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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双龙,睡jian,玩弄阴蒂,含精入睡

    朱青的男阴恢复得很好,并且比生产前还要更适应性爱。两根jiba此起彼伏地cao在他的xiaoxue里,他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沉迷地夹在两具成年男性雄壮的rou体间纵声呻吟。

    “撑得好满……哈……xiaoxue都被填满了……好爽,若哥哥cao得我好爽……哈啊……哥哥的jiba好大……哈,要被哥哥的大jibacao坏了……”

    “那我呢?”

    身后抱着他cao的人问,原本揉搓他深红色rutou的手往下,一把扣住阴蒂,狠狠一拧。

    “哼!”

    朱青咬住痛,没有拒绝施加在他脆弱上的暴力,反而耸动下身去勾引拧着他柔软阴蒂的手。yin液把手指涂得滑腻腻的,手的主人低骂了句“真sao”,果然放轻了动作,色情地在阴蒂上打着圈。

    正在cao朱青的是对双胞胎,朱青知道弟弟的脾气虽然坏,但是好哄。他露出被弟弟的手指揉阴蒂揉得更痴迷的表情,呻吟声骤然升了一个台阶。

    弟弟嘲讽又得意地在他耳边说:“sao东西,一扣这你就受不了,待会喷我一手,自己舔。”

    朱青用浪叫代替回应,哥哥笑了一声,指甲掐在他的奶头上。朱青一哆嗦,哥哥说:“还没怎么cao呢,就开始流奶了。”

    哺乳期后的几年,朱青的一对奶子就渐渐恢复了原本的大小,可只要一有情动,两个被女儿吮吸得殷红如梅的rutou就开始流奶。今天他一直挺到两个jiba都插进了身体里,已经是很不易了。

    流奶的rutou自然被哥哥吞进了嘴里,光是吸奶还不够,哥哥用牙齿一下一下咬刮他的rutou,刮得朱青时痛时爽。

    rouxue里哥哥的性器先没动,弟弟则加大了冲刺,硕大挺翘的guitou擦过哥哥的jiba,一直擦到朱青的zigong口,然后缓缓后退,猛一贯入!

    “啊——!”

    朱青猛地仰起头,zigong口被cao开了,里面的嫩rou死死缠着弟弟的jiba,还在一缩一缩地邀请哥哥的jiba也进来。

    哥哥奶还没喝完,忍不住地在朱青的男阴里抽插起来,又是一声仰头的爽叫,哥哥的jiba也cao了进去。

    兄弟俩的jiba比赛地撞击着朱青生育后的成熟zigong,一泡一泡jingye喷射地往里灌。朱青浑身泛出情欲的粉色,双腿根和屁股一前一后地被撞得又麻又热。他还觉得不够,高潮时还在用痉挛的zigong索取那两根射精的jiba,祈求更多的jingye把他射上另一个高潮。

    他从不担心怀孕。

    所有进入军营这间帐篷cao弄司马的男子,也从不担心他们会让高高在上的司马怀上他们的孩子。

    距离那场祭祀已经过去了七年,七年里,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让人受孕。

    一泡泡男性jingye射进去,只会白白地流淌出来。

    朱青时常在被jingye内射高潮时,回忆他第一次被梦姑内射的感觉。

    那时他还在封地的家内,封地虽然已在边疆,但还不及此时这样就守在国界之上。因为位置偏远,神女临世的消息随着马匹的笃笃声到来之前,整个封地一片混乱。

    朱青早早睡了,隔着窗户,外面灯火通明,脚步、谈话与马匹遥远不安的嘶鸣充斥这个巨变降临后的第三天的夜晚。好消息是今日下午,消息已经来临;坏消息是……

    这是好消息吗?

    朱青缩在床上,尽可能地将自己蜷成微小的存在,他还没和自己的这具新身体结识,他感觉一切都好陌生。一边越忽略越明显地感受到腿间的那里在流水,一边为父亲担忧,为自己羞耻。

    他是父亲的独子,父亲近日来正为发生在所有人身上的惊变焦头烂额,他知道父亲本人也绝不适应腿间突然冒出来的rou黏黏的xiaoxue。他应该站出来的,为父亲分忧解难,做左右手。不是他站出来,还是谁呢?小他三岁的胞妹吗?

    可他只是听从了母亲的劝告,早早回房熄灯了。

    他走时,父亲、母亲,还有檀妹都还在挑灯商量安抚之策。

    朱青抱起自己的膝盖,手指摸索着扣紧。他帮不上忙,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母亲常为他的未来担忧,父亲给他定了婚事,是位方伯的女儿,性子很是温顺。

    两人被安排着见过一面,春光飞舞里,还是檀妹不知从哪咯咯笑地携朵黄花从马场跑过来,拉起他们的手,让他们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婚事就这么定了,朱青年已十八,才成家实在有些晚了,但要不是檀妹那么一促,他恐怕还要再逾一年才有动静。

    朱青躺在床上,躺在黑暗里,胡乱想着这些。下身的男阴湿得火热,他只在沐浴时悄悄看过,热水从那两片淡粉色的rou瓣滴落,他鼓足了勇气,才将rou瓣用手指分开。

    很粉,很新鲜,很陌生。

    还未被人触碰过的阴蒂嫩得像朝霞。

    朱青的手慢慢地,往下去,往朝霞去,一股无名的渴求从那里生出来。就像朝霞总是伴随着红日,他想应该也有什么东西,炽热的,guntang的,一层层破开云层,破到整个蓝天里。

    阴蒂猛烈收缩了一下。

    朱青条件反射地直腰,脸上一片通红,檀妹敲着门嬉笑:“青哥哥,还没好吗?再不出来,我就带人进来了啊,反正你们迟早也要见的……”

    ……

    意识糊涂了,朱青夹着一腿的水睡去。

    梦里也不安稳,梦里的檀妹还在嬉闹地拍门,威胁要带方伯的女儿进来,朱青急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迈不动腿。想叫,嘴巴只能撕开一点点的距离,视野也被限制了,睁开一道缝的距离。

    檀妹还在威胁:“我们进来啦,我们——进——来啦!”

    朱青挣扎着,越挣扎越热,越热意识越是清明,可脱离梦境不仅没使他冷静,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燥热。

    “唔。”

    他难耐地低吟,身体里的火愣了一下,一霎更加狂热地烧过来。他茫然想自己还没醒吗?双腿间有东西在不停搅动,还有隐晦的水音。

    朱青夹紧了腿,又低低叫了一声。一个柔软有力的东西抵在他的什么地方,抵得他又酸又涩,他眼前一片黑暗,但能感受到那软物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舔在他身上的一块小rou上,不时亲吻地吮吸。

    “哈……哈啊……”

    他控制不住地跟着喘息,腿越夹越紧,一阵阵奇异的酥麻从腿间波荡到全身,腿根流满了水,还在不停地流水。他喜欢这种潮湿的感觉,小腿腿肚在抽搐,他想抚摸那个吻他的东西,手还是一样的不能动弹。

    忽然那个东西离开了他。

    热麻还电流地流窜在朱青被舔舐的地方:“不,我还想……我想……”

    一个更热更硬的东西更换了过来,朱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这个梦做到这里也应该醒了,但那更热更硬的东西上下滑动在他渴望的地方,白软的小腹像尾鱼般的起伏。朱青在害怕中期待。

    最后一次上滑后,抵在那的物什缓慢下移,湿滑的嫩rou被一点点滑过的感觉带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真正抵达渴求的根源时,朱青悚然反应过来——

    不对!

    他大声呼唤,骤然清醒过来的声音被布团塞回喉道深处,一根jiba不容置喙地破进朱青的男阴,就像太阳的金光破开万千云层,jiba破开逼仄的洞口与rou膜,一霎来到了朱青身体的最深处。

    朱青疼得蜷缩身体,强jian他的人蛮狠掰开他的腿,就着一点点溢出来的血腥味开始抽干,对方的rou体撞击在他已然惨白的身体上,对方的guitou在最初的适应后,毫无停歇撞开了他的zigong口。

    连破两道,朱青疼得眼泪直流。他想挣脱他在遭受的蛮横的cao干,但且不说他被绳子捆绑在床上四角的手脚,他整个人已经吓得僵住。

    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完全不似之前浓情蜜意的舔弄,性器狂风暴雨地冲击他未经人事的稚嫩xue道。朱青被干得喉咙发紧,变了调的呜咽与哭泣从嘴里逸出。

    没有得到心疼的怜爱,jiba反而更粗暴地插在他的zigong里,狠狠拔出,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要把朱青钉死在那根jiba上。

    朱青完全承受不住,腿被cao得无力地瘫成那人的身侧,随着激烈的性交晃动,身子也瘫软了。那人抱住朱青的腰,唇沿着他的腰眼往上,和身体里剧烈的压倒性的欺凌完全不同,吻是柔软的,亲吻他的rutou时虔诚而温柔。

    最后隔着一层黑暗,温热的舌尖舔在朱青的眼睛上。

    原来眼前的黑暗并非黑夜,而是被蒙上的黑布。

    对方的手摩挲朱青的脸,非常轻缓,从鬓边触碰到下颌。这种如同甜蜜的爱抚重新燃起朱青的欲望,男阴里也没那么痛了,最初的疼痛过后,jiba每次cao过他zigong口的那一带,他颤抖不已。

    一双明显娇小的手分开握住朱青举起的手腕,握紧,含着布团的下唇被舌尖从左到右地舔过。朱青喉结吞咽一下,在cao他的是女人。

    他早该发现的,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撞击时滑腻的肌肤,娇小的手……

    对方是个女人,他手脚又灌入力气,女人总是好对付些。

    女人的一记猛挺干得他痉挛发抖。

    水声深得像深谭,他到底流了多少水……血腥气早就被情欲的糜烂气息覆盖了,即使刚刚疼痛难当时,他的xiaoxue都在饥渴地流着水,好方便jiba更畅快地干在里边。

    “唔……唔……哈……哈唔……”

    脖子爽得后仰,青筋竹叶地分布在上面,怜爱的吻无限轻柔地随之延展在上面。一面是深情款款,一面是暴力强jian,朱青夹在其中,茫然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他们一定是认识。

    他嗅着空气里的气味,只有他xiaoxueyin乱的气味。

    反抗的心思被cao软了,然后被一记深似一记的cao干cao得粉碎。他得趣地浮沉在欲望的海面上,四周漂浮着他凝聚不起的男子气概。

    即便对方是女人……他夹紧那根yinjing,好粗,好想被更深更快地cao……今时不同往日,也是长着jiba,能把他cao得只想继续的女人。

    继续……继续……cao我,cao进我的身体里,嗯……好快……哈,cao到那里了,哼嗯……!要被cao坏了,不,好奇怪……我……

    布团堵住的yin语,在肚子里宣泄。

    两条软泥的腿抖如筛糠,朱青感觉好奇怪,好奇怪,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他难受地翻腾起来,身体里热得要命,但还想要更多更多的jibacao在他的zigong里,把他cao到,cao到——

    虚焦的双眼空瞪在遮住他眼睛的黑布下,满是吻痕的白色胸膛停在空中,漫长的空白后,朱青倒落床上,剧烈喘息。

    他高潮了。

    jingye喷射在他形成不足三天的zigong里,被稍疲的阳具堵得丝毫不漏。

    这只是今夜的第一次,月沉马鸣时,朱青带着一zigong的jingye昏去。昏睡前他觉得,他就是这样的,就是应该带着一zigong的jingye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