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初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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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没什么经验。 做杀人的买卖久了,看见的男人基本都是死尸,再怎么精壮好看肩宽器大,刀子一抹,就只顾着埋了。 而现在,眼前的男人宽衣解带朝她走来,沈绣眠脑子里却回闪的只有当年遇到这事时,她怎么做的来着…… 啊,情到浓时,一刀毙命。 可是她现在也是不着寸缕,按照现在的身份是需要佯装欢喜,然后初承雨露榻上求欢。做的好了,便是个美人;做的不好,便去当鬼魂。 直到男子仅穿着里裤坐到了床榻上,沈绣眠才想起来柔柔的喊了一声:“陛下。”手紧跟着抚上他的肩膀,脸贴着这位皇帝陛下的后颈,暧昧的啄吻。 计求长久,不求一时,任务且需慢慢来。 她心一横,想着全程闭着眼得了,想来民间各种杂料,都说皇帝私房事软的不行,今夜估计能早早解决。 还未等沈绣眠说点什么不齿的床笫话,下一刻身体就被推倒。皇帝的长发顷刻间铺下,她仰着脸,看清了他此刻的神情——嘲弄,讥讽,以及厌恶至极。 其实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沈绣眠的职业习惯,她看得清对手的眼神。 其实仔细看的话,皇帝方珽年轻,样貌自然无可挑剔。剑眉星目,俊秀非凡,露出来的上半身也很壮实,应当是练过武的。不是那种八卦里所谓贫瘠的身材,里裤也隐隐显示着他不凡的尺寸。 方珽一掌束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上头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一个玩味的神色。 “不错,身段是我喜欢的,难怪那老狗今日力荐宠新人。你就是他塞进来的?” 方珽勾起一抹邪笑,俯下身子,舌尖舔弄着她的乳珠。 沈绣眠还想着演一演,没想到他一下触了敏感处,身子瞬间酥麻,下意识就想反抗。挣扎了一下,发现方珽的力气竟有些大,又想起自己的任务,瞬间松了筋骨,又任他摆布。 方珽见她不再挣扎,脸上除了羞红表情一动也不动,还没刚才被舔弄时应激来的有趣,便松了口舌起身,将腾出来的手流连于她的下身,轻轻抚弄。 “孤问你话,你怎么还不答?又不是跟你调情。” 沈绣眠被弄的有些心痒,还尚存理智,抽出空来回答:“奴是王晃大人推荐进来的,想到陛下神姿俊貌,心向往……啊!” 心向往之四字还未凑个全,方珽的手突然往内xue里伸。私密之处初逢外物,沈绣眠一时没忍耐住,不自觉湿了一片。 方珽见她的表现十分满意,脸凑了过去,细细看她相貌:眉如细柳,媚眼如丝,初见时表情平淡,此刻动情至深,随着他二指并驱在花xue里捣弄,她的身体不自觉拱起,胸乳波荡,勾人的不行。眼又含着情泪,樱唇水润,叫人心痒难耐,迫不及待的想咬上一口。 于是他顺着心意吻上去,狠狠咬着她的唇瓣,慢慢吸吮着。 等沈绣眠软了身子,喘着气,下意识睨了他一眼。 方珽低着头没注意到,忙着松裤子,将硬挺许久的yinjing展露在她眼前,沈绣眠一瞬间的慌张转瞬即逝。 谁说的皇帝床榻还没半柱香,这个尺寸像是早泄的吗? 方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觉得分外有趣,自然不打算饶过她。松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头不算温柔地按到自己下身,将那玩意抵到她的唇上。 “你答的不如孤意,孤要惩罚你,来吧,王老狗不可能没教过你房中术吧?让孤看看你的本事。” 沈绣眠忍着恶心,想悄悄将唇瓣侧过去,没想到弄巧成拙,水唇摩擦yinjing马眼,引的方珽瞬间一抖,心中不满,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 想着尽职尽责,沈绣眠无奈,学着曾经无意间看到过的花楼里看到过的,妓女的招数,舌尖舔舐roubang,一下一下嗦弄着,感受着口中利器又开始粗大起来。 皇帝很明显满意了许多,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嘶了一声:到底还是学的还不算不明白,沈绣眠的虎牙不小心刮到棒身,方珽瞬间头皮发麻,将她头发扯住拽了起来。 动作很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几乎带着些怨气。 沈绣眠正口的如火如荼,精神上也跟着rou欲走,嘴上连着银丝,一双桃花眼蒙着一层水雾,叫人见一眼就能xiele身子,想抱着她欢乐年年。 方珽本想发怒,见她这副表情便硬的忍不住,慌忙之间射了一发。浓精溅了沈绣眠一身,沈绣眠又想接着舔弄方珽的yinjing,此刻还未疲软,是因为方珽又硬了。 “妈的,什么sao货,王晃哪弄来的这种东西?”方珽硬的头上青筋暴起,前戏也不想做了,顺手去摸沈绣眠的xiaoxue,湿的不行,便将她半身一掀,扶着她的臀部便要进去。 真他吗的紧,方珽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明明出了这么多水,自己的guitou还是挤不进去,现在马眼抵着玉rou,几把涨的手都开始发软。趴在床上的沈绣眠咬着唇,时不时嘤叫一声,急的他满头的汗。 现在他倒是像个毛头小子找不着口,一时尊严上头,手上忙去扒着沈绣眠的逼,让自己一点一点插进去。 最后几乎是用捅的,将自己的几把给整个塞了进去。方珽原本觉得插进去已经是难事了,现在好了,沈绣眠的xue像是个吸盘,光是动一下就紧的不得了,把他的roubang契合的紧紧的。每当她动一下或者他动一下,都能让方珽嘶一声吸气,生怕又泄在里面。 一个男子的自尊切不可败在床上,更何况是九五至尊的帝王。方珽扶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尝试着抽插。 最简单的交欢方式,却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和高潮。 方珽简直要shuangsi了,几把插在里面跟要化了一样,又紧的要死,拔出来都费劲,每每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跟初次一样难cao。身下的女人真是天生浪骨,现在他才发现沈绣眠可能还是个处子,身子十分青涩,哪是被开过苞的样子?叫的时候十分收敛,或许还想留着一分体面和矜持,可是每当他一俯冲时她便隐隐带着哭腔yin叫,破音时还带着娇声,没有做作,当真被cao的泪眼连连。 方珽突然有些恶趣味,毫不留情的将yinjing从她的逼里撤了出来,将沈绣眠又翻了过来,二人面面相觑。 沈绣眠被cao的晕头转向,此刻哪管什么礼义廉耻,脑子被性欲控制着,眼角流过水珠,双腿大开门户。离了方珽的roubang,只觉得身子寂寞的很,一心等着方珽再次进去。此刻xiaoxueyin液横流,还带着些猩红,床榻多了一片血渍。 她眼波流转,方珽就又硬一回,这次他面对着面恶狠狠插入,颇有种泄愤的意思。 “好好看看你这浪荡样,看看你吸的多紧,真是……”方珽没把话说完,眉头紧紧皱着,想必又被夹的专心起来。 沈绣眠其实还留着二分理智。才开始被cao的时候她就清醒了,颇有一种皇帝已醉她独醒的感觉,只是最开始想着计划长久,献身之后不受宠最好,暗处蛰伏更为方便。 结果被方珽玩弄的抵不住身体反应,更别说方珽那个尺寸,刚开始插进去时真是痛的要命,他还要动。沈绣眠下体敏感,紧紧吸着他的yinjing,又挤又痛,水也流的少了,干涩的不行。 没办法了,隔应的不行也得顺着来,他是皇帝,说不定让他cao一次后面就忘了,自己是个处女,平常话也少,定然不如那些妃子来的舒爽,早早把我踹了吧! 她边想边忍不住叫出声,那胸中的乳rou跟塘里被风吹动的涟漪似的荡漾。方珽往前去了点,将她的长腿盘到腰上,手上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腰部一次次往上顶,沈绣眠被顶的直掉眼泪,叫的断断续续。 “叫的真难听。”方珽腾出空来看她一眼,沈绣眠脸上娇嫩,潮红浮于表面,慢一点看还能看到点细绒,她此刻闭着眼,全身心都注意在自己被人cao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方珽想到了什么,终究是没说出口,转而去吻她眼角的泪,一点一点挪动,然后堵住她呜咽着的唇。 一夜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