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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AV的男友6

    是啊,都看见了。

    钟止俊逸的脸上面色寸寸惨白,可惜被女人吸得嫣红的薄唇也越发凸显。

    他都不敢质问双胞胎兄弟和流水的关系。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脏的爱人吗?

    多年的噩梦终于被现实印证,他赤裸着被别的女人占有的身子,他不堪的过去,今天以后,都将在爱人面前一一呈现。

    他只敢小声叫了一声“阿水”。

    流水红着眼睛,隐忍多时的泪水滚落。

    “阿止。”

    “我们分手吧。”

    钟止早已预料如今的结局,可真当亲耳听见的时候仍是不免心痛。

    “可以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流水笑了笑,“没什么好解释的。”

    “就在刚刚,你和她做的时候我也和阿诺阿言做了。”

    “我们算是互相背叛。”

    “别折磨了。”

    钟止这才看见她凌乱的裙摆处沾了些不明的白色浊液。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护着她,姿态亲密。

    “自我介绍一下,祁诺祁言,我们是水水过去几年的男朋友,也是她最合拍的床伴。”

    事情发展的过于曲折,流水一天下来经历了这些,不免有些心累。

    她想一个人静一下。

    宋氏集团。

    宋柏闭了闭眼睛,“出来吧。”

    明明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可在宋柏说完这句话后,慢慢浮现出两个人影!

    正是祁诺祁言。

    “携带记忆和法力闯入他人渡劫世界,违反天规,我会向神界禀报,你们最好趁早滚回去。”

    祁诺哈哈笑着,“宋柏,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能躲开司命那边过来吗?”

    宋柏这下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快穿局么?”

    “难怪……”

    难怪他并未在流水身上找到系统的痕迹,原来是他们搞的鬼。

    祁诺祁言却立刻动手了。

    “你可真是谢宁的好兄弟,为了他不惜以身犯险也要自请助他渡劫,可惜,哪有那么好的便宜全让他占了。”

    宋柏看不出慌乱,似乎早有预料般,端坐在那里任他们封印他的记忆。

    “所以,你们也是了她而来。”

    他自请渡劫只是带了记忆,并没有法力,祁言他们并不怕他反抗,理所当然道,

    “自然,当初神境里本就是棋差一着,她差一点就可以属于我们。”

    宋柏视线渐渐模糊,他知道自己醒来便会忘却来历,只记得渡劫这二十几年。

    “差一着吗……”

    等助理进来送资料,才看见BOSS房间多了两个人,三个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绝色男人齐齐抬头看过来,助理不禁一抖。

    他把资料放到桌子上,略有纳闷。

    “两位客人是?”

    宋柏揉了揉太阳xue,“他们是祁氏的老板。”

    他变得似乎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助理也说不清,但显然老板并不太喜欢这两位祁氏的客人。

    他挥挥手,“送客。”

    流水找到宋柏的时候他似乎等候多时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逼他去拍AV?”

    “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找了十年的人啊,可你却……”

    却逼他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和别的女人上床。

    宋柏琥珀色的眸子波澜不惊,只是像安抚meimei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发。

    “知道又怎样呢?”

    “忘了吗,连你也在我的掌中,”他松开手,语气淡漠得像在逗家里那只波斯猫,“最近胆子很大,值得鼓励,但我不喜欢。”

    流水握紧了拳头,神色隐忍。

    总是这样,这人总是喜欢给她点甜头,在她渐渐卸下防备的时候给她当头一盆凉水,提醒她不过是他随心之下带回来的一个玩物。

    “另外,你该好好和我解释一下,祁诺和祁言的事,meimei。”

    祁诺和祁言,是她在留学生聚会上认识的,一开始这两个人就对她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流水是个颜狗,便没法拒绝。

    直到一次醉酒后,她和他们发生了关系。

    食髓知味,牵扯不清。

    她一种对外宣传和弟弟在交往,实际上每晚都是三人一起度过的。

    她似乎拒绝不了他们,总觉得自己被勾引的莫名其妙。

    “他们身上好像有种魔力,我一见到就忍不住想和他们zuoai。”

    她并非真的喜欢和他们做,可又控制不住一般,一见到他们就失了智张开腿嚷嚷干的死去活来。

    宋柏垂眸看了她一会,似乎是信了她。

    不知为何,他对自己过去十年里做的许多事都忘了原由。

    比如随心所欲的收养流水,比如逼着钟止去拍AV,把他藏起来不让流水找到。

    他似乎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格般,做了许多让他找不到因果,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收养她的?

    加上逼着钟止拍AV……难不成他的隐藏人格是什么变态吗?

    他的手轻轻按住流水的下巴,抬起。

    露出两枚新鲜的吻痕。

    宋柏向来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他实在太冷了,又不喜人触碰,即便对她的动手动脚也仅限于摸摸头的次数多一些。

    他似乎这辈子接触最多的人就是她了。

    无论是小时候牵着她的手,替她编发,生病的时候抱着她,摸她的脑袋,他都是克制的。

    唯有此刻,流水发现他的眼睛里,褪去了拒人千里的冰寒。

    他冰凉的手指摩挲了两下那枚吻痕,眼底流露出不喜的情绪。

    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有一些他第一次体会到的名为嫉妒的滋味在他深沉的心间荡开。

    他想,自己养了多年的玫瑰,在不知情的时候被摘走了,是该嫉妒的。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尝过玫瑰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