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胯下性器耸立的步步追问，一字一句的情怨诉说

    夜晚，银黑豪车稳稳开出。

    “姜董，晚上好。”栏杆升起，车灯照亮校道。

    远远宿舍里，浴缸水刚排出，换好睡衣吹干头发，周凛齐留恋地含住她唇品呷，吻够才离开。

    姜禾送他出门，听见他说：“小禾，明天见。”

    “明天见。”

    他还想说些什么，最终都咽了回去。

    姜禾关门挡风，回房时顺手从桌子拿上手机，垂眼瞥见频闪的呼吸灯。

    谁这么晚还发消息给她？

    点亮屏幕后滚动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名字，点开聊天页面，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图片，一张是波动的心率图，一张是升高的血压图。

    按消息发送时间推断，那个时候她正在和周凛齐难分难舍地纵情欢爱。

    zuoai的确会引起心率和血压的波动，她怎么忘了这一层。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思绪转回，滑动消息，看着语气从担心逐渐归向低压，最后只留下两个字。

    等着。

    看完后她连忙拨去通话，瞬间接通的视频中，姜盛深眸漆黑，冷肃淤滞的神色伴随着手指敲打坐垫的频率逐渐加深，明明烦躁，呼吸却仍旧保持平畅。

    姜禾看不见视频窗口底下手指的敲击，却也能从表情中读懂姜盛的心情。

    姜禾顿觉不妙，小声喊了声：“哥。”

    他语气生冷，冷冷抛出一句：“在宿舍等我。”

    随后把电话反盖，也不挂断，倒惹得姜禾心慌意乱。

    不久后，车停在姜禾宿舍门前，姜盛透过车窗，转眼便望见门框半掩一角，她穿着单薄睡衣，衣褶正被夜风吹得烈烈起舞。

    姜禾看见来车，解锁门禁。

    姜盛迈开大步朝她走来，顾不得急躁，先一步将身上外套披到她肩上，“冷，别冻着。”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所有脾气就如针扎气球，瞬间瘪平。

    “不只是我冷？你也会冷的。”姜禾看他只穿一件衬衣，风寒渗肌，她抬手想将衣服摘下。

    姜盛按住她手，“我身体好。”

    姜禾不经思考，脱口而出，“那也是。”

    “别过度解读。”姜盛的话模棱两可。

    见她不再伸手，他松开按下的手，视线望向她不知何时带上的手环，他自顾地说上一句：“还挺好看。”

    “哥，怎么了？让你这么晚都要过来？”姜禾抬头，看他脸色。

    “连我消息也不看了？”他语气越是平淡，越是危险。

    “不看就不会给你打视频了。”姜禾小声嘀咕。

    姜盛又问：“哥哥是什么时候给你发的消息？你又是几点才看到的？”

    姜禾底气不足：“就刚刚。”

    她又补上一句：“可是之前也不用秒回啊。”

    话落下不久，就看见姜盛加深的目光，她略一思索，视线从手环处收回，试探性地问：“哥，你担心我了？”

    “是。”姜盛坦然承认。

    见他承认这么快，她心脏猛然漏了一拍。

    忽然他眼眸转利，“所以，三个小时前，你在做什么？”

    姜禾截住他话：“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会有我的血压跟心率数据。”

    “这个手环可以实时检测你的身体，出来的数据会实时同步到我这里。”他话说得干脆，毫不隐藏。

    或许这样，他就可以缓下心来，数据异常时，也能迅速作出反应。

    姜禾往手环上望了一眼，思索着身体监测的原因和作用。

    不等她想好，姜盛再度重复：“小禾，三个小时前，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能猜到的。”说完，她把睡衣扣子象征性解开一角，在露出胸口吻痕前被他紧握住手，他顿时明白了她心率和血压的异常。

    姜盛声音陡然转低：“刚从医院回来就等不及了？就这么想要？”

    “当然，现在不做，以后...”她话没说完，就被姜盛快言打断：“以后你也会有，有的也不只是zuoai。”

    “说不定的。”她只是笑。

    “我在，就不会出现最坏的结果。”姜盛往她眼里看，似乎想在里面寻找那个非人的存在。

    他不喜欢受威胁，也不喜欢他爱的人受到威胁。

    盘旋在耳边的低语扰乱他一次就够了。

    姜禾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她又往手腕银环望了几眼，几秒后，略有眉目地转转眼球。

    “现在看到我没事就快回去吧，周末我不是会回家吗？”姜禾哄他。

    “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他虽是散去焦急，但总是不愿放她一人待着。

    姜禾躺在沙发靠背上，将小腿搭在姜盛身上，“那我亲爱的哥哥，你想知道什么呢？”

    “是周凛齐吗？”他手握上姜禾的脚，另一只手屈指往她足弓上旋钻。

    姜禾瑟缩地想要把脚收回，足弓渐强的钻顶让她面色一抖，她强压不适，咬牙开口：“是啊，你迟早要习惯的，这次没在你眼前做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已经很好了？是很好。”姜盛呷着话品味。

    松手，按揉脚背。

    他不紧不慢继续问，“射进去了吗？”

    按揉的力陡然加大，酸胀如藤蔓缠绕而上。

    姜禾手心紧握，“肯定啊，还很烫呢。”

    不远处的别墅内，周凛齐像是得到感召地打开窗户朝姜禾宿舍望去，一刹那，被风刮出一身寒颤。

    “你想看看吗？”姜禾挑衅地看他。

    她不懂姜盛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知道自己不喜欢陷入被动，如果暂时难以脱离，至少言语上不能落入下风。

    姜盛面不改色，仔细按揉着，“上次是费横，这次是周凛齐，那下次，是伍京望？”

    姜禾身子一冷，抬头望他，她知道姜盛对她了解深，行程也都明晰，但他大多数只是做个形式，装个表面模样，知道但不提及和干涉。

    他依旧低着头，手掌力道温柔，从双脚移到小腿，像是瓷器塑胚一般小心，又像是在把玩一件成型的艺术品，一下被抛在空中，一下又落在掌心里，升落时的风声刺骨且响。

    他不看她，回答都在手指力道上。

    “你如果想，我今晚可以继续。”姜禾定神后说话，她不喜欢这样。

    下一秒，姜盛把人拉进怀里，膝盖强势分开她合拢双腿，让她正对着跪坐在他腿上，身下压着他更为饱满的性器。

    不起反应，已成山峰的性器。

    “那我在哪呢？”他慢慢引导，缓缓抬头，对上她的眼。

    他又问：“小禾，我呢？”

    姜禾愣住，耳边又传来他的一字一句。

    “小禾，我们本来就见得少不是吗？”

    “为什么总是把我向外推呢？”

    姜禾偏过头去，姜盛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时间滴答过去，姜禾堪堪从喉咙挤出话来：“因为...你不是一直在吗？”

    姜盛自嘲，反问：“是吗？”

    “你怎么了？之前醋劲也没这么大的。”姜禾忽然读不懂他了。

    他像是握住她的手，带她去到一汪深潭，让她看着水中倒影的自己，让她在晃荡涟漪之中将心意看清楚，“小禾，你说你爱我，可你分得清自己对我是爱欲还是性欲吗？”

    “你不黏我，我当你是独立，你不跟我zuoai，我也当是你独立，可小禾，你在把我往外推啊，进了医院也没事，也不用我陪你，那以后真的有事呢？我不在你身边呢？其他人真的比哥哥可靠这么多吗？小禾，你说的爱到底是什么呢？是不让我担心？还是觉得没了我也行呢？”

    姜盛声音不起波澜，话多一句，涟漪就静止一分。

    水潭清，心意也就清明了。

    姜禾听完话陷入长久的沉默，她像是被石头堵住了嘴，呼吸都在痛，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有太多想要宣泄的情绪，她不能，且，行为上确实没能让姜盛察觉自己在爱着他，深刻地在爱着他。

    诉说爱意大多都在欢爱时分，他会怀疑，不是意外。

    她怕疼，她怕姜盛真的逼紧了自己会口不择言，后果她无法想象，所留下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

    在倒计时中相爱，她怕陷得深，又怕陷得不够深。

    相处少了，她也不愿意的。

    她情愿趴下身去，将静止的潭水再度搅出涟漪来。

    当作一剂麻醉。

    她硬撑着摇头，也只是摇头。

    姜盛不再逼问，有没有回答他都会爱她，一直爱着她。

    他眼里的悲戚化在拥抱中，万籁俱寂后，他的声音像是利刃，在暗无天日的心脏中劈出一角光明来。

    “小禾，是不是我不在你身边，你才能够做成某些事情呢？”

    “你口中我不理解的存在，在给你分不出好坏的福利时，也在给你提醒式的伤害是吗？”

    姜禾恍然大悟，所有的眉目开始轨轨相连。

    姜盛却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姜禾身体的疲软，人快要从他怀中滑出去了。

    疼痛又开始撕扯，倒计时开始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