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丈夫脑子有恙,老婆生活性福,多种花样玩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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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在离家不远处下了出租车,准备散步回家,此处是这个城市里房价最高的住宅区之一,尽管僻静少人却也不需要为治安担心。下午他与曾经有过几次不太愉快交易的夜刀神偶遇并坐下喝了几杯,在酒吧消磨到晚上,尽管他不喜欢夜刀神也不喜欢酒,而对此心知肚明的夜刀神只留下一句“如果恩公你对现在的婚姻有什么不满的话那也与我无关”就撂下他走了。 认识他的大部分人都不觉得八岐大蛇这次的闪婚是出于什么两情相悦的幸福结合。作为大富豪去世前不久认回来的唯一子嗣,八岐大蛇理所当然继承了巨额遗产,这笔财产中大部分基金股票和一座岛屿目前都由家族中的长辈监督职业经理人负责打理,根据遗嘱,八岐大蛇要完全接手这些财产需要满足某些条件:获取一流大学的学位,没有令家族蒙羞的违法记录,以及和人缔结法定婚姻关系。越晚拿到遗产,那些觊觎这些财产的人就有越多时间在其中动手脚,所以八岐大蛇飞快地找到了结婚对象——须佐之男,他的大学同学,家境好人品可靠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的帅哥。 所有人都觉得须佐对于这位冷酷心机深沉的年轻富豪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只有八岐大蛇知道自己对于新婚丈夫多么满意。他们在同一年级不同系,四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八岐常在图书馆旁的樱花树下看书,有时从书本上抬起头时会撞上正巧路过的须佐之男,目光相触时须佐会偏过头若无其事走开,这是他们唯一的交集。当八岐大蛇突兀地向须佐求婚时也没料到对方如此简单就答应了,他们在毕业当天没有通知任何亲友的情况下私下结了婚,须佐表示自己只是出于同学之谊出手帮助并拒绝了八岐提出的巨额补偿。 搬到新家后须佐扮演起合格的丈夫,他每天按时锻炼身体,和周围邻居保持礼貌和适当的距离,时不时和朋友出去钓鱼,参与社区救助流浪猫狗的志愿者团队,剩余的时间作为一个家庭主夫每天认真处理家务为八岐准备一日三餐。他做的食物美味极了,除了有时候会以营养健康的理由对八岐的饮食进行限制的话可说是完美。 八岐在猜想今晚宵夜的菜品时忍不住勾起嘴角,忽略了跟在他身后不远的轻微的脚步声。为了抄近路他走进一旁的绿化带树林中,这里是监控死角且路灯刚坏还没修好,但离他家不到两百米。八岐向着落地窗透出的暖黄灯光匆匆前行,在即将走出小树林时终于察觉枯叶被脚碾过的声音中多出的杂音,可为时已晚。 八岐大蛇加快脚步小跑着想要离开,可跟踪在身后的男人动作更为迅速,他猛地冲上来来将他从后面摁倒在地,并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扯下八岐的皮带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男人没有丝毫遮掩自己的目的,他强迫八岐趴跪在地上,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硬挺粗壮的yinjing毫不温柔地挺入后xue,从后面强暴了他。八岐疼地倒吸了一口气,男人像是对他的身体十分了解,左手熟门熟路地扣弄起前面的女xue,右手抽下八岐风衣上的腰带塞进八岐的嘴。八岐被堵嘴时用力咬住那只手的虎口直到尝到血腥味,随即很快被顶得失去了力气,男人毫无章法毫不温柔的动作弄得他很疼,却也不可抑制地产生生理快感。醉酒和被强jian产生的性快感令八岐头脑发昏,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晃动,鼻腔里尽是干枯朽烂的落叶的气味,yinjing高高翘起,两个xue口被入侵后流出的yin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这场暴行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八岐呜咽喘息着,嘴里流出的涎水快将衣带浸透了,身后的男人突然用力咬住他的后脖颈如同一只豹子杀死濒死的猎物,快速抽动了几下,随即射进了他的后xue中。 也许是出于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解开了束缚手腕的皮带,又用风衣裹住受害者的身躯后便离开了。八岐蜷缩在铺满落叶的树丛下蜷缩着身体大口喘息,过了许久后才扶着树干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我穿过小树林时摔了一跤。”头发散乱,衣带上出现斑驳水渍,形容狼狈的八岐大蛇回到家时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如是解释。 须佐之男问他是否需要上药,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便将准备好的宵夜端上桌并嘱咐八岐早点休息。 八岐大蛇忍着后xue的钝痛坐到餐桌边,在须佐之男准备会卧室时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我今天和夜刀神出去喝酒了。” “……你之前已经告诉我了。”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应该说什么? ” “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夜刀神,确切来说,你不喜欢我和他的亲密关系。” 须佐之男轻轻将手抽出:“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交友。” 啧。 八岐大蛇不满地撇撇嘴,又用手指戳了戳须佐之男右手虎口处的创可贴问道:“这里怎么受的伤?” 须佐之男看着自己的手露出有些迷茫的神色:“我不太清楚,可能是之前处理螃蟹时被划伤了,也有可能时刚才我太累了趴着休息时不小心弄伤的,醒来时就发现这里流血了。” 须佐之男离去时裤子口袋里的药瓶发出嘁哩喀喳的响动,须佐说过这是普通的成人维生素片,尽管八岐并不相信。 又来了,八岐一边喝着汤一边暗自思忖。 他又犯病了。 第一次是在他们结婚一个星期后。 那天八岐带着新婚丈夫参加家族里一个无聊的晚宴,与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们周旋半天后已经颇感不耐,正在阳台上吹风时两位称得上是堂兄弟的人上来搭讪。那两个家伙只是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但如果八岐继承的巨额遗产时出了什么状况他们父母便能从中捞到好处。他们只是随便拉了几句家常便将话题转到八岐的婚姻上,嘲笑他的丈夫只是脸和身材过得去实际上一看就一脸木讷不解风情,见八岐并未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后便大笑着邀请他一起去一个好玩的派对,并声称邀请了多位“专业的”男女一起玩乐。 八岐微笑跟着二人离开,却在阳台外的门边看到了他的外套搭在门把手上,想来是刚才须佐之男来给他送御寒的外衣,而他与那两位堂兄的对话全被他听了去。 当晚八岐和两位堂兄来到附近举办派对的别墅,在一片肆意纵情的欢乐银趴中八岐只是冷静地出门打了个电话,却发现手机里十几条来自须佐的未读信息,八岐看着那些信息犹豫片刻,最终并没有回复。 两位堂兄本想引诱八岐纵情玩乐哄他喝下些掺了东西的饮料令他做出些过激行为,然后叫来警察和记者曝光使得八岐因为违法被捕和丑闻无法继承遗产,却反被八岐摆了一道。而八岐大蛇自己早早抽身,只是作为遵纪守法的市民被情去询问关于他两位堂兄荒唐行为。八岐在警局里发现手机里又多出了几十条未接来电,须佐之男大概非常担心,但他还是没有回复。 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夜,八岐以为须佐已经睡了,便直接去浴室洗澡准备睡了。听到浴室门突然被打开时冲澡的八岐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要求须佐帮忙将浴巾拿来,随即毫无防备地被摁倒在浴室的地板上。 八岐大蛇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变成深红色,须佐之男捞起他的膝盖用力按在胸前,就这样粗暴地强jian了他。 那一刻八岐疼得浑身都在颤抖,挣扎推拒没有任何用处,下体被暴力插入挤出的一丝猩红很快便消失在水流中。他看到须佐逆着灯光的脸上现出从未见过的暴戾的神色,令他惊惶又悸动。 须佐双手死死摁住八岐的膝盖令他身体压迫到极致,一边用力撕咬着他嫩红的乳尖直到它们破皮充血。八岐大蛇揪住须佐的衣袖,口中从羞恼的抗拒到哆嗦着求饶,最后只能半吐出舌尖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花洒流出的热水砸在须佐身后又顺着他金黄的头发落到八岐身上,冲洗着八岐锁骨和脖子上斑驳的爱痕。 八岐大蛇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穿着睡衣躺在卧室床上,若不是私处隐隐钝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夜浴室发生的事是一场春梦。在餐桌前等咖啡时,八岐注意到须佐脸红得厉害,低着头可以避开他的视线。 八岐敲着桌子:“对于昨晚浴室里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须佐之男手里的咖啡杯一顿,耳朵都红了。 按照八岐的设想,须佐之男应该为昨晚的暴行哭着道歉并卑微地请求原谅,然后虔诚地向八岐表白自己因为太过深爱他而心生误会在嫉妒之下做出错误的事,而八岐也在此时宽宏大量地考虑原谅他并通过他今后的表现决定是否接受他的爱。 须佐之男:“那个……就算你有生理上的需求也要注意一下身体。” 八岐大蛇呆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弄明白,须佐之男完全不记得之前强暴他的事。他发现八岐在浴室里呆太久便进去查看,见到一丝不挂躺在地板上下体红肿外翻的八岐以为他在浴室里自慰到晕过去,只得替他收拾干净穿好衣服送回床上。 他的丈夫脑子有点病,在某些情况下会凶狠地强jian他,并且事后完全不记得。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目前只会对八岐发病。 Tbc 整个楼层的员工都下班离开,只有八岐大蛇这个老板独留在办公室,当然不是在加班,他讨厌加班。八岐打开自己的私人投影,画面中是一个深色长发的男子赤裸的身躯,双手被束缚,玉白的身体不着寸缕被死死压在书桌上不能动弹,这香艳的景象足以让所有人面红耳赤,除了当事人本人。视频里熟悉的书房布置和右上角的时间显示这实际上是昨晚八岐家书房的监控,八岐大蛇一边面无表情地一边拨弄手机一边想起“某人看色情视频被同事发现大怒表示自己在看自家监控”的绿帽笑话,值得欣慰的是至少这个视频里的主角只有自己和自己的丈夫。 视频播放后八岐目光一直聚焦在那个背对镜头的金色身影上,须佐之男并没有cao他,而是捡起掉落的皮带一下下抽了上去。八岐对视频里被抽打得呜咽颤抖的自己毫不在意,他调高清晰度直到能看清须佐之男小臂上的青筋,从用力到发白的指结和微颤的背影回味当时须佐愤怒冰冷的神情。想起昨夜男人抽打他的模样,八岐感到西装覆盖下的身体浮起熟悉的痛痒之感,呼吸变得基础,脚趾也微微蜷起。 起因不过是昨天一次鸡毛蒜皮的吵架。须佐之男和朋友海钓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带着一大堆除了鱼什么都有的东西回家,对于眼底青黑面色不虞的八岐只是轻描淡写道歉说海上有风浪信号不好所以没及时回电话,还反过来指责八岐不遵守健康饮食没按时吃他昨天准备好的早餐。两人婚后第一次爆发的争执对于普通夫妻来说稀松平常,可对于这对为了应付外人结合的名义夫妻却有些怪异了,最后须佐丢下一句“反正我不是你真正的丈夫没资格管你”便转身回房了。 八岐生气却无法反驳,当天把须佐的联系方式拉黑并在下班后步行去附近的咖啡厅打发时间到很晚,直到接到警察的电话询问才发现手机里几十个未接通的来电。因为八岐迟迟不回家也不接电话,须佐直接去他的公司找人,正巧碰上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在八岐的车附近转悠。两人是八歧的远房堂兄,因为之前被摆了一道怀恨在心想找机会套八岐麻袋却被他丈夫当场抓获,须佐报警后想去确认一下八歧的安全却发现车还停在车库人却不知去了哪里。用跟通知八岐的警员的话说:“你的丈夫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静,实际上快急疯了。” 从警局开车回家的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须佐看起来情绪有些不稳定,还在以为八岐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吃他随身带的那瓶“成人维生素片”,到家后二人各自洗漱去休息了。洗完澡只披着一件浴袍的八岐准备回卧室,却被人从身后突然打横扛起来。须佐的力量有压倒性的优势,一边拎着挣扎不休的愤怒的八岐还能腾出一只手打开书房门,随即毫不温柔地将人扔到书桌上,然后俯下身将八岐手腕绑到书桌上固定的青铜装饰上。八岐双腿卡着须佐的腰无法合拢时清楚感到对方的硬物隔着裤子贴着自己的,只以为会像之前几次那样被cao干,可等来的却是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和胸口的疼。须佐在第一下抽出红印后明显放轻了力量,皮带一下下抽打在八岐的肩颈,胸腹,以不会让人真正受伤的力道留下yin艳的绯色印痕。被鞭打的人像一条被钉住的蛇被扭动身躯想要躲避而不得,只能发出痛苦又可怜的呜咽声。 看起来真的悲惨又可怜,可只有八岐大蛇自己知道每一次抽打带来的快感胜于疼痛,光是看到须佐之男变得猩红的眸子里压抑着的疯狂和愤怒,就能让他像个yin夫一样勃起了。 八岐大蛇靠在办公室的皮椅上看着屏幕上自己被须佐之男抽打,有些可惜监控只能拍到须佐的背影,如果能面对须佐的脸的话,也许现在就能像那个躺在书桌上的自己一样光是看着须佐的表情就快要高潮了。他解开裤子,跟着视频里皮带鞭打的节奏一下下撸动自己的阳具,没多久便代替视频中那个因为被鞭打到私处疼得萎下去的自己射了出来。在高潮的一瞬间八岐用最后的理智按下暂停键,靠在皮椅上大口喘气,直到过了不应期才重新开始播放视频。 当时须佐最后一下抽在了八岐的女xue上,带起几滴透明的液体,柔软的xue口被抽得艳红肿胀,八岐被这一下抽去了最后的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须佐这时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伤到了对方,他有些愧疚地解开八岐手上的束缚,还未恢复正常人神智的他如同一只误伤主人的烈性犬般茫然无措,同时他也像犬类对待伤口那样对待红肿的私处。 当屏幕里的须佐俯身舔舐时,在办公室里看着的八岐也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女xue,随着记忆力被须佐吮吸舌jian的节奏一下下扣弄这湿软的xuerou,并遗憾当时的自己被弄到快要昏迷,没法清醒着享受须佐的koujiao。视频中八岐舌尖微吐,双目半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没过一会儿便便被舔到高潮,双腿猛得抽动了一下随后彻底昏了过去。与此同时在办公室里自慰的八岐大蛇也跟着进入顶点,yin液大股流出,渗过裤子打湿了座椅。 “得换把新办公椅了。”八视岐懊恼地想。 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只见视频中的须佐倾身抱住已经昏迷的八岐,脑袋轻轻蹭着对方的脖子,监控视角下只能拍到的侧脸上不再是冷戾愤怒,而是无尽的眷恋。 回到家后,八岐看着须佐之男一言不发地摆上宵夜便伴着脸准备离开,显然因为他没说一声就晚回家而不爽却因为前几天吵架而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八岐突然伸手拉住须佐的衣袖:“以后我可以陪你去。” “什么?” “和你钓鱼。我以前也是跟人学过钓鱼的。” “可是你之前没提过这个?”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 八岐大蛇突然跟须佐之男讲起了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 “在我十岁的时候,那个在生理上算是我父亲的人并没有承认我的身份,所以一个人住在偏远的乡下。那时候我还是个银色头发的小鬼,认识了一个能称得上是朋友的家伙,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教过我怎样钓鱼,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就离开了。” 须佐耐心听着,带着你居然能交上朋友的表情问道:“之后呢,你和你的朋友再见面了吗?” 八岐大蛇皱眉看了他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道:“没有,后来我没再见他。” 他们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间,得益于正常的沟通交流,也没再发生须佐出现另一人格的情况,八岐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用于打理不动产并对付那些想要侵占他遗产的家族长辈。生日将近的八岐某天早晨收到了一份礼物,对方是一个曾跟他合作过的生产成人情趣用品公司的老板,包裹里的便签条写着这是他们公司研制的最新一代产品,希望八岐先生及其爱人能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八岐面无表情拆开包装看了一眼就推到一边,此事电话响起,他便撂下这一整包情趣玩具走到阳台上听电话。 来电之人是另一个表面关系还不错的合作伙伴,对方询问八岐是否收到自己送的高尔夫球棍,并询问是否有时间一起去打一场。 八歧笑着大声回道:“是的,你的礼物已经收到了。等我闲下来就一去去玩一发,多带点人,叫上你身边那些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我的丈夫?不,不用带他,他不会玩这个…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讲完电话的八歧走回房里,被摊开在桌上的情趣用品的包裹似乎和刚才有点不一样像是被人翻看过,而且刚才他挂电话时确实听到了轻微的颗粒和塑料撞击的声音——须佐随身带着“成人维生素”药瓶走动时会发出的声音。 没有丢掉的这些情趣用品,最后全被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八岐大蛇怀疑自己和须佐之男在某个世界里是囚徒和狱卒的关系,否则无法解释须佐为什么这没喜欢对他玩捆绑束缚。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带着yin具,双腿被迫以放荡的姿势弯折敞开,双手被手铐缚在身后,yinjing高高翘起,阴户和后xue中塞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床单上被yin水浸出的深色水痕不断扩大,八岐大蛇甚至无法为自己遭受的折磨发出谴责,因为他正被塞着口球,而罪魁祸首正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胸前柔嫩的软rou各挂着一个金色的乳夹,有规律地不断释放出电流,八岐大蛇扭动着身躯想要缓解欲望的折磨,但敏感的皮肤与床单的每一次摩擦都令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口球中夹着特殊的yin药,会随着使用者涎水浸润逐渐渗出,这药物没有副作用也不会伤害身体,只会让人陷入情欲高涨却无法高潮的状态,唯一的解决方式是其他人的触碰。被逼到泪眼朦胧的八岐大蛇还能看到须佐之男胯下支起的帐篷,那根尺寸过于巨大的yinjing总是让他吃尽苦头,可此时他只渴求他用roubang插入自己,随便哪个洞都行。 须佐就这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八岐在床上挣扎扭动,呜咽的呻吟逐渐变得沙哑,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八岐终于等到了他渴求的触碰。 最开始是两处乳首,须佐卸下乳夹后并不温柔地吸吮那颗红肿充血的凸起,八岐被吸得痛痒难耐,却还是在yin药催动下扭着腰想让被冷落的另一边得到爱抚,另一边rutou换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捏。随后须佐就这样含着八岐的乳尖的姿势拔出yinxue中的跳蛋,然后将忍耐已久的阳具插了进去。 这次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八岐恍惚间只看到窗帘外的光线从深黑到逐渐明亮,须佐在他的两个rouxue里抽插了无数次,他保持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的状态被cao晕又干醒不知多少次,在彻底昏睡过去前最后的记忆是须佐贴在耳边的喃喃低语。 “不要离开我,不要找别人。” 须佐之男神清气爽地起床后做好早餐又去叫八岐大蛇,对方眼底青黑满脸不爽连走路都脚步虚浮,以至于须佐怀疑他昨晚是不是熬夜过度外加睡觉时脚抽筋才会这样。 按照之前的约定,他们开车去海边钓鱼,等到夕阳西沉一无所获后才准备打道回府。 走近自己的车前摁下车钥匙开关的八岐犹自为了那条跑掉的大鱼争辩不休,走在前面准备开车门的须佐突然转身猛地扑向他,随即是一声轰然巨响和刺目的火光。 八岐大蛇阴沉着脸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他的丈夫正因为爆炸受的伤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犹豫再三后终于点开那个号码,视频电话接通时,手机上现出天照和八岐大蛇两张互相嫌弃的脸。 八岐大蛇开门见山:“你的弟弟须佐之男为了保护我受伤住院了。我们已经结婚,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是那些觊觎我父亲遗产的家伙干的,我自己能解决不需要你出手,只是因为你是他的jiejie所以才通知你一声 。” 没有理会天照的质问,八岐又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命令他计划提前执行。对于那些家族里想要窃取他财产的家伙们,八岐大蛇原本只是想要猫捉耗子般跟他们玩一玩,想不到他们居然铤而走险在车上做手脚想要他的命,害得须佐之男为保护他受伤,那么他也不应该手下留情了。 “对不起。” 这是须佐之男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八岐的手,因为麻醉药效没过变得絮絮叨叨:“其实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我买了特别适合你的耳饰、唇彩,围巾手套,女仆…订了好大的礼盒,餐厅,想带你去看海,看樱花……可惜没法赶上你的生日了。” 八岐没有吐槽他大概率又花冤枉钱的可能性,只是握住他没插着吊针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八岐大蛇的柔情蜜意并么有持续多久,在见到匆匆赶来的天照后飞快转为快要化成实体流出来的不爽和嫌弃。 “所以他隐瞒我的事就是跟你结婚,还是为了帮你把遗产弄到手。”天照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八岐大蛇皮笑rou不笑:“先说清楚,我跟他结婚时完全是出于个人考虑,和他的家庭身份没有半点关系。” 须佐之男并没有将自己作为高天原最高领导天照弟弟的身份到处宣扬,也全然不知自己的妻子八岐大蛇和jiejie有旧仇互相看不顺眼。 他们坐在手术室外等着须佐换药,天照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他和你在一起时发病过吗?” “你指的是什么?” 天照见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犹豫了一会儿皱着眉问道:“他没跟你说过吗?须佐之男他……有双重人格。” 八岐大蛇没有回话。 天照不赞同地摇摇头:“他居然对你隐瞒了吗?即使不是出于爱情自然结合的婚姻,但他和你结婚了就应该坦白。” “我的弟弟须佐,他在精神上有些疾病。” 天照接着说道:“那是在他十岁的时候,我们一家去伊斐川度假,有一天他说他交到了一个白色头发的新朋友,每天要出去找他的新朋友玩,我们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是有一天…警察找了过来,他们在河边发现了头破血流的须佐之男,他哭着说自己的朋友被坏人抓走了,他拼命搏斗却没法阻止那些坏人。警察只在他玩耍的河边找到了来历不明的血迹,却并没有找到须佐口中被抓走的朋友的信息,之后便不了了之。而须佐在那次受伤后还大病了一场,从此丢失了那段记忆并且偶尔会出现双重人格,医生说是头部受伤和心理刺激造成。” “……原来是因为这样的事。”八岐大蛇露出难以捉摸的复杂神色。 天照紧张起来:“他和你在一起期间犯病了?对什么什么人使用暴力了吗?”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八岐冷淡地答道:“我不确定怎么样算犯病。” “在某些比较极端的负面情绪刺激下会进入另一个人格,眼睛发红,很难进行语言交流,会表现出暴力倾向,过后会完全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天照想了想又补充道,“即使如此,他的几次病发都是在遇到极恶的人和事后以暴力阻止恶行,我可以肯定他至今没做过实际上危害社会伤害无辜的事,而且已经通过药物控制很长一段时间没发病了。他居然向你隐瞒这件事吗?” 八岐冷笑道:“我看得出来他几次想对我坦白可后来都没有开口,所以我只要稍微调查一下,他背着我吃的所谓‘成人维生素片’实际上是什么药,就能猜到大概了。”并没有回答须佐和他在一起时是否犯过病的问题。 天照事务繁重,再三确定须佐伤势无碍后便离开,而八岐大蛇在她走后开始想像如果自己照实回答“你弟弟发病没有打人只是暴力强jian性虐我”时天照会是什么表情,又猜测须佐在暴戾人格时会怎么揍人。 谁也没想到这个情形很快就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那几个在遗产中动手脚并策划在车里安炸弹的人马上就要被八岐送进监狱,狗急跳墙雇佣了杀手扮成医生混入医院准备下手。那根针管在离八岐后脖颈三十厘米的时候就被一脚踢飞,八岐眼睁睁地看着须佐的眼睛如何从金色变得猩红。脸上还贴着纱布的须佐单手拧碎了杀手的臂骨,暴戾的殴打让衣服染上不属于自己的献血,直到八岐大声让他停手时才放缓动作被四五个警卫拉开。 到了警局后几个小时后须佐才逐渐恢复正常,当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时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变得有些惊慌,警员安慰他说“你打的是意图谋杀你妻子的杀手,只要找到合格的律师不会被判防御过当”时紧张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确定八岐很安全后才放下心来。原本是值得庆祝的伤愈出院却遇上这些事,在警局录完口供后二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家。 经此一事有些秘密也无法再被隐瞒。 平时家里的安全摄像头由八岐管理,须佐并不插手,但他的手机也有权限调取监控内容。 当八岐进入客厅时发现看到须佐身体在发颤,手机里似乎在播放什么限制小视频,哦原来是那天在书房里用皮带抽他的录像。 须佐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 “对不起。”他金色的眼睛中满是愧悔“我以为我的情况很稳定了。我不知道还会发病…我完全不记得…” 八岐大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须佐本能地想去拉八岐的手,伸出一半又僵硬地缩了回来。 他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我会跟你离婚,你可以打我,控告我……或者做什么让我补偿自己的错误…” 真可怜,这么大只得金毛看起来要哭了。 八岐开口打断:“你想和我离婚吗?” “你已经彻底接手遗产,不需要我了……” “真是虚伪,你硬了吗?” “什么?” “你下面硬了吗?”八岐面上终于露出些许怒气。 “你现在如此愧疚,是因为看到自己发病时用皮带抽我,还是因为看到我被抽的录像勃起了?” 须佐因为愧疚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者说答不出口。 八岐大蛇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要离婚,但如果你想补偿我的话,至少先把那些生日礼物全部兑现了再说。” 八岐大蛇并没有离婚,一个星期后人们看到他与丈夫在新接手的海岛上度假,二人甜蜜无比,似乎是在度迟来的蜜月。 那晚他们将事情说开,须佐坦白了自己大学期间便开始喜欢上八岐的事实,说自己在被求婚时心里有多么高兴,因为精神状况稳定很久没出现第二人格的情况便心怀侥幸不顾一切地想和八岐在一起,而八岐大蛇原谅并回应了这份感情。二人互诉衷肠后决定在八岐生日时好好度个假放松心情,将之前蜜月旅行补回来。 八岐坐在礁石上看着眼前蔚蓝的海水,没来由地想起少年时居住的伊斐川。那时他还是一个身份没被认可的富豪私生子,被丢在乡下由佣人抚养,没交过什么朋友,直到那天在河边遇上那个认真钓鱼的家伙。从那天起八岐每天偷偷跑出去见新交的朋友,他们在河边聊天、追赶、捕捉各种昆虫以及钓鱼,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暑假快结束时,那些觊觎富豪财产的人还是找到了他,几个匪徒从河边绑走了八岐。从被绑架囚禁的无尽黑日子到挣扎着死里逃生,八岐无一刻不在忧心那个为了保护他被匪徒打到头破血流的伙伴。可后来当八岐费尽心力在见到昔日的朋友时,发现他彻底忘了自己。 八岐大蛇不喜欢这样,他不能容忍被忘记。 他重新来到他身边,和他建立亲密的联系。在得知他精神上的问题后事情变得简单得多,先是轻而易举地把那些控制发病的药物换成真正的同样味道的维生素片,再一步步试探心理底线,撩起他的愤怒和嫉妒到无法控制的程度。最后留下书房里的视频记录和一点暗示让他在适当的时候主动去查监控,等着他自己发现真相后被滔天的愧疚和患得患失压垮,最终让他只能被八岐牵在手中乞怜的爱情的囚徒。 “八岐,看哪,这次真的是一条大鱼!” 须佐的声音打断了八岐的思绪,他笑着扬起鱼竿,满头金发在阳光下灿烂无比,似与当年那个十岁的少年的身影重合。 现在我原谅你了。 八岐大蛇轻声说道。 END 蛇蛇:脑子有病怎么了,有病也能过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