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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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潺潺的水流声太大,或许是花蛊今天已经心乱到不想管周围的事情了,当女人整个身体泡进了河里几分钟出来后,她才发现岸上站着一个人。 有点眼熟,是上次遇见的那个登徒子,但是她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只是将头发撩起,用内力慢慢烘干,淡淡问道:“来多久了。” “见姑娘这样的美人,哪里还记得时间。”侯照对着水中人笑道。见她并无与自己调笑的意思,便自觉接上了话茬:“姑娘刚劫了番商之船,怎得心情反不如前日了?” “哼,我说我是帮别人劫的,你信吗?”女人从水中走出,拾起了衣服,当着登徒子的面穿了起来。 她想洗掉江元声的痕迹,但是也知道就算是她现在在水里淹死,江元声还是会把自己的尸身拉上来骂一句废物,躲也躲不掉,不如跟人说说话让心情平静一点。就算现在被看光了,她也不想杀眼前的人了。 “我倒是很有兴趣哪家人能请动魔教教主做事。”侯照并没有指望她回答,看她旁若无人地穿起了衣服,抓住机会发出了邀请,“姑娘今日似有闲暇,要不要赏脸与我吃顿便饭?” 吃饭?虽然花蛊现在胃里空空如也,但是她还是觉得她会吐出来。想起今天江元声的羞辱,想起今天江元声的蛊惑,还有他说出的关于父亲的真相。花蛊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 于是她没有回答侯照的邀约,只是打量起了他,突然笑了出来,问道:“你家房子在哪?” 侯照稍微一怔。 房子?临清哪栋别居今天没有锦衣卫来着? 他先开了个玩笑,拖延着时间:“姑娘该不会是因为我冒犯,要把我家也烧了吧?” “是啊,你怕不怕。”花蛊记得这个问题是第三次问他了,他的反应着实好玩,所以她也不介意问了又问。女人上前一步,弯身凑近了他,眨了眨眼睛,衣下的光景随着动作的幅度露出,“至于烧的是什么火,就不一定了。” 这……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她有没有可能是认出了他的身份?罢了,美人相请,大可去了再慢慢思量。侯照眨眼回应:“不管是什么火,我家都欢迎姑娘来烧。” 花蛊颔首,挂起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重新拿出了点魔教教主的姿态,“带路。” 侯照随即越过花蛊,走在前面,一路思量着,最终将花蛊带到了一套别院之内。 临清几套别居都是陆炳买的,天天有锦衣卫把守。这套小院是他自己跑出来租的,可惜简陋了些。 “家中人多眼杂,我懒得与他们搅扰。这是我自己租的小院,姑娘若是嫌弃简陋,我再寻个别处也可。” 花蛊却完全没将侯照的自谦听进脑子,只是站在了院内托腮陷入了沉思。 嗯……虽然已经想好了,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啊?走进院子里她才突然反应过来,之前那几次都是江元声逼着做的,她自己完全没有实践过啊! 花蛊抬头,看着眼前人的脸,最终认真地问道:“你去过青楼吗?” 啊?侯照愣住了,他确实虽为太子却专精逛青楼,还差点因为这事被父皇打断了腿,但花蛊问这事是何意? “这个,不好欺瞒姑娘,确实去过几次。” “我没去过,所以想问问你第一步该做些什么。”花蛊握住他袖子里的手,有些出神地看着,“第一步应该干什么?喝酒?脱衣服?还是先点姑娘?不过这次得我点你了。” 侯照不由得笑了一声,堂堂魔教教主,怎么搞得如此纯情。 他牵着花蛊的手,往屋中走去:“这青楼楚馆自是听琴饮酒,遇见心仪之客再领进内房。不过小生已经领客官进了内房,饮酒还是脱衣全听客官吩咐。” 花蛊看到他这番姿态,反而有点被逗笑了,抬脚跟着他进了内房。 “好啊,让我看看你该怎么服侍我。伺候的好了赏你从番船上抢的琉璃瓶,怎么样?” 管他什么江元声,管他什么清剿,管他什么锦衣卫,她都进了青楼了,现在只想跟楼里的姑娘春风一度。 房中簇新的床铺侯照只住过一回,没想到第二次就是和魔教教主同坐。他牵着眼前姑娘的手同坐在床边,学着青楼女子的言辞说:“客官白日有许多烦心事,不妨讲与奴家的胸脯听。” 话一说完,自己都笑了起来,他一向喜欢扮演,不过演青楼女子还真是头一遭。 “……”花蛊憋了几秒后,还是破功了,仰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笑。 “太体贴了,我都想自己去青楼看看了!”说罢,又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笑弯了眼,开始解他的衣裳,“我不要,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若是想去,下次我带你一起去玩。”侯照的手也自然地伸进衣裙,将花蛊的配饰衣带一一解下,“客官真是心急,奴家又不会跑出去。” 她从未解过别人的衣裳,所以体验倒是新奇,看着眼前渐渐展示在自己面前的酮体。花蛊竟一瞬间在想,或许和他也不错。 女子主动亲吻了侯照,那是她的第一次接吻,所以只舔了舔他的唇瓣,然后她抬头,吸了一口气,又吻了上去,试图将舌头探入他的口内,得到了男人热烈的回应。 他轻舔她的上颚,纠缠她的舌头。让她沉醉在亲吻中,完全忘记了手上动作。又把两人的衣服从自己身下抽出,推向床的另一端。 侯照看着她大胆地邀请只见过两面的人zuoai,自己的动作却意外的生涩。不由得自上而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为亲吻增加更多的愉悦。 原来这就是正常的体验,未免过于美好了,花蛊感叹着。脊背被侯照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施加了术法般的敏感,她也学着他的动作以相同的方式探索着他的口腔,不由自主地从喉咙处发出了低吟。 习武之人自然能憋气的更长时间,然而不多时后,花蛊却先一步离开了侯照的嘴唇,看着两人嘴角之间拉起的银丝,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ufang上。那里有些痒,她却不知道痒从何来,只能寄希望他来解决。 侯照熟练地托起她的rufang,从下方,从侧方,一次次轻轻上捋。等到她充分的放松,手指开始在她的rufang顶端交替扫过,最后用口将娇嫩地rutou缓缓吸出,乳首被吸出的一霎,女子仿佛是被人揪住了弱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 看表情就知道花蛊对这一套颇为受用,侯照试着翻过身,趴在她的身侧,顺着rufang向下一路舔舐。在抵达她的xiaoxue前,开口问道:“愿意帮我也含一下吗?” 花蛊已经稍稍有些迷糊了,听见了他的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凑到了弹到她眼前的roubang前嗅了嗅,有些腥味,但她却没有什么抗拒之情,从底端舔起,不放过任何一处地一直吮吸到了顶盖,张口含了进去,让它在自己的嘴中上下抽插着。伴随着水渍声,身体跟随着一起晃动。 侯照见女人对吮吸自己的阳具没什么抗拒,也放心的舔吸起她。牝户规整饱满,一根阴毛也无,没有剃过的毛根,似乎是天生的白虎。分开两片yinchun,只轻吸了下阴蒂,xue中就已变得湿润。 随着男人快速地动起舌头,水流不一会就打湿了床单。 女人舔起roubang似乎比亲吻更熟练,侯照有些好奇其中的原因,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该问的时候。他把一根手指放进xue中,随着舌头一起有节奏地服务着她。眼前的身体是自己遇见过的女人里最敏感的一批,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量,以免让她感到刺痛。 被人温柔对待反而是陌生的体验,随着男人娴熟地搅弄着xue里,又没有让女人觉得有任何不适,花蛊舒服地脚趾都开始蜷缩起来,一时间连舔舐他的roubang都忘了。 “嗯……慢些……” 细流慢慢汇聚成可以达到高潮的巅峰,花蛊却有些不满,总觉得好像被他反客为主了一样,于是直接将身体抽了出来,再次把他压在身下。 “我来。”她弯着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手上却扶正了他的roubang,抵住了自己的xiaoxue,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xue里还是太敏感了,roubang撑开了闭合的甬道,抵达了少女的zigong,原本只差一点的高潮直接被顶了出来,xiaoxue颤抖着,收缩着,迟迟没有动弹。 侯照无奈地笑了笑。只觉得花蛊真的很喜欢逞强,刚坐上来就把自己搞到高潮。他抱着她,没做任何动作,等待着她的高潮慢慢平息。等到颤抖消失,在下方缓缓动起了腰,习武之人的xiaoxue也像被锻炼过一样有力,xue壁像是从每一个方向上挤压着roubang。 “以后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唔……嗯……好……” 花蛊缠抱着身下之人,双腿跪地发力,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roubang每蹭过rou壁一下都足够让xiaoxue颤栗,她忘情地扭动着,直到自己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啊啊……唔嗯……啊……” 体液将床单浸湿,身体不停地晃动,床板也被摇得直发出咯吱声,每次用力花蛊的腿都会打软,但还是撑着向男人的roubang索取快感,原来zuoai是这么快乐。 侯照看着花蛊在自己身上驰骋,兴奋地整个脸上飞满了红霞。她不是接受者,而是主动索取快乐的一方,这种错位令他感到十分新奇。像是与女人的呻吟声迎合,侯照也不自觉的开始喘息,体能上的差异让男人完全失去了主导权。 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汇集在xiaoxue里,妖媚的女人再次被顶上了高潮。扭动,刮蹭,挤压的同时男人也忍耐不住,甚至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抽出,就在她的颤抖中被压榨出了jingye。 武功高强真是犯规。侯照在心里叹息着, “花蛊,先起来吧,万一真的怀孕就不好了。” 花蛊贪图着这种新鲜的感觉,抱着他不肯起身,好像真的是只耍无赖的猫,趴在别人的肚子上发出轻微的呼声。 “不会的,我可以用真气封锁zigong。” 所以她也没有抽出他的roubang,只是用自己甬道,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玩弄着他,继续索取着他。 侯照没好气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真是的,他刚射完的roubang正敏感,花蛊却像是还没满足一样继续榨取。“给我几分钟,你刚才高潮的时候我可没有乘胜追击。” 听到她说用真气封闭了zigong,侯照在心中又一次感慨,武功真是方便。可惜自己贵为九五,仍是没有练武的天分,名师指点也不过刚入了内功的门。 “哼。”不过确实跟男人zuoai确实很舒服,花蛊也就听从了他的建议,将roubang抽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两人混合着的体液也从xiaoxue里缓缓流出。 她乖乖地从他的身上下来,倒是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于是干脆又打量起了他。 ……嗯……她是得谢谢他吧? “做完一场,神色都轻松了,看来我的功夫也还不差。”侯照被她圆润的rufang吸走了目光,不由得上手继续把玩,“两次相遇巧合,教主不担心我是什么图谋不轨之人吗?” 花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吧,她现在是有点体会到江元声面对她这个二流是什么感觉了。 不过侯照揉捏的力度也很舒适,花蛊没有阻止他,而是也同样回敬了他,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圆圈,“你一个没有武功之人,对我这个魔教教主说这种话,最坏的目的也就是个自荐枕席吧?” 真有趣,他这是被魔教教主当成男宠了吗。 “哈,没准儿我是要刺探魔教情报,好把魔教教主骗回家中呢。”侯照想起陆炳天天与自己提魔教凶残,不禁垫了垫手中重量,嗯,确实凶残。 “可以啊。”她倒是不介意跟侯照做个一日夫妻,只怕江元声知道了会跑过来把他杀了吧,“你要是真能在魔教教主身上下个情蛊,她跟你回家又有何不可?” 女子盯着他的胸膛,只觉得一阵疲惫袭来,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是真的很累,也真的很想摆脱江元声。 花蛊又将rufang往他手里松了送,就当是给自己缓解身心了,然后拱进了男人的怀中。 侯照乐呵地接过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温度,把怀中人的头发一点点理顺,问道:“想聊聊天吗,还是就这么睡一会?” 花蛊沉默了数息,情不自禁地想到自己父亲逝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拥抱她了,江元声的拥抱是掠夺,是侵犯,她现在只觉得沮丧,只觉得无力,只想随便跟哪一个人好好的骂一骂这该死的命运。 所以就算跟侯照说了也不要紧吧?他那么弱,花蛊动一动手指他就死了,她完全可以和他抱在一起睡一觉,第二天再把他杀了。 “我父亲骗了我。”花蛊开口,缓缓道出,努力不让自己带上哭腔。 侯照听着女孩的声音低沉又沮丧,似乎被父亲欺骗让她难以接受。这种和寻常花季女孩一样的的沮丧居然出现在魔教教主身上,不禁在心中感慨,花盛琅居然把她保护的这么好吗? “哈,我家老爷子天天骗我,跟我说多读书才能当好……家。你父亲难道骗你在外面有个私生子?” “……那到没有,但是三年前他和江……一个老狗贼单挑,他输了。”侯照既然知道花蛊这个名字是魔教教主,那想必对于剑峡谷之战也是了解的,之后的事,她应该也不用跟他点明了。 男人惊了一惊。 啊这,他素来喜好军事和江湖事,当时剑峡谷一战闹得沸沸扬扬,还特意翻看了许多关于此事的报告,居然还有这种隐情吗?难不成是江元声故意藏拙了? 不过虽然此事是个震动江湖的大事,在他这却不如怀中美人的心情重要。“好面子是寻常事,江湖上都道打了个平手,我当爹了大约也不好意思与子女讲。不过斯人已矣,要是因为他骗你被老狗贼坑了,下次中元烧纸的时候往里吐一口就当报复了。” “但是我父亲是不一样的!”花蛊强调,“他……他从来不瞒我的,也很珍爱我。就算要做戏骗人,他也不该骗我……” 花盛琅有手段,有报复,魔教在他手下如日中天一片大好,花蛊以为他只有对女儿是毫不隐瞒的……但是…… 一想到他临死前说的那段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释怀,对他的爱意,对江元声的恨意,两股感情是对冲着的。他逝世的突然,然而在他临死前的时候,他的脑子中在想什么?是在想他的女儿,还是在想他一手重建的魔教? 咦,说好的他是男宠呢?怎么两句话下来好像要变成大哥了?侯照看了怀中佳人,丰满的胸脯,稚嫩的脸颊。等下,他一直以为是武林中人驻颜有术,花蛊不会其实比他还小吧? “可不可以先问句题外话,花蛊姑娘芳龄几何?” 呃,他问这个干什么?花蛊一怔,“十九。”他不会觉得她很弱吧? 坏了!这下自己才是勾引小姑娘的浪荡子了。朱寿啊朱寿,你的风流孽债又多了一笔,男人在内心感叹。不过这个年纪,难怪为这种事感伤。 “君父亦非圣人完人,在长大的过程中总会慢慢发现他们的缺点。如果你相信他是真正的爱你,你也要学会逐渐包容他身上的不足,因为他也会接受你身上的缺点不是吗?”男人把她抱的紧了一点,接着说,“退一步讲,天下事总有许多不得已,也许你父亲担心你年纪太小,大事万一泄露出去后果严重。他们总有这种无谓的担心,我家那位也一直说我行止轻佻,好多事还得我自己去问下面人。” 啊,是啊,他说的对啊,尤其是后面几句,如果爹爹提前跟她说了,花蛊觉得自己难免不会气急败坏做出许多事情来。难道爹是在为她考虑?不,他就是在为她考虑。 花蛊在男人怀中,细细地听他的分析,稍稍安下了一些心。 现在仔细想来,老狗贼不就是在拿那些话晃她吗?说什么臣服于他,当他的狗,她干嘛就非要当一个自寻死路的狗?哪天魔教对他没用了,他还不是要第一个拿魔教教主来祭天? “嗯,你说得有理。”少女从床上猛地撑起身子来,“还是应该把那沽名钓誉的老狗贼杀了!” 她现在就应该去找锦衣卫!把江元声的行踪都给卖了!不对,不对,她现在手上的牌太少了,应该徐徐图之,不应该被一时的气愤冲昏头脑。 “算了,明日事明日说吧。”女人又缩回了身子,重新钻回了侯照的怀里。 侯照无奈地看着小姑娘激动地从怀中钻出又钻回来,风风火火的性格真是格外惹人怜爱。一进一出之间,阳具又被她勾起了火,男人故意顶了顶她:“既然今夜无事,何不珍惜良宵?” 花蛊的手往下探去,用指腹勾了勾他的roubang,绕着他的轮廓滑了一圈,慢悠悠地摩挲着。娇艳地笑着。 没想到他虽没有武功,体力倒还不错,她倒是应该收回对他文文弱弱的评价了,而且,她想她现在也有点舍不得杀他了。 “好啊,一刻值千金呢。” 说罢,女人朝侯照吻去。 …… 第二日,天蒙蒙亮花蛊便醒了,其实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这已经算是晚起,但是昨日发生的事多,让这位刚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少女不由得想多睡一会。 她看着身旁人的睡颜,撑着头瞧了一会儿,顺着他的下颚挠了一下,男人便睁开了眼睛。 侯照见花蛊已快穿戴整齐,倒也不惊讶,只是撑着身子起来,拍了拍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姑娘这就走了?” 自然是要走的,放纵一夜确实是身心舒畅,但该干的事还是一样没少,忘却了烦恼之后就是堆积如山的琐事要处理。花蛊将银饰一件一件的带上,笑眯眯地说道:“自然是要走的,我可不像你,什么时候都有空拉个姑娘回家睡一觉。” 男人失笑,“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花蛊这样说,自然是有你的道理。我就认了吧。” 花蛊也知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朝他走去,一身银饰叮叮当当作响,弯身又吻了他一下,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但……还是要保险一下的,于是刹那之后,葱白般的手指轻点了下侯照的额头,一道真气冲进他的脑门,使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但是你听了我这么多事情,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我给你下了道蛊,要是敢当什么负心汉,可就会暴毙而亡了。”花蛊自然是骗他的,那只是一道醒神用的内力。 侯照摸了摸额头,似乎是有些新奇,但又有些无奈,“自然是不敢负你的,我这不还等着把你骗回家中吗。” “哼哼,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苗疆女子将一盏小巧的琉璃盏放在桌上,走出门外,飞身走了。 “还真给嫖资啊。” 朱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