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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两难全》(十)若梦(高H,大哥口小妤)

    

第五卷《两难全》(十)若梦(高H,大哥口小妤)



    进了公寓你就想打开航空箱把鸡蛋糕放出来,还是董北山提醒你,先去洗手然后把花摆上,小猫刚做了飞机过来怕应激。你嗯了一声,终于舍得松开他的手,取了花瓶插鸢尾,看着董北山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个鸡蛋糕用习惯的猫窝,小心翼翼把航空箱打开,把鸡蛋糕护在手里,轻轻唤醒安抚。

    万幸鸡蛋糕不愧是流浪出生,皮实得狠,适应能力极强,你和董北山刚坐下吃几口早餐,你还在给松饼浇枫糖浆,鸡蛋糕就扒拉着董北山的腿跑上桌子,等董北山剥水煮蛋。

    “哎呀...他怎么上来了...”你惊叹一声。

    鸡蛋糕不以为然,一脸都是一家人一张桌子吃饭的不见外,在桌子上美滋滋的享用东北大哥给自己剥的有机鸡蛋黄。

    他把碗筷放在水槽的时候,你看着他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抱住他,侧脸贴在他的背脊上,说,“你是真的来陪我了吗,怕我一会儿再睁眼发现这是一个梦。”

    董北山握了握你的手,开玩笑说,“我是你老公我又不是田螺姑娘,你放心吧,睡完回笼觉我也在,我不仅在我中午还给你做饭吃,行不行。”

    睡回笼觉的时候,你靠在他的胸口,和他十指相扣,似乎仍在觉得这幸福来得恍然如梦。董北山亲了亲你的额头说,睡吧,醒来我还在呢。而奋力攀登的鸡蛋糕总算攻克了床沿,   在这张大床的枕头上给自己找了个位置,用它时不时撩起的尾巴蹭着你的耳垂,提醒你,这咋能是梦呢,当我鸡蛋糕不存在呢?

    济慈曾这样柔情祈愿,“枕卧在我美丽的爱人的胸膛,永远能感到它的轻轻的起伏,永远、永远听着她轻柔的呼吸,永远这样生活。”被时差困扰的董北山闭眼假寐,待你睡着之后,又睁开眼睛,不发一言,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你的睡颜,这一幕让签证申办跨国航班让昼夜颠倒都有了意义。

    他开始学会爱,对他所看见的一切东西,他都充滿了愉悦的爱。现在他明白了自己以前为什么那样不愉快,因为以前他不爱任何东西,不爱任何人。

    董北山的到来让你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无论是回笼觉睡醒的摆放在床头的温柠檬水,还是你在用电脑看文献时打开的加湿器,以及他收拾冰箱,从厨房出来问你中午想吃些什么?

    “好像有点鸡腿rou,我还买了咖喱块,哥你愿意吃吗?”你也凑过来,审视自己的冰箱   。

    董北山点了头,又把晚上要做的三文鱼藜麦和芦笋分出来,“明天你在家好好学习,我去附近超市买点菜啥的,你好好学,我给你整点好吃的补补。”

    “那我那我想吃炖牛仔骨还想吃土豆泥和豆角...”你也毫不客气点菜,顺便从冰箱里拿了养乐多,而鸡蛋糕早就盯上了那块儿正在化冻三文鱼,不过谢天谢地它没爬上去,晚上软煎三文鱼还是成了你的腹中美餐。

    今天作业写得算是顺手,愚公移山嘛,四千字的eassy又不可能一夜赶出来,一天几百字,积少成多!你这样安慰自己,把自己埋在施丹兰薰衣草bath   boom的泡沫里,一不留神,鸡蛋糕就大摇大摆扒拉开浴室门,董北山赶紧过来,一把不速之客抱走,装模作样训话说,“过分了啊,这是你能看的吗?自己都是太监猫了,有心无力还想美事儿呢?”

    你又害羞又觉得好笑,笑声像清透的小银铃,拿了摆在浴架的混合莓果冰沙喝了一口,就如你现在的感受一般,沁人心脾的清凉甘甜,也许这就是taste   of   happiness。

    洗漱完出来,轮到了能看的人来看看出浴的小美人了,在卧室里,董北山亲着你,你也摸着他练出来的腹肌,你凑到他耳边问,“今天晚上做不做啊。”

    董北山把你的手按在他腹肌上,意思是要摸就好好摸,摸摸哥这个腹肌硬不硬,他逗你,“做什么啊?做作业啊?这都几点了,小妤还想着做作业呢?那么爱学习。”

    你哼了一声,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摸,探索过一片密林般的耻毛,到及半硬的性器那里,用手心贴着董北山的guitou,倒也直接问他,“zuoai啊?你不做啊,   你不做我可就...”

    你的可就假设还没说完,董北山就露了上位者狩猎的一面,干脆利落的拉扯掉你的睡裙吊带,“那你可就怎么样,说啊?”

    你轻轻扭动了一下,完全是欲拒还迎,裸露出来的奶子,像点缀了草莓酱的牛奶布丁,说,“那老公不给我,我就自己弄,用手指揉,然后夹腿夹被子。”

    果不其然董北山的吻落在了你的乳尖,他含了一下,点评你,“看样子,老公不在的日子里自己这样弄了好几回啊。”

    你也不否认,轻轻嗯哼了一声,嗲嗲的撒娇但也不似认错,说,“那...就想嘛...有什么办法...”

    董北山笑而不语,有的是办法治你,他轻咬了一下你的乳尖,但又把吻挪开,顺着你的肚脐往下吻。

    当他的嘴唇贴到你的yinchun的那一瞬,你好像被guntang的热水溅到,立马想并起腿,但董北山不让你如愿,他的大手按着你的胯,继续埋首在你的腿心,用唇舌给你非凡的快乐体验。

    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嘴唇亲着你的小yinchun,又用舌头把害羞的贴在一起的两片花瓣分开,露出里面娇嫩敏感的花蕊和湿润紧致的花心。

    董北山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你的阴豆儿正中,再用舌壁的颗粒刮蹭着阴豆四周的纤薄黏膜,你感觉像被一根发丝搔弄心尖儿,待到阴豆如一颗花苞的时候,他微微张开嘴,整个含了进去,像渴求花蜜一般,轻微做着吸吮的动作。

    你被这连环的口舌顶弄搞得腰发软,软成了一块儿掉进水里的棉花糖,整个人没什么形状了,只化成了甜丝丝儿的水。

    但董北山比你懂什么是甜丝丝儿的水,他张口,放过了被他亲吮到红肿的小阴蒂,小阴蒂上沾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像浇了一层薄糖凝成了脆壳。

    他瞧着你,已经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根本站不住手脚,他变本加厉,出其不意的对着你的小阴蒂吹了一口气,刚才湿热的口腔里逃出来,又被吹了一阵凉风,这小小结缔组织上的千千万万神经,一起到了快感的阈值,你猝不及防的到达了高潮。

    董北山满意的看着你不由自主扭腰蹭着身下的被子,没想着停手,而是再次带着你体验了新的玩法,他舔去你yindao口渗出的情液,用舌尖取代了手指给你做润滑。

    舌尖分开被舔吮到肿起的两小瓣软rou,你眼前都发花,根本不敢低头看腿间yin靡荒唐。你抵挡不住他带给你的情欲高潮,更令你难以招架的是,董北山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份,呼风唤雨,野心勃勃。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何尝有低头的时候,但他却在床上认真低头用唇舌侍弄着你的xiaoxue,让你一次次尽兴高潮。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以前李缦偷偷跟你评价这种行为,身体快感很大,心理快感更大。"楠哥给我舔的时候shuangsi了,舔到高潮的时候简直极乐。"

    现在,你终于体会到缦缦口中的"极乐"是什么感受了。

    你是已经做了几年董北山的情人,男女情爱都是他手把手一点点教的,可这般体验你完全招架不住,你的脚趾不自觉抓着床单,压抑不住的呻吟从你的嗓子里漏出来。

    正巧美美吃完了三文鱼的鸡蛋糕,现在想着美美睡个好觉。它扒拉着门,外加喵喵叫,提醒卧室里的俩人,干嘛呢?快来开门呢。

    董北山的舌头往你的yindao里探,还模仿性器抽插,你被搞得不上不下,甚至忘了羞耻心,出口提醒催促董北山,“再里面一点儿,嗯,还要....老公,好舒服...”

    听见你的叫床无疑是对董北山的最好鼓励,他满足了你的渴求,继续往深处探,去品尝花xue深处的甜蜜,还时不时记得照顾你的小阴蒂。

    “啊...嗯啊...嗯啊...”

    门外的鸡蛋糕却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家里难道还有一只猫吗,怎么有喵喵叫传出来?鸡蛋糕不甘示弱,音量抬高,来加强自己的存在感。

    “瞧瞧,门外一个,床上一个,你俩比比谁叫的好。”董北山逗你。

    “哼。”你毫无说服力的哼唧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随后提醒他,“你管管啊,他就在外面叫呢?”

    董北山拉着你的手,摸了下他也梆梆硬的老二说,“你先管管你老公的这个。”

    只可惜了鸡蛋糕,在外面嚎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没人搭理,干脆去门口咬董北山的皮靴去。

    一番深入的情爱之后,跨国航班的疲惫一扫而空,董北山亲着你的锁骨说,“别睡,哥抱着你起来换个床单再睡。”

    在床上发小洪水的罪魁祸首也是可怜受害者的你半眯着眼睛,埋首在他的脖颈间小声提醒,   “嗯...在壁橱里...都是上周洗好的。”

    大哥就是大哥,不仅神清气爽换床单,还能去餐厅给你倒杯温花茶水,只不过绕到客厅,看见了鸡蛋糕已经把他的牛津鞋咬的满是牙印和猫口水,不过大哥就是大哥,宰相肚里好撑船,懒得和太监猫计较。

    第二天,你睁开眼,昨天床上的口活玩法像幻灯片一样在你脑海里放映,你白皙的小脸里面红得像圣女果似的,你把脸埋在枕头里,努力摇头想要忘记这一切,没想到一旁的董北山却把你搂在怀里,问,“大早上的,又撒哪门子娇?”

    你现在根本不能看见他说话,立马想起那些唇舌挑逗,你害羞的捂住脸,说,“不是撒娇,你别管,反正我不是撒娇。”

    董北山笑了,他想心里清楚得和明镜似的,但故意装糊涂,主动提起来,“昨天被哥舔小批舒服吗?”

    你惊讶于他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赶紧去捂住他的嘴,可没想到他的手更快,抓住你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又逗你,“舒服吗到底?舒服我们再试一次?不舒服我们也再试一次?”

    你被东北大哥的逻辑搞得头晕,又心里存了对舔小批的快感的向往,两厢犹豫之下,还是鸡蛋糕打破了僵持,没人搭理鸡蛋糕,鸡蛋糕就用手把花瓶扒拉下来。

    董北山听了异响,套了睡衣,踩了拖鞋去外面看,他把完全不知道闯祸的鸡蛋糕先关了禁闭,再去收拾一片狼藉,怕你和怕猫踩到碎玻璃。

    虽然被打搅了清晨的欢爱,但也开始了充实且幸福的一天,你不想吃什么英式早餐,让董北山给你做了海鲜疙瘩汤。

    中午清炒了腰果虾仁和耗油西兰花,你也看文献看得英文都扭成了小蝌蚪,于是提议下午和董北山一起去逛逛超市和商场。

    在超市里你们不仅买了些菜蔬rou食,还买了给鸡蛋糕的各色罐头和小零食,董北山看着琳琅满目的rou干摇头,“你呀可真够宠他的,以后一定是个溺爱孩子的小mama。”

    你也不反驳,又去拿了可爱的泰迪熊宠物头套,想着作为鸡蛋糕的圣诞礼物,董北山当然也注意到了圣诞氛围,虽然他早就在graff给你定了礼物,仍然再次问你,想要什么,要不要搬个圣诞树回去。

    “哥来看我,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了,咱们买点rou啥的,做点饭吃多香啊,至于圣诞树,算了吧,家里的鸢尾都活不过一天,有了树,鸡蛋糕还不上窜下跳啊。”你俩又站在rou柜前,像寻常世俗里千千万万对相爱的情侣,相濡以沫,去思考一日三餐。

    不过这般平静的生活还是来了扫兴的不速之客搅局,你俩刚从taxi上下来,就瞅见了孙轶等在你的公寓楼下。

    打从一开学起,孙轶就对你留了心,你身上有种清雅的气质,像朵养在书房里的名贵兰草,他知道你的住址之后,更应证了他的猜测,一个月两千磅的embassy   garden的顶级公寓,影视研究的纯理想专业,浑身上下避免logo但全是低调奢牌的传达,你大抵是哪家实业家的小姐或是地产业的千金,他抱着你和他是一路人的心,或有或无向你示好。

    只是你对这些好意都是视若无物,敬谢不敏,以客套而疏离的态度去婉拒,不过这般的软钉子反而让孙轶越挫越勇,男人嘛都喜欢玩狩猎游戏。

    但你可不一样。

    你下了车,孙轶便凑上来,依旧是帅气小开的打扮,barbour鼠尾草绿油蜡夹克,lv的老化牛仔裤,配上一双Celine男靴。孙轶看见了你身边的董北山,但他毫无顾忌,说,“小妤,我发了消息,你可能去超市了没看见,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你低头嗯了一下,又听他说,“我本来想喊你一起去苏格兰过圣诞,我租了个城堡,但没想到你家里来了客人。”孙轶用客人来称呼你身边的男人,故意把董北山些微贬低,又接着说,“好可惜啊,但我还是祝你圣诞快乐,给你,你的圣诞礼物,我想穿在你身上一定很漂亮。”他手上提了个la   perla的礼物袋,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个牌子以做高档睡衣和内衣出名,孙轶送礼背后的轻佻和孟浪昭然若揭。

    不过你并没有想接过去,而是主动牵起了董北山的手,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说,“谢谢你的好意,我的男朋友来看我,才是我最想要的圣诞礼物,请你以后和我保持普通同学的关系,不送。”

    董北山和你牵着手走入公寓的门厅,完全不想回头去望孙轶的狼狈和惊讶,更何况,他的反应和你们彼此之间的幸福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是董北山在电梯里悠悠开口,“那个袋子是卖内衣的,狗崽子,胆子还挺大。”

    你盯着电梯的灯跳闪,直接不顾忌地说,“我管呢,我反正我只穿我老公买的内衣,我也只穿内衣给我老公看。”

    门开了,顶级公寓直接电梯入户,董北山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占有欲,七手八脚把waitrose的牛皮纸袋搬进客厅里,就把你抱着去卧室,身体力行的让你践行刚才说出口的那句惹火的话。

    倒是鸡蛋糕很开心,闻着味儿就凑到购物袋前,扒拉扒拉挑挑拣拣,翻出来有一份三文鱼开始吃,心想,嗯那两个人还不错,还知道给我买三文鱼赔礼道歉,嗯,那我鸡蛋糕就勉为其难的,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