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初遇
阿蛮自从送别我这个外乡人之后,原本被我激起点点浪花的日子也逐渐回归以往的平静。 日子还在继续着。阿蛮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这让她觉得有些无聊。换做以前她一定不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无聊。但是听了我这个外乡人对外面世界的描述之后,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时不时会在她的头脑中冒出来,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生活不是一帆风顺,偶尔会遇到一些风浪,促使着生活的小舟前行。当成功化解了危机之后,上天总会给人们回馈。上天好像看出了阿蛮的无聊,特意给阿蛮准备了一份惊喜。在阿蛮18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形貌昳丽,身材修长。单名一个风字。乌奇的人们不知道风从何而来,只知道风和阿蛮一样,举目无亲。不过与阿蛮不同的是风很有钱。乌奇的人们亲眼看到风这个外来人在当地买了块地,并雇佣当地村民为他盖房子。这些不算很稀奇,但是风年纪轻轻,出手不一般,可见风很有实力。 一段时间后,风的宅子就建成了。这个宅子不像阿蛮的草屋,很小而且简单。遇到恶劣天气房子岌岌可危。与之相反,风的宅子很精致也很牢固。可以说在乌奇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中规中矩。风很低调,这个宅子的质量过关,但是不惹眼。 乌奇的人们对这个只有19岁的少年啧啧称奇。很多人表示谁要能嫁给风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些人甚至登门拜访和风拜把子。风以要外出做生意为由一一拒绝了。不过风的确最近要外出做生意,这也是他钱的来源。 风是一名杀手。与别的杀手舞刀弄枪不同,风擅长用毒来杀人。同时风也会点三脚猫功夫来防身。他做杀手的唯一目的是钱。他可不管什么好人坏人,只要满足雇主需要,能拿到钱,就是一笔好买卖。 风在某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现了乌奇这个世外桃源。他觉得人总有疏忽的时候,自己杀人不可能一直都滴水不漏。他需要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乌奇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他没想到这里的人们会这么关注自己。见识了很多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风只觉得自己行为已经够低调了,但是还是惹来很多人的关注。这不是一个好事情。 为了降低关注度,风想了一个主意。他假装负债累累,雇了一伙人催债砸自己的房子。那伙人不是什么善茬。只要能给钱什么买卖都做。 催债那天,风的家很热闹。按照预定计划,这伙人砸房子不会太狠。可是这伙人不但把风的家砸个稀巴烂,还把风揍了一顿,抢光了风的所有积蓄。风觉得他们简直是一群土匪。不过对风来说,这伙人和他属于半斤八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货。这群兽性大发的人做法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乌奇的人们对风是个赌徒并且破产了深信不疑。 风早在请这伙人的时候做了个计划。他摸清了这伙人的老窝。他们在离乌奇不远的一个山洞里生活。风利用他们老窝前往乌奇的距离,掐准他们离窝的时间,在他们的老窝的水源当中下毒。抄近路回到乌奇等这伙人催债。 如风所料,这伙人催债很逼真,甚至还超额完成任务,导致他的损失说起来算很大的。还好之前在他们的水源里下了毒。等到这伙人回到窝点饮水做饭,毒药便生效了。 等到晚上,风怕这伙人还有残余没死,便到他们的窝点一把火把烧了山洞。为了确保这些人都死了。风还去山洞内部进行了一番查验。不看不知道,这山洞外面看着很平常普通,里面确实别有洞天。进入山洞的通道昏暗狭长。他们做了专门的照明器具来解决这一问题。进入洞xue内部之后就可以发现里面建设完备,能够满足日常生活需要。确定里面的人已经死光了之后,风安心地离去了。 被催债后的几天内,风的世界总算是安静了。没有人来找他拜把子,没有人在路上给他介绍对象。相反大家开始对风避而不见,视风为洪水猛兽。这让风很满意。这样一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的事情。 风也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舍弃了自己被砸得稀巴烂的房子,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巧不巧,那里是阿蛮居住的地方。 19岁的风和18岁的阿蛮第一次见面是风在搭建自己的简陋房子。房子还没建好,热心的阿蛮让风来自己家里住。风当即觉得阿蛮是不是带有什么目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一贫如洗,为了使自己破产更逼真,风可是没拿回自己被抢的一分钱。阿蛮这么做纯粹是好心。 风想着自己住阿蛮家是不是不太合适。但是阿蛮 晚上,吃着饭。风好奇问道:“为什么帮我啊?” 阿蛮回答道:“不为什么。看你一个人挺辛苦的。所以就帮你喽。” 风早已猜中了阿蛮的想法,对她这样的回答没有感到很惊奇。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对少女一无所知,接着追问:“哎,那个,你姓甚名谁,芳龄几许啊?” 阿蛮道:“我叫阿蛮,今年18岁。那你呢?” 风:“我今年19岁,单名一个风字。”风觉得自己还没好好感谢眼前这少女,便接着说:“谢谢你啊。多亏了你留宿我。不然我就得喝西北风了。” 阿蛮一听脸微微有些红。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男孩子相处。听到风的对她的感谢,她挺不好意思的。风一看阿蛮脸红了,自己也忍不住脸红。少女的纯真神情让他很动容。 入夜,草屋里。阿蛮睡床,风睡椅子。外面静静的。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把脸转过来仔细端详起少女。 少女长得清秀可人。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脸蛋,但让风的心怦怦直跳。风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觉很害羞,只得把脸转过去。不久屋子里又充满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