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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别人的狗不心疼(琴酒公共场合h)

    

玩别人的狗不心疼(琴酒公共场合h)



    梅尔在沙滩上伸展身体,在世俗的目光里,她有着“蜂蜜般的皮肤”,“窈窕的身体”,“丝绸光泽的黑色短发”,琴酒瞪着这个大众眼光中散发着自然光泽的美人,手摁着她腰上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直接折断。

    身体乳从他的手上抹到女人身上,把皮肤变得黏腻,闪烁着细腻的光辉。琴酒的体温很低,他的手指如冷血动物般冷冽,激起梅尔一层鸡皮疙瘩。

    目光追随着汗珠滚落脊椎的凹处,琴酒用手指数着脊椎的关节。坚硬的骨头隔着柔嫩的皮rou。人类的脊椎其实非常脆弱,心想着只要轻轻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根本来不及发出声音就会断气,琴酒手上的动作向上,顺着脊髓握住了女人的后颈。

    只要轻轻一下。琴酒心想,就能杀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释放出了自己的yinjing,yinjing弹出,打在女人的臀部。他的yinjing和他本人一样苍白,在厚重的裤子里被捂得高于正常体温。

    梅尔半侧过头来,嘴角翘起:“在这?”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琴酒分开梅尔的腿,只是把泳裤的边缘拉开,就把yinjing塞了进去。他霎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柔软潮湿的地方,xuerou挤压想要把他推出去,又贪婪地把他更深处吸。

    他干这事时也还是一副毫无感情的模样,只把这一切当成是任务的一部分,追求的是准确、老辣和高效。

    梅尔古怪地把头抵在地上笑。她时不时就会这样笑,让琴酒非常讨厌,他抽插的力度变大,把梅尔撞得前后晃动。

    从鼻子里发出了几声呻吟,梅尔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了一个更加年轻的琴酒。他那时比现在还要暴戾,像是一把刚砍完人还淌着血的刀,梅尔对他性欲勃发,他却只想用伯莱塔射穿梅尔的脑袋。

    梅尔最近变得有点爱回忆过去了:“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一提起这个,琴酒的脸色非常差,从牙齿间挤出声音:“很可惜没能把你杀死。”

    “是啊~”梅尔吹了个哨,“没能把我cao死呢,琴酒。”

    她在对方举起枪的一瞬间就替换了他的常识,杀意和性欲相互置换,凶狠地瞪着眼的青年毫不犹豫地冲过来撕开她的衣服,用断裂的布料绑住她的手,从后面cao进她的身体。

    之后她保留了琴酒性欲和杀意的混淆认知。她的确让琴酒把性服务当成是组织监视任务的组成部分,然而几乎每次都是他先开始打破暧昧的气氛,把监视任务变成性服务,于是她就知道,在刚刚这个满脸凶相的男人又在想着怎么杀掉她。

    梅尔眯缝起眼睛,对着回忆里和现实中的琴酒一起戏谑地微笑,那种表情更加激发了琴酒强烈的杀意,yinjing在女人的体内膨胀,更加坚硬。他粗暴地将梅尔翻了过来,比基尼的带子已经被他扯开,梅尔现在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上,扬起的脖颈上青色血管跳动,引诱着他把手掌放在上面,大拇指压住动脉。

    只要轻轻用力——浓郁的杀意几乎变成了饥饿感,推动着他,强迫他必须做点什么。

    然后他最终只是用拇指碾碎了一粒汗珠,喉咙间发出一声近乎动物般的无意义低吼,他咬上了梅尔的脖子。

    乳rou在他手掌中被揉捏成可怜的样子,一松开,留下可怕的红色手掌印。那双常年握抢的手又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握住胯骨往下挤压。骶骨摩擦着骶骨,   yinjing深深地埋在xue道里。像是仇杀者挥舞匕首非要刺到体力尽失,琴酒的yinjing像刀一样刺入梅尔,不管不顾反复抽插。

    宽大的风衣垂下来,几乎把梅尔笼罩,梅尔的双足绞上男人的腰,藏在厚重风衣下隔着几层布料鼓sao琴酒的后腰。琴酒的后腰上有两个窝,那是肌rou精壮的男子才有的特征。他身上果然已经被晒得汗津津的,高领套衫黏答答地贴在身上,额发也被汗水打湿。

    她的手抓住了琴酒的长发,好奇地问:“你干嘛老穿这么一身?”

    若是为了隐蔽,说实话,这身行头多数情况下只会让他更显眼而已。

    琴酒没有回答,摁着她布满薄汗的胸膛,让她远离自己,只剩下身相连就够了。

    梅尔躬腰后仰,像拉扯马缰一样拉扯银发。琴酒被她扯得龇牙,梅尔只是自顾自地让银发缠绕自己的手指,感受着体内升腾的快感。

    “琴酒,唔——还有阴蒂别忘了,快点。”她蛮横地命令琴酒提供更好的服务,琴酒冷着脸,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摁在充血的阴蒂上揉动。

    琴酒的手很稳,粗糙带有老茧,给了阴蒂很强的刺激。他没有控制力气,毕竟他更想杀死梅尔,摁压的力度带来的不只是快感,还有几分痛楚。

    梅尔喘息一阵,胳膊慢慢攀上琴酒的肩头,她抬起脑袋要去吻琴酒的嘴唇,却被男人一下子摁住了脑袋。琴酒啧了一声,觉得亲吻实在是不必了,那未免亲密得让他恶心。

    耳边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远处有人慢慢走来。琴酒浑身一僵,眼神快速从周围扫过,寻找躲避的地方。然而他们几乎在海滩的最中央,四周除了细软的沙子就是低矮的岩石。梅舔他的耳朵,“你要是要是不想被拍下来,上英国热点——”

    琴酒爆发了一声更大更暴躁的咂舌声,他眯着眼睛盯着梅尔,梅尔只是微笑。琴酒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梅尔的下巴,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食,梅尔的嘴唇一下就肿了起来,上唇被磕了个口子,火辣地渗出血珠。梅尔回敬咬住了他的下唇,吮吸血丝,铁锈的味道充盈口腔。

    聊着天的游客越走越近了,琴酒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梅尔缠着银发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隔着套头衫在rutou上弹了一下,一瞬间不可思议的快感突破琴酒的喉咙,两个游客忽然疑惑地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琴酒极快地收回了声音,怒视着梅尔。

    “别出声啊。”梅尔轻轻地在他的耳朵边提醒,“我只是让他们看不见了而已。”

    琴酒紧紧咬住下唇,以眼神逼问她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只是把敏感度调高了而已,梅尔带着恶意的笑容,用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rutou。琴酒的意志力如同钢铁超人,但也无法控制身体的生理反应,过量的快感让他如刚出生的动物般颤抖,放在地上的拳头咯咯哒哒的响。

    本来无人的海滩不知为何突然游客一波接着一波,无知的人们快乐的大声交谈,从两人身边路过,让琴酒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梅尔自然不会放过他,扭动腰胯taonong同样敏感的yinjing,yinjing在她体内痛苦地抖动。男人对身体的掌控力不可思议,哪怕他在梅尔体内射出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梅尔饶有兴致地sao弄他的喉咙。琴酒没有管她,光是抑制发出声音就用光了他的力气。

    梅尔干脆撩开他的上衣,用嘴巴吮吸右边的rutou,好不忘用银发挑弄另一边的rutou。

    琴酒瞪了她一眼又很快闭上眼睛,苍白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着牙死死地抵御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本就汗津津的身体涌出了更多的汗水,一滴汗从紧闭的眼皮滴下来。

    他这幅样子实在是漂亮,梅尔够来了手机,一只手捧着男人的奶子,对着琴酒拍了张照片。

    琴酒发誓,他总有一天非要把这混蛋女人——唔!

    四肢鸾动着,琴酒趴在了地上痉挛,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几秒钟还是几分钟之后他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沙滩,金黄色的沙子被他的汗水滴出几个深色的圆点。周围的游客消失了,梅尔正半躺在泥泞的毯子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享受一根事后烟。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任务——!

    琴酒阴郁地抓起梅尔的比基尼,把沾着白浊和粘稠液体的yinjing擦干净,塞回裤子里。

    梅尔幽幽地看过来,“你把我的泳衣弄脏了,我穿什么回去?”

    她朝琴酒伸出手:“把你的风衣给我。”

    琴酒冷冷地看着她。

    “不愿意也行,那你抱着我回去吧。”

    琴酒的太阳xue一跳一跳,不耐烦地把风衣脱下来给她,露出了里面的高领卫衣和黑色西裤。暗色的卫衣胸口也有一小片深色的污渍,大概是梅尔的口水。

    黑色风衣穿在梅尔身上过于宽大了,袖子挽了好几圈,黑色下摆一直垂到小腿肚。享受了阳光,梅尔开心地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向自己的车。

    回去的路上是琴酒开车,这倒是不是梅尔不愿意或者琴酒很有服务意识,纯粹是琴酒的杀手本能,不允许自己坐上不信任的人开的车。

    梅尔无所谓,干脆趴在后座的皮衣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晃动双腿。

    “呐呐,琴酒,明天干什么好呢?”

    谁知道。

    “唔,感觉伦敦最近都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她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没别的事了吗?

    “想去瑞士,或者挪威怎么样?琴酒喜欢哪个国家?”

    “博兹雅哈。”那地正在打仗,他天天听国际新闻,恨不得自己上场去谁当地武装上一课,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恐怖组织。

    后座又传来那阵古怪的笑意。

    “现在和十年前不一样了,恐怖组织也不好干了是不是。”不需要琴酒回答,她自己有了答案,“连你都从战场上下来了,依靠着大国争端,曾经在非洲和拉美大肆掠夺腐rou的乌鸦,现在也快要被饿死了。”

    琴酒沉默不语。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是组织的黄金年代,美苏要求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从殖民地退出,但吐出已经吃下肚子里的rou哪有那么容易,美苏也不是真的想要世界和平。作为大国的黑手套,组织靠着在利比亚反苏,埃塞俄比亚反美,非洲刺杀民族领袖,拉丁美洲刺杀政治英雄,偶尔还在东南亚搞搞恐怖袭击大屠杀而迅速壮大。

    作为王牌杀手,没有电影里007那种训练场,琴酒的生长期是在非洲、东亚和拉美炙热的荒土上,相伴他成长的事美式、苏式装备和各种土枪土炮。他的成年礼是一把狙击枪,他用这把枪枪杀了非洲某个国家的王子,该王子带领着他穷苦的民众反抗殖民者,在全世界游走,把一个非洲部落变成一个团结的民族,在这个民族成为独立国家的前一夜,琴酒把子弹射进了他的脑袋里。

    这次暗杀行动让获得了当地人的怒火和美军一个月的关押,一个月后,他在美军的保护下回到冲绳,在军事基地里得到了自己的代号。

    可惜随着政治局势的变化,美法英等各国都已经没心思去玩什么以别国为棋相互斗争的游戏了,失去了最大的业务基础,乌鸦不得不重回黑夜,小心地潜伏起来。他也不怎么涉足战场,更多的在城市间活动,执行远距离暗杀和交易任务了。

    而在琴酒之后的人生里,唯一一次再从国际新闻听说到那个非洲国家的名字,是因为该国震惊世界的贫穷和混乱。然而这个可怜的、偏僻的非洲小国,只在世界媒体上出现了几分钟,随后便又消隐无声,永恒的饥饿和疾病沉没在热闹繁华的纸醉金迷之下。

    “啊——”梅尔忽然坐起来身子,伸长把手机屏幕上的豪华设施往琴酒眼前塞,“明天我们去打网球吧!琴酒,你会打网球的吧,走吧走吧~我们去打网球~”

    被她这么一挡,琴酒差点没看清路况而撞上围栏,他猛然转动方向盘,在公路上进行了一次危险的漂移。周遭瞬间响起了嘈杂的喇叭声。梅尔躺在后座上,咯咯笑起来,对自己的恶作剧非常得意。

    “就这么定了!”她欢快地摁下预定键,“明天我们去打网球,记得换上运动服哦琴酒亲~”

    琴酒手指收紧,方向盘发出让人恐惧的挤压声。

    混蛋!该死!这个女人——!啧!

    他必须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