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周晨烨爱的,确实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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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苏把第一个抽屉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她把抽屉合上,又翻找起第二个,还是什么都没有。 只剩下最后第三个了…… 阮南苏没有意识到自己翻找的双手都在颤抖,在拿起第三个抽屉上面的一层资料后,终于,看到了藏在下面的相框。 相框倒扣着,因此她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照片里的人。 她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后背甚至紧张的冒出了一层冷汗。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鼓足勇气,将相框慢慢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里面的女孩子看起来年纪很小,二十岁不到,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站在一片美丽的花海中。 她长得很好看。 五官比例完美,巴掌大的小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杏眼看起来灵动无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小脸的脸色很白,不同于正常人的脸色,白得甚至有些病态。 阮南苏捏紧那个相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跳的太快了,震得她胸腔都有些发疼。 这就是他的meimei吗? 或者,如沈姣所说,称呼为他的心上人更为合适。 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剧烈,致使她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阮南苏不得已张开嘴,拼命的从空气中汲取着氧气,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缺氧而死。 她强忍住那股钻心的疼痛,目光顺着往下看,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三个字母。 SWN。 她想到了沈姣刚才嘴里说的“宋小姐”。 又想到了那天在蜀锦香看到的他手机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凝”字。 除了不知道中间那个字是什么之外,其余的两个字母都很吻合。 他们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仍是世俗眼中的兄妹,周晨烨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跟她在一起,而是娶了自己? 她跟这个女孩子长得很像吗? 不,不一样的……阮南苏盯着照片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来她们两人间的相似之处。 胸口积攒的痛意越来越深了,呼吸也越来越艰难,哪怕张着嘴,都感觉喘不过来气。 她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别开目光后,将照片迅速放到了原位置上。 重新锁上抽屉后,阮南苏感觉自己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 她无力的趴在办公桌上,感觉仿佛有一双手,在用力撕扯着自己的神经。 沈姣竟然没有骗她。 周晨烨爱的,确实另有其人。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从来没有…… 那这段婚姻算什么?这两年的朝夕相处算什么? 两年前,他不顾生命危险将她从那群小混混手中救下来,甚至不惜为她挡了一刀,这又算什么? 阮南苏想着那些往事,一时间觉得头痛欲裂。 她分不清他哪些时候是真的,哪些时候是在演戏,亦或者,是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多可笑啊。 她被自己丈夫蒙骗了两年,沉浸在他编织的虚情假意中两年,而这些真相,竟然是她最讨厌的人告诉她的…… 阮南苏在他的办公桌上趴了许久,等激烈的情绪有所缓和,才慢慢起身走了出去。 她没有打电话或是发短信质问他,而是直接回了家。 还有一个疑惑盘亘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不通周晨烨娶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如果他深爱着那位宋小姐,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不是吗? 毕竟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 阮南苏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想到最后太阳xue都开始隐隐作痛。 回到卧室,她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寒冷的气流从纱窗中吹进来,室内的温度骤降,可冷意却使得她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很多。 阮南苏脱掉棉衣外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站在窗边吹冷风吹久了,感觉连体内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她双手撑在窗台上,冻得瑟瑟发抖。 透明的泪水淌出眼眶,她禁不住垮下双肩,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想到了一年前和周晨烨结婚的时候,刚结完婚他就把她的婚纱照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屏保。 对于这种示爱的事,阮南苏虽然觉得幼稚,但也觉得甜蜜。 她问过他,为什么像他这么成熟稳重的人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当时他怎么回答她的来着? 哦,对了,他说——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老婆,以及我对我老婆的爱。” 那时的他对她,是那么赤裸裸的偏爱…… 那么,他的手机屏保是什么时候换掉的呢? 阮南苏对他足够放心,所以从来不查他的手机,但记得好久之前,无意间就瞥到他的手机屏保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婚纱照了。 窗外冷风呼啸,雪下得也更大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窗户上,模糊着人的视线。 周晨烨像是在人间失踪了一样,始终没有主动联系她。 阮南苏身体不好,每次有个头疼脑热都得折腾小半个月,也正因如此,周晨烨才会格外注意她的身体,平时连个冷风都不让她吹。 而这次她吹了半天的冷风,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发了高烧。 这一夜她睡得浑浑噩噩,一会儿梦到他们初遇的酒吧,一会儿梦到那场隆重的婚礼,一会儿又梦到了沈姣满脸刻薄的嘲笑她。 阮南苏委屈极了,觉得她在挑拨离间,转头就问身边的男人:“晨烨,她说你不爱我,她在胡说八道对不对?” 周晨烨在她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低下了头。 他俯低脸庞,却并不是吻她,而是凑到了她的耳边,然后绝情的回答她:“她说得没错,我确实不爱你。” 她说得没错。 我确实不爱你。 阮南苏睡梦中心脏骤痛,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身体烫得厉害,却又觉得很冷,而且手背上也冰冰凉凉的。 “夫人,您终于醒了!”童妈见她睁开眼,总算是松了口气,“大早上烧到三十九度多,可把我给吓坏了!” 阮南苏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觉嗓子痛得厉害。 她朝童妈投过去一记感激的目光,然后又顺着看向了她身边。 男人长身玉立,面容是一贯的柔和,给人一种温雅隽永的感觉。 “蒋医生……” 阮南苏强忍剧痛的嗓子,开口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