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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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舍本是一处荒宅,也是燮信待客的所在,自玉儿搬离后,来此处yin乐的人越来越多。这日的大殿内,便有十数人汇聚。 右仆射陈长一手搂抱着女奴,一手指着殿上空着的王塌,对一旁的人悄声道:“听说殿下有新鲜玩意儿给大伙儿享用?许兄可知是什么?” 一旁被称为许兄的轻哼了一声:“是什么,总不是那后宫里头的……”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 正说着,就见燮信已行至榻前,手中抱着一赤裸女子。 “诸位平日于本王颇有恩惠,承蒙不弃,今日便用这小奴开宴。”燮信说完,将那女子调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只见她的双乳巨大,随着那手挤奶似的动作往外一股股的喷涌着白色的乳汁,正落在描金长桌上一字摆着的细瓷茶杯里。 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殿下的诸位有心怀鬼胎者,有色心大发者,也有惴惴不安者。 燮信将那茶杯亲自端于众人,临到了陈长,他停住问:“这小奴可喜欢?” 陈长慌不迭行礼道:“自然,殿下的女奴是挑不出来的。” 燮信淡淡一笑:“许十开意下如何?” 那位许兄怔怔的,一时没有反应。陈长忙扯了扯他袖口,他回过神,期期艾艾道:“殿下的小奴,都……都很好。” “所以许兄不顾一切也要抢到手吗?” 许十开一呆。他是这大宅的常客,常来此处yin乐,前些日子偶然见了玉儿一回,色心大炽,意欲亵玩,便暗自留心,在宅中四处打探摸索,末了竟真的寻到了玉儿的庭院,虽不曾得手,到底是又见了一回。 难道信王是为这女奴大动干戈?他惊惶不安地想着。那台上的女子,正是他的meimei,前不久刚嫁予燮信为侧妃,此时出现在这处,还是这般yin态,莫不是因了自己? 他心神恍惚骇惧,喏喏不敢回话。 忽听殿中有老人道:“殿下不要为难犬子,都是老夫的主意!” 那老人白眉白须,显然已过花甲之年,陈长认出他是御前中书令许卿。往常从未见他来过大宅,不知这次为何特地请了他来。 燮信回身抱了那女子缓步行至中书令塌前,问道:“中书令指的是哪个主意?是将买来的女奴冒充嫡女送给本王,还是偷偷劫走本王的人?” 殿下人闻此一片哗然,一是惊讶一是畏惧。燮信话里话外都是动了动了怒气的,免不了跟着受惊。但中书令面色如常,他看了一眼燮信怀中的女子,那女子胸前的刺字极为猥亵。 他心思稍动:“殿下明鉴,老夫真正想送给殿下的,是随着这女子的一车好物。” 燮信直直望着他,忽然摊开手,将女子掷到地上,笑道:“中书令的那一车好物,本王甚是喜欢。那么这小奴就权作是中书令送给诸君的乐子吧。” 那女子被丢到地上,竟顾不得痛,爬到中书令脚边,轻唤了一声:“爹爹……月莹是……” 许卿喝道:“母狗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许月莹是他早年收养的女儿,顺手送给燮信,一是交好,一是存了一丝妄念,现下朝野风云变幻,燮信是燮国王室正统的燮姓皇子,若日后他上位做了燮王,那这女儿便是自己青云直上的筹码了。 许月莹忽闻此消息,仿若五雷轰顶,但同这几日受的调教相比,似也算不得什么。 “母狗这就给爹爹品萧。”她说着,便埋首到老人身下,吮吸那萎缩的roubang。 中书令是看着燮信长大的,早知其行事放荡不羁,不过他也不是循规蹈矩之辈。 他一手掀开下袍,对月莹道:“乖女儿,你今日既做了母狗,便让为父好生舒爽一回吧。” 月莹听了,忙掉过身子,将肥臀对着那棒身。短短数月不见,颇为小巧的娇嫩雪臀就变得这般肥大,摇摆间起伏轻颤,那xue口处早堆了爱液,不必调弄就可使用。 他径自捅入女儿的rouxue,刚觉到一丝滋味,棒身就被腻腻的蜜液黏住了。 许月莹咿呀叫着,又伏在地上汪汪了几声。 这燮信小儿,竟让自己的养女变得这般yin贱……唔……不过还真舒服……他拽着女儿的头发,让她扬起身来,自己则跪在后面挺弄她的rouxue。 殿下的其余人等皆回过神来,笑看那母狗的yin态。 她的双乳硕大,一只因方才被挤过奶水显得有些干瘪,另一只则饱满涨大如球,乳根处系着一根绸带,但仍有乳汁不时从乳孔处泌出,随着双乳的晃动滴落在地。 许十开呆呆看着父亲jianyin自己的meimei,分身跳动了几下,便尽数倾泻在了衣袍里。他膝软如绵,支撑不住,跌在地上,不想却挨在了一双缫丝靴上。 靴子的主人,正是燮信。 许十开登时面如土色,哆嗦不止,燮信轻轻一晒,道一声许兄,许十开仿佛见了鬼,抱头喏喏。 燮信一笑便不再理会。 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杀鸡儆猴罢了。再者,后日便是谋定起事的日子,不宜在此时横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