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山与水与画中人 03(人狼磨豆腐?)
【H】山与水与画中人 03(人狼…磨豆腐?)
由于不可抗力,顾清瑶没法拒绝。按照流程,她们得zuoai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性经验。这要真是篇小说,设定匮乏得可以。 “我们要上床了。”她听起来仿佛在通知“我明天要出远门”似的。 “嗯,我们要上床了。”游月窗笑眯眯地点头道。 “怎么做?我没做过。”纯情霸总的人设也不错。 游月窗坐起来,圈住她的腰,跟把她抱在怀里似的。 “我们去床上吧?” “哦……” 然后她们就去床上了。 怎么干巴巴的。 到了床上也还是那个姿势,顾清瑶一边张开嘴巴迎接另一对嘴唇,一边想:让没有经验的人在上面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马上她就醒悟了,体位的上下和主导权没有太大关系。但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人被逆家雷到?说她在上面的人还蛮多的。 游月窗的吻并不深入,只是徘徊在嘴唇和牙龈之外,也不怎么有声音,顶多是液体交换的黏糊,但足以让她们的呼吸变得湿热。顾清瑶觉得自己落了下风,被夺走太多氧气,有些头晕眼花。 “等一下,我喘不过气……”她推开游月窗说。 “那先脱衣服吧。”游月窗低声轻笑道,随后就拉开了运动服的拉链。里面什么都没有。内衬、内衣,都没有。 顾清瑶记得她早些时候不是穿这套的。 “这件不是我的。”游月窗仿佛看出了她的心声说,然后一边亲她的锁骨,一边帮她脱衣服。 她把脑袋从领口穿过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遮盖胸部。虽然都是女的,虽然也不是没有在澡堂里待过,但与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同时赤裸着上半身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游月窗的手穿过她的发间,交换呼吸使她们的脉搏频率趋近同步,这一定是它跳得越来越快的原因。 只有我一个人光着,好难为情。顾清瑶心想。所以她把游月窗已经敞开的运动服从肩膀剥开,游月窗配合地脱掉袖子。 前戏很漫长。游月窗抚摸她,从胯到腰,从腰到后颈,才慢吞吞地徘徊到rufang。她感到下腹随着那些若有若无的触摸收缩,涌出的热流让她惊讶。 “我要做什么吗?”她突然感觉像木头似的坐着有点过意不去,问道。 游月窗抬起脑袋,舌尖的口水丝连接着她的rutou,这种一般只有在色情作品里才会出现的桥段被真人复刻,让她面红耳赤。 “摸摸我?”游月窗面带明媚的笑容说,同时指尖在她的尾椎附近徘徊,一股愉悦的感觉涌上她的整条脊柱,温暖慢慢地传遍全身。 她点头,羞怯地看着床单,而不是游月窗的脸,把手掌放在了面前的胸口上,它们正好填满她的手,中心有什么yingying的,她就这么揉捏,不经意间摩擦着乳尖。 “啊、清瑶……”游月窗的手指蜷曲起来,握成拳头,看起来力道很大,指甲几乎陷进rou里,“清瑶,清瑶。”游月窗一边喊她,一边抓着她的后颈,把她往前拉,她们倒在床上。她像握救生圈一样握住游月窗的前臂。 “别这样叫我。”顾清瑶说。 “你不喜欢?” 顾清瑶摇摇头。 反正也不是一定要说话,她听说真要上床,大部分都是没几句台词的。 “那我叫你什么,宝贝?”游月窗坏心眼地笑起来。 更不要了。 “就……没必要,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行。” 游月窗似乎同时理解成了不需要前戏,让她把裤子脱了,她俩都只留了条内裤。 顾清瑶感觉自己肿胀的阴蒂被擦了几下,粘稠的液体让游月窗的手几乎滑出去,但仅仅是那几下都让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有人在扯她后脑勺的头发。 她有些脱力地靠在游月窗的肩膀上,用手肘撑着自己以免压到对方,但柔软的身体仍贴在一起,鼻腔里充满陌生的洗发水味。 渐渐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喘气。游月窗摩擦她的阴蒂,让她全身的肌rou紧绷着痉挛,她想控制那不自禁的颤抖,却失败了。 这样显得她好像很敏感,经不起挑逗,她皱着眉,想继续抢夺主导权,但又沉浸在那种燥热的快感中,浑身被一层薄汗覆盖着。 忽然,游月窗轻拍她的侧脸,用这个动作代替名字呼唤她。 “嗯?”她恍恍惚惚地应着。 游月窗偏头,嘴唇穿过头发丛亲她的鬓角,她以为这是在邀吻,便舔了舔嘴唇迎过去,游月窗则愣了一下,干脆边亲边调整她脑袋的位置,直到她们面对面,四目相接,这个吻就结束了。 她们不需要说太多话,顾清瑶就懂了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她的脸已经很烫了,但在眼神接触的同时体会别的女人带来的快慰,仍让热度暴涨。为了避免过热,她又开始看床单,微微仰头。 “看我嘛,”游月窗撒娇似的说,用牙齿尖刮了下她暴露出来的喉咙,“清瑶~” “脖子好累。”顾清瑶用气声说,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而且从来没那么气短过,她要分好多力气在肚子上,让它收缩。 游月窗说:“那你靠着我。” 于是她打算回到刚刚的肩膀附近,这样省力又比较不那么害羞。可是游月窗挡住她,“靠这里。” 她们的额头贴在一起。 顾清瑶触电般地抬起上半身,而为了阻止她逃跑,游月窗的双腿夹住她的右大腿,一手扶住她的后颈。 “干嘛,我觉得我很好看啊。”游月窗突然说。 顾清瑶不知道该不该笑,笑了一半,又被喉咙深处不由自主的呻吟打断。 “这样好害羞啦……” “就是想让你害羞啊。” 游月窗一边摩擦她的阴蒂,一边爱抚她的眼角、颧骨和脸颊,她设法继续这个四目相接挑战。游月窗的眼睛很漂亮,圆圆的,眼神就像在安慰她。她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痴呆,要不就是迷离,反正不会很好看。“舒服吗?”游月窗隔一会儿就问,提醒着她正在恬不知耻地自己扭动腰臀,“贴我紧一点,你不冷吗?” 问得顾清瑶好难为情。 呼吸和呻吟都越来越剧烈,神经末梢的灼烧感蔓延到阴户乃至后腰,目光就像火焰在舔舐她的视神经。她脑海中的念白消失了,变成了她自己的想法:这么舒服的吗?和自慰不一样。是不是代表我自慰方法有问题?扑街。 她注意到游月窗不会将手长时间留在yindao内,也总是在入口处浅尝辄止,更多刺激的是尿道口附近,那就是那股快慰之上的灼烧感的源头,坏处是让她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尿出来了。 “嗯、哈……” 她快到了。游月窗闭上眼吻她,将舌头越过她的牙关,味蕾上什么也没感觉到,但大脑却认为是甜的。 快高潮的时候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对方?片里好像是得通知一下,但要怎么说啊?我到了?我高潮了?I’m cumming?いく? 在顾清瑶想着这些事时,星星在她眼球后方爆裂,余波掠过每一条神经。她皱着眉承受,收紧四肢,弓起身子,嘴里发出呜咽,随着眼眶逐渐湿润演变成抽泣。实际上她已神不在此处,却持续看着游月窗的眼睛。恍惚间,那玻璃一样的眼珠闪着深海的蓝光,瞳孔似乎变成了一条竖线。 “乖,好棒。”游月窗莫名其妙地抚摸她的后脑夸奖道,这就是娱乐圈文的风格吗?“你好配合哦,好可爱,好色。” 游月窗继续着动作,只是比刚刚慢又温柔了许多,让她的快感能保持在顶峰,直到自然褪去。她被这一句句说得不好意思了,吸着鼻子埋进身下人的怀里。 滑腻的液体溢出她的阴阜,浸润了阴毛、内裤的布料,也浸润了游月窗的大腿和腹部,且迅速冷却下来,随着她们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发出yin荡的水声。 在余韵中,被某种情绪驱使着,她发出远超自己理解的深沉的喉音,将嘴贴在游月窗的脖子上又舔又咬。 “唔……别。”游月窗笑的时候,喉咙的震动通过牙齿传递到牙龈,搞得口腔里痒痒的,就像她用不惯的电动牙刷,但她不依不挠,还是咬。 游月窗翻了个身,她们面对面侧躺着,然后,她的尾巴根被握住了,吓得她整个人一抖。 ……尾巴根?什么尾巴? 那里的神经分布密集,准确来说不是尾巴上,而是尾巴与皮肤的相接处,尾椎附近。游月窗在那块地方画圈,使她为之颤栗,甚至有些刺痛,让她必须调动全身去迎接,而无法继续啃咬。 “这里,很爽喔?” “嗯、嗯……” “你好可爱,”游月窗突然夸她,“害羞又好乖,好可爱,好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顾清瑶垂下头颅,藏起自己的脸,她发现自己发出了嘤咛声,犬科动物的那种。不太正常,她的身体在发生变化,但意乱情迷下,她忽视了这点,毕竟,她也早就忘了无名指上还有个洞。 游月窗轻抚着她的手臂,分开她的双腿。“把内裤脱掉吧。”于是她们都变得彻底赤裸。 游月窗将一条腿嵌入她双腿之间,用某种复杂的、仿佛格斗技巧的方法,勾着她的膝盖翻身,骑在她身上。 她们的性器官相接。 “坐起来。”游月窗亲了亲她说。 顾清瑶靠在枕头和被子堆起的小山坡,感到另一个女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有些敏感的阴蒂因为挤压而颤抖,与另一个小核互相摩擦,同时,游月窗爱抚着她的尾巴根,她被双份的刺激搞得不知所措,眼睛失了焦,呻吟着。 游月窗抓着她的下巴,追着她的目光跑,说:“不要躲嘛。”她的上嘴唇被拇指抬起,露出下面变长的锋利的犬牙,同样变得锋利的,还有她的指甲,在游月窗的肩膀上留下红痕。她的整个下腹部又紧又痛,身体随之蠕动或挣扎着。 游月窗的臀部推向她,上下磨蹭,她随着那波浪摇摆,因为尾巴被固定着,每次都会牵扯到尾椎附近。这样太多了。顾清瑶吞咽着几乎糊住喉咙的口水,看面前女人的脸,接着看到她汗湿的发丝,垂落在肩膀的发尾,轻轻摇晃的胸脯,因为情欲高涨,皮肤都变成粉红色,和她一样,都在喘气。那声线让她有些痴迷,让她几乎想起某个熟悉的人,却不记得是谁。 “可以亲你吗?”顾清瑶说,她用舌头润润干燥的嘴唇,“我想亲亲你。”她收紧膝盖,企图夹住游月窗的腰来放缓动作,结果双腿被打开得更大了。 游月窗靠过来亲她,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腹,压迫感让她又酸又涨。内脏都被紧握着。 顾清瑶从这个吻的窒息感里挣脱,求饶似的说:“我快要……”她有点晕了,完全放下了矜持,越叫越大声。 “忍一下。”游月窗放过了她的尾巴。 “为什、为什么?” “你想和我一起高潮吗?” 她们周围环绕的那股湿气,几乎凝成水珠。而顾清瑶听到这句话——这样的蛊惑,差点陷入崩溃。她立刻被口水呛住了。“呃,我……” “我问你——” “我想。我想和你……所以你慢点,慢一点,有点痛。”有时候,她自慰太多了,阴蒂就像现在这样,会有一块碰了就疼的地方,一两天才好。 “你想什么?”游月窗继续问她,而且并没有慢下来。 顾清瑶有些绝望地收紧双腿,胡乱地吻着游月窗的脸,她能从对方同样热烈的喘息感到边缘迫近,可是她已经忍不住了,她一边哽咽,一边抬起屁股,远离刺激的源头,但源头穷追不舍,将她往墙边压。 “回我话啊,你想要干什么?” “慢一点,我、我受不了。” “具体一点~我听不懂。”游月窗撒娇似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一起高潮,”顾清瑶用蚊子都不一定能听见的声音说,几乎被她们私处的黏糊声响覆盖,“我、我不想一个人,别留我一个……”她说着说着就染上了哭腔,几乎要过呼吸了,不像zuoai会有的反应。 她羞愧又悲伤地把眼睛埋进面前的肩膀,用尽最大力气拥抱那具温暖的身躯。温暖的,还是活着的,那颗心脏是跳动的,鲜活的、明艳的,就像姜红色的头发,湿漉漉的火焰。“我不要一个人,”她说,“我好想你,佩尔霍宁,我做梦都想再见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迎来第二次高潮时,她发出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咕噜声,不像人类能发出来的。她感觉游月窗在摸她的耳朵,毛茸茸的耳朵,一个立起来的三角形,她可以控制朝向。这会儿她就把耳朵折叠下来,紧贴着头皮,抽泣着等待身体的痉挛过去,而游月窗想把耳朵立起来。 两个人都汗津津的,皮肤互相传递热度,游月窗还要拉张被子过来披着,把她一起包裹进去。更热了。她没力气抗议,享受着那种脱力又温馨的感觉,和上床的对象一起平复呼吸。 “宝贝?”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游月窗发出调皮的笑声,说:“好啊,你想起来了吗?” “你说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 是顾清瑶,没错吧。这本远古同性恋小说里的主要角色——一桩莫名的婚姻将两个女人捆绑在一起,有点俗气,它流行的时代里因为性别又有点新颖的故事。 在余界的粘合力下,被她吃下的书页成为了致幻剂,让她进入了…… “你不是想起来我的名字了吗?” 游月窗捏着她的嘴巴,她的嘴变长了,而且长出了灰色的茸毛。那双邪性的竖瞳凝视着她的脸,面颊潮红,让笑容看上去有点病态。 “佩尔霍宁?” 这四个音节在她的舌尖弹响,填满整个口腔。 Perhonen. Perhonen Reinkarnaatio. 那个又拗口,又长得见鬼的姓,属于她最好的朋友之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的后裔,即便在声名狼藉的压力下,也成长为那个时代最出色的探员。 因此,在七年前,她怎可能料到,那次平常的海上调查,会让她们惯例的周六聚餐成为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