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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命。 一进门,我就觉得大失所望,什么东方命理师,根本就是个外国人! 这个褐发绿眼的家伙长得还不坏,身上古典式的水袖衬衫前排的扣子开了一半,露出毛毛的胸膛,不但没有一般相命师父哪种仙风道古的气势,反而一脸花花公子的模样。 这个外国人cao着不怎么标准的中文请我坐下,看他房里几幅怪理怪气的对联,上头的字不但不到我小学毛笔的水准,还有好几个错字,我当场就断定这家伙八成是个骗人的神棍。 「你今天想问些什么呢?」外国命理师努力的用中文对我说话。 我原本只打算来看看东方的脸孔,找个人说说中文而已,根本没想到要算些什么。 「嗯…我想…算一下我的健康状况好了。」我偷偷望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阿魁,胡乱找个项目让他回答。 我话一出口,外国命理师突然直直的望着我,很严肃的问我:「你最近是不是身边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如果看到鬼算是奇怪的事,那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很奇怪。 我不以为意,点了点头。 命理师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奇特的身影一直跟着你?」 咦?难不成这个外国人还真有点本事,他也知道阿魁的存在吗? 虽然有点怀疑,我还是再度点了点头。 「你的身上有一股不寻常的气,不是属于人类的,似乎…已经很久了,这非常严重,应该是有东西跟着你,我想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外国命理师背着手走来走去,还一边不住眼的凝视着我,神情非常严肃。 我遇鬼已经不算什么新鲜事,但是遇到这种一眼就能看穿有鬼跟着我的人,倒还是第一次。 「他也看得见我吗?」阿魁低头在我耳边轻声的问。 我没有回答阿魁说话,因为我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 「你看得见吗?」我半试探的问,说不定这一次我真的遇到同颣也说不定。 外国命理师神秘的笑了笑,然后机哩咕噜说了一堆命理风水的东西,我预约的半个钟头就这么过去了。 结束前,他语焉不详的说:「关于你的事,我们需要再多谈谈。」然后,就送我离开。 出了门,我一直等到远远走出甲板,周围人烟稀少才敢对着阿魁说话:「他…会不会跟我是同一种人啊?」 阿魁显得很新奇的样子:「你从来没有遇过和你一样看得见的人吗?」 「偶而会有些人感觉比较灵敏,他们好象可以隐隐约约感受到周围有…特别的东西。能像我这样看得很清楚的人,我好象从来没有遇过。」 「你觉得他有可能也看得见我吗?」 「说不定!也有可能他只是比一般人感觉灵敏一点而已。你觉得呢?他有没有把眼光放在你身上过?」 「好象没有,他看起来并不知道我就站在你身后。」 「是吗?」我一下子有点泄气。 虽然没什么帮助,我多少希望这世上还能有其它跟我一样拥有第三只眼的人,起码可以证明我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怪胎。 「子奇想知道吗?」阿魁笑着说:「那我们来试试看好了!」 「试?」要怎么试啊? 这天中午,我和阿魁拟定计画,请这位外国命理师和我共进午餐,打算好好的试试这个家伙的真假。 午餐就在邮轮的餐厅里用餐,阿魁站在我身后陪着我。外国命理师带着一瓶红酒愉快的出席。 「没想到你会邀请我一同午餐,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外国命理师笑咪咪的打开他带来的酒瓶,往我们两人的杯里都倒了些酒,很开心的样子。 「我对威尔先生早上说的话很感兴趣,所以想再和你多聊聊。」这家伙叫做威尔,是我打电话约他吃饭时知道的。 「早上说的话…子奇,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子奇,你是一个特别的人,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到了,你的身边跟着一个不寻常的东西。它很危险、很邪恶。虽然,这么说一定让你非常害怕,可是,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帮你除掉他。」 我偷偷瞄了阿魁一眼,他眨了眨眼睛,好象觉得这番话很有趣似的。 威尔先生又自顾自的接着说:「我对于东方的命理花了数十年的时间研究,烦举易经八卦、紫微星斗,我都曾经仔细的专研,对一个人我只要观其气便可知其命,这不只需要博览群书,更是一种难得的天赋。子奇,你听过什么叫通天眼吗?」 我只觉得心里砰砰乱跳,慌乱的摇了摇头。 「拥有通天眼的人,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知道一般人不知道的实情。我就是具有通天眼的人,所以我能看见你身边有着奇特的东西跟着你…」 「我们试试看吧!」阿魁低下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我轻轻的点了个头。 威尔先生还在长篇大论的讲述他的通天眼,我看着阿魁绕到桌前,故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威尔先生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阿魁对我摇摇头,又猛然朝着他正面就是一拳,拳头险险的停在滔滔不绝的威尔先生鼻子前面,我看得心惊rou跳,坐在我面前的人还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看不见我!」阿魁索性直接跟我说话。 「我想也是。」 我喃喃的说,觉得很失望,这个外国人果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骗子,根本就看不见,他跟我说的那一套,恐怕也只是他向来欺骗人的计俩。 「…子奇,别太难过,我会帮你除掉那个东西的。」威尔先生看到我露出失望的表情,还以为我相信他说的话,在担心自身的安危。 他突然伸手覆上我放在餐桌上的左手,若有所指的说:「我知道你是个特别的人,你今天约我吃饭,想必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他的手指在我手腕上不怀好意的轻轻滑动:「今晚我们是不是可以…」 磅的一声,阿魁故意将威尔先生的酒杯翻倒,血红的葡萄酒泼了他一身。我抬头看阿魁拉长了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