着刚刚屠戮的,抓起来逼供的最后一名山匪又砍几剑。 然而他感觉不到痛快,因为他的心已经麻木了。问不出关于又春的消息,就算将这些贼人杀一百次又怎么样? 这些天他什么法子都用尽了,纵使虐杀这寨中小儿,也逼问不出任何消息。 一把火烧了寨子,烧了已经开始发臭的死人堆,拓跋启继续带人地毯式搜索。 可是无论他怎么找,怎么搜,纵使将茫茫山林翻个头,也找不到关于她的一丝踪影。 棠花和侍卫所说,掳走又春的那群人,和又春,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她来到他身边,又离开,都是如此突然。 就连她的小白鸟,也只剩个空荡荡的笼子,不知道主人不在,它飞往了哪里去。 她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但拓跋启的心,却是真的死了。 —————— 小剧场: 拖把启:老婆失踪了,心死了。 妈坨:我知道你想死,但你先别死,后面你还要出来卖惨追妻的。 拖把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