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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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没人回答。 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样,酸软疲惫,胳膊被捆在身后已经没有了知觉。 耳边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他一天没进食,耳鸣严重,好像还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别把人玩死了。” 下面好像被人捅了一下,包围圈中心的人抖了两下又闷哼出声。 “这不是还能喘气,怕什么。” 青年被人揪着头发拉扯着推到另一个人怀里,腿被人抬了起来,有人掰开他下面捣了两下插了进来。 抱着他那人也不老实,粗粝的手指拧弄着布满青紫和牙印的胸乳,捏着青年咬紧的牙关亲上去。 “cao,老子刚让他咽下去,你是真一点不嫌脏。” “过这村可没这店了,谁知道明天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机会难得。” rou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清晰,被人cao弄的青年蒙着眼睛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抗议。 他被人咬的嘴唇鲜血淋漓,那人松开唇后他小声咳嗽着似乎要吐。 “你把我们的少将大人亲吐了。” “去你妈的,是你cao太深了,顶到人家胃了吧?” 人堆里发出爆笑声,有人提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开嘴。 笑声在门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士兵们收起脸上的笑容,颇有些尴尬的提着自己还没穿上的裤子退到一边。 中间正酣战的人也赶紧捂着那里退到一边,剩下破布娃娃一样的青年靠在墙边垂着脑袋。 “长官,我们……” “滚出去,把门带上。” 没过几秒钟屋子里一个人都不见了。 难得得到喘息的人趁着这个机会靠在墙边小口呼吸,他浑身上下都在痛,没缓多久就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 “唔!” 后脑勺撞在墙上,本就缺水的脑袋愈发不清晰。 那个人放开他的脖子转而卡着他发软的腿往上抬抵在墙边,露出腿心被使用过度的位置。 那里淅淅沥沥的在流水,熟红色的xue周围全是黏糊糊的脏浊白液和结成块的精斑跟青紫掐痕。 “不要,呕……咳咳……不……滚……” 青年吐掉嘴里的血,他猛烈咳嗽着,眼底满是嘲讽。 他像是不在乎疼痛一样笑了。 “毕竟我可是歼灭了你们几百人的连队升职的少将,亲爱的副官大人,你知道的。” [两天前] “求和?” “上面的说辞是这样的。” 传令官的声音不自觉带了点颤抖,站在这个人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在面临一头饿狼。 他妈的,其他人不愿意来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您在疑惑什么,但是这就是事情的实况。” 收拾好心情后士兵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傲慢——毕竟他是从总部过来的人,就算现在等级比眼前这个人矮一级,但他背靠中央总不能在前线失了面子。 “疑惑也不要紧,我可以给您重新复述一遍大概。B国那边早些时候发了求和文件也谈好了赔偿条款,同时为表诚意他们已经交出了——” “人在哪。” 传令官没说话,他只是把目光移到了男人手里的文件上。 “你只是一个副官,我要和这里的直接负责人交流。” “他前两天死了,现在这里归我管。” 男人抬起头看了这个士兵一眼,旁边的副手往前一站对着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送客。” 士兵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营地里传来枪响。 “埋哪?” 副手探进来一个脑袋,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 “老地方。” 男人起身。 “去监狱。” … “具体的情况上面发的文件里已经说过了。” 带路的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们截胡了他们的情报网,还抓出了B国那边和这里的联络人员……” “问出东西了吗。” “没有,他自杀了……” 说话间两个人走到了一间牢房门口。 牢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 “B国送过来的军官?” “准确说已经是弃子了,被送过来任我们处置。” 文书耸了耸肩。 “您应该认得的……” 认得,当然认得。 前两天这人隔着战壕差点一发炮弹把他炸死。 刃开了牢门进去,光线不是很好,他稍微过了一会才看清里面的情形。 被俘虏的人低着头,军服有些凌乱,白皙的脖子上戴着略显沉重的镣铐,双手同样被锁在了墙壁上,眼睛上蒙着布——不能让人记住路线图。 “搜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 刃回头看了手下人一眼,对方递过来一个小包。 “您也可以再搜查一遍……我很抱歉,不过确实有人趁乱捏了两把。” 窃听器,微型信号干扰仪…… 他笑了一下,半蹲下来捏着俘虏的脸强迫他抬起头。 “怎么,被抛弃的狗还想拿到什么跑回去在你的主人那边得到嘉奖么?”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是发着狠的念出年轻少将的名字。 “丹恒。” 他摘掉手套,还缠着绷带的手开始搜查起俘虏身上,手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他感觉面前的人抖了一下,然后颤巍巍挺着胸脯往他手心送。 “送过来就是这样了,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 负责押送的人解释了一下。刃注意到这人从一开始就咬着牙强忍着没说话,他稍微在手上用了点力捏了一把,手指找到有些软趴趴的rutou掐住。 “额,额!” 青年抖了两下,他绷着身子,镣铐碰撞发出清脆撞击声,因为看不见只好盲从的将胸口往人手心送。 “按照之前的流程?” “处决或者送去当苦力。不过……” 押送的人话锋一转。 “毕竟有不少人都恨死了他呢,还长了张勾人的脸,待会打上编号当军妓也不是不可以。不然那边怎么还给他灌药了?话是这么说,最终决定权在您。其他人要享受也得排在您后面。” 刃不住的蹂躏手里捏着那块逐渐变硬的小rou粒,温热的手感着实不错。 他松开玩的红肿的rutou手指上抬,失去了抚弄的人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脸几乎是讨好的贴在男人掌心温顺的蹭来蹭去。 嘴里还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其他人识趣的关上门离开了。 刃其实想过无数次把眼前这人挫骨扬灰的办法,然而人真正的落到了自己手里他反而不能很快的拿主意。 他看过这张脸很多次,基本都是带着厌恶和冷漠的表情站在对面的指挥位。 高不可攀的人现在成了弃子成了阶下囚,现在还在因为药效的折磨在讨好自己——或者站在他面前的任何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这场景很难让人控制住,刃自己也不是清心寡欲的菩萨。 他把手拿开丹恒的脸,转而开始抚摸身上的其他位置,试图搜到其他人没有搜到的隐藏物件。 “额……额!痒,唔……啊!” 丹恒身上的皮肤烫的可以,很难想象一个军人居然摸起来细皮嫩rou的。 似乎是为了方便cao作,俘虏的小腿和大腿也被绳子捆在了一起,很轻易的就分开了两条腿,整个人门户大开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刃的手指划过腰侧往腿心里探,丹恒突然激烈的颤抖起来,挣扎着要往上跑,男人按住俘虏的大腿根部把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湿热温暖的逼,那里一下子把手指前面的指节吸了进去。 “额,额!” 被捆着的人挣扎着想合拢腿结果却刚好把男人的手夹紧在了腿心位置,刃只是往上稍微一剐蹭,指甲划过某个yingying的凸起粒,突然一股热流就喷了满手。 “啊……啊!那里,那里额!不要……” 铁链被丹恒挣的发出巨大声响,他呻吟一声,两腿一下子卸了力,微张着嘴喘气。 刃把手指抽出那个吸的很紧的地方捏住了那颗rou豆拧了一下。 丹恒手指掐着手心发出濒死的呻吟声,他看起来已经被情欲折磨的痛苦不堪,随着男人抠挖着身下的动作像个婊子一样扭着身体。 刃撕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插着的地方一览无余,汁液蔓延下来在地上流成了一摊。 “这就是他们选择你当弃子的原因?” 男人又用力拧了一下那颗rou豆,俘虏颤抖着大腿嘴里冒出呻吟声。 “你的士兵知道他们的长官身下长着口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