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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气,粗布磨呤口,叫床给公主听,流觞宴演武,潭水交欢,众人齐

    第二日一早,李璞玉正就着楚袅的汤勺喝粥时,覃塘又送了伤药来,见李璞玉还是不肯同他说话后,黯然的走了。

    没过一会,小侍又来禀告说襄阳侯家的三公子求见驸马爷。

    楚袅只好将李璞玉安置在了外间的凤榻上,这才请了袁朗进帐。

    因着袁家祖上是先公国的军师,李袁两家情谊深厚,袁朗年长李璞玉一岁,自幼就跟随在李璞玉身边的玩伴,性格古灵精怪,府里又有两位嫡亲哥哥,早早就教导着他通了人事,十一二岁就拐着李璞玉跟他在一起玩乐了,李璞玉如今烂桃花众多,袁朗多少都要担些责任。

    袁朗一进凤帐就对着楚袅跪拜道:“袁朗给公主殿下请安,殿下千岁。”

    楚袅玩味的一笑道:“袁公子今日竟守起规矩来了?”

    袁朗眨了下眼,俏皮的道:“在外面玩乐时自然可以随意就好,但在公主府的凤帐里,袁朗必然是最守规矩的那一个。”

    “起来吧。”楚袅满意的道:“本宫守了这一夜,也乏了,你就在这陪璞玉吧。”

    “多谢公主殿下。”袁朗这才起身,笑嘻嘻的道:“公主殿下好好休息。”

    楚袅揉了揉李璞玉的头,掩嘴打了个哈欠道:“声音小一点,要是扰了本宫,本宫就把袁公子这朵小桃花给你赶出去了。”

    “璞玉知道。”李璞玉笑道:“公主快进去睡会吧。”

    嬷嬷扶着楚袅进了里间的凤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袁朗走到凤榻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火猴子献宝似的放在李璞玉手心里。

    李璞玉眼前一亮,惊喜的道:“这是你抓的?”

    “这火猴子精怪得很,我们昨天抓了一个下午才抓到的,本来想留着带回家给小妹的,如今看你可怜,就送驸马爷了。”袁朗明媚的笑着,隔着锦被轻轻拍了拍李璞玉屁股偷揶道:“公主又罚你了。”

    “没有……”李璞玉话还没说完,袁朗就掀开了锦被,李璞玉光着下半身,屁股上竟是狰狞的鞭伤,。

    “谁干的?!”袁朗变了脸色,冷若寒霜,眼里蓄满了怒气。

    “……”李璞玉将昨日他中毒又被覃塘打了cao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璞玉写了我的名字?为何我不知情?连那马都没有见到?大帐的马厩一向是禁军负责的。”袁朗何等聪慧,脑子里一缕就知道来龙去脉,愤恨的道:“好个覃塘小人!”

    袁朗将给李璞玉捏好被角道:“璞玉先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李璞玉知道袁朗是要去找覃塘的麻烦,只道了一句:“他还要当差,别闹到御前去了。”

    袁朗回道:“我办事,你放心。”然后就出去了。

    李璞玉幸灾乐祸的弯了弯嘴角,继续逗弄手上的火猴子。

    袁朗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打进承恩侯府的红帐时,覃塘正在和柳氏用早膳,覃塘不合群,与这些贵公子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袁朗一伙人二话不说直接揪住覃塘摔到一边,一阵拳打脚踢,覃塘措不及防失去的反抗的先机,只能躬成一团,护着头脸。

    “你们住手!”柳氏急得团团转:“你们为什么打我夫君?”说着就要冲上去护覃塘。

    柳植用背挡在柳氏前面,回头劝道:“长姐,这是男子之间的事,您别管也别问,我们打他自然有打他的理由。”

    袁朗见打得差不多了才抬手,众公子这才停下来,袁朗冷眼揪着覃塘的领子,在他耳边嘲讽道:“承恩侯不过是凭着皇后娘娘才在禁军谋了个副指挥使的差事,外戚而已,平日里咱们不理会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今日且看在女眷的面下饶了你,倘若再敢对璞玉动手,京城之内,小爷爷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覃塘没有说话,只是回以同样的冷眼。

    “咱们走。”袁朗起身招手,众公子们呼啦啦的离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柳氏扶起覃塘,暴躁的问道。

    “没事。”覃塘理了理袖口,继续坐下用膳,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柳氏知道自己在覃塘嘴里问不出原由来了,眼珠子一转决定等下就去找孟氏打听打听,男子有男子玩乐的圈子,女眷自然也有女眷玩乐的圈子。

    袁朗一行人又来到了公主府的凤帐,柳植眉飞色舞的哑着声音给李璞玉讲诉刚刚他们如何如何把覃塘按在地上痛扁了一顿。

    李璞玉忍不住笑了,牵扯到伤口痛得直吸气。

    柳植小心翼翼的掀开看了一眼,气愤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嘴里喃喃道:“竟然伤到连亵裤都不能穿了,覃塘他是畜生吗?下这么重的手!”

    “公主也留着覃家的血脉,你不会说话就闭嘴。”袁朗给了柳植脑瓜子一记弹指,柳植瞬间眼泪汪汪的不敢吱声了。

    “植哥儿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欺负他。”李璞玉对袁朗道,又拉过柳植亲了一下道:“你也别觉得委屈,御帐就在隔壁,你莫要口无遮拦,朗哥儿是为你好。”李璞玉叹了口气又道:“你如今也是有娘子的人了,该长大了。”

    “璞玉哥哥,植哥儿知道错了。”柳植擦了擦眼泪道。

    “公主在里间补觉,莫吵醒了公主,你们带植哥儿去外面玩去。”李璞玉道。

    “璞玉明明是要同朗哥儿玩乐,却打着公主的由头赶我们走~”说话的是内阁次辅家的嫡长子冉书意,冉家书香门第,最是清贵,冉书意年仅十六岁就中了进士,又难得能与袁朗等武将勋贵之后玩到一块,可见他的足智多谋,长袖善舞,算是这群公子堆里的第三号人物。

    “去去去,别在这碍事。”袁朗轰了半响才把他们赶走。

    李璞玉笑着看袁朗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道:“你们没把覃塘打出个好歹吧?”

    袁朗挑眉,脱了鞋袜挨着李璞玉合衣而躺,亲了亲的嘴才道:“单论打架,满京城没第二个人比我更懂了,即保证覃塘痛得要死,又让人看不出伤来。”

    李璞玉抱着袁朗啧了一声道:“就这一次,以后不准了。”

    “你护着他?”袁朗不满的拉着李璞玉侧躺着。

    “痛!”李璞玉压到了屁股上的伤。

    “忍着,我要让你涨涨记性。”袁朗从怀里掏出一方粗布手帕,顿时唤醒了李璞玉前几次被袁朗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记忆。

    “你…别别别…我不护他了,你想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吧。”李璞玉拉住袁朗的手,想把粗布手帕抢过来。

    “晚了。”袁朗挥开李璞玉的手道:“璞玉乖一点,罚你半盏茶就行,若是手不老实敢碰到我的手或者你的子孙根,就碰一下加罚一刻钟。”

    “你!不行,我不要。”李璞玉嘴上说着不要,手却没敢再拦着。

    袁朗放下凤榻的帷幔,才掀开锦被的一角,李璞玉的子孙根正一颤一颤的抬头,袁朗亲了亲李璞玉,用手指点了点呤口吐出来的汁液一边拉丝一边哄道:“璞玉你看,它想要呐。”

    李璞玉羞耻的红了脸道:“只能半盏茶。”

    “好。”袁朗笑着答应,然后将粗布帕子盖在李璞玉的呤口,双手将手帕展开绷紧,轻缓的左右磨蹭。

    “嘶~”李璞玉只觉得鬼头传来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又痒又爽,连脚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

    袁朗哼笑了一声,加大了磨蹭的力度和节奏。

    “嗯~啊!”李璞玉忍不住呻吟出声,里间突然传来楚袅啧啧的声音,吓得李璞玉连忙闭了嘴。

    “你们继续,让本宫也听听璞玉和桃花们床笫之间玩乐的靡靡之音。”楚袅坐在里间笑着道。

    袁朗连忙道:“谢公主殿下宽恕袁朗冒犯之罪。”

    楚袅轻笑道:“李璞玉,不许忍着,本宫要听见你的声音。”

    袁朗挑眉,低声对李璞玉道:“璞玉,你家娘子想听你叫床。”然后更加卖力的磨蹭李璞玉的呤口处。

    男子的前端最为敏感,李璞玉早就被罚得红了眼角,初时还因为公主在里间听着,只是羞臊的哼唧两声,到了欲死欲仙的时候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叠声的浪叫喘息,等到想射时又被袁朗一把捏住了,耳边传来袁朗魅惑又绝情的声音:“璞玉,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哦。”

    李璞玉射不了,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任由袁朗宰割。

    “啊~啊哈~朗哥儿~啊啊~公主~啊~饶了~啊哈~璞玉~啊~嘶啊~啊哈~啊!”李璞玉又哭又求的挣扎了半盏茶后,如愿射了,昨天与覃塘解毒时,李璞玉只觉得疼痛难忍,根本没有尝出半点乐趣,现在经历了这样激烈的床笫之欢,喘息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袁朗已经用新的帕子给李璞玉擦洗干净了,又把李璞玉抱着怀里亲吻缠绵了好一会儿,李璞玉才眨了下眼睛。

    “回神了?”袁朗问道。

    李璞玉趴在袁朗的怀里,无力的问道:“你罚这么狠是打算要我的命吗?”

    袁朗轻笑一声道:“璞玉不乖,明明这么舒服还倒打一耙。”

    “……”李璞玉无言以对。

    “璞玉shuangma?”袁朗问道。

    “……爽。”李璞玉道。

    袁朗三言两语就把李璞玉哄笑了。

    “一方粗布手帕就能让璞玉失了神,难怪袁公子能伴在驸马爷身边这么多年,这玩乐手段,这软言细语,简直甩了那些烂桃花八百里加急。”楚袅都忍不住惊叹道。

    “我只是在驸马爷身边服侍得久些,比旁的野花野草更加了解驸马爷的喜好罢了,当不得公主如此赞誉。”袁朗自得的对着李璞玉笑,嘴上却对公主说着谦虚之词。

    袁朗身为外男,自然是不能让公主在里间久等的,亲了亲李璞玉后就告退了。

    楚袅等他走后才出来,看了一眼躺在锦被里的李璞玉,走过去弹了一下他的脑瓜子道:“小舅舅让他打了,又准了他伺候你,璞玉这下满意了吧?”

    李璞玉自然笑着点头。

    李璞玉养了几天伤,袁朗日日陪着他,两人连春猎大会都没去参加,但大家伙都知道李璞玉是要赢了皇后的玉钗给楚鸢的,贵公子们自愿分出手里猎物记到李璞玉头上,就这样成了春猎史上第一个缺席还夺得了头名人,此事还被记录在了楚国的轶闻史上,随着驸马爷传流传于后世。

    等李璞玉的伤好彻底时春猎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虽然大部分春猎伴架的世家门阀都住在京城,但各家女眷难得齐聚,分别在即时由公主牵头举办了一场流觞宴。

    “光咱们女眷吟诗作对不够意思啊,要是能请各家夫君,公子们来舞舞剑,耍耍枪助兴就好了。”说话的楚潭的世子妃覃氏,覃氏也出生与承恩侯府,是皇后娘娘和承恩侯覃塘的嫡亲幼妹,也是楚袅的亲姨母。

    “世子妃这提议不错。”楚袅招来小侍吩咐道:“你去看看驸马爷在做什么?若是闲着就请驸马爷过来玩乐。”

    各家女眷见状,纷纷招了侍女去请自己夫君或者兄弟们去。

    “来人,给公子们搭个演武台,再将那十八般兵器都罢出来。”楚涵下令道。

    公子们陆续过来了,但流觞宴皆是女眷,他们也不好贸然入内,一个个站在不远处看着女眷们笑着讨论她们要干嘛。

    “夫人,小姐们这是想看咱们表演武艺?”柳植看着已经搭好的演武台道。

    “说不定是要给谁家贵女挑选夫君?”这是未婚公子的看法。

    “可是咱们有些人已经成婚了啊。”这是已婚公子的看法。

    “那就是要演武?”

    “女眷们把咱们当戏子了,成何体统?”这是文臣家公子的看法。

    “美人一笑值千金,周幽王都可以烽火戏诸侯,咱们给自家娘子,姐妹们展示一下才艺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这是武将家公子的看法。

    公子哥们吵吵闹闹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驸马爷来了”,众人寻声望去,李璞玉一袭束腰的黑衣劲装,满绣的金丝麒麟在阳光里若隐若现,嘴角嗪笑的携风而来,那姿容是何等的清贵俊俏,遗世独立,在场的人都不是第一次见到李璞玉的天人之姿了,但绝大多数人还是看呆了。

    李璞玉所到之处,公子们自觉的后退让道,直到他越过众公子走进了女眷们的流觞宴,众公子们才回过神来,小声议论着“驸马爷的姿容威仪越发耀眼了”“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吹了半响冷风,女眷们看都不看一眼,驸马爷一来,直接进流觞宴去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璞玉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李璞玉走到楚袅身边跪下道。

    “长姐是全天下唯一能让璞玉哥哥心甘情愿跪在脚下的女子。”楚鸢羡慕坏了。

    李璞玉回头对着楚鸢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又对楚袅道:“公主是不是该向皇叔提一提早日给郡主物色一个如意郎君,把鸢姐儿嫁出去,不然要留成仇了。”

    夫人,小姐们被两人耍活宝逗得一个个掩嘴直笑。

    “公主唤璞玉来,所为何事?”李璞玉虽然是驸马爷,但也是外男,只略坐了一下就问出了疑惑。

    “平日里都是女子弹琴给你们男子听,今日咱们女眷想请各家公子们表演下武艺,演武台都搭好了,就怕公子们不乐意,驸马爷愿不愿意作个牵头人,让咱们女眷也饱饱眼福。”楚袅道。

    “这有何难?在座的都是自家的娘子,姐妹,璞玉先给各位兄弟们打个样。”李璞玉起身作了个团辑,大步走到演武台,翻身而上,挑了一把红缨枪,又对着流觞宴的方向抱拳施了一礼道:“公主殿下,各位夫人,各位小姐,璞玉献丑了。”说完眼神一凝,长枪一抖,顿时气势如虹,从一个偏偏少年郎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小将军,红缨枪随着李璞玉大开大合的舞动,罩风阵响,枪尖崢鸣,最后一记回马枪更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武果决,直接将在场的公子女眷们看呆了。

    “好!!!”袁朗大声叫好,众人才回过神来,卖力的叫好鼓掌。

    袁朗本就是将门之后,更是看得热血沸腾,立刻翻身上台,与李璞玉默契击掌后,李璞玉退到台下,将演武台交给了袁朗,袁朗选了把长马刀,也对着流觞宴抱了一拳道:“在下襄阳侯府家的三郎袁朗,公主殿下,各位夫人,小姐们,袁朗献丑了。”

    袁朗握着长马刀劈砍之间凌厉无比,腾挪闪转又不失灵活,人刀合一,利刃出鞘,锋芒毕露。

    李璞玉看着袁朗的身姿,目不转睛,袁朗平日里一副刁蛮跋扈的样子,又尤其喜爱专研玩乐之道,李璞玉却知道袁朗少时就一心想去军中历练,奈何家中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们都不准他去涉险,京城繁华,红烛帐暖,却也困住了袁朗的沙场梦。

    等袁朗下台后,李璞玉看了争相登台表演的公子们,将汗巾递给袁朗后走到流觞宴廊下对着楚袅笑着作揖道:“公主殿下,璞玉幸不辱命。”

    “多谢驸马爷。”楚袅笑着回应。

    “袁朗拜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袁朗也走了过来,对着楚袅双膝下跪道:“此事虽然是驸马爷牵的头,但袁朗自认也是有功的,想求公主殿下赏个恩典。”

    楚袅闻声而知雅意,啧了一声道:“赏。”

    袁朗立刻开心的拜道:“谢公主殿下。”

    李璞玉笑着看向楚袅,楚袅慵懒的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快滚。

    李璞玉这才拉起袁朗,远离了人群。

    流觞宴的喧闹还在继续,覃塘在远处一边看着一边靠在树下喝闷酒,直到李璞玉和袁朗往林子里走来,不知怎的,覃塘鬼使神差的躲到了树上,屏住呼吸。

    袁朗看了一眼颤抖的树枝,冷笑一声道:“某些人总有些小人行径。”

    “理他作甚。”李璞玉拉着袁朗继续往林子里走去。

    袁朗带着李璞玉来到一处山涧,下面有一处汇聚成的潭水,两人纵身几个跳跃从山坡上平稳落在潭水边上。

    “这处潭水可是我花了好些功夫才寻摸到的,最深处也不过没肩,刚才演武台出了一身汗,刚好可以洗一洗。”袁朗对着李璞玉玩味一笑。

    李璞玉亲了亲袁朗道:“郎哥儿之前罚璞玉这么狠,这回必须让璞玉先cao才成。”

    “行,都依你。”袁朗道

    李璞玉脱了外袍鞋袜,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纵身潜进水里,畅快的游到潭水中间戏耍。

    袁朗脱完衣服,刚好看到李璞玉从潭水里冒出头来,仰头甩了甩长发,水珠从眼角眉梢,嘴唇喉结滑落,诱惑着袁朗咽了咽口水。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出自先秦诗经·国风·秦风的《蒹葭》译: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岸那一边。)

    “郎哥儿,快来。”李璞玉唤道。

    袁朗也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纵身跃进水里,游到李璞玉身边,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边抱着激烈的亲吻缠绵一边缓慢的游到浅摊的巨石边,李璞玉将袁朗按趴在巨石上,扒下亵裤,露出一个挺翘圆润的屁股,抬手狠狠的一边扇巴掌一边训斥道:“让你欺负我,让你趁人之危。”

    袁朗吃痛,哼哼唧唧的呻吟求饶。

    李璞玉满足了报复心,揉了揉袁朗粉嫩的屁股尖,手指顺着臀缝滑动到xue眼,轻缓的插进去给袁朗扩xue,直到能顺畅的进入三指后才抱着袁朗翻了个身,让袁朗跨坐在自己早已发硬的roubang上,坏心眼的笑道:“郎哥儿自己动。”

    袁朗挑眉一笑,一边扶着roubang缓缓坐进去一边道:“是哪只烂桃花把璞玉带坏的?”

    “谁说一定要是桃花?就不能是红梅吗?”李璞玉将袁朗的子孙根握在手里亵玩。

    袁朗一边抬起腰臀上下律动,一边一手撑在石头上,一手扣住李璞玉的后脑勺亲吻。

    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进而发出欢愉的靡靡之音。

    情到深处,李璞玉也按捺不住随着袁朗的节奏挺身出入,一时间水波激烈荡漾,活色生香。

    李璞玉仰头,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山坡是注视着他们的覃塘,两人隔空对视,袁朗发现李璞玉走神,嘴角一弯,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道:“那老鼠跟过来了?”

    “嗯。”李璞玉道:“别理他。”

    袁朗抱着李璞玉翻身对换了姿势,李璞玉背对着山坡继续cao弄袁朗,袁朗一边配合的浪叫一边冷冷的盯着覃塘,无声的做了个滚的嘴型。

    覃塘却不为所动,依然站在原地。

    “璞玉,你这朵烂桃花有点横啊!”袁朗眼底一片寒意。

    “他不懂事,璞玉等下收拾他。”李璞玉道。

    两人仿佛覃塘不存在搬继续抽插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公赴云雨。

    李璞玉喘息着放开袁朗,也躺在石头上,见覃塘竟然还在,皱着眉头对他勾了勾手指。

    覃塘身形一顿,然后几个纵身便跃到潭水边上站着。

    这时山坡上又传来了几人的声音。

    “他们一定在这里,不会错的。”是柳植声音。

    山坡上野草攒动,楚涵,楚潭,冉书意,柳植一一出现,李璞玉看着出现的四人笑着道:“哟,今儿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都来了?”

    “你们俩不仗义啊,每次玩乐都想撇开咱们。”冉书意一马当先跳了下来后才看到覃塘也在这里,顿时玩味一笑道:“这里居然还藏着一个。”随后脱了外衣鞋袜跃进潭水中游向李璞玉。

    另外三人也跳了下来,楚涵和楚潭俩堂兄弟察觉出气氛不对,看了覃塘一眼,没有见礼的意思,也脱了外衣鞋袜,入了水。

    只有柳植是个憨傻的对覃塘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长姐夫居然也在!”柳植正要拉着覃塘一起入水。

    李璞玉无奈的扶额,游过去拉开柳植,沉着脸道:“璞玉要和你的好姐夫算算账,植哥儿自己玩去。”

    柳植这才发现自己好像闯祸,连忙脱了外衣鞋袜扑通进水里,冉书意将柳植圈进怀里安抚道:“璞玉怕是要报复之前的事了,你只管看着,别出声,也别告诉你长jiejie,知道了吗?”

    “咱们不是已经替璞玉出过气了吗?”柳植不解。

    “咱们是咱们的,璞玉是璞玉的。”冉书意道。

    李璞玉看了一眼覃塘别在腰带上的鞭子,缓了缓脸色道:“侯爷既然一直记挂着此事,那今日咱们就把这事了结了吧。”然后说完朝覃塘伸手。

    覃塘沉默的取下鞭子放在李璞玉手里,然后脱了上衣,又将亵裤褪到膝盖,背对着李璞玉跪下道:“请驸马爷用刑,十倍百倍,都随驸马爷,覃塘无半句怨言。”

    “十陪就行。”李璞玉甩了下鞭子,将鞭梢泡进潭水里,一边等着鞭子吸足了水一边弯腰在覃塘耳边道:“小舅舅那日抽璞玉那般狠,是不是不爱慕璞玉了?”

    李璞玉温热的呼吸扫过覃塘的耳垂,覃塘微微挣大了眼睛,沉默了片刻才道:“不是。”

    李璞玉玩味一笑道:“那日小舅舅教训得对,璞玉不该作践小舅舅的倾慕之心,难得小舅舅不和璞玉计较,还愿意亲近璞玉,璞玉感念于心,愿以同样的倾慕之心相报于塘哥儿。”

    覃塘呼吸一滞,猛然回头,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惊喜。

    “呀,小舅舅不会是信以为真了吧?”李璞玉乐的哈哈一笑,随即恶劣道:“只可惜,刚才的话都是骗你的。”

    覃塘眼底的惊喜逐渐转为盛怒,咬牙切齿的道:“李璞玉,你好得很。”覃塘转过头,死死的握住拳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出手揍人。

    “多谢侯爷夸奖。”李璞玉笑嘻嘻的道:“一百鞭子,烦请侯爷自个儿唱数。”

    李璞玉收起笑意,一水鞭将覃塘的整个后背贯穿,直接抽了个皮开rou绽。

    “唔!一!”覃塘死死咬住牙关才没人自己惨叫出声。

    “骨头挺硬的嘛。”李璞玉玩味一笑,又是一鞭见血。

    “……二!”覃塘忍着剧痛,尽量平静的报数,仿佛这样能不至于在李璞玉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李璞玉毫不手软鞭子抽在皮rou上的沉闷声回荡在山涧中,鞭梢被覃塘的鲜血染枳,收回来落在水中将潭水都沁成了红色。

    “…唔…七十!”覃塘的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了,痛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连跪姿都维持不下去了,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的跪趴着。

    “璞玉哥哥~这也太凶残了吧~”柳植被吓得缩在冉书意怀里瑟瑟发抖

    李璞玉啧了一声,将落鞭点移到了覃塘紧实饱满的屁股上,依旧是一鞭见血。

    “……七十一!”覃塘痛得抓挠地上的碎石,艰难的报数。

    又抽了十九鞭后,覃塘的屁股也烂透了,李璞玉刻意羞辱点了点覃塘的股沟,道:“侯爷的背和屁股都没地方下手了,还剩十下,就打这里吧。”

    “覃塘好歹也是个侯爵,璞玉这样会不会有些过了?”楚潭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是跃跃欲试。

    “放心,璞玉有分寸的。”袁朗看得津津有味,随后笑嘻嘻的凑到楚涵身边问道:“涵哥儿挨过璞玉的打吗?”

    “没有。”楚涵回想了一下,从小到大,璞玉还真没打过他,哪怕是玩乐时都是点到即止,楚涵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难道郎哥儿挨过?”

    “那当然。”袁朗自得的道:“十二三岁时,几乎天天挨璞玉的打,巴掌,竹板子,藤条,戒尺,镇纸,海了去了。”

    “……”楚涵想打人。

    “这有什么可好横的?”冉书意看不下去了,游过来怼道:“被璞玉打算不得什么,能打璞玉才稀奇,比如魏淄,再比如覃塘。”

    覃塘没说话,用在碎石上磨得血迹斑斑的手扳开自己烂屁股,露出娇弱粉嫩的xue眼。

    “璞玉打我就够了,我可舍不得打璞玉。”袁朗道。

    李璞玉对着xue眼又快又狠的连抽了十鞭子,覃塘觉得自己都还没感觉到痛就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完了完了,璞玉把长姐夫打死了!”柳植呆滞的看着浑身是血的覃塘道。

    “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死不了。”楚涵冷着脸,游过去从自己的荷包里找出一瓶伤药递给李璞玉道:“这是宫里的止血散,人是你自己打的,你自己给他上药吧。”

    李璞玉还不知道楚涵为什么又发脾气了,接过伤药道:“谢了。”

    袁朗也游了过去,帮着李璞玉给覃塘清洗伤口,上药止血,再盖上覃塘自己的外衣。

    处理好覃塘后,袁朗拉着李璞玉道:“没有老鼠了,该我cao璞玉了。”

    李璞玉顿时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郎哥儿直接cao好不好?”

    “不好。”袁朗将李璞玉仰面轻轻推到在浅滩上,扒裤子道:“从此刻起,没有郎哥儿的允许,不准动,不准叫,不准哭。”

    “不行,这太苛刻了。”李璞玉反对道。

    袁朗挑眉一笑,握住李璞玉的子孙根,翻出男人最柔嫩的鬼头道:“违令一次,重重的责弹这里十下。”

    “不要,不要,郎哥儿,饶了璞玉。”李璞玉摇着头,身体却不敢有丝丝动作,显然是把袁朗的玩乐规矩听进去了。

    袁朗满意亲了亲李璞玉,放开他去摘了一把狗尾巴草,然后将李璞玉翻转过来跪趴着,李璞玉不知道袁朗又要玩什么花样,忐忑的偏过头想看一看,却对上了身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覃塘的眼睛。

    覃塘那古井无波的眼神如此近距离看着李璞玉,李璞玉难得的羞红了脸,色内厉茬的道:“把你的狗眼闭~啊~”话音未落,xue眼口就传来一阵奇异的瘙痒,原本凶狠威胁变调成了难耐的呻吟。

    覃塘第一次听到李璞玉这么发出如此婉转悠扬的声音,眼底动了一下。

    “喲,这么快就醒了。”袁朗骑在李璞玉身上一边对覃塘道一边捻着狗尾巴草尖在李璞玉娇嫩的xue口来回转动,引得李璞玉不停发出即欢愉又痛苦的喘息声。

    覃塘性格寡言,房事上也寡淡,除了与他家夫人云雨过之外,也就那天替李璞玉解了次毒,虽然经常耳闻李璞玉如何浪荡风流,也只以为是如同夫妻闺房那般,但覃塘身上伤得严重,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

    “郎哥儿,你慢点~”李璞玉爽得手指在地上抓泥巴。

    “手。”袁朗提醒道。

    李璞玉喘息着放松手指。

    “第一次错规矩,记十下。”袁朗又道。

    “不要!不要!”李璞玉连忙道。

    袁朗却充耳不闻,反而对着覃塘道笑:“侯爷想这般与璞玉玩乐吗?”

    覃塘眼睛又动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袁朗。

    “方才侯爷生生受了璞玉一百鞭子,袁朗敬你是条汉子,袁朗佩服侯爷能这般倾慕璞玉,只是侯爷用错了法子,璞玉平日子看起来矜贵刁蛮,但私下里最是温柔多情,吃软不吃硬,你若是一昧与他拧巴,他能把你气死,你若是温声细语,璞玉也会把你放在心上。”袁朗道。

    覃塘怔了一下,目光看向李璞玉,李璞玉已经被袁朗一刻未停的狗尾巴草折磨得只剩咬牙喘息了,在对上覃塘的目光时,也没说话,倒像是默认了袁朗的这番说辞。

    袁朗见李璞玉已经适应了xue口的瘙痒,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xue里撑开xue口,另一只手将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慢慢探进甬道的嫩rou里。

    “啊~不要!郎哥儿拿出来~”李璞玉被那如同蚂蚁撕咬的瘙痒刺痛感激得难以自持的浪叫出声,手指更是连着几次抓挠借力。

    “又叫又动,第二次错规矩,再记十下。”袁朗又提醒道。

    李璞玉闻言吓得回神,不敢再叫唤动弹了。

    “xue眼放松。”袁朗轻轻啪了啪李璞玉的屁股尖。

    李璞玉竭力的放松屁股和甬道里的皮rou,艰难的喘息。

    覃塘看着李璞玉这般乖顺的模样吃了一惊。

    “侯爷想知道璞玉为何这么听话吗?”袁朗问道。

    “为何?”覃塘回应了袁朗。

    “在回答侯爷这个问题之前,侯爷得先回答袁朗的上一个问题。”袁朗道。

    这一次覃塘毫不犹豫的道:“想。”

    “既然塘哥儿想与璞玉玩乐,那袁朗就丑话说在前头。”袁朗短暂的停了下手,对着潭水指一圈的道:“咱们几个都是从小就与璞玉玩乐的人,另外还有三个人不在这里,但侯爷也是认识的,那便是魏淄,崔晏,程禀安。”

    “程禀安也是?”覃塘惊讶的问,程禀安那可是御林军统领啊!皇帝心腹之人!

    李璞玉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瘫软的趴着看覃塘,听着袁朗换了对覃塘的称呼以及覃塘的疑问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覃塘倒是没注意到袁朗对他的称呼,想到李璞玉竟然有这么多烂桃花,皱眉的看着李璞玉,心里想着袁朗与他说这些是何意思?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们先来说说眼前的事。为了避免如后宅女子那般拈酸吃醋,咱们私底下便约定了一些规矩,第一:不论身份长幼,相互之间皆以名字自称或者互称,第二:任何人不得干涉璞玉的欢爱自由,第。”袁朗道:“第三:侍奉公主殿下需怀敬畏之心。”

    “这与公主殿下又有何干?”覃塘不解。

    袁朗闻言哈哈一笑道:“公主殿下是璞玉的正室嫡妻,咱们不过是侍奉璞玉的男宠,夫妇一体,咱们把璞玉放在心里,就必须敬畏公主殿下,塘哥儿觉得呢?”

    “男宠?”覃塘抓住了重点。

    “床笫之欢,可不就男宠吗?难道塘哥儿还想登堂入室不成?”袁朗问道。

    覃塘无话可说,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此时袁朗见李璞玉喘匀气了,拉着他翻身仰躺着,李璞玉知道袁朗这是要罚他了,怕得求饶道:“郎哥儿先cao了再罚璞玉吧。”

    袁朗安抚的亲亲李璞玉道:“这次允许璞玉叫和哭了。”

    李璞玉惧得厉害,连声求道:“郎哥儿饶了璞玉。”

    袁朗一手握住李璞玉早已发硬的子孙根,一手屈指用力在那前尖上弹了一下道:“总计二十,璞玉自个唱数。”

    “唔!”李璞玉痛得挠地,急促的呜咽了一声道:“一。”

    袁朗一连弹了七下,李璞玉痛的又哭喘不止,双腿蹬着地小幅度挣扎着,嘴里却婉转的浪叫个不停。

    覃塘听得面红耳赤,既震惊又好奇,小腹串出一阵阵燥热,一眼不错的盯着两人玩乐。

    袁朗又弹了两下后,手心里感受到李璞玉的子孙根一阵抽动,知道李璞玉想射了,坏心眼用力掐住呤口。

    “啊~啊!!好痛!”李璞玉仰着脖子朝天大叫,手不老实的去拉扯袁朗,想挣脱袁朗那要命控制。

    袁朗可不惯着李璞玉,越发用力掐那柔嫩的呤口,直到李璞玉痛得软了下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李璞玉哭着训斥袁朗。

    袁朗拉住李璞玉作乱的手狠狠打了几下,打得李璞玉忙不迭缩了回去才道:“受罚时还敢挡,璞玉是想郎哥儿从新给你立的规矩了?”

    “不不不,璞玉错了。”李璞玉一想到袁朗那些磨人的手段,吓得连连认错。

    覃塘的映象里李璞玉从来都是恃宠而骄,矜贵蛮横惯了的,连帝后的晨昏定省都敢不去,他从没来见过李璞玉如此乖顺的模样,看向袁朗的目光都变得如火如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