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齿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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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姜鸦皱了皱眉,再次强调。 身体被塞得太满了,异物感很强,稍微紧绷一下身体就会传来奇怪的感受,夹杂着些许快感。 白子修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的omega,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不顾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就跳下去,只好抱着她往书桌后面走。 roubang卡在生殖腔里,每走一步就顶一下zigong壁,将柔软的内壁捅得变形。 姜鸦的眸子簌然睁大,手指抓皱了白子修的衣服布料:“呜啊、别走了、别……!” 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水汪汪的xiaoxue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声音都被撞得破碎。 白子修呼吸发沉,将她揽得更加用力,完全不留下挣扎的余地:“别动。” 他走到书桌后,单手抱着被cao得又软趴下去的omega,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让姜鸦骑在他身上,双腿垂在两边。 伸手摸了摸她被撑起的小腹,白子修愉悦地眯起了眼眸。 姜鸦紧绷着身体缓了一会儿后,不悦地试图起身把roubang吐出去一截。 白子修的手压在她的腰臀上阻止她的动作:“怎么了?”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将人按回怀里,重新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温暖又舒适。 “滚出去,我快被弄吐了!”姜鸦语气不善。 被yinjing插得太深,有种内脏都被顶得挤压的错觉,再加上刚才剧烈地晃动,她好像产生了些晕船感。 “……嗯。”白子修餍足地微阖双眸,更加坚硬的性器在里面重新开始顶弄。 感觉棒极了。 他把姜鸦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 姜鸦快崩溃了:“天杀的,你……嗯、混蛋唔嗯……” 身体里硕大的guitou摩擦着脆弱的宫壁宫颈,缓慢却粗暴地浅浅抽插着。 他在“嗯”什么? 白子修轻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偏过头,露出脖颈后侧方的腺体,然后低下头舔了舔那块肌肤,在表皮上轻轻啃咬出齿痕,以缓解将腺齿压进去标记的欲望。 非发情期状态下,omega并不喜欢被咬着腺体临时标记,那会有点痛,还会诱使发情期紊乱或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但alpha的标记欲望无论何时都异常地强盛,因此只好叼着那点皮rou反复啃噬着,模拟标记行为来解渴。 当然,也有一些烂A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行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或诱导omega在非发情期忍受着刺痛“自愿”被他们标记。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不能快点射出来吗?”姜鸦眼眸泛起水雾,呜咽着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抱怨,“还有、哈啊……别的事。” 虽然做起来很舒服……但其他事可比这重要多了! “不能。”白子修剧烈喘息着,回答的声音却非常平稳而冷漠。 实际上他在压制射精的欲望。 进入深处后,姜鸦湿软的腔道一直咬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来确保自己不会意外泄出来。 “关于那个乐谱…呜、别动、哈啊…我在说正事……唔!” 姜鸦尽力平复气息来插几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上一句,白子修忽然握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 她猛然咬住眼前alpha的肩膀,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被cao成一团乱麻。 虽然现在能够得到地面了,但处境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放松……嗯、别夹这么紧。”白子修拍拍她的后背,把她的裙子往后拢了拢。 yinjing被绵软温暖地裹紧吮吸,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升。他想低头看一眼,却被饱满的胸部遮挡住视线。 半开的领口盛着丰润的白腻,随着她的身子轻轻颤动着,十分柔软。 他伸手隔着衣服拢住一只奶子,拇指在露出的小块肌肤上摩挲。 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渐渐地无法维持游刃有余的cao弄,把脸埋在omega颈窝的柔嫩肌肤上,低喘着将性器凿入最深处,耻骨撞得xue口泛红。 粗大的roubang反复jianyin着花xue,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怜惜地将窄小的甬道cao成它的形状。 姜鸦整个身躯被抱在alpha怀里cao干,每次roubang从体内滑出一些就被握着肩膀压回去,呻吟被cao得支离破碎,泛着水汽的眼眸涣散。 “呜嗯、慢点……别把我当、呜、飞机杯用!” 白子修掐着她身体的力度让姜鸦怀疑自己被当成处理性欲的jiba套子,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音量。 yinjing似乎受到刺激,埋在甬道里鼓动了一下,明显兴奋极了。 白子修紧绷着表情,以要把人揉碎的力度摁在怀里,粗重地喘息着,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晃动。 “没有……”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你这不是也很shuangma?” 他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姜鸦用力按在面前宽大的书案上,发出一声碰撞声。 天旋地转,姜鸦感觉一阵晕眩,爽到泪水模糊了的视野里alpha的身形欺压上来。 “嗯……快、快点……” “好。” 白子修单手掐着她的腿根,yinjing滑出到xue口、又狠狠贯穿到底。 高大的身体伏在omega身上愈发快速地耸动着,胯部撞在雪白的臀rou上,发出yin荡的皮rou触碰声。 姜鸦无力地仰起头,迅猛的快感从小腹推压到胸腔,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白痴、唔呃、我是说…哈啊、快结束……蠢、呜!” 白子修听她从急促喘息的间隙中挤出空余来骂人,眉心下压,忽然停下动作,抬手撩了撩她的凌乱的发丝。 他的身体再度下伏,英俊的面孔悬停在咫尺之间,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嘘,保持安静。” 现在想起来安静了?! 姜鸦还没从戛然而止的快感中回过神,脖颈忽然被人握住、收拢,力道开始慢慢压迫气管。 身体本能地要炸毛,她下意识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抗,xiaoxue里的roubang再次开始了抽送,疾风骤雨般紧促地捣开娇嫩的宫颈撞进生殖腔里,cao得她的身体在alpha身下不停耸动,小腿在他身侧蹬蹭。 “哈啊、呃、白、子修呜……!” 姜鸦有些困难地张口呼吸,过激的快感冲刷下视野里瞬间白茫茫一片,小rouxue剧烈蠕动收缩着绞紧,汩汩温暖的花液从身体里溢出来。 白子修左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她的脖颈轻轻收拢,把脸埋在她的头侧咬住她泛红的耳尖。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的瞬间,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卡在生殖腔内的rou冠开始胀大。 “唔嗯……!” 姜鸦腰肢僵直地向上拱起,奶子隔着布料磨蹭着alpha结实的胸膛,朦胧地意识到有些不妙。 身体被撑得更开了,他好像正在里面胀大、然后……成结? “不、嗯…哈啊…咕呜…!” 激烈的电流感窜过身体,小腹内撞击出剧烈的快感,姜鸦喉咙里溢出的尖叫焉地被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热流喷涌而出,射在柔嫩的宫腔壁上,生殖腔被强行进一步撑开。 姜鸦被cao得身体发软,生理泪水从眼尾滚落,搭在他肩头的手无力地滑下撂在一旁,舌尖微露,嫣红的嘴唇染着溢出的津液。 白子修松开她,迟缓地回过神,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omega,在其体内成结的yinjing一点点排空囊袋里的jingye。 他的手从她锁骨划过,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揉捏。 高潮之后姜鸦还有些恍惚,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久才回神抬手想把他推开。 “谁准你…在里面…”姜鸦还有些恍惚,声音迟缓地嘟囔。 好撑。 “射外面会把衣服弄脏。”白子修淡淡道。 “射里面会把我弄脏!”姜鸦怏怏不悦道,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子修低头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液体,反问道:“把你弄脏?” “废话。射完就拔出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头,把人往后踹。身体里软下来的yinjing随之滑落出去,触感怪异。 白子修顺着姜鸦的力道退出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腿撂下。 姜鸦撑起泛软的身体,从桌面上坐起身,摸了摸脖子。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吸,那力度估计留不下什么痕迹。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身上。”她皱着脸。 白子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alpha我在帝国见多了。” 白子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感觉不太干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浓重的羞辱感。 原来是觉得他脏? 在Omega择偶观中,性生活混乱的alpha处于鄙视链下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alpha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须臾。 “刑讯官。”白子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出一个词。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眼瞥他一眼:“嗯?” “动动你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高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除窒息外,我对活体解剖也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