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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嬷嬷通马眼(初通阳液,揉弄膀胱,高潮,被迫失禁)

    吴府宅院的后门,一位中年妇人揣着袖子朝林荫路张望,这已经是她今日第三次出来了,一贯稳重的面上愁云密布。这妇人正是吴府的管家,也是夙尽怀的礼教嬷嬷。吴母豁达,私下里并不限制公子出府,只是夙尽怀对高门世家的宴会无甚兴趣,一夜不归更是从未有的事,如今吴将又去了边防营,还要一旬才能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她正要给回府给吴将去信,却见一辆简陋搭好的驴车驶来,赶车人戴着面纱隐在暗影处,未待细看,却见一只手从粗麻布帘下垂下来,骨节分明如同玉竹,衬得指尖那点干涸的暗红血迹尤为刺眼。妇人心下一凉,顾不得礼数上前掀了帘子,里面的男人昏迷不醒的靠着草垛,一手死死抓着下腹的衣料,长发掩映下露出的小半张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正是夙尽怀。

    夙尽怀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自己沉在河里,水灌进了口鼻,疯长的水草缠紧了他的四肢,忽的变成滑腻的手撕扯他的衣服,他竭尽全力扑腾手脚,旋即有虚幻的人声传来“按住他!”,他被捏住下巴灌进来一碗苦重的药汁,彻底沉在了黑水里。

    再醒时是被难言的憋胀逼醒的,他一夜未进食,却被灌了一堆酒水和两碗药。早先药效未退时,情欲尚能麻痹排泄的欲望,可他过了大半天忍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了,只是这样稍微坐起来的动作就让他不得不扶住肚腹,那里平日是微微凹下去的,此时却被撑的硬胀着微凸,不合时宜地他竟有了一种怀孕的错觉,夙尽怀被这莫名闯进来的想法羞辱的眼尾通红,暗自唾弃自己不知廉耻。

    “吱呀”一声,外间的门被推开了,田嬷嬷领着几个小厮停在外间,听屋内有了动静才腿门进来,见夙尽怀安静的靠在床头,月光影影绰绰洒在他脸上像是尊碎了白瓷,短短两天竟见憔悴,不由心中暗恨那不轨之人,究竟何人色胆包天的把主义打到公子头上!

    “咳咳……田嬷嬷,现在何时…唔…”

    夙尽怀蓦地咬紧下唇,短短两句话的功夫他几乎气喘吁吁,额角泌出一层冷汗,再抬眼时眼里也蒙上雾气,苍白的面色趁的颊边红晕犹如胭脂,直看得后面跟进来的年轻婢女心跳加速,下腹火热,垂下眼不敢再看。

    田嬷嬷抬手示意婢女上前,拉住床帷往夙尽怀背后垫了个靠枕“公子今早被一位蒙面小哥送回来,已经睡了一天”,说罢又不知该安慰些什么,公子为人淡泊但性格要强,她此时能做的也只是照顾好他。

    说罢拿过婢女递来的东西,却不是夙尽怀以为的亵器(注:尿壶),而是一只形似簪子却比稍粗的细棒,顶端缀了一颗白亮光泽的珍珠,尾部细细打磨的圆润光滑,夙尽怀只在书上见过这种东西,那……那是用来给未出阁的男子疏解阳液的。

    “嬷嬷,我……”一贯清冷的声音竟带了乞求,他厌恶堕入欲望的感觉,更不想这样被人看着毫无尊严的发情。可是他阳液积攒的太久,又经此一遭被激发情欲,若不疏通甚至无法小解。

    田嬷嬷见夙尽怀闭上眼睛,知道他已经妥协,便让婢女上前帮忙。他被从薄被里剥了出来,裤子褪到了膝盖,那根粉嫩的性器半立着,碍于堵在里面的银棒只在顶端小眼吐出一点清液,两丸双囊沉甸甸的坠在最上面,里面的阳液把皮肤撑的透亮的像两个水球。婢女摒弃杂念,用纱布浸湿在性器上缠紧,夙尽怀被折磨的几近崩溃,纱布小幅度的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叫出声来,等缠好时那根性器已经被磨的水红,只一个饱满可爱的guitou露出来,直挺挺的立着打摆子。

    “呜……”银棒被慢慢抽了出来,顶端的小眼还在不舍的留恋着,带出一点湿红的嫩rou,那里没了堵塞的东西,却碍于缠裹的纱布仍然无法释放,只能哭泣着一点点往外吐着水儿。

    田嬷嬷自身后桎住他,婢女拿了那根镶珍珠的银簪探进去,未出阁的男子只能以此种方式将阳液慢慢引出。夙尽怀从未试过这么长的银棒,亟待疏解的阳液尽数被堵了回来,但他无暇顾及,那根银棒不断往里钻,没被开拓过的地方滞涩的发酸,他再也没法抑制的大口喘息起来,几乎生出被弄坏的恐慌。

    婢女估摸着差不多便不再往里探了,捏住顶端的珍珠开始抽插,初时只是小幅度的晃动,马眼随着动作吐出一股股白浊,渐渐的里面不再滞涩酸胀,甚至生出些麻热的痒意,夙尽怀被磨的腰膝酸软,意识恍惚间只想那银棒插的再重些才好。

    婢女见他适应,陡然加重了力度,撵着珍珠旋转着深入浅出,夙尽怀受不住地泄出一声哭喘,生平第一次生出想射的冲动,“啊……可以了……停下吧……嗯——”他声音湿漉漉的,听的婢女心猿意马,一个不慎银棒捅到最深,戳在了柔软饱胀的膀胱上,霎时夙尽怀眼前爆开一片白光,抽搐着软倒在田嬷嬷怀里,婢女赶忙将银棒抽出些许,只见马眼汩汩往外吐着白浊,欢喜地不知怎样才好。

    那婢女一时呆了,饶是她见多识广也少见这样容易高潮的,当真是尤物,只是现下不容多想,必须尽快止住阳液。于是当机立断让田嬷嬷揉按夙尽怀下腹,她继续将银棒插入刺激膀胱。

    夙尽怀尚处在不应期,被稍微一碰就敏感的瑟缩,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不多时就被激的意识涣散,他被桎着无处可躲,只能将身体摊开露出白腻圆胀的肚皮,任人一下一下的摩挲推按,水液在里面肆意冲撞着娇嫩的膀胱,圆钝的簪头还不时若有似无的直接按在膀胱壁上,好像连膀胱都被cao弄,他在极度的酸胀间滋生出要失禁的恐慌,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啊——”银簪旋转着猛然抽出,夙尽怀浑身紧绷绞紧双腿,水液还是顺着尿道流了出来,婢女将尿壶套在性器顶端,接着解开了缠绕性器的纱布,一股清冽的液体打在壶壁上,因为憋的时间太久只能人为揉按膀胱帮助排泄,一时屋内只有间断的淅沥声和难耐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