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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微h)

    童嘉被靳远尧这么一吓,连请了两天的假,趁着这两天,她把离婚协议给李乘寄过去了。

    李乘回复的速度很快,他好像并不意外,直接约她今晚回家面谈。童嘉想想,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于是同意了。

    下午在酒店内和郑丙通了半小时的电话,说了点工作上的内容后,选择性地回复了几条信息,并且把靳远尧的信息点了忽略。

    “啊,这个表格我做好了……靳总……”郑丙的声音从还没挂掉的电话里传来,童嘉刚点完忽略的手一顿,没来由的有点心虚。

    冷淡的男声从郑丙手机里传来:“在和童嘉通电话?”

    “嗯。”

    童嘉竖起耳朵还想听他们后面讲了什么,但却没动静了,再有声音传来也只剩下了郑丙的。

    两人又讲了点工作上的内容,童嘉在酒店里随意吃点东西回家了。

    李乘开门后童嘉才发现家里不止他一个,还有看起来像一对夫妻的男女坐在沙发上。童嘉用眼神问询跟上来的李乘。

    李乘轻语:“朋友临时路过,坐一会儿就走。”

    童嘉也不好说什么,对上两人的视线,她问了声好,女人导师很热情地回应了,男人却不咸不淡地点点头,但眼睛却在她身上上下扫过。

    这样的眼神看得童嘉很不舒服,有一种被打量的视jian感,她坐到沙发另一边。

    李乘没有跟着来,转身进了厨房给童嘉倒水,相较于童嘉的尴尬和局促,那一对夫妻就自然许多,甚至还当着她的面互啃了一会儿,男人的手都快要钻进女人的衣服里了。

    童嘉惊叹于他们的大胆又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放,正在整个人僵硬得不知所措时,李乘端着热水出来,他好像对此场景司空见惯了,递水给童嘉时还说:“喝点吧,他们就那样,等下就走了。”

    童嘉接过他的水,像是抓住了这种奇幻尴尬处境中的救命稻草,就算不太咳也一口气喝了大半。

    放下杯子时,才发现李乘一直在看着她喝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仿佛松了口气般放松下来,唇边还挂着一点笑意,不同于先前温润的模样,此时的李乘像是一只狐狸。

    童嘉被他一直盯着有些怪,特别是旁边的接吻声越来越大,余光能瞥见男人的手已经钻入女人的衣服里开始动作,而女人细碎的呻吟在没有男人的亲吻后逐渐变大。

    童嘉只是没忍住看了一眼,全身就像是被火点燃了,身体发热,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她察觉到不对,猛然站起身想走,却被李乘拉住,童嘉气急之下回身甩了他一巴掌,她再怎么迟钝也能察觉出李乘给她的那杯水掺了东西。

    药效初期她就算浑身酥软,这巴掌却也用了十成十的力,将他的头打偏了。

    再次转向童嘉,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彻底撕碎一直以来的温和,他把人甩到沙发上,压下去就要撕童嘉的衣服。

    沙发另一边,男人已经拉开拉链,让女人在他胯间舔弄服侍,他一边舒爽地发出叹喟,一边往他们这边看:“李乘,你行不行啊?给她俩耳光不就老实了吗?摄像机都架好了只要能拍下这娘们的裸照,她也只能乖乖配合换妻。”

    童嘉越听越心惊,李乘居然还架了摄像机,联合别人一起jianyin自己,她的外套已经被掰开了,李乘喘着粗气准备脱掉她的高领。

    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除了全身无力之外,下体也开始流出液体,奶头在摩擦中渐渐立起,想要更多的抚摸,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是在这里。

    童嘉声音发抖,哪怕没了力气也还是在挣扎:“李乘,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装什么?”李乘已经撩起她的衣服,一巴掌打向那两团丰盈的奶子,“你从里到外都被靳远尧cao过了吧?现在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妇呢?给谁cao不是cao?”

    童嘉痛得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是双倍的酸胀,是还想被男人暴力对待的渴望,童嘉知道药效彻底发作了。

    没能多想,她对着李乘的下体用了全部的力气踢过去,趁着他吃痛捂裆,推开他拉下衣服想往门口跑,沙发上的男人却起身,挺立着那根粗黑的roubang挡在过道上,童嘉只能往离她最近的阳台跑去。

    她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浑身热得难受,被深秋的风一吹,一点好转都没有,甚至想被压在阳台上cao,下身水多到好像把牛仔裤都浸湿了,一片粘腻地糊在下面。

    清醒和沉沦在脑子里互相拉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想喊出救命,头皮却一阵剧痛,李乘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里拽。

    童嘉吃痛地被重新拖进房间。

    李乘将她按在地上,抬手两个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贱人,还敢踢我,等我录下你的视频我就打包一份寄给你的jian夫,让他看看你这万人骑的婊子到底什么样!”

    童嘉一直在哭,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花xue内不停地蠕动,想要被粗长的东西贯穿,如果不是李乘掐着她的脖子,她双手都在使劲想掰开,可能早就控制不住地开始自慰求cao了。

    “李乘,我说你这药行不行啊,怎么还没发挥作用啊,我可等不了你了,我先爽一会儿,嘿嘿。”男人说完,眼神示意女人,女人心领神会地掰开屁股让男人插入。

    而李乘也用刚扇过她巴掌的手挤进童嘉的裤子里,探到两腿之间,摸到一手水:“吗的,sao货,水都那么多了还装什么呢?乖乖等着,今天你能吃到两根鸡吧。”

    “呜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童嘉面色坨红,手也有气无力地推着李乘的胸膛。

    “现在不要,等下你就会求着我插你的。”李乘又拽着她往正在交合的两人走去,把她的头摁到男人的囊袋处,“你先给他们舔一会儿,我从后面cao你,怎么样?嘴上又有鸡吧吃,下面也被鸡吧cao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荡妇应该会爽疯吧?”

    童嘉看着那根丑陋恶心的性器就在她眼前进出女人的逼,那股yin靡的味道扑鼻,耳边是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污言秽语,她想去抓裤子,但这点力道只是被李乘轻轻一甩就没了。

    就在裤子快被脱掉,童嘉绝望地感受到情欲已经忍到极限,下一秒就要撅着屁股求cao时,大门处发出几下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门被人踹开。

    靳远尧抓住李乘的衣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李乘被打倒在地,手抱着头,靳远尧跨坐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砸下,眼睛通红,整个人就像是暴怒的狮子。

    他的脸阴沉得可怕,没了李乘的桎梏,童嘉倒在地上,看着男人抽出被水光覆盖的roubang,走到靳远尧旁边拉他:“你谁啊?”

    靳远尧甩甩手,看向男人,又是一拳。

    女人尖叫着想上去帮忙,但被靳远尧甩开,靳远尧疯了似得拳拳往男人的脸上砸。

    李乘从地上爬起来,似乎也不想拉架,那副冰冷怨毒的神态仿佛巴不得靳远尧把人打死好去坐牢。

    童嘉隔着裤子按住发颤的阴蒂,小泄一波后哑着声音喊:“别打了……靳远尧,别打了……唔,我好难受……”

    靳远尧这才从失控中清醒,收起半空中的拳头,将差不多昏过去的男人推到沙发上,颤抖着把童嘉抱进怀里:“别怕,没事了,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不,不去医院……”强压的药效在遇到熟悉的rou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时安心地爆发了,她现在只想zuoai,只想被填满,童嘉把奶子往他坚硬的胸肌上蹭,下体也不断摩擦着他还没勃起的roubang,费力地抱住靳远尧的脖子,一顿乱亲“帮我……我好难受,靳远尧……帮帮我,好难受,唔,想被cao,呜呜呜……下面好痒……帮帮我,用你的大鸡吧帮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