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风林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两个男人都压根儿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而风格也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沉稳得不像个孩子,反倒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眼神犀利狠辣!“想了很久了。”风格话落,嘭的一声枪响吓得风林菀高声尖叫,而男人也好似早有准备,伸手敏捷的一把踢开身下的椅子,一个晃身的时间,身影已如鬼魅般的窜到了墙角。仓库里本来就很空旷,能作为躲避物的东西并不多,风格手里的枪口也紧随男人的身影移动,此起彼伏的枪击声在废弃的仓库里回响。男人旋身躲在一根大柱子后面,子弹毫不留情打在他身侧,隔了一会儿,好似在测算风格开枪的频率,然后他像不怕死一样趁着两声枪响之间在地上滚了一圈,纵身越过了风格的追击,三两下就窜到了门口。风林菀除了一开始的高声尖叫,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男人,就怕他身上有枪会对风格不利。看他窜到门口,风林菀才着急的提醒风格,“枪,枪,枪。”风格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沉稳的接连射击,都被男人身手敏捷的躲过,手臂一伸捞到一把靠在墙壁的步枪,抬起对准风格。风林菀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知道风格不能死,虽然现在的他很陌生,已经变得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风格了,可她还是坚信自己不可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去。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力气,风林菀着急的一起身,竟然奇迹般的就这么轻松的起来了,她疑惑的时间都没有,在男人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踉跄着撞到了风格,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子弹越过两人打在身后的墙壁上。风林菀怕男人再有动作,想要爬过去护住风格,哪知道突然一声枪响,男人闷哼一身,血液从大腿处冒出来,浸湿了黑色的西裤,看起来黝黑而吓人。只一眼,风林菀就知道,肯定留了不少的血。可是男人也仅仅是那一声闷哼,既没有看一眼也没有按住伤口,防止出血,而是再一次抬起手臂,黝黑的枪口如慢动作一般的在风林菀瞳孔里慢慢移动变大。这次,好像真的是,在劫难逃!风林菀闭着眼等着那剧烈来临的那一刻,可是只有一声扣动扳机的声响,然后是子弹穿过肃杀的气流,刺进rou体的钝响!风林菀睁开双眼,男人拿枪的手臂垂了下去,有血流顺着他的手臂一滴滴的滴在铺满灰层的地面上,溅起再滴落,洒了一片!风格淡定的起身,弯腰扶起风林菀,眼里的光芒陌生得令风林菀无所适从,她知道,这绝对不是那个只知道告她状,缠着她买玩具的风格。这样顶着风格小小的身躯,嘴角闪现着嗜血的笑意,眼里晦暗不明的风格令风林菀害怕,不由自主的睁开了他扶住她的双手,双脚像是被控制住般的一步步机械的往后退。她怕,怕下一刻,那黝黑的枪口对准的是她的脑袋!风格眼里的陌生一览无余,他只是不符合年龄的轻皱了皱眉头,在风林菀以为他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却没有说话,转身一步步的朝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走去。风林菀看着那坚定的步伐,那里还是曾经那个走路蹒跚的小男孩!这一切都不是风林菀能接受的,那个朝夕相处傲娇的不可一世的小王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世界?真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吗?☆、丹xue凤游07风格冷冷的走到男人身边,俯身蹲在他面前,因为个子的差别,蹲下之后他只能仰起头看着他,嘴角那一抹冷酷的笑意始终伴随他左右,不仅冷酷,还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淡定。“你是谁?现在总得说了吧。”风林菀知道,要不是对他们放松了警惕,黑衣男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败得一塌涂地,反而是风格,虽然魄力与枪法都奇准,但是毕竟个子就那么点,要想这么轻松的赢了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可能是一开始就对两人力量进行了比较,知道实力悬殊,所以才会一直表现出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让男人放松警惕,想到他昨晚那句“坏蛋,我绝对我杀了你的,呜呜,爹地。”可能前一句才是他真正想表达的吧,后一句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其实从黑衣男人因为自己身上的特殊反应弹开的,风格却毫发无伤的呆在她怀里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了,还有那只据说是西伯利亚基友变异品种的极品银狐,一切的一切都令她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却从没往那方面去想,毕竟风格平时的表现和普通的三岁小孩无异。男人神情凛冽的注视着与他几乎一拳之隔的风格,虽说是半跪着,那倨傲的神情无损他一丝的气势,毫无畏惧风格怀里的枪,男人扶着不断向外浸着血液的手臂,一瘸一拐却犹如林中之王一般的走到已经倒地的椅子前,用完好无损的左手臂扶起,终于像脱力一般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之后也不管风格了,疲惫的闭上眼睛。风林菀不明白眼前这是什么状况,看见风格笑了笑转身向自己走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毫无疑问,她害怕这样的风格。两人都没有开口,风林菀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他也固执的一步步的紧跟着向前,直到风林菀退无可退了,身子抵在灰白的墙壁上,看见他伸出了嫩白的小手,头疯了般的摇晃,眼睛里是心死般的暗淡无光,那是一种认命般的妥协,对命运,也对这个世界。风丛樑拉开卷帘门带着满身寒气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风格直直的倒下去的样子,风林菀也被眼前的变故惊得尖叫了一声,刚刚闭眼的男人唇色苍白,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风丛樑身后跟的是钱廉和蔡从,两人对于眼前的状况都是紧皱眉头,风格蜷缩在地上,一把AK47就耷拉在他脚下,而风林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白亿阳,你到底想怎样,劝你还是尽早自首的好。”钱廉和蔡从都是将手按在腰间,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不测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保护好风丛樑。看着风丛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前走,可是白亿阳却镇定自若的从椅子旁捡起一把手枪,像玩耍一样的向前瞄准,再扯下来观察一下,再瞄准。钱廉不敢让风丛樑去冒险,毕竟他们面对的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罗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