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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初阳率先开口:“要不,今天我开车吧,你心情不好。” “我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卫擎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男孩侧脸问。 宴初阳叹口气:“你辛辛苦苦亲手做的饺子,我没吃。” “这个不是重点。” “那……那就是伞?” “这也不是重点。” 宴初阳皱着眉转头看着他:“那到底什么是重点?” 卫擎苦笑:“你真的不明白吗?” 男孩眨眨眼睛,忽然凑过来,猝不及防地啄了下男人唇瓣,很是无辜地低语,“这个是重点吗?” 白嫩的脸蛋,清甜的气息,无辜又纯情的眼神,还有那暗哑勾人的小嗓子。 卫擎差点没心肌梗塞。 男人倒抽口气往后退了下身子,猛然转过头定定地盯着前车窗:“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生气了吗?” “那要怎么办啊?”宴初阳手搭过来,软软地放在男人大腿处,声线无辜。 卫擎心口猛跳了两下低吼:“手拿开。” “那你别生气了。” “你今天的事儿让我很伤心!” “那你说要怎么补偿你?”男孩凑过来,纤长的手在卫擎腰肢处游移,流转的眸子,像小猫似的直勾勾盯着男人眼睛。 车厢里的空气越发不够用。 宴初阳身上带着青草香,可能是在雨里等了很久,所以身上气息湿漉漉的,让他整个人变得清清凉凉。 卫擎觉得闷热,所以很想扑上去,把身边这个故意找茬的小人儿当冰激凌吃了。 可理智又告诉他,不可以。 还不是时候。 宴初阳胆子小的很,他可以自己伸出猫爪子故意挠别人两下,你却不能反击,因为他会怕,会炸毛,会做出十级防御措施。 所以,要忍。 “别闹了。”卫擎咬着牙把腰上的手甩开。 宴初阳瘪瘪嘴:“那你还生气吗?” 男人叹口气:“怕了你了成吗?不生气了。” 宴初阳舒口气,把手收回来了,重新躺到车座椅背上坐好。 卫擎摇摇头,把车里毛巾被扔过去道:“看身上有没有湿的,擦一擦。” 宴初阳嗯了一声,把白色毛巾布拿起来,随便擦了擦脸,又立刻转过身子,很是细致地抬手替卫擎擦着肩膀和胳膊处的被打湿的地方。 卫擎哼了一声,低头看着男孩垂下去的眉眼轻声喃喃:“算是我没白疼你。” 几天之后,宴初阳接到了一通让他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方静淑老公给他打来的,他打死也不曾想到,这个男人会跟他联系。 “喂?” “是小阳吧?”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中年男性嗓音。 宴初阳怔了下连忙道:“我是宴初阳,请问您是?” “啊,小阳,我还以为记错电话了呢,看来没打错。” “额……请问……” “我是李新强。”男人打断他道,“你mama的老公。” 你mama的老公,啊!听着就好尴尬! 男孩额角抽了抽,压抑着窘迫道:“您好,请问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啊!小阳。”李新强拔高声音道,“我是想问你明天周六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来家里一趟。” 宴初阳头皮一紧,连忙道:“可能不行,明天……明天我还要补课!” 李新强皱皱眉:“大学生了还补什么课?” 第二百一十章:我什么都没有 宴初阳噎了噎,默了会儿道:“额,就是学校组织了活动,周六日要忙。” “哦。”李新强点点头,思索了会儿又啧了一声,“那这就冲突了啊,你不知道,你mama生病了,这几天一直在发烧,她老跟我说想你了,想让你来家里坐坐。” 宴初阳愣住:“生病了?怎么会生病?” “嗨,还不是前两天那场雨给闹的。”李新强叹口气道,“我跟她说不用给你送伞,你在学校里淋不着,可她不听,非拿着伞往学校跑,我也拦不住,就让她去了,你不知道,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淋透了,回家洗个澡就感冒了,一直发烧。” 男孩脸色沉下去,有点着急道:“那应该看医生啊?你没把她送医院吗?” “她不去啊。”李新强无奈道,“她觉得去医院浪费钱,非得在家吃药,你过来劝劝她吧,一直在发烧,反正我是管不了了。” “那我下午就去吧。”宴初阳打断他,“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应该会到你们家。” 李新强面色一喜:“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妈,让她高兴高兴。” 宴初阳嗯了一声,又连忙说:“先让她吃药,把烧退下去再说。” 李新强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刚给她吃药了,试了下她体温,三十六度七,暂时不发烧了,不知道下午还会不会升温。” 宴初阳舒口气:“那就好,先让她休息吧,等下午我就过去。” 说完,正想挂电话的时候,李新强又连忙道:“小阳啊,你让你那个朋友也过来一趟吧!” 男孩怔住:“朋友?” “对啊,就是那个姓卫的朋友,上次还跟你一块来医院看过你弟弟。” 宴初阳哦了一声,反应过来时是卫擎后,有点错愕地道:“让他来做什么啊?” “你妈说这些日子多亏有你这个朋友照顾你了,她很感激,所以想邀他来家里坐坐,请他吃顿饭。” 宴初阳点点头,漫不经心道:“那我问问他吧,但是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嗨,没事没事儿。”李新强满不在意道,“你就跟他提一下,他愿意来就来。” 宴初阳嗯了一声,说了声:“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嘟的盲音,李新强有点担心地皱眉,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方静淑道:“这样说行吗?” 方静淑正在案板上切菜,头也不抬地道:“行,只要初阳信了就行。” “信了也没用啊。”李新强把手机塞裤兜里道,“他下午要是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方静淑摇摇头,很是自信地道,“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他心软,不可能知道我生病还不过来看一看。” “可是他来没用啊。”李新强着急地凑到方静淑面前道,“他一个还没进社会的大学生,无权无势的,他能帮我什么?他那个朋友要是不来,一切还是白搭,别说调动工作了,就是让老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