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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那份遗嘱是假的,按照继承法,杨董生前的股份自然由您继承,再加上您本身占有的公司股份,您拥有了御兴集团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已经是御兴集团的绝对控股人。 当然我们也会支持大小姐的。李哲补充道。不得不说这两人见风使舵的本领一流。 大势已去的杨诚贤冷眼看着他们,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本来是春风得意,现在女友离开了,金钱地位全没了。他紧咬牙根,目光凶狠的盯着杨霓纱,恶毒的骂道:你这贱人,臭婊/子,sao/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说着,他拿起旁边餐桌上放着的银质小刀狠狠的朝杨霓纱挥去。 杨霓纱并没有躲开,只是微微一笑,双眼弯如月牙。 恒深离杨霓纱近,上前一步,一把将她保护在身后,拦住挥过来的小刀,另一只手迅速将小刀抢了过来,几名保安见势赶紧拉住杨诚贤。 恒深是徒手抢刀,锋利的刀片划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老公!恒夫人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恒深。 恒深侧目看着杨霓纱,目光柔和。杨霓纱冲他歉意一笑,眼睛却始终不敢看他那柔和的目光。 送恒董去医院。杨霓纱对一个服务生说道。 那服务生虽然是才来这里上班,但是很有眼力见,何况这里的局势都已经那么明了了,这位漂亮的小姐将成为御兴的董事长,他自然听她的话。 服务生小心翼翼的扶着恒深,送他去医院。与杨霓纱擦肩过时,恒深柔声的说道:并不适合你。 杨霓纱一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 恒深又说了一句,只是声音很低,杨霓纱也没怎么听清楚,只是隐约听到 有空一起玩三国杀 杨霓纱双手紧紧握拳,十指陷入了掌心的rou里,却浑然不觉疼痛。 大小姐大小姐。李哲轻声唤道,杨霓纱这才回过神来,杨诚贤还在那里大骂着,越说越难听。 送他回杨家祖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出门半步。杨霓纱冷声命令道。 众人都知道,这也相当于将杨诚贤囚禁在杨家。 保安们不敢有违杨霓纱的命令,拖着杨诚贤出去。 杨霓纱你个贱人,sao/货你这臭婊/子杨诚贤还在大骂着,直到进了电梯,也能听见他的骂声。 原本的慈善晚会到了这时,完全变了,变的像一场宫斗剧一样。受邀的宾客亲眼看见眼前这位小姐如何将御兴集团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拽了下来,自己又坐上了那高高在上的位子。 杨霓纱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大厅里还有不少人,悠扬的钢琴曲已经断了,她低眉一笑,用歉意的语气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时间还挺早,不如晚会继续。 音乐声缓缓响起,晚会又重新开始,虽然主办人换了,但是这对于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最多知道了这个女人不好惹。 杨霓纱慢慢走到了窗边,这扇窗子并没有关,夜风习习,她嘴角微微上扬,冷眼的看着这已经腐朽的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 ☆、终话: 终话: 凌晨2点,也就是三更半夜。 她醒了。 睡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中流露的是无助与悲伤。她轻轻起身,没有穿鞋,怕吵醒身边的人,赤着脚来到了落地窗前。 窗外的月光凉如水,却见不到几颗星辰。 睡不着。声音来自床上,尽管她觉得自己已经轻手轻脚了,但是她一离开,身边的人就醒了。 我只是不知道我是谁了。她声音嘶哑,听着让人觉得莫名的荒凉,就像沙漠一样。 那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其实他也不知道她是谁了 或者不是她而是他。 她看向窗外,月光下的剪影寂寥孤单,她开口问道:子瑜,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呢? 因为你的心已经死了,当然不会在开心了。 他没有这么说,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些并不是你喜欢的。 那我喜欢什么呢?她问道。 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她更加的伤感起来,她半垂着眸子,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的说着:也许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听见她这么说,他心里一阵难受,他轻轻来到她的身后,将那瘦弱的身躯拥在怀里,怜惜的说道:我们能慢慢寻找到自己喜欢的,一定能。 嗯。她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州州,我这一辈子都会陪着你。他温柔的拍着怀中人的背。 怀中人突然身子一僵,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尽是茫然,疑惑的问道:州州是谁? 是啊,州州是谁? 我也不知州州是谁了。 也许,那个人已经死了,也许,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岁月荏苒,时光流逝,却也是黄花满地,悲秋寂寥了。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间的杂草也因为秋日的到来,染了黄色。 李晓一手抱着一捧白玫瑰,一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在袋子里有一些零食。他慢慢的走在这青石小路上,向墓园深处走去。 今天不是清明,来墓园的人不多。 他走了一会儿,到了墓园西北角的一处墓前停了下来。 他将花轻轻的放在墓前,把袋子里的零食一包一包的拿了出来,在袋子的最底下有一份报纸。 这些是你喜欢吃的,有薯片,鱿鱼须,凤爪李晓坐在墓旁低声的说着。下次我给你包一些饺子来,还是猪rou白菜馅的吗? 没有人回答。 也不会有人回答。 他轻轻的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一个很可爱的男孩,一双桃花眼带着灵气,淡淡的笑着,嘴角两边的酒窝描绘着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美丽。 李晓一个人轻声的说着,有时他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有时他陷入了沉思,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事。 秋风轻轻吹动了他的刘海,将他从沉思里唤了回来。 突然,他笑了,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心悦君兮李晓苦笑,他轻轻摸了摸墓前白玫瑰的花瓣,叹了一声道:也许吧 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静静的陪着他,在墓前看那西下的斜阳和老树枝上盘旋的几只乌鸦。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开口说道:我该走了。 没有人挽留。 李晓将零食留下,把口袋里的报纸也拿了出来。提着空袋子正准备离去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他来到墓前,从包里摸出一个绒盒。 打开绒盒,里面是一枚漂亮的红色钻石的钻戒,和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是一对。 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还给我了。 他蹲下/身子,在墓前挖了一个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