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H)
办公室(H)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黝黑的发丝黏着她的鬓角和下颌,及膝的工作裙被掀到了腰上。他的性器还紧紧地埋在她身体里。 “嗯……” 他闷哼一声,将最后一滴白浊也一丝不落地交代进她泥泞一片的温柔窟里。 下身又涨又湿,像被尿进去了。 她岔开腿,喘着气,呼吸不匀,连骂人的腔调都像撒娇。 他紧贴着她的身体,手掌包裹住她丰满的胸乳揉压按搓,指节夹起她的蜜豆,拉扯玩弄着。 刚射完的性器还没软,迅速又硬了起来,他不发一言,将她推倒在书桌上,扶着她腰的手掌挪移至大腿,掐了两把白嫩的皮肤,又落至腿弯,强硬地将她的腿勾在自己后腰上,俯身而上,用力而又蛮狠地重撞了她几下。 射进去的jingye被挤出,溅得他湛黑的西装上布满湿痕白点。 “啊……啊……” 她嗓子都哑了,徒劳而无力地攥住他的西装纽扣,撑起身来想看他到底又多禽兽,猛地用力一撞,宫颈裹住了他的guitou,拔出时发出了“啵”一声响,险些被撞下书桌,她惊呼一声,又被他掐着腰一把捞回,压着耻骨深深进入又拔出,jingye被他倒沫似地挤压向宫腔。 “柯致渊,你他妈禽兽吧?” 她骂人总爱说“他妈”“他妈”,嗓子又哑又颤,像罂粟,哪哪都让人上瘾。 他俯下身,掀起她的衬衫,连同被解开虚虚挂在肩上的内衣,低头咬了咬她丰满的胸乳。 有汗液,微咸,带着淡淡分泌物的奶味,他探出舌尖,勾她的rutou,细小的乳孔,又用力吸吮,像要吸出奶才罢休。 rufang被吸得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宋雾捞起旁边的文件夹就往他头上砸,“疼!你傻逼啊!” 文件夹尖锐的边角划伤了他的脸,微微刺痛,他没管,一直吸到口腔尝到了淡淡腥味,他松开了唇,又要来吻她的唇。 宋雾侧头躲开,吼了一嗓子,“滚!” 他也不生气,爱怜地从她耳后吻到脖颈,直到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彻底软了,他拔了出来,捏着她的后脖颈揉了揉,声音低哑:“宝贝,shuangma?” 身体像被撞散重组了一遍,她躺在书桌上,双腿垂在桌沿,合着眼睛,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腹表示尚且活着。 他俩的对话一直这样,在一个对另一个说话时,得到的永远是不同频的沉默。 柯致渊从书桌柜子里拿出盒装的新手帕,抽出来,单膝蹲下,给她擦了擦xue口流出来的白浊。 那白液越淌越多,他也耐耐心心地掰开她的yinchun,里里外外地仔细擦拭,直到干净了,他将那脏透的帕子叠好,塞进了胸前手巾袋里。 躺了好一会儿,缓过来了,她撑着书桌坐起身,系上内衣纽扣,扯下衣摆,环顾四周,没看见被扯掉的内裤,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我内裤呢?” “掉垃圾桶里了,别穿了。” 他替她拉下裙摆,手指又在她翘臀上揉了几下。 走下书桌,她将地上被揉成一团的丝袜捡起,坐在他沙发上抬腿穿上,又问他:“几点了?” 他抬手,借着楼外大厦的灯光看了眼手表,“八点半。” “一个半小时。”她低着头拉扯丝袜,轻哂一笑。 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正穿西裤的柯致渊回头看她:“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她一顿。 “星期五,你弟回家。” 后脊背像被打了一枪,她倏地直起身,“他们今天篮球赛,不用上晚自修。” 他习以为常,扣上皮带,又理了理袖口和外套下摆,“走吧,我送你回家。” “借你浴室一用。”她说。 柯致渊衣着笔挺,闻言靠回书桌,抬颌道:“自便。” 宋雾进了他休息室,在他的私人浴室里理了一下头发,握高马尾,扎成了一个圆润饱满的丸子头。 镜子里的她情欲尚未褪去,眼尾和两腮绯红,她从一旁拾起一块粉饼,往脱妆的地方补了补,又拿起一支口红涂抹满唇形,指尖微微擦拭掉出型的口红。 待她走出浴室,又恢复了一贯的清丽与冷艳。 办公室灯依旧没有开,满室混黑,只有她那一处是亮的。 他站在黑暗深处,抬头看着她。 “走吧。” 她关了灯,声线冷淡。 直起身,柯致渊捞起书桌上的钥匙,不发一言地同她下楼。 最后一个出公司,他锁上了门。 她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勉强算是在等他。 电梯来了,她先走进去,按了负一楼,柯致渊随其后。电梯内很亮,两人站在电梯两侧,一个抬头看跳跃的楼层,一个面色漠然直视前方。 出了电梯,车库静到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空寂又冷清。她跟他保持着五步的距离,上车前还不忘扶着车门框说一句:“这么晚了,谢谢你送我回家啊,柯总。” 他侧头看着她,没回答。她上了车,关上车门,拉上安全带。 腿一搭,低头便打开了手机游戏。 发动车时,他余光往她手机上瞥了一眼,“还在玩这个呢。” “嗯。” “这么大人了,幼不幼稚。” 宋雾调整了下靠椅,躺靠着举起手机,懒散道:“我答应了向行,期末前要帮他玩到六十级。” “你弟真会投胎。”他扯了下嘴角。 宋雾横拿着手机的指尖一顿,语气并无波澜地平铺直述:“不会说话就闭嘴。” 柯致渊眉眼微沉,不再开口。 迈巴赫熟门熟路地开向她家。 停在小区外,宋雾退了游戏,正要下车,掰了下门锁发现打不开,她扭头看他,“干什么?” 柯致渊解开安全带,俯身朝她过来。 她没躲,柯致渊按着她脖颈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硬朗磁性的声音放得很软:“宋雾,别和我生气了,联姻不是我本愿,我会想办法制止,我人是你的,你让我结扎我都结了,我还和谁结婚?” 宋雾往后仰了仰头,颇为惊奇地看着他,“你这话说得好奇怪,你联不联姻和我有什么关系,结扎也不是我逼你结的,别什么都推我身上,两厢情愿的炮友关系,不要弄得好像你被道德绑架了一样。柯致渊,玩不起就别玩,射几次精就动感情,我会以为你脑浆长在jiba里,开门。” 被她气得不轻,不再同她讲道理,他将她用力推倒在座椅上,压身而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手掌轻车熟路地探入她裙摆下方。 没有穿内裤,隔着一层丝袜网,xiaoxue濡湿一片。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伸出胳膊,揽一揽他的脖颈。 她喜欢被强迫,骂人骂越狠说明她越爽。他早已摸透这一点。 就在要继续下一步的时候,车窗忽地被叩了几下。 心脏猛地一突,两人齐齐向窗外看去。 身着校服的少年站在车外,他弯腰看向窗内,不确定地道:“姐?” —— 求收藏,求珠珠,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