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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殿神佛中被佛子摁在贡桌上艹干 hh

    之前天天来寺中上香的那个妇人已经许多天没来了。

    又听说山下山贼闹得凶,有不少人被掳到虎头寨。

    镜尘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那个妇人来的时候与他撞上总是忍不住审视他,但他心中毫无波澜,毕竟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从未少过。可是自从那个妇女不再来之后,自己脑海中总是不住地浮现她脉脉的眼,潋滟的唇,丰韵的身姿……

    他不想这样,因而这几天晚上他总是在正殿敲木鱼,念经念到半夜,祈求佛祖让自己静心。

    这天他同往常在大殿跪在蒲团上念经,夜已深了,他正准备起身回房。

    突然一双素白柔软的手从后背抚上他的肩膀,一道妩媚勾人的女声在他耳边想起:“镜尘住持,你身上好香啊~”

    镜尘蹙眉睁眼,侧过头便看到这几日在他脑海中作乱的女人此时正趴在他肩上对着他耳朵吹气。

    她怎么在这?不由多想便冷声严厉道:“施主自重!”

    “装什么呀?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半夜坐在这里念经吗?”

    “镜尘师父,你修佛修歪了……”

    镜尘转回头,双眼闭着,眉头紧蹙,薄唇紧绷,周身散发着冷意。

    女人柔弱无骨的手从肩滑到他胸前,人也转到前面:“师父,奴家带你领略红尘快意……”

    “贫僧已看破红尘。”

    镜尘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犹如窗外挂在天上的那弯冷月,高高在上布满寒霜。

    女人嗤笑一声,作乱的手顺着镜尘坚硬的胸膛往下,钻进白金袈裟便握住那半软的一坨,无论男人的语气有多冷,这坨rou都是热的。

    “师父,不入红尘又怎能说看破红尘?”

    镜尘紧闭的眼微睁,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只能冷冷道:“从贫僧身上下去。”

    女人唇角一勾便低头趴到镜尘胯间,撩起他层层叠叠的白袍,隔着里裤伸出舌头舔弄那坨软rou。

    镜尘额上青茎直跳,心中有些怒气,他气这个女人这样放肆,更气自己佛心不坚。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遁出红尘,原来这是他迟来的劫。

    他并不想历这个劫。

    分身在女人的舔弄下渐渐勃起,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镜尘胸腔发闷。

    他不懂,他既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腰间的裤带被解开,镜尘慌张地睁开眼,伸手就要推开这个女人。

    可是女人动作比他快一步,低头便含住了他的炙热。

    “嗯哼……”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含住,陌生的酥麻感从分身爬上他的背脊。

    他轻抬起头便看到殿中佛祖垂眸看着他,眼中尽是悲悯。

    只分神一霎,分身便被更加紧致的rou壁吸入,镜尘低头看到女人已经坐在他怀中,自己的分身插在她腿间。

    她腿间是有什么,吸得他这样紧,比她嘴带给他的感觉更加强烈。

    镜尘一贯清冷的俊脸上无措又茫然。

    女人似乎能看清他所思所想,唇角一勾,双膝撑着蒲团腰臀便抬高了一些,rou棍刮着xue壁抽出半截。

    “嗯啊……”女人仰起头垂眸看着镜尘轻轻呻吟。

    镜尘看到女人胯间与自己的有所不同,那里是一个口,而自己的分身此时正插在那个口中,被那个口紧紧咬着。

    胸腔中心跳得太快,震得他呼吸有些困难。

    他便这样看着女人起来又落下,将自己分身吐出又吞进去,娇柔的呻吟声敲击着他的耳膜。

    只觉得自己下腹发沉,隐隐有些尿意,他急忙推开女人,分身在抽出的一瞬,一股浓白的jingye便射在了女人身上,还有几滴溅到她的脸和唇上。

    女人对着他微微勾唇,殷红的嘴张开,小舌伸出便将唇边的白浊舔了进去,镜尘猛地睁眼。

    原来是梦。

    但是腿间却濡湿一片。

    回到汨月村已经好几天,村里有些鸡飞狗跳,唯独素娘院门紧闭过得优哉游哉。

    这天素娘照常在院中打着井里的水,忽的发现井中水位上升了些。她十分高兴,想到承露寺,大概是真的有点灵。

    于是她决定今天上山去还愿。

    据说那日她们离开虎头寨时洞中无人是因为官府上山剿匪。

    应该是安全了,但想想素娘还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跪在佛祖面前素娘祈祷尽快下雨,看着佛祖慈祥的面孔,她添了些香油钱就要下山。

    不料来到寺庙门口便看到许多人聚在一处,十分嘈杂。

    “山下官府正在抓捕虎头寨的山贼,现在山贼正四处乱窜逃跑呢!”

    “现在下山不妥,早知今日便不上山了……”

    “谁知道呢,听说前些天官府也上山了,但是虎头寨那山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那今日到底能不能彻底端掉虎头寨呀?烦死了!”

    “据说虎头寨惹了不该惹的人,这次恐怕逃不掉。”

    ……

    看来今日要在承露寺借住一晚了,小命要紧。

    寺中师父给滞留在寺中的人安排了寮房。

    戌时,吃完斋饭素娘便要回到房中休息。还没走到寮房便和一男子迎面撞上,抬头看清那人后素娘拔腿就跑。

    那人是她第一天来寺庙祭拜时偷她钱袋的贼子,素娘不是怕他,只是那日是白天,寺中人来人往,而现在晚上寺中人少,若是被这男人寻仇那她便是难逃一劫,毕竟那天她凑了他。

    贼子显然是看到素娘的脸了,脸上狰狞便追了上来。

    素娘左拐右拐就这样绕了半个时辰,好事是她成功将身后的小贼甩掉了,坏事是她迷路了。

    又兜兜转转绕了许久,这个时辰寺中静悄悄地,连个和尚都不见人影。晚上山中还刮起了大风,四处都是被风吹出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终于面前的路渐渐熟悉,这是她常常祭拜的神佛大殿,她正要循着记忆回去便看到大殿中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烛火摇曳印衬得他五官线条分明,低垂的眼如同墙上悲悯众生的佛祖。

    这不是镜尘住持么?连后脑勺都这么好看。

    素娘知道自己不可以,奈何管不住自己的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到镜尘腿上了。

    自己还伸手描摹镜尘的五官,待手指从他眉眼、高挺的鼻、紧抿的唇拂过落到凸起的喉结时,镜尘挣开了眼睛。

    又是梦?

    这几天镜尘一直在思索自己该如何破劫,再这样下去就要没脸念经了。

    眼前的女人仰着头看他,眼尾微翘,一如既往地妩媚。

    女人凑上前侧头便亲上他的喉结,镜尘恼怒,她怎么又这样。

    原是不敢靠近镜尘的,但亲近后便有些上瘾,想看这个清冷严肃的和尚生气,如果能在他禁欲的脸上看到情欲那就更有意思了。

    贼心托着贼胆越来越大,素娘小手探进他雪色白袍中,镜尘的胸膛很宽,硬邦邦的有些胸肌和腹肌触感很好,沿着腹部往下灵巧地解开裤带便探进茂密的丛林中。

    作乱的小手被抓住,镜尘额间突突地跳,正想说不要闹了,那小手竟挣脱他握住了半软的阳物。

    看着镜尘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素娘就想侵犯一下。

    果然冷冰冰的面具裂开了一条缝,她看到镜尘冷冷的眼中有一丝怒火。

    “下去。”镜尘声音低沉冷冷呵斥。

    没有被他吓到,连他胯间的手都没有拿出来,另一只手搂着镜尘的脖子身子凑上去在镜尘耳边轻声道:“师父,你破戒了~”

    镜尘眼眸低垂。

    拉开了一点距离,她笑得有些恶劣。

    很好,她越来越像坏人了,心中有点愧疚但不多。

    拨开繁复的衣袍,捧着半硬的阳物便往嘴里塞。感受着口中的roubang在自己的舔弄下慢慢变大,素娘抬眼看他,镜尘低垂着眸,长长的眼睫如蝶翅轻轻颤动,脸上隐忍,胸腔轻微起伏。

    爱看他这克制的模样,素娘将含不住的粗棍吐出,伸出鲜红的小舌轻舔柱身,镜尘的阳物如他人一般干净,上面青茎盘绕,guitou粗大粉嫩,很好看。

    在她卖力的舔弄下,阳物犹如被唤醒的巨龙,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马眼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又被素娘伸出舌头舔掉了,有点点腥。

    镜尘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为何这个梦如此真实,触感真实到让他恐惧。

    素娘直起身撩开裙摆坐到镜尘身上,握着他的硕大在流水潺潺的xue口磨,咬唇看着镜尘娇喘。

    他亦是看着她,只是面无表情。若不是抵着她的rou棍又大又硬,她都怀疑镜尘撩不动。

    xue口对着guitou便缓缓坐了下去,灵rou交融的胀麻感让素娘忍不住呻吟,偏偏她还要凑近镜尘的耳边娇喘。

    看不出镜尘这样一个出家人,rou身竟是这样粗大,塞得她满满的,动起来都十分艰难。

    她搂着镜尘的脖子,腰臀便开始吞吐巨龙:“额啊……住持师父,好大……唔哈……”

    感受着分身被女人rouxue裹挟的舒爽,耳边是女人的sao浪yin叫,镜尘清峻的脸庞又是隐忍又是痛苦,被rou壁吮吸的爽麻让他抵触。

    他额间已渗出了一层薄汗,薄唇紧绷,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半刻钟后素娘抓着镜尘脖子上的挂珠,自顾自地腰身颤抖喷水了。直起身她看到镜尘紧闭的双眼,凑上去亲亲他额间的薄汗,又亲亲他颤动的眼睛。

    镜尘挣开双眼,眼中是被她挑起的怒意和一丝丝不甚明显的情欲。

    素娘仰身双手往后撑在地上,丰润的红唇轻声说道:“镜尘师父,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里面舒服嘛?”

    说罢便前后摆动吞吐roubang。

    镜尘垂眸,清楚地看着自己丑陋的阳物在女人的花xue中进出,硕大的rou棍将女人的xue口撑得薄薄的有些发白。

    眼前的景象刺到了他双眼,身体有些僵硬。

    腹中似有一团火炙烤着他,女人动得很慢,他有些忍不住想摁住她将进出的速度加快。

    当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这样想后一股罪恶感爬满了他整个胸膛,他生气,气这个女人将他从高山之中一把拽下来,气自己纵着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当面前的女人又自顾自地高潮后,看着女人潮红的小脸,镜尘脑中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他从蒲团上起身,径直往前将女人两腿往旁边拉开人便整个覆上去,腰腹收紧将rou棍抽出到xue口又重重插进去,惩罚般的一下下又狠又重,这样顶送了十几下后便加快速度狠狠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了……”

    “啊哈啊哈……慢点啊师父……”

    男人突然主动cao干起来可比自己动来得爽,素娘舒爽得放声呻吟。

    听着女人高亢的yin叫,镜尘额间青筋突起,他伸手捂住女人的嘴巴,将她的呻吟声挡在嘴里。

    “别叫!”镜尘嗓音沙哑,呼吸炙热,抬头便看到满殿神佛垂眼看着他,看着他把一个妇人压在身下顶弄,镜尘痛苦地移开了眼。

    连生气的声音都那么好听,素娘花xue止不住地渗水,打湿了镜尘的白袍,yin液在他衣袍上氤氲开来。

    或许男人天生就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在压着素娘cao干了半个时辰后他便将她捞起,翻转过去压在贡桌上,素娘被迫双手撑在桌沿承受着身后镜尘的狂风骤雨。

    “啊唔……太重了啊啊……师父轻点……”

    镜尘自暴自弃地任由她叫,加快速度顶送,将她婉转的yin叫撞碎。

    小贼在寺中转了半天,要放弃回房的时候便撞上了这yin秽的一幕。

    一个和尚掐着女人的腰,胯下快速地顶弄那个女人,女人的yin叫被搅碎在夜风中,但却回荡在满是神佛的大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