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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且不计较,这马俊芳待自己当真可以算作是“不错”。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的沉默,无言的尴尬。 一个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另一个不着寸缕,跪伏脚下。 廊下金笼里栓得一只五彩鹦鹉,转着滴溜圆的黑豆眼睛,偶尔“叽哩呱啦”,自说自话,划破屋中诡谲的静谧。 半晌,息栈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马师长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马俊芳一把挥开息栈的手:“你做什么?” 息栈仰脸低声恳求:“求师长大人体恤,饶了我当家的,就饶他这一回,以后再不敢与军长大人惹麻烦......” 说着轻轻分开马师长的两腿,膝行上前,凑上脸颊...... 马师长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下腹一阵异样,垂头怔怔地望着跪在胯/间的人。 息栈用面颊贴紧男人的裤/裆,来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对方的大腿,从膝侧揉到大腿根儿。鼻尖嘴唇贴合上去细致抚/弄,一点一点将裤内的柔软,蹭到坚硬无比。 唇瓣张开,隔着厚厚的军裤,含住了硬物。 息栈就只给别人跪过两次,放下尊严,做这样卑微讨好之事。 第一次是为大掌柜。 这一次,仍然是为了大掌柜。 马师长裤中的家伙昂起头来,早就不听主人指挥,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栈的鼻尖和嫩唇。息栈匆匆瞥了一眼脑顶上那一张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帘,不愿去正视对方的眼睛,伸手过去解裤链。 马俊芳再一次格挡开息栈的手,语气冰冷:“可别,我怕你一口咬下去。” “不会的。” 哪敢咬?大掌柜还在你们手心儿里攥着。 马俊芳绷着脸自己跟自己较劲,半晌,突然转头伸臂,从一旁的小火炉上拿下一只铝壶,端了瓷碗,倒出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汤汁色泽暗淡,比寻常的茶水略显醇厚,里边儿似乎还掺了什么草灰渣子。 将碗递给息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息栈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息栈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息栈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息栈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裸,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息栈再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息栈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息栈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息栈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息栈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息栈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息栈毕竟已经长成,筋rou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棍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息栈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息栈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rou,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息栈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息栈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息栈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rou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阴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息栈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息栈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息栈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息栈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