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飞飞koujiao,与文丑张郃美人玩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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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被张飞挑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只有一口气尚在。我知道华佗去救了,也就不怎么担心。等稍微好一点了,就去找傅融商量: “把他调到鸢部去罢,人家好歹拼死救我一命,他若是死了,我也于心不安。” 傅融没多说什么,这两天他一直淡淡的,不愿意理我。见我没有下文,就预备离开。 “傅融,过来。” 我倚在榻上,伸手扯住他的衣角。傅融顿了顿,回身坐过来。 “为什么生气呀,傅副官?” 我明知故问地打趣他。 他半天才俯下身来,目光一直在我胸口上辗转。愧疚之色一闪而过,却实在遮掩不住。这两天他都在躲我,为了一个我上心的密探,理由恐怕太牵强。 “......疼吗?” 他顾左右而言他。 我伸出手来,覆上他侧腰的伤,笑吟吟的: “不疼不疼。好在这次的刀上没有毒,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他像被火烙一样躲开我的手,迅速地垂下眼睑。 月色清明,流光地北,窗前一片银亮。 我打量着他,良久无言,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有眉眼间苦涩一笑罢了。 “月亮正好,我去看看张郃。” 傅融和我一同抬头望着窗外。月光映得他眼底湿润。他喉咙哽咽,犹豫许久才转向我: “夜里风凉,不要去了......” 所有的神色我都尽收眼底。我勉强一笑,拉他近身侧,他埋头躺在我手边,两条腿别扭地支在地上。 “这么不舒服吧......” 傅融环着我的腰,没抬头,闷闷的说:“......这样就好。” “对不起......我该陪在你身边的......” 良久良久,他喃喃自语一般。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都全然知晓,只是此身入局,无法抽身,连一句回应都无能为力。 朱栾香气浅淡,萦绕在我身侧。 我身上已经受伤了,在承受不住心理上这样大的折磨。我怀有私心,我承认,也明白他挣扎不堪的狼狈。可我太痛苦,这一刻只想逃走。 傅融被我甩开,怔怔的,两下之后拿着披风追上来。我只侧着头谢他。 “那......我等你回来。” 傅融轻轻阖上房门。我听见他温柔如往常的声音从耳后飘来,忽远忽近。我没回头地应了一声。 张郃面无血色地躺着,眼神黯然。我一推门,他立马不顾伤势地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 “好点了没?” 我们两个倒是伤的不分伯仲。 “殿下,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他越想越难过,泫然欲泣。 “没有,这次遇上华胥,本来就棘手......” 我话没说完,他神色一紧,向门口张望。我扭头,门口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是我。送药。” 张飞进来又把张郃吓着了,我又瞪他。他不乐意,瞪回来: “烂摊子。我收的。瞪我。凭什么。” 他走近床边想挨着我,张郃以为是首席要处置自己,吓得不顾伤势就往回缩。我赶紧动手,不轻不重地搡了他一把。 张飞起身就走了。我摸摸张郃的头算作安慰,又跑出去。张飞没影了。 “啧,溜得真快。” 我嘴里不忿,谁知道他没走,从另一边阴影里又拐出来,显然听见了我的抱怨。 “干嘛。” “不是说要送药给我?怎么走了。” 张飞把药丢到我脑门上: “不送给你。你推我,我就走。” 我揉着脑袋,把药揣怀里: “谁叫你吓着张郃了......砸得我痛死了,你来看看,是不是肿了?” 闻言,他从阴影里走到月光下,盯了我一会,又扭头要走。我快走两步也没赶上他。 距离远了见我跟不上,他又停下来: “跟着我。做什么。”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事,干脆转身回去,不要自讨没趣。他又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地跟了几步。 “干嘛,学张郃啊。”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心思仿佛被我戳破了,他脸上表情很精彩。 据说后半夜他又溜进张郃的房间去,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后来张郃就不怕他了。他仿佛很得意,半夜溜进我书房也堂而皇之。 “傅融,在等你。” 我的脸色僵硬,转身吹灭了灯。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走。” 他没说话,肯定是不依。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我背对着他,被他锁在怀里。 “你伤没好,不能乱动。” 都养了几天了,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几个旧伤也是说忘就忘。眼下有佳人在侧的,谁顾得上什么新伤旧伤。我心怀侥幸,想拨开他在我腰上的手。 只是这个人不解风情,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行。我干脆调过身来正对着他: “你都硬了,做。” 坐怀不乱归坐怀不乱,他裆下yingying的硌着我,我还是有感觉的。 “君子不趁人之危。” 君子归君子,脱我的亵裤是怕我扯到伤口才帮我的。不过张君子做起这等事倒是面不改色。 “真的要?” 他把我捞起来在我背后垫上软毯,我急色地想起身吻他,不慎牵动了伤口。该死,一下子疼的我倒吸冷气,被他看见了。 “......不要紧,其实。”我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神色挣扎一阵,突然扳住我的腿,把头埋在其间。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阴户上,我急不可耐地撑起腰贴上去。他怕我再牵动伤口,腾出一只手把我作乱的上半身按住: “别动。” 这个人的舌头跟厚唇一样性感。像狸奴顺毛一样舔舐几下阴蒂到xue口的软rou,我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个人,光站在那里就像春药一样蛊惑我,现在卧在我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咬着我的软rou。一念至此,xue里忍不住又涌出一大股水。 于是我听见这个人轻笑了一声,鼻息喷在我大敞的阴户上,我忍不住颤抖。他慢慢舔下去,鼻梁磨着我的阴蒂,舌头直往xiaoxue的深处钻,又吸又舔。 “......张将军,此行是君子所为吗......”我忍不住逗他,唇齿边溢出餍足的叹谓。 闻言,他恼羞成怒地咬了我一口。我两只手伸出来想抓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来,一只手把我的手捉住,慢慢压在我头顶,又低下头绵长的一吻,我差点失神。 “......张将军吻我这样久,万一刺青破了,岂不是坏了事。” 他俯在我耳边,另一只手在我的xue里扣挖。 “要是害怕,我把它割下来。” 被他这样蛊惑刺激,我忍不住去了,喷了一大股yin水,把他的手浇得湿漉漉的。 我当然不能亏了他,生是要看着他在我边上自己动手撸出来。这个人撸的时候也挂着一张脸,我摸着他昂起的阴势,凑过去吻他,他虽偏头不愿我碰,下一刻却猝不及防地射了我一手,浓白的jingye挂在我手上。我故意在他面前含情地舔吮,他情难自抑,扑过来狠狠地吻我,也不在乎刺青了。 以后我在楼里,张郃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若是我不在,张飞在,他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张飞。要是我们俩都在,他就在后面越走越慢,不敢上前,我会特意停下来等他,张飞也会。但他嫌张郃走的慢,想拿矛挑着他走,被我拦下。 张郃在楼里很乖,从来不惹麻烦。反而经常送花来,各种各样的,都被他养的很好。只是他容易被人骗。有一回刚领了月钱就买了一包蔷薇种,说好种出来了是送给伍丹插发髻的,他特别上心地照料,结果种出来货不对板,急得他蹲在边上淌眼抹泪的。 于是我叫着傅融跟我一块跑回去理论,让那人大赔一笔。回去的路上傅融总算晴朗了点,大概是看我身体都好了,争论的时候气不喘心不虚的,他也不那么愧疚挂心了。 “这是什么,桂花糖?买点买点。” 路过卖糖的摊子,我拉着他停下来。 “刚赚这一笔,走完这条街又叫你都花出去了。” 傅融白眼望青天,我嘿嘿笑,胸口刚刚扯到了还没愈合的伤,隐痛难忍。我嚼着糖,不敢让他知道。 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一件两件,多多少少,眼下也不愿意太在乎。毕竟一会还要忙着多挑点零食,养伤这几天吃的太清淡,把脸都吃绿了。 回到楼里,远远看见马超那样魁梧的身姿,张辽和吕布也在,难得得没吵嘴,立在一边凝神看着张郃。 他们说张郃有羌人血统。我也十分好奇,可惜张郃的父母家乡皆不记得了。不过他的眼角眉梢间颇有些妩媚的风情,倒像张辽的模样。 张郃来楼里之前,我就有意禁止众人议论他的出身。但张郃虽然身手不差,但难得的性子软,不像文丑,谁想议论,刚张了嘴就叫一枪给刺死了。所以有些议论的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去,几句飘到文丑耳朵里,到叫他注意到了张郃。 那天文丑出任务回来,张郃挑着空桶准备去打水浇花,恰和他打了照面。文丑一直盯着他,眸中神色不明。见我在书房门口看他,于是缓步走过来要跟我述职。那一领孔雀毛织金披风在正午的太阳下自得耀眼,映着他青松色的长发,流光溢彩。 他把枪立在门边,自己过来靠在我肩上: “殿下......殿下对那个孩子真好,因为他的身世悲惨的缘故吗?” 我揉着他的手指,慢慢摸索到他细长紧实的腿上,故意逗他: “因为他与文丑的相貌不遑多让。” 文丑一口咬在我肩上,我嘶了一声,捏住他的脸。 “我要是像他这般没用,殿下还愿意留我在身边么?” 我亲亲他被我捏红的脸,抵着他的头,轻声哄他:“留,文丑在我这里一日,我就留一日。不许胡思乱想。” 张郃在我门口静静地坐着,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争抢的念头。他只盼望着能留在我身边,若是有一瞬我轻抚过他,无论是为他一人还是捎带兼顾,他都心满意足。就如他蹲在我的房门口,耳听着我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他不曾有嫉妒,也从不觉得自己配得,只是巴望着有一刻我会出门,看到他。 正如眼下,文丑轻柔的声音从我怀里钻出来: “殿下,那个孩子在门口呢。” 那夜我和张飞在书房里,张飞也告诉我门口有人。我想去看时就被他拉回来吻得情迷意乱的。约莫着就是张郃了。 “要不要叫他进来?” 我慢慢解开文丑的腰带,文丑斜着眼睨了门口一眼,转向我又甜甜腻腻地开口: “殿下决定就是了.......” “张郃,别在门口蹲着,进来。” 听见我的声音,他的影子明显一愣,哎了一声,半天才迟疑地推门进来,一步三退,磨蹭到我床边。 文丑衣服褪到腰际,伏在我身上睨着他,声音一如往常的细若游丝: “知道怎么伺候殿下么?” 我伸出一只手来拉着他,示意他上床来。文丑让出一个身位,他小心地上来,灵巧地把头贴在我腿上。 那晚张飞怎么做的,他全学了去,头埋在我的股间舔的很卖力。我用手卷着他的头发,看着他,他时不时抬头望我,眼尾粉红,漂亮的像一朵娇花。 文丑不满这般的视线勾连,在一旁扭过我的脸细细密密地轻吻。我舍不得冷落美人,一面吻,一面去揉他的阴势,一路摸下去托起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他这个人做起来的章法跟行事一样,出其不意,总是惊起我的浪叫。他偏爱后入的姿势,把我的身子抬起来,贴着我的后背,随着顶动,故意在我耳边轻喘。 他叫张郃仰面躺在我身下,把我放到张郃身上,两只手掐着我的腰,狠狠地顶弄我。动作像一只孔雀驱赶入侵者、保卫领地的啄咬。 “殿下这样漂亮的表情,文丑都看不到了。” 我早被他的荤话刺激的欲仙欲死,顾不得什么,整个人都趴在张郃身上,这一刻我只情愿吻上一张嘴。攀着张郃的脖子,把娇喘都渡到他嘴里。张郃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是情欲翻波的痕迹。 文丑还是一样的懂事,在要射之前抽出来,自己射在我腿际。我瘫软在张郃身上,张郃赶紧搂住我,翻身把我安置在床上。 “......到我身上来。” 我伸手示意张郃,他像那天夜里在军帐中一样,骑坐在我身上,像那天一样说话也磕磕绊绊。 文丑慵懒地枕在我肩头,轻嘲一句: “知道怎么做么?” 张郃怕自己没用,连忙急着要伺候我。我握着他的阴势,慢慢帮他一块塞进来。 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抱住我的腿娇喘连连。他从小受虐待长大,肯定没经历过这种情事。他毫无章法地动着,绝顶的快感要将他吞没殆尽。 喘息之间,我瞥见他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欲海倾波,我拽他到眼前,缠绵的长吻,直到他微微窒息。 “......殿下......殿下救我......”他拖着哭腔,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请求我在这欲望之间解救他出身。 “......没关系,可以射进来......”我握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殿下!”文丑在我耳边不满地舔咬着,伸出手来照拂我被张郃无暇顾及而受冷落的双乳。 张郃在我身上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几个来回之下,他一挺身,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来。我的xiaoxue被灌得满满的,他半天不肯抽出来,还埋在我怀里。他的脸贴在我耳侧,低低地哭泣,肩膀颤抖着。 “......从来没有人......没人对我这么好......” 文丑的身体似乎僵住了,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轻轻揉着张郃的脑袋,像是在揉某只小白鼬一样。 这个孩子还是太轻,趴在我身上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 某一日夜里,我见张郃房里没人,出去便看见文丑找张郃的影子,彼时他正在花圃里侍弄花草,见到文丑,飞速站起来。文丑跟他说了几句,声音像风里的游丝。我问张郃,他用舌头顶着一边腮,颇有些疑惑地回道: “文丑将军说让我去找颜良将军......” 我蹲下看他新种的花,轻声笑: “颜良是个实心的好人。” 他似懂非懂,也随着我蹲下来,见我看着花,急切地询问: “是芍药,殿下喜欢么?等我种出来移在花盆里,就可以摆在廊下了。” 说这些的时候,他金色的头发在三更的满月清光下熠熠生辉。 “头发被月亮晒得亮汪汪的,真漂亮。” 我重复着他的话,他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手指卷着头发。 “殿下要是喜欢,我剪下来送给殿下。” 我把他身上刚做的外衣紧了紧,是银绸织的,虽厚但不如兽皮保暖防风,只是他不喜欢动物皮毛做的衣服。 “儁乂长久地陪在我身边,我就能时时看着儁乂漂亮的头发。” “我......可以一直呆在殿下身边么?” 他眸中神色微动,悄悄贴近我。我搂他在怀,困意随着雾气一遭弥漫开来: “永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