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你的红裤衩很喜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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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演出经过精修与宣传,被放到网上,很快便在无数大大小小与酒吧乐队密切相关的圈子中掀起一阵狂风浪潮。 有精明且嗅觉敏锐的乐队经纪人通过这一小段精彩的演出而顺藤摸瓜找出其中心仪对象的电话号码,意图与之联系,也有其他酒吧负责人看到其中的商机,想要挖墙角把人招揽过来—— 不过这些纷纷扰扰,都与舜钰无关。 第N个未知电话在被丢在沙发底下而无人问津的手机屏幕上亮起,却因被静音而发不出丝毫扰人的声响。 在狭小拥挤的沙发之上,两道身影彼此纠缠交叠,房间昏暗,暧昧横生,细碎而又缠绵的水声在封闭而狭小的屋子里被无限放大。 江栖之宽阔有力的背脊覆盖了一层晶莹透亮的薄汗,顺着肌rou线条一路蜿蜒,从宽旷到瘦窄,烙印出一条条透明水迹,最后在一处凹陷的漩涡处聚起浅浅的水洼,还未凝聚便被上下起伏的腰线撞得破碎—— 他胳膊紧紧撑着两侧的沙发,虚虚伏在一人之上,如猎豹般流畅宽大的背影几乎覆盖住身下人纤薄苗条的身影,像把自己最心爱的宝物小心翼翼保护在自己最柔软的腹部之下,又像占有欲汹涌的野兽护住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不容任何人窥探掠夺。 然而只有身下人才知道,他起伏的动作有多小心谨慎,腰线底下那饱满而形状优越的臀部有多柔软有弹性,而其中那看似狭小却内有玄坤的洞xue里是多么的紧实水嫩,无论怎么肆意玩弄也玩不坏,就算是使用过度没几天也能恢复如初。 guntang坚硬的性器被牢牢裹住,一丝缝隙都不留,青茎被无数嫩rou缠住吸吮,被照顾得服服帖帖,诚实地往神经末梢反馈那绵延不绝犹如躺在云端的快感。 然而舜钰却轻轻皱了下眉,微微侧头避开他黏糊似小狗的吻,轻描淡写道了句,“你没吃饭?” 因男上位被大jiba顶得腰酸腿软却还不得不忍气吞声上下动腰伺候那根磨人的东西的江栖之,“……” 然而主动缠着要被cao的人没有丝毫发言权,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听话地重新加快上下起伏的速度,臀部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那熟悉的形状和温度却又能带来让他痴缠的快感,痛与爽交织,却也抵不过身下人眉眼间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愉悦与舒服。 光是看到舜钰因为他而产生快感,他就兴奋得快高潮了。 直到伺候着人射了精,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射在他身体最深处,江栖之忍着涌上头皮的刺激感下意识收缩甬道不让丝毫jingye流出,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被舜钰亲亲抱抱的渴望,他颤着腰缓缓低下头用脸颊去蹭舜钰柔软的耳垂。 温热而颤抖的呼吸黏黏糊糊飘进了舜钰的耳朵,“jiejie……亲亲我。” 一点体力都没出欲望就得到释放的舜钰心情颇好,便顺了他的意,侧过头亲了亲他湿润的唇。 以免压到舜钰,讨完吻的江栖之艰难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上下姿势颠倒,两人躺在外皮略微有些磨损且漏出海绵体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下体还紧紧贴在一起,谁也没主动分开。 “晚上排班是不是轮到你了。” 枕在江栖之放松后绵软宽大的胸膛上,还处在贤者时间的舜钰脑海里什么也没想,以往密密麻麻杂乱又心烦的思绪竟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烟瘾也没犯,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惊奇,懒洋洋嗯了声。 这个时候的舜钰格外好说话,江栖之忍不住收紧了一下抱住她的胳膊,问,“我前几天在你冰箱里放的速食你看见了没?” 舜钰平时不爱做饭,上班的时候一般都在酒吧解决,在家饿了就吃点外卖或泡面潦草应付过去,江栖之压根看不下去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偶尔会带些相对健康做起来又不麻烦的速食过来放在她家冰箱。 舜钰闻言稍微有点儿意外,勉强想了想,着实没什么印象,“最近没打开冰箱。” “……”一听就知道她这几天吃饭又是随便应付过去,江栖之有点儿生闷气,但是又碍于这不尴不尬的身份说不了她,再说了他也不敢骂她。 他认真跟她科普,“吃垃圾食品会致癌,这些年我们国家得癌症的年轻人数量直线上升,都是因为常吃外卖和泡面导致。” 但他明白舜钰压根不把这些当一会儿,毕竟她自己本身就没有多少求生的欲望,对死这个词也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果不其然,舜钰听完后嘴上敷衍地嗯了声,却明显半点儿也没听进去。 “晚上吃小酥rou土豆泥拌面?” 舜钰说好。 “现在去给你做?” 很少能有这种烦心事消失的感觉,舜钰不是很想起来,便道:“等会。” 两人又静静歇了会儿,直到再不做饭舜钰上班就要迟到了,江栖之又是哄又是抱的,最后撑着酸软的腰抱着舜钰去洗手间洗个澡,把她仔仔细细擦干又吹干头发,又潦草的给自己冲了冲,连体内的jingye都没时间引出去就踩着湿漉漉的拖鞋去给她做土豆泥拌面。 洗完澡后,舜钰去房间换了套适合出门的衣服,眼角余光留意到床头柜角落里倒下来的一个白色小瓶罐,她思索半秒,为防止影响晚上的工作,终究还是拿起那罐小巧的瓶子扔进大衣衣兜,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转身走出房间。 也不知是她动作太慢,还是江栖之做饭速度太快,狭小凌乱的客厅已经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土豆焦香味。 朝厨房方向一瞥,江栖之穿了条大红色裤衩,赤裸着上半身,脑后还湿漉漉往下滴水的头发被潦草的扎了个小楸,半弓腰站在狭小逼仄油烟肆虐的厨房中,一手拿着勺子搅拌锅里的东西,另外一只手还能抽空从柜子里摸出一袋挂面。 人长得高大又精壮,动作大刀阔斧的,做个饭跟要上战场杀敌似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个能耐下心来居家做饭的。 舜钰不知怎的就停下了脚步,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出了好一会儿神,连自己都没发觉原本还隐隐狂躁烦闷的情绪渐渐恢复平静。 直到江栖之若有所觉地侧过头,看到她装扮齐全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样子,随口道:“还早呢来得及,我待会儿送你过去,你先坐着,看电视玩手机都行,桌上有你喜欢吃的山枣,饿了话可以吃点垫垫肚子,我这边等面熟就可以出锅了。” 舜钰心情一时半会儿有点复杂,她后知后觉发现,江栖之在这段时间里把她照顾得面面俱到,从喜好到吃喝住行无一不安排妥当,这远远超出了炮友这一边界范围。 哪个炮友能次次在打完炮后还主动进厨房做饭,连厕所水管螺丝松动都能及时发现修理,更能默默在日常平时中发掘你的所有喜好并牢记。 恐怕恋爱对象都很难做到这一点。 按照以往的经验,舜钰在对方做出即将超出炮友边缘举动时便会主动抽身远离,把彼此断个一干二净。 她这人最嫌麻烦,也不想主动招惹麻烦。 然而这次,等到江栖之即将快渗透到她生活的方方面面,她才后知后觉有所感。 但是一想到要主动跟江栖之断绝关系,舜钰忽然就有点提不起劲,脑子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一点多余的思绪都抽不出来。 舜钰张了张嘴,终究说了个好字。 还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江栖之的身影,情绪在那一刹那呈直线跌落,像有人站在悬崖底cao控着绑在站在崖边的你腰上那一条直线,你死死抓着那根线想扯断,却终究还是无法抵抗地被拖进深渊大口。 舜钰有些控制不住手指的抽搐,任由冰冷侵蚀掉体温,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坐在沙发上,随便干什么都好,可以看最近没看完的电影,也可以找不知道被她丢在哪儿的手机,更可以吃点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反正就是不要想现在一样傻子似的直愣愣站在原地,让人一眼就觉得怪异不正常。 但是她就是提不起劲,更没有丝毫抬腿的欲望。 她忽然觉得非常没意思。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好像只有一会儿,又好像过了很久,直到江栖之用脚劲挪开拖拉门,端着两盘土豆泥拌面走出厨房,抬眼便看见舜钰还搁在原地,他把拌面放在客厅那张支起来充当茶几和餐桌的四方桌上,随手抽了张纸擦擦手,语气一如既往, “明天田光广场有个露天音乐会,朋友送了我两张门票,你感不感兴趣?” 舜钰静静看着他,理智告诉她要开口,但是她在这一瞬间就像被水泥封住似的,跟个木头杆子似的。 江栖之一定会觉得我现在特别奇怪。 她平静地想。 她默默观察着江栖之的神情。 江栖之擦完手后也没得到回应,无奈地笑:“好吧,看样子你应该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你对音乐会没兴趣也别干站着,快去洗手吃饭。”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腿朝她走来,牵起她的手朝厨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嘴上抱怨,“大小姐,连手都得我帮你洗,以后是不是拉屎也得我帮你擦屁股啊。” “你手怎么这么冷,一看就是衣服穿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温度已经降到个位数,你还以为现在是秋天呢。” 舜钰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声,忍不住道了一句,“你的红裤衩很喜庆。”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江栖之自然而然接话,“是吗?你喜不喜欢,要不要我也给你买一件,快过年了,就应该喜庆点。” 舜钰睨了他一眼,却见他神情认真,看着不想开玩笑的样子,“……谢谢,我暂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