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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你为什么总喜欢关灯做?

    

(父女)你为什么总喜欢关灯做?



    晏文秋从小到大都不是爱说话的孩子,就是幼时从楼梯上摔下去也闷着头坐在原地,不哭不叫,呆呆地低着头,还是过一会听见动静的晏茗渊从房间里走出来才看见小小的晏文秋抱着膝盖着坐在原地,眼里既没有眼泪也没有慌乱。

    不用说晏茗渊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赶紧扶着楼梯走下去把女儿抱在怀里。

    五六岁的小孩子轻飘飘的,抱在怀里像一朵温热的云,即将要飘走了,晏文秋从他怀里抬起头,问:“mama要走了吗?她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对不起,秋秋,但是爸爸不能再失去你了。”晏茗渊把晏文秋抱得更紧,他身上穿着件偏大的白衬衫,外面罩着深棕色的羊毛衫,顾不得扶从鼻梁上滑落的金丝边眼镜,他埋下头轻吻着晏文秋的额头。

    晏家老宅是古旧的,整体色调是古早的、令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曾经不存在的繁荣华丽。晏文秋和晏茗渊穿得差不多,只是被羊毛衫罩住的白衬衫变成了更甜美的娃娃领。他们两父女长得又像,右边脸颊面中靠近眼尾的地方都长着一颗小痣,此时远远看去就像从这宅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反而像是房子的赠品,比如从木椅子里长出的蘑菇,比如阳光照进大堂时空气里飘着的金色灰尘,比如白蚁,比如定期翻新维护时补刷在墙上的漆或者割草器。姜琬从房间里拿着离婚协议走出来时就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翻了个不太体面的白眼,穿着舒服合脚的运动鞋踩着晏家老宅木质的楼梯走下楼。

    所以她从来不喜欢这里,她不喜欢晏家这栋寿命比她爷爷还长的房子,她也不喜欢晏家人假惺惺的资本家做派。就像现在一样,看吧,站在宅子中心的父女,他们不像房子的主人,在老宅里他们更像是为了符合老宅整体氛围而刻意穿上旧衣服的歌舞剧演员。人的主体性在这栋房子里被剥夺了,人不再是支配一切的角色,造物和造物主的关系颠倒了。

    以往荷尔蒙与爱情激素充斥大脑,有情饮水饱,可现在激情褪去,她是越来越无法容忍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

    在爱时晏茗渊就是她心中的阿多尼斯,容易害羞和腼腆是未谈过恋爱的纯洁的证明,不会说情话也是证据之一;他只是太害羞了。姜琬曾经无数次这样宽慰自己,但随着晏文秋从她肚子里爬出来,晏茗渊就几乎在她眼里褪去了所有光环。

    小文秋在出生后一直是晏茗渊在照顾,喂奶、换尿布、夜间毫无缘由的大哭……姜琬从没有管过——她已经尽了自己作为女人生育责任,剩下的自然交给晏茗渊这个父亲。对此晏茗渊也从未抱怨过,就像姜琬怀孕后沉默地看着自己鼓胀的肚子一样;这是当然。

    但是姜琬就是不能接受,她对晏茗渊的爱随着晏文秋出生后没有了,好像文秋就是她对晏茗渊所有爱的具象化,现在文秋离开她的身体   ,姜琬自然就不爱他了。

    不爱一个人的姜琬是没有可能去忍耐一个人的一切的,所以她在晏文秋四岁的时候就向晏茗渊提了离婚。

    财产分割的一些有的没的让他们拖到了晏文秋五岁才正式离婚,晏文秋归晏茗渊,这事姜琬倒没什么意见。她被晏家束缚太久,太需要重新拥抱自由,可对姜琬来说自由就像一人份的限定巧克力,绝不可能由两个人,特别是还没成年的孩子一起品尝。她也无法照顾好晏文秋。

    所以现下分别的场景倒有些尴尬了。

    姜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马上要赶前往加拿大的飞机了,所以只能伸出手摸了摸晏文秋的脑袋,提早向女儿传授一些自己的人生哲理:“宝贝……mama要离开了,不知道多久会回来看你。我要告诉你,mama是很爱你的,但mama更爱我自己。你以后也要这样,可以去爱各种不同的人,但是心里最爱最在意的那个?必须只能是自己。你是我的女儿,如果有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大胆争取,即使得到后可能结局并不如想象中的好……”

    姜琬瞥了一眼已经红了眼眶的晏茗渊,有点心虚地继续说:“那你就不要伤心,把它丢到一边,再去找其他让你更喜欢的东西就好啦,因为你是我姜琬的女儿嘛!绝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哦!知道吗?”

    在姜琬期待的目光中晏文秋用力点了点头,以往她从来以一种老成的小大人待人待事,现在却和同龄的稚童没什么区别。

    见女儿像是把自己的教导都听了进去,姜琬欣慰地点点头,拿着协议飞快地跑出了晏家老宅——她快晚点了!

    卧室里弥散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少女逐渐在手掌的揉捏下软了腰,她还处在青春期的发育阶段,但第二性征是比同龄人发育得不明显的,即使是在许多个没有察觉到的夜晚被肆意揉捏玩弄,两只奶子依旧只有包子大小,成年男人的一只手就能完全拢住。

    双腿在不知不觉间被分开,yinchun也被拉开,粉嫩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温热的气流吹过,少女敏感的软xue嗫嚅着流出清亮的蜜液。

    热源越来越近,黑暗中文秋忍不住揪紧了被子——她被爸爸完全含住了。

    温热湿润的口腔、笨拙却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完全把她包裹住了……文秋舒服地吐出了舌头尖,晏茗渊用舌尖轻轻地点了她的阴蒂。

    yin水不断从女儿的xue里流出来,晏茗渊的喉结滚了又滚,把从女儿身体里流出来的吞进肚子里,这让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和女儿的关系颠倒了。并非是女儿需要他的供养才得以在社会上存活,而是他,而是他晏茗渊自己需要像一只蜜蜂不断地从名为“晏文秋”的花朵里采集着蜜才能存活。

    这有点像人类永恒无尽的母性崇拜,婴儿从母亲的rufang里吮吸乳汁才能健康长大,晏茗渊需要和女儿交合、亦或者吮吸女儿的蜜才能尽可能正常地活着。公序良俗中父女的定义完全扭曲了。

    更为用力地吮吸汲取着女儿的xue,不一会晏文秋就仰着头高潮了,女孩的xue喷出更多的水,全被晏茗渊吞进了肚子里。

    直到被晏文秋伸着腿轻轻踢了踢肩膀,晏茗渊才不舍地直起腰放过了被吃得嫣红的xue。重新将女儿抱在怀里,只不过这次晏茗渊将手伸进了文秋的睡裙。

    两只手将文秋的乳rou拢在掌心,黑暗中,晏茗渊听见女儿逐渐平复着喘息,问道:“你为什么总是要关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