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口地城① 饮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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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廉价印刷的小册子,封面的插图画着一些半露不露的艳情内容,足以表明它的性质。书背面的简介为它自己做了宣传。] “在一次事故中,冒险家博德安流落到了一座陌生的小岛上。这座岛上几乎荒无人烟,只有一座诡异的塔矗立在中心。为了寻找补给,博德安义无反顾地进入了这座可疑的塔——此刻他还不知道,他将面临的是最为超出想象的狂野迷宫挑战。” p.s. 本书内真的有龙,也有地下城。 ——— [你打开了书,随手翻到了其中一页。因疲劳与缺乏补给而步履蹒跚的冒险者刚刚进入塔内,正在调查周围的情况。] 在推开破旧的法师塔的大门之前,博德安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入口处的空间不大,里面仅仅摆着一块石碑与一把椅子,墙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小洞。那块石碑上面清晰地刻着数种文字,其中也有着通用语。博德安靠近石碑,仔细端详。 你好,旅行者。法师恩·艾弥于此处沉眠。这位自认为伟大的研究者曾经春风得意,用他魔法的辉光迷倒无数人。然而一切欢愉终有尽时,最终他被一位情人诅咒,只能在自己的法师塔中孤身一人,直到死亡。 他将自己无人继承的遗产埋于地下最深处。同时,他许下了最后的心愿——与一位活生生的旅人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假使这位旅人能使他满足,那他的财宝就尽皆归那个人所有,而这座塔则将在遗产被取走以后自毁。 如果你读到这些文字,愿意接受这位法师的挑战——那么就请用身上桃色的钥匙打开门吧。 奥秘检定 D20=17 成功 宁芙魔法,欢愉魔法,桃色魔法……这类术法有很多的称呼,但总归都是指向同一种独特的、隐晦的本质。粉红法师,研究一切有关于性与快感的内容的古怪学者,他们不为人知地隐藏在世界各处。博德安也曾经与其中一名打过交道——不过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总而言之,如果碑文没有刻意的欺骗或误导的话,这座塔曾经的主人多半就是钻研此道的法师。 冒险者并没有因迷宫的性质而放松警惕。永远不能低估色鬼的魄力:深陷色情漩涡的人往往能做出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是当这种欲望与法师发生关联的时候。 博德安再次仔细检查周围的陈设。这把椅子上面有着一些古怪的机关,像是一种医学检查用的设施。丝毫没有坐上去的打算,抱着某种猜想的博德安又靠近了墙边,比划了一下墙上的洞的尺寸——然后他恍然大悟地,因为迟来的理解而大笑出声。 “桃色的钥匙……哈!还真是完全没有考虑到流落到这里的人的身体状况。” 不打算冒失去任何部位的风险,男人决定使用尺寸相似的物品替代。他解下了自己的佩剑,将剑柄捅进了墙上的洞里,然后静观其变。这似乎的确启动了某个机关:在一阵暧昧的黏腻水声后,一扇门在另一面墙上打开。 博德安费了些力气才把剑收回来。它现在很难再被握住了,滑腻的液体沾满了整个剑柄。持有者甩了甩,又用衣服下摆试图擦去液体,但效果都不甚理想,于是他只能把湿漉漉的剑原样挂回腰带上。 新打开的门后是另一个朴素的房间,里面看不到其他显而易见的门。一套干净的被褥摆在正中间,而墙上则是突兀地插着一根灰色的类人生物yinjing造型的等比例雕塑。 博德安咂了下嘴,靠近了那个具有强烈的原始生殖崇拜特质的装饰,并同时留意到了旁边的说明: 饮水机 提供足以维生的药水。 *不含有任何催yin功效,请放心地用能想到的方式饮用。 再观察一次的话,也能留意到那个“水龙头”的前端确实有着一个孔,于是冒险者心中也对所谓的能想到的方式有了些猜测。他试探性地握住了这根仿造的yinjing,并发现它的触感意外柔软,与一根真的几乎没有区别。为了避免其中突然喷出强酸或毒药,他尽可能地让开身体。在剑柄上捋了一把,博德安照着猜想开始用湿漉漉的手套起了这个取水方式独特的水龙头。 一开始看不到什么明显的反应,但在手上用了些技巧后,总算有一些液体从前端溢出,滴在地上。仍然抓着那个……用再多文雅的词汇去形容也依然只能被称为假jiba的假jiba,蹲下身的博德安用空闲的手扯下面巾,又试着用食指沾了一点滴到地上的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 医药检定 D20=8 失败 毫无疑问,虽然无法辨明具体的种类,这的确是某种能让又饿又渴的人感觉稍微好些的药水——而且不难喝。博德安的舌头已经发干,暂时不能确切地尝出味道,但他觉得里面似乎有某种莓果的香气。看来这里所要做的一切挑战就是跨过心理的障碍了。 陷入困境的人会不会用一次koujiao来换取一杯能让人渡过难关的药水?当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假设时,或许还能讨论得有来有回。而一旦情景现实地摆在面前,答案显而易见。费伦全境(又或者不限于费伦)最狡猾的无赖汉此刻甚至没有对这种情形发笑的气力,刚刚一番审慎的行为已经他是仅剩的地城探索者的素质了。他简单而又高效地把膝盖放在了地上,以跪姿将假jiba的前端含进嘴里,开始了这次交易。 随着一次试图尽可能吞深一些的尝试,博德安因为舌根遭遇的不当压迫而干呕起来。尽管在这时候以他为主人公的风流野史故事全摞在一起起码得有十个他本人的高度,博德安在舔这玩意方面的技术还算不上是好的那一批。当然啦,这也怪不得他:在一般的冒险遭遇里,或许生存下来会需要一根灵活的舌头,但绝大多数时候让这根舌头学习怎么舔一根jiba并不是必修课。至于他那位亲爱的伙伴——算了吧,以我所见,青铜龙属于反对婚前性行为的那一派。无论如何,这个故事当然会提及他,但不是现在。于是他的伙伴的形象在博德安脑中只闪了一瞬就过去了:毕竟这只是一种形式古怪的进食,没必要还特地想些什么性幻想对象。 从水管里吝啬地被挤出的半口药水润湿了干渴的喉咙,博德安暂停了动作,在嘴里略略尝了两秒,终于能确定它的质感与调味:比水粘稠,但不至于粘在喉咙里;有着掺了不少水般略显稀薄的浆果果汁的味道,花蜜的甜味,再加上一些不会令人反感的药草香气。整体来说相当易于入口,绝不至于让含着异物而产生的呕吐反射雪上加霜。 跪在地上的冒险者仔仔细细地用唇舌伺候着已经开始被舔得温热的仿真yinjing,咽干净每一滴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许不可避免地混着一些之前抹上去的润滑油。他还需要更多。为了让这个进程加快一些,博德安用手裹住嘴里含不下的那一截柱体。他是个好学生,已经能在这短暂的时间内通过液体被榨出来的速度了解怎样的刺激才能更好地达成所需的目标。博德安想:如果魅魔之类也有学院,需要考试,那这东西大概是个不错的教具。 随着他的努力,舌面上传来了某种颤动。将其作为一种射精前的预兆,博德安紧紧地含住了这根麻烦的水管的前端。这次药水终于不再那么吝啬,一大股一大股地洒在嘴里,他在不由自主地被弄得呛咳起来的同时也不忘用双手尽可能地接住溢出来的那些液体,并在咽下去嘴里的药水之后把手也舔了个干净。 博德安站直身体,某种饱足感与一种有些陌生的昏沉同时在身上出现。这是一种精灵不常经历的感受,因此在一开始他只以为是某种突然站起来导致的头部缺血。而在他的眼皮沉重、开始东倒西歪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喝下去的是什么——深邃沉眠药水。当然对身体毫无坏处,只是会陷入一场温柔的小沉睡。木已成舟,他没办法对此做出抵抗,只能勉强地走了两步,倒在被褥上,然后任由药物把自己带入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