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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

    玉儿已经昏迷不醒七日了,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纵情太过,伤害了她。后来才知是那长生丹药所致。

    道人翻遍古书,用尽毕生所学,却于事无济。

    他没有怪罪道人,只连杀了两个为玉儿诊脉的太医,借口是自己旧日有心疾却未得医治。

    复开的朝会上,众臣见因病停朝多日的燮王衣衫不整,形容甚是颓然,心中暗自嘀咕。

    中书令将这几日的要事一一奏明,见燮王心不在焉,忍不住劝谏道:“不知陛下是何病症?休息了这许多时日也总不见好。”

    燮信唇角扯出一丝苦涩:“许是孤的心疾罢。”

    “臣闻说陛下发落了太医院的徐院判和李太医,这是为何?”有言官不满年轻的燮王无心朝政,行事暴虐,质疑道。

    “孤少时有心疾,两位太医却不肯救治,如今诊病又推诿,岂不该杀?”

    言罢也不理会众臣的嗡嗡声,向中书令道:“孤交待你查办的刺客一事如何了?”

    刺客早被他杀了,在军士中放出的消息半真半假,中书令自是无法查出任何线索。

    燮信又道:“孤这几日病着,回想往事,那刺客自尽前,似曾说了王城、徐这几个字。朝中徐姓者,除了许卿便是那院判了,诸位觉得孤杀错了么?”

    闻得此言,虽不知真假,但众臣自是不敢再进言。

    许卿倒是暗自心惊,原来那日他莫名来看自己是为这般,只怕他心思稍一偏移,自己一族就难以保全了。

    燮信匆匆处理完政务,便返身回到寝宫。

    卧房内破例燃了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等自己到床边,她便会从睡梦中醒来。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唇边溢出一痕奶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压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流了出来。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说着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袖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唇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玉儿正陷在一个长长的梦里。

    是幼时长大的后院,几个兄长和阿姐围着她拍手,叫她小傻子,他们的脸上像是蒙了层纱织面具,朦朦胧胧的,教人看不清楚。

    忽然,一个阿姐凑近她,叫着:“疯子要来娶你啦!你要给大疯子吃掉啦!”

    她怔怔的,不明所以。

    转眼,她已坐到了花轿里,身上沉甸甸的,是红色的喜服。四下也是红色的,还有不知什么声响在吵闹。她低下头,看到手心里黏糊糊的,是嬷嬷塞给她的酥糖,为着教她不要哭。她舔了一口手心,接着就被不知什么人抬着丢到了床榻上。

    过了许久,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近她,剥开了她的衣裳,将赤身的她揽进怀里,她仰脸,看到了那人的脸,那是……是……

    “主人。”她开心地叫道。话音刚落,眼前一暗,神识又变得混沌。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奶香和药味。

    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唇,一面将发烫的性器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xue里早是一片春潮暗涌,更不必说敏感的后xue了。

    性器慢慢在她花瓣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棒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他将玉儿的唇舌都吻了一遍,又把她乳rou吻的湿漉漉的,末了,一面凝眸看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欲望喷射在了她花xue上。

    玉儿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xuerou在深处微微颤动着,未经人事的xiaoxuerou蠕动着,吸食着难得的至阳之物。

    燮信喘息着揽紧她,她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滑腻的乳rou如水般流向四围。他感受着那片滑腻,心想,往日她最喜教他抚弄这双乳儿,如若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奶……”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胸前舔弄,叫着要喝奶。后来他用羊奶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玉儿。”他低声唤她,抱着她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娇:“玉儿喝奶。”

    他不可置信地低首。

    玉儿抬手,轻轻摁在他的胸口,“主人,玉儿喝奶。”

    心仿佛在一瞬间融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胸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好,主人喂玉儿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