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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梦归

    话说有一三里村,依水而坐,村中不过三四十户人家。村头,在一木桥旁有一私塾,教书的先生却是个俊俏小生,姓寒,名启,字明宇,年不过二十四五,两年前娶了妻,梅氏。虽说读了这十余年的书,前年也中了举,然家中拮据,只得开了这私塾,每日上午教书,将进京会试的心搁在了一边去了。因村中单只有这一家私塾,各户算起来,也有二三十个学龄的孩子,故而除能维持家用,尚可余留些许。

    且说一日夜里,夫妻二人熄了灯火倒在床上,寒启便身子贴上了梅氏,手搂了上去,滑进了肚兜。梅氏欲将寒启推开,寒启总是又贴了回来,如此几番,梅氏没法,只得从了。寒启一只手伸在肚兜内,把着酥峰玩弄;口舌则在耳、颈、肩、背间游走。那梅氏却只有困意,闭目养着神。

    玩弄少时,寒启的手指往户门处探去,却依旧是干的。只得上了口舌,将阴户舔了个遍,方流出些yin水来,如此津液阴水和在一处,已分不清你我,聚了那浅浅黏黏的一潭。

    寒启趁势将那活儿送了进去,两手掌着双峰,送迎了一阵,近泄时,寒启紧着把身子往前探,将rutou送到梅氏口边,求她咬。梅氏只不睁眼,单张开了口,寒启会意,将rutou送,梅氏配合着咬了,几乎同时那下面一股子xiele,都泄在了梅氏的户内。说是xiele,却不尽兴。再看梅氏,依作闭目似睡状,随阳精从阴户外流也不顾。寒启只得拿了yin筹帮她揩了,方侧身睡去,一夜无话。

    次日晨起,寒启早醒了,见身侧的妻子还在熟睡,肚兜略松了,被褥又没盖好,露出一只乳来。寒启忙含了上去,却被梅氏推开,自用被子掩了,翻了身,继续睡去。

    寒启自是无趣,起身着衣,看了会儿书,便往塾里去了。 在塾中教字授书,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待学生都去了,寒启也就收拾了欲往家走。到了门口却被人叫住了,往一旁看时,只见是一装扮紧致的姑娘家,看着不像村子里的人,应该是城里那个大家来的。 寒启笑迎上去,拱手行礼道:“这位姑娘叫小生有何事?”

    那姑娘笑道:"我家奶奶请公子往府中去一趟。"

    "不知贵府上是城中哪一家?"

    “我是城中李府上的丫头。”

    “原来是先李侯爷府上,但不知你家奶奶训我何事啊?”

    “这我一个下人就不清楚了,奶奶只是叫我来请。”

    寒启听罢,想着既是李府上的人,自然不好拒绝,便道:“姑娘先去村头等我,我夫人还在家中等我吃饭,我先回去说一声,再跟姑娘去,如何?”

    那丫头点点头,寒启则赶忙回了家,同梅氏说明了缘故,便到村头会了那丫头,往李府去了。 到李府,那丫头将从角门寒启引了进去,过了一片树荫,又过一截甬道,方至一庭院,止住了步子。 那丫头先进去回了,少时又出来道:“公子,奶奶在里面候你呢,进来吧。”

    寒启点头,推门而入,只见正厅中央,坐了一位妇人,看着四十上下的模样。

    且说这夫人姓乔,也算得是京中大族的女儿,因李乔两家是世交,故嫁了过来。后因丈夫立了军功,封了侯爷,方迁居到这封地上来,建了府院。

    寒启上前行礼:"见过夫人。"

    那妇人笑道:"不必多礼,寒公子坐下喝杯茶再说。"说着,举手让坐。

    "谢夫人。"寒启落座,一丫鬟送上一种茶来,寒启喝了一口,问道:"敢问夫人找小的一书生来,所谓何事?"

    那妇人道:“我们侯爷走的早,那年边疆战事,让他领兵,去了就没回来。单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也六七岁了,我想着也该识字念书了,故欲聘了公子来做西宾,不知可愿意?”

    "夫人抬举小人,小人自然愿意的。不过……"

    “不过什么?”

    “村中尚有一塾要搭理。”

    “我听闻,你家私塾也就上午教书,你可以继续教着,吃过早饭,歇得了,再过我这边来。你们小家过日子的,有点收入不容易,别随便就停了。我这里每日午后派了车去接你,教完了再送你回去,银两必定少不了你的。”

    “谢夫人。”寒启跪了谢道。

    "晴儿,快把公子扶起来。既然愿意,就请公子明日便来。"

    "夫人放心,小人一定尽心尽力。"

    "我还有些事要忙,你先回吧。"说罢,起身离去,一旁四个丫鬟随了一路离了。留下寒启,又随那叫晴儿的丫鬟出了府,一径回了村。

    至家,寒启将今日之事与梅氏说了,梅氏闻得如此好事,自是欢喜,也未多问,不过来去路上小心,如是回来晚了,路上多多防备等语。不必多说。

    自次日起,这寒启边上午在私塾教书,中午在家吃了早饭,便随了李府的车驾去给李公子上课。话说这李公子倒也聪明伶俐,故而寒启教着也不吃力。如此,两三月的光景边过去了。 且说有一日,寒启照常到了李府,先到正厅见过乔氏,谁知乔氏却言小公子病了。

    “那小人便先告辞了。”寒启道,说着便往厅外退。

    “公子莫急,既然来了,一路劳顿,何不坐少时,喝点茶酒润润喉再走。”乔氏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寒启的臂膀,道。

    虽说在寒公子是个已婚之人,但也是除了家中妻子未碰过别的女子的。如今被这突然抓住,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红,脚一止,不知如何是好。乔氏依旧抓着,大拇指隔着袖子轻抚着臂膀。淡淡的引起一丝丝痒。

    "谢……谢夫人美意。"寒启不好说别的,只得如此言道。

    “这便是了。”乔夫人回头便命晴儿烫了三壶酒上来。

    “小人不善喝酒,如何喝得了这些?一壶就已经很多了。”寒启忙道。

    “谁让你全饮了去?都是家酿的,让你品品不同的滋味,何时说全给你了?再说,不还有我一道吗?” 乔氏使眼色让晴儿斟了第一钟,递与寒启:"公子尝尝这个,这叫璇闺梦,滋味怎样?"

    寒启也不好意思拂了她的脸面,接过杯盏,小抿了一口,入口似微辣而甜,却去得很快:“确实与别处的酒不同。”

    乔氏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寒启又接过第二个杯盏。

    “这个唤作‘春乡月’,可喜欢?”

    寒启试来,并不是什么烈酒,暖而揉,微有甜,钩着人喝第二口。寒启方欲再抿,却被乔氏夺了盏去。“急甚?再试试这个如何?”

    谁想,这杯却甚烈,辣舌烧口,恨不得再喝下一缸水去,然流到肚中才方敢其美,问道:“这酒可有名?“

    “当然有,叫作‘一梦归’。”

    "一梦归?"寒启喃喃重复了一遍。

    "公子可喜欢?"乔氏见他酒劲已上,脸已微微透出一层红晕。

    寒启点头,道:"喜欢。"

    “喜欢哪一钟?”

    “三种都喜欢,三种都好!”

    “公子是不是有些贪心了?如何要得了这些?”乔氏说着笑了,道:"此处屋内乏味得很,公子可否赏脸一道去后院池旁小坐?"

    寒启本不愿的,但却又怕得罪了乔氏,拂了她的颜面,只得答应了。于是,一丫鬟引路便,晴儿端着酒,便去了后院,那丫鬟在在池边石上铺上毡子,晴儿在一大石上摆上酒具,二人方落座。

    只见那湖水幽幽,浮萍荷莲散布其上。乔氏亲自动手倒了一杯,端到寒启的面前。"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寒启忙推辞,乔氏笑道:"公子何苦这般推辞?我敬你,你便吃。不必担心什么。"

    寒启见推辞不掉,只得谢了,拿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如此,几钟之后,乔氏说道:“这下午的日头怎么怪热的。”

    寒启望着湖面,说道:"仲夏之日,坐在这毒日头低下,确实怪热的。"

    "可不是,我还穿了这么多。"乔氏说着,解去了罩衫,露出一套米色的纱制的裙来,若隐若现,透出件红色抹胸。

    "这身我我自己制的,公子觉着如何?"乔氏说着笑了。

    寒启捧着一钟酒,不喝也不放回桌,两眼只低着,盯着酒,不敢言语。

    “你怎不抬眼看一下?”

    "没有想到夫人会制衣,如此手巧。"寒启继续低着头。

    "制衣也为自己打扮,孤身一人,也没人品赏。"

    乔氏见寒启不接言,又接着道。"公子可是怕我这夫人欺负了你这一个弱质书生?"

    "夫人误会了,小人不敢。"寒启低头道。

    "误会了?真的误会了?"乔氏笑了:"那你抬头看一眼这衣,评评制得可好?"

    寒启不知如何接语,只得小心翼翼抬起头来,看了那纱裙一眼,忙又将头低了回去。

    寒启的心已怦怦着,道:"夫人的衣,确实制得好看。"赞道。

    “只单单好看?没有别的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