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高H/初次/含人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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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坠入瑰丽梦境之中吧…… 云幕低垂之际,虚弱的月亮如一块抹布从地平线擦起,擦去那,被马蹄溅起的灰尘浸在空中的无声的灰渍。 那经年不变的树枝,周而复始的再承载起微弱的月光,树下的人们就在摇晃拉长的树影下策马而去。 披着摇晃的树影,穿过瘦弱的街道,向萧索的旷野驶去,终于到了荒凉的垣墙边。 随着零碎暂歇的马蹄声,莱欧斯利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修女院。 教堂正门上方的大圆形窗,那空洞的呈放射状的眼睛,还有那摄人心魄的目光,是玫瑰花窗借着烛火与月辉交映吸引行人的目光,发出相见的邀请。 在一行人都看着教堂外观的时候,莱欧斯利顺着教堂一侧的飞扶壁,看见壁端那座塔内精致雕刻的石像。 那尊石像仿佛披着流淌下来的银白月光,其中还混着从夜空中不小心拖拽下来的深蓝。 莱欧斯利好奇地逗趣着:这就是现在天色晦暝的原因吗,月亮逃过来了? 他津津有味地望着,直到渐近的马蹄声仿佛惊醒了它那般,扭过头来捕捉到这束不算礼貌的直视。 那双镶嵌在眸中的浅色眼瞳看过来的瞬间,让莱欧斯利触电般想起那座昼夜不停的首饰工厂。 那一颗颗在引擎声中切割打磨出的莱茵石,远不如这双如魔力塑造出的莱茵石精巧夺目…… 回过神来,莱欧斯利看着消失的身影,下意识往塔下的池塘看去,确保被错认的月亮石像并没有落入水中,便摸了摸鼻头不好意思的往前跟紧了队伍。 “我们是从托伦城镇来的朝圣者,得到了本地男修会的许可,特来探查恶魔作祟一事。”一位身着丝绸与皮毛制成的衣物的人,不耐地拍了拍沉重的大门。 莱欧斯利护送着这群人走进被阴影、对称和漫长岁月拉长变宽的偌大殿堂中。堂中微弱的烛光照在迎接的修女们莹白红润的肌肤上。 桌上散着热气的晚餐,在来者们滔滔不绝“魔鬼是教会多么大的对头”与“侍奉天主不可懈怠”中开始逐渐消散温度。 莱欧斯利用汤勺碰撞的声音将这一切打断,他戏谑地对安静的众人回道:“辜负了食物的美味也是不齿的行为吧。” 被打断的教徒泄气,只得愤愤地剜了眼毫不讲究的粗鲁佣兵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入座。 被训导后的修女们也抬起了头,其中一位身材高挑、面容精致的修女就这样落入众人眼中。 还未入座的教徒看着饭桌众人的模样皱眉,顺着他们目光看去,捕捉到那位走在最后的修女。 他走上前,打量那位修女,在其他修女紧张的神色中问到:“我看这就是那个被恶魔作祟的修女是吧,这种异色的眼眸……” 莱欧斯利抬起头看向被肥胖身躯遮挡住的人,他看到了那双刚刚见到的莱茵石。 在莱欧斯利怔愣之际,老院长已经走上前道:“并不是的先生,那位正在自己房间中禁闭。况且,事实存疑,那位修女也一定不是与恶魔有关联的人,您来的目的不正是为此求证吗。” 话落,便又转身厉声道:“回你的房间去,向主忏悔你今晚坏了大家进餐兴致的事吧!” 随着那维莱特的离去,一场蓄势待发的风波,在胖教徒高昂的脸庞与老院长低下的头颅中平静下来。 等修女们收拾完残局后,来客们早已在房中歇息。 一位修女敲响了其中一个房门,“先生,睡了吗。” 开门的小伙有些结巴地回道:“没…没有,你有什么事吗。”开门之后,并没有阻拦便让修女进了门。 “是这样的……这些时日的蜚语流言让我很是不安。我害怕我身上的地狱会让那恶魔找来,所以可以让您,帮助我吗……” 门扉将剩下的声音隔绝,随后,一声又一声敲门声响起…… 莱欧斯利的房门,敲响了一次又一次,房中却未曾有过回应。 而教堂旁的飞扶壁上,一个人正攀爬着。 本应在房中祷告的那维莱特站在窗边,凝望着被钉在天幕上的月亮。 月亮也只是沉默,被那虚浮的靡色高高飘举,将寒冷倾洒在窗前人身上。 而在云雾模糊月色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来到他眼前的人背着光,撑在窗台上,攀爬后带来的暖意将夜晚的寒意驱逐。 “饿了吗,这时候吃点面包我想上帝并不会介意。” 莱欧斯利勾起嘴角,将布包递了过来。 那维莱特并没有对眼前突然到来的人回什么话,只是接过布包后便开始咬着干硬的面包。一边啃着,一边将视线从月亮钉在眼前人身上。 那个人并没有进到房间内,只是跨坐在窗台上,并绅士地避开视线,惬意又温和地眺望着远方。 那维莱特看着洒在他身上的月辉,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十四行诗。诗人们竭力思考,将智慧浓缩成结晶,让月亮反射出皎洁美丽的光芒。而自己看向那轮孤月,映照出的只是相同的孤独和郁沉。 再看向窗台坐着的人,那熠熠生辉的眼中,也倒映上了窗外的孤月,而那轮月亮因为来者的注视开始变得像一朵幽影的花心。 那维莱特莫名不快,这并非是因来者颠倒了月意,而是对那仿佛同样被来者陪伴着的月亮心生不满。 正当莱欧斯利对过于安静的情况感到疑惑时,就回头看到了,正盯着自己机械咀嚼着干硬面包发神的人,抬手将自己的茶包砸了出去。 随后道:“我作为一名骑……绅士,自然不会忘记面包和牛奶这对黄金搭配的。” 被砸了个正着的人,捡起茶包后看向布包,果然在面包堆里看到一罐牛奶。 “要是用快冷掉的牛奶泡茶,我们俩就没办法做朋友了。”窗边自诩为绅士的人,发出这样一句幼稚的威胁便微笑着转回头。 良久,还是没有传来什么声音,莱欧斯利再次转头,可那一瞬,感受到双唇相触的柔软。 还未反应,嘴唇便传来尖锐的刺痛,意识也渐渐模糊变黑。 那维莱特接住失去意识的人,如同求证般吮吸血液,清明的双眼最后染上愉悦与兴奋。 于是,他转身走向窗台,将窗台的皎洁——那蒙受背刺的月亮,它那飞溅的鲜血,关在窗外。 然后拂开桌上的面包与牛奶,记录下:“我想,我捕捉了我的月亮。” 清晨,莱欧斯利猛地睁开眼,皱眉抚上结痂的嘴角,一边晃了晃还不甚清醒的脑袋。 什么情况…… 片刻,他缓过神后便急匆匆往门外赶去。 刚到殿堂外,他便听到一阵嘈杂声,抬脚急步走入室内。 映入眼帘的,便是被扯掉头巾的那维莱特和一位状似怀有身孕的修女,他们俩被一众修女围在中间挡着那位喘着粗气的胖教徒。 “打扰一下,我想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来为我说明一下情况。”莱欧斯利沉声道。 几个青年不知是昨晚的经历,或是对队伍中这位佣兵的忌惮,开始一言二语地拼凑着情况:恶魔……要对怀孕的修女进行驱魔仪式……异发异眼的修女是异端…… 人们普遍奇怪地认为,女巫是魔鬼的仆人,而魔鬼勾引和控制的主要手段便是与其性交,性交后留下的印记则成了女巫魔力的来源。 无论是痣、疤痕、胎记、赘皮、rutou状增生物和一切不敏感的皮肤版块都成了女巫的罪状。 胖教徒挥手示意众人闪开,围观的青年没有忤逆他,而其他修女则依然围在前面。 “印记测试?可笑的借口!” “看看你那丑陋的脸,不是愤怒,是兴奋吧!” 修女们脸上带着愤怒和嘲讽。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胖教徒哼了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让巴雷神父来打开你们修道院的大门,让你们向公众证明你们的圣洁吧!”说罢挥袖转身便要走。 这时,莱欧斯利将佩在身侧的长剑弹出,还未完全出鞘的剑身便横在胖教徒身前。 众人惊楞,都忍不住屏气看着他的动作,说不出话。 被突然出现的长剑,惊出冷汗的胖教徒破口大骂:“你干什么!你现在可不是骑士了,是我们雇佣的佣兵!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置若罔闻,走向修女们。 抬手抽出佩剑,顺势上挥,停在那维莱特咽喉处。 “那就让我来帮你们配合,进去。”话落,偏了偏头示意去旁边房间,又抿咬了下嘴角因为说话拉扯到的血痂。 众人看着他手中的剑,无不配合。 那维莱特垂眸,扶着怀孕的修女走进门。 莱欧斯利关门后,抬手用手背沾了下嘴角裂开流出的血液。 然后将剑身再次摆正,指着那维莱特,凌厉的剑尖展露着他的疑心和冷冽,撕破两人之间曾有的轻松氛围。 那维莱特抚上剑身,顺着持剑人的指向,将指腹摁在剑尖摩挲。 他只说着:“世间这滩海,因为荒唐,而没有背上一摊死水的身份。您的炙洁与凌冽如果要被荒唐取代,请让我来。”这句意义不明的话也没有让剑尖移动分毫,所以他的指腹理所应当般刺出血珠。 说罢,便一手提起修女袍,一手将冰冷的剑尖从提起的裙摆处压进。 莱欧斯利却毫不动摇的将长剑往回松手一收,反手拿住剑柄,将裙摆刺破钉在地上。 那维莱特因为重力失衡,往后撑坐在地上,双腿裙摆间的银白剑身映射出他没有表情的脸庞。 “我不会让你们暴露身体,但我需要知道你们到底隐瞒了些什么。”莱欧斯利放弃与那维莱特的交谈,扭头往旁边道。 旁边怀孕的修女暗了暗神色,表情难看地看向莱欧斯利。 她开始阐述着:一群女人因为家族备不出门当户对的嫁妆,又拒绝血统被败坏,所以被家族送给上帝的经历。 她们并不是自愿侍奉上帝和禁欲主义的修女。而又因修道院的落魄,让她们不得不开始对夜宿的旅行者和朝圣者们讨要特殊服务的费用。而自己服务过与多赛教主曾交恶的巴雷神父,于是怀孕便成了老教主指控巴雷开启地狱之门的其中一道钥匙。 莱欧斯利听罢,思索片刻后,只得为她们暗叹口气。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全部事情真相,但也明白那件事或许与眼前怀孕的修女并无联系。 于是,他弯下腰,单膝弯曲,在那维莱特耳边,压低声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那维莱特也跟着压低声,回道:“抱歉,我窃读了您的过去。但我仍向主祈祷,今晚还能见到您。” 莱欧斯利被再次出现的莫名其妙的解释,弄得失去了耐心。 “那你便好好地向你的主祈祷吧。”留下这句话,抽出佩剑便转身往外走去。 这天晚上,在多雷神父与他挚爱的德小姐私密结婚的小教堂中,被印上无法磨灭的语句“在这里的数次浪漫午夜,那些被折毁的玫瑰可祝福过你们?”。 小教堂中的耶稣受难十字架也被颠倒成逆十字,顶端一张信纸钉在耶稣脚下。 于是,在这个午夜,发出任何声音都能得到回响的小教堂,德小姐压抑的哭声阵阵。 这个教义至上的信徒小姐,再也无法用多雷神父的‘神父也拥有爱的权利’,去欺骗自己得到了上帝的授权去爱多雷。 她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将信纸内容阅览数遍,上面记录着多雷神父诱骗多位少女与他行房事以至她们怀孕的事实。她心中坚韧挚诚的神父也成了恶魔。 不顾多雷神父狼狈的下跪祈求,转身离去。 很快,这个震惊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众人用侮辱的言语公然攻击二人。 德小姐的贵族亲戚们将德小姐送去他地,并用杀鸡儆猴的方式杜绝众人攻击德小姐。 而颜面尽失还失去挚爱的浪荡神父多雷,被那些为了女儿清誉忍气吞声的富商们抓住机会一顿磋磨。 同一时间,欲借修女怀孕一事与多雷神父斗法的老教主,在夜晚惊醒后,首先看到身边飞散的碎裂的赎罪券,而后又看到自己手中的恶魔契约。 大致内容:“戕害上帝的信徒,换得尊敬的撒旦圆满己身夙愿……”,最后是恶魔与自己差最后一笔的签名。 老教主一惊,将笔甩开,惊惶不定地看着屋内飞散的破裂的赎罪券。 就这样,老教主也步了多雷的后尘,甚至不到一周便与世长辞。 话说回来,在事情发酵的这几天。做完这一切,离开这里的莱欧斯利,在之后下雨的一天,踏入雨幕的瞬间,便又回到了之前攀爬上的塔内。 而他则被一股力量束缚在床上,抬头一看,望进那沉寂怪异的莱茵石眼瞳中。 “终于又见到你了。”那维莱特一边说着,一边抚上莱欧斯利的胸口处,感受他因多日奔波而疲惫的鼓噪的心脏。 “你到底……是什么存在。”莱欧斯利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祂感到紧张与不解。 “我是那维莱特,我是绝望的月影,枯折低垂进池塘的芦苇,是不停流逝的、不被怜悯的水……”那维莱特说着,倾下身压在莱欧斯利的心脏处,倾听着那人身体中奔流的河流。 莱欧斯利感受着他逐渐起伏的情绪,感受他头发摩挲在自己心口处的他的颤动,久久失语。 一个永远将自定的正义扛在肩上,无论绵绵细雨亦或是狂风暴雨中都一往无前的骑士,一个习惯性忽略上天对他命定的局限的莱欧斯利,此时难以读懂那低婉冷淡的口吻。 所以他只是皱起眉,看着伏在自己胸口处的脑袋说道:“那是你对自己过去的解读吗,听上去对你的未来并没有帮助。”口吻中还带着那维莱特曾品味过的教导。 那维莱特好像并不想得到这种回答,他忍不住攥紧莱欧斯利的衣服,更加用力地贴在他的胸口处。 企图从那流动的血液中,读出他正在因为自己心中的饥渴与寂寞黑暗而被打动的信息。就像曾经身为骑士的他总是对请求宽恕者给予宽恕,对提出需求者给予所需那般,那维莱特以“水”的身份祈求溺水者的深拥。 同时他又并不希望自己如莱欧斯利帮助过的人一样。那维莱特要求,自己不要和那些荒唐的灵魂在莱欧斯利这里受到同样的待遇…… 但他在这方面确实所知甚少,所以他又开始借鉴那些灵魂对更高羁绊的要求——爱。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并没有明白过“爱”,他想着莱欧斯利的过去也没有感受过“爱”,即使莱欧斯利明白且一直去守护那些“爱”……所以他们可以在对方的身体中愈合彼此的弱点,不是吗。 莱欧斯利等待良久也没有得到那维莱特的下文,所以他已经开始环顾四周寻求自救的办法,并开始试探自己身体被拘束的局限。 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那维莱特回过神,起身看向不配合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在他起身的瞬间便停止了动作,看着那双莱茵石,感受到里面清晰的情绪,琢磨起那维莱特的底线。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我们并非同类,所以请谅解我无法给你想要的答复。”话落,他观察着起来后便一动不动的那维莱特。 应该是惹恼了那维莱特,房间中仿佛突然灌满了水一般。 莱欧斯利呼吸的一瞬,吸入水流,他惊异地睁大眼忍受水中睁眼的酸涩,看向那维莱特的方向。 在溺水者拒绝走向深海后,深海决定主动拥抱住这位溺水者。 那维莱特看了眼因为窒息而难受的莱欧斯利,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述心意。 可莱欧斯利此刻只能听到水流撞入耳膜的声音。 窒息了太久,莱欧斯利忍不住张嘴大喘,猝不及防地吸入水流,还有在耳侧漂浮着的那维莱特的长发。 发丝被呛入嘴喉的感觉,让他产生这些发丝正欲钻入自己体内的怪异情绪。 就像是刚感受到莱欧斯利的不适那样,那维莱特停止了惩罚。 突然能照常呼吸的莱欧斯利,终于忍不住弓身侧翻咳嗽着大口喘气。 那些发丝也顺着舌根、舌台和口腔内壁拉出,只留下酥痒在原地,让莱欧斯利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脸颊内侧rou。可在剧烈咳嗽中的轻咬也不合意地咬破了内壁,嘴里逐渐有了血腥味。 于是他侧身咳嗽着,就像是想要将那丝瘙痒从舌根咳出般,舌头向外蛄动着吐露出舌尖,几缕血丝就这样顺着舌尖滴落在床被上。 那维莱特俯下身舔舐他的嘴角、嘴唇,然后抬手让衣服在水中如气泡般消解掉。 还未待莱欧斯利反应过来,那些沉静的水流一瞬间变成活的存在,开始一柱柱包裹着莱欧斯利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流动冲击。 那维莱特也顺着侧躺在莱欧斯利身后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耳后、颈后…… 莱欧斯利感受到身后那人的炙热,反手摸去,摸到与自己身上相同存在的物什陷入一瞬的迷茫。 而在他失神的瞬间,水流细细流入他身后那处。 被水流灌入的凉意刺激让莱欧斯利忍不住往上窜离,可水流则跟着他的动作继续前进流入,直到他的小腹处也被迫凸起。 莱欧斯利将手掌覆在小腹上试图驱散一些凉意,在这时候,不满身前人向上逃离动作的那维莱特抱住莱欧斯利的腰,将他拖了下来。 被抱住腰用力的瞬间,小腹中的细流被挤压着向上向下涌,还有自己被拉扯往下时那仿佛撞向水流的动作,都让莱欧斯利难耐地叫出声来。 随着这声略带痛苦的声音出现,那维莱特终于停止水流的涌入。只是更加抱紧身前的人,将同样冰凉的身体连带着下身贴紧,亲吻着他的肩膀,企图抚慰他的不适。 很快,莱欧斯利用力压抑的呻吟,在不断变大的水柱中低喘出声。 听着一声声漏出的喘息和不断往回吞咽的呻吟,那维莱特将手指探入莱欧斯利的口腔,两根手指伸往舌根,撑扩在刺激咽部产生逆反应之前的地方,企图放出更多压抑的声音。 难以吞咽的口内将津液顺着手指送出口腔,又因为不断意图赶出手指的舌头抵触着,那维莱特暗了暗眼眸,带有恶意地在口腔中抽送起来。 本来还一心忍受下身异样感的莱欧斯利,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制止那维莱特的动作。 感受到抵抗力的手停了下来,只在舌尖附近逗留捻弄。 莱欧斯利舒了口气,闭了闭有些酸软的嘴唇,含着两根手指对舌尖的逗弄再次陷入对加大水柱的忍受中。 这般稍显乖顺的表现,让那维莱特认为是时机的到来。 他将莱欧斯利翻成跪趴状固定,然后趁水柱出去莱欧斯利放松的时候,缓缓插入。 凉意与炙热对调的巨大差别,让莱欧斯利再次陷入新的忍受中,只是这次的忍受从生理和心理上都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他被迫感受腔内温度的改变和男性物什往体内攻陷的动作,忍不住蹬着被单颤抖着。 水流在他的胸前和脖颈处缠绕着,轻轻挤压着他的肌肤,试图将他从难耐中分神出来。 终于完全埋入,那维莱特开始抽送起来,随着动作的起伏,周围的水流也兴奋地冲撞起莱欧斯利的身体。 水流将他的胸部顶挤着,还有小水流兴奋地顺着他脖颈中竖着穿过锁骨的疤痕滑过,冲向被两边顶起的胸rou间。也有正经些的小水流匍匐在他的胸口处,随着他的心跳同步涌起又包裹。甚至连大腿间的疤痕也被好奇的水流冲顶。 大腿敏感处被水流滑过,激得莱欧斯利不经腿身一软。 那维莱特看着自己眼前滑下的臀部,伸手将莱欧斯利下身捞起再摆正。这次他没有再让水流去腿间,而是自己顺着莱欧斯利的小腹三角区再分别顺着两条腿间滑下,掐抬起莱欧斯利的大腿。 这个动作让莱欧斯利的膝盖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点在床被上。 空闲下来的那些水流只得顺着莱欧斯利的背脊,缓缓往上流过再快速冲下尾椎骨处。 缓慢连绵的刺挠感刺激让莱欧斯利皱紧眉,想拒绝背部敏感处带来的感受,但他只能用摇头表示拒绝。刺激让他忍不住挺身,又一下下收缩着尾椎往下的那处xue口。 往下挺身躲开的动作,连带着臀部抬起,也更加方便了那维莱特的动作。 那维莱特感受着收缩挤压的快感,嗳叹出声,忍不住加大动作,连带着身后浮起的发丝也被卷入莱欧斯利背脊那股水流。 加大的动作和带着发丝往反背脊与尾椎的水流,让莱欧斯利的眼角也生理性泛红起来,几声颤颤巍巍的呻吟也漏了出来。 突然有几缕发丝,顺着尾椎骨下去后被撞击在臀部处,就着插入的动作被挤入腔内。 柔顺的发丝被迫剐蹭起腔内内壁,有时还被曲折起扎了扎腔内软rou。 强烈的性刺激引得腔内和腹部强烈收缩挤压,莱欧斯利再也无法控制,叫出了声。 他略带惊惶地转头看向两人连接处,无助地往前躲去,还伸出一只脚抵在那维莱特大腿处,制止他动作的继续。 然后看着那维莱特稍显餍足的神情,他被气笑了一般,昂起头抬手将额前头发往后抚之后,用力翻身将自己与那维莱特的位置对调。 撤出的性器与发丝虽然还是让他酥软了瞬间,但他缓过来之后,只是难堪地冷笑着再纳入性器。 然后撑起酸软的身躯,主动掌控起节奏,甚至故意控制xue口收缩,企图给那维莱特一个丢脸的结果。 他恶狠狠地收缩榨取着,看着那维莱特逐渐咬紧下唇,稍稍感到一丝快意。 “等下,太紧了……啊……等等……”听到那维莱特断断续续地话语,他有些报复心地抓起曾光临过自己口腔的手指。 莱欧斯利抓着那只手,勾起嘴角,直盯着那维莱特,然后缓缓从手指根部舔上。 如他所想那般,那维莱特的呼吸加重,手指颤抖起来,yinjing也有些跳动。 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的那维莱特将手抽回,再用两只手都去掰住莱欧斯利的臀瓣,企图给紧缩的xue口造成阻碍。 一计不成的莱欧斯利,低下头也伸手在那维莱特的背脊间滑动。 这时他身边的水流已经从兴奋的撞击,变成了带有讨好意味的蹭蹭。 莱欧斯利看着紧闭着眉眼,被刺激得脸颊潮红的那维莱特,啧了一声。 索性掐住那维莱特的下巴,主动贴上双唇,不费力探入,勾起他的唇舌交融。 感受到再次跳动的yinjing处,他用力向下紧紧容纳住,在被灌入的同时,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呻吟着,而呻吟声则被堵在互相呼吸之间。 终于结束一切,莱欧斯利失力倒在床榻一边,平复更加鼓噪的心跳,容纳不下的白浊也顺着腿间流在被单上。 …… 浮动的银蓝色发丝飘在莱欧斯利眼前,他疲倦的睁开眼,扯紧床单撕下一截布条。 他扯了扯长发,拿起布条,示意自己要将这个作祟的头发捆扎住。 那维莱特顺着他的动作,背过身俯趴在莱欧斯利枕边。 莱欧斯利本是想着随意扎紧,但是看着那些因为长短不一漏出的发丝,他扯掉布条,准备给他扎个并不匀称的笨拙的发辫。 并不温柔的动作,拉扯着一股股发丝,感受着头发偶尔的刺痛,那维莱特问出一个问题。 正如传说中一位少女在新婚之夜询问她的骑士,想要正常的自己出现在白天还是夜晚。在白天,他在世人眼里便不必因为自己妻子的丑陋蒙羞受辱;在夜晚,他就能在家与爱人共享快乐。 那维莱特问到:“您需要我仍然以女装的姿态出现吗?” 莱欧斯利嘴里叼着布条,确保最多的发丝已经被捆扎,才拿着布条缠上。他一遍缠着,一边回答着。 回答与那位圆桌骑士不谋而合:“这个问题的决定权在你,而非是我。” 话落,他转身疲倦地睡去。 那维莱特回过身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凑近,安静地贴了贴他的背部,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