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魔术工坊只有贴贴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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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视角为女性,可代 ———————— 『真想吃点热腾腾的食物啊』 不慎中伏而被困于巨大如同迷宫般的魔术工房的第三天,衣着单薄的御主似是无意地对着长满滑腻苔藓的阴暗墙角叹息了一声。 工房深埋地底、不见天日,笼罩着令人喘不上气的、潮湿冰冷的雾气,即便是身体能力远超普通人类的御主,在这样压抑又寒冷的环境下坚持了如此之久后,也禁不住有些疲惫了。 食物的储备姑且还够,可都是些干巴巴的压缩粮食,身体清洁虽然有提前准备好的魔法道具,但—— “御主,东南方向的探查已经完毕,嗯?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此时出现在通道一侧的,是身着红白二色战袍,形容干练的年轻人,他有着十分清秀的面容,金色的双眼机警又灵动,颜色微微发灰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正随着他的动作轻巧地晃动。 正是在此次圣杯战争作为弓兵(Archer)回应召唤而现身于此世的,传说中的那位将军——周瑜,他带着向来令人安心的笑容走向了御主。 “此处工房确如我们所想,是依凭更为古老的存在而建立的。听了您对设立工房的见解后,我今日着重对魔力存在波动处进行了探查。我想,若是罪魁能够利用这里的玄妙地势困住我们,或许我们也可以。”他将计策娓娓道来,嘴角带着游刃有余又胜券在握的弧度:“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御主,若是已经休息好了,我们不妨这就开始尝试。” 在强打起精神配合周瑜进行了几次“矛”的尝试后,他投来了略显疑惑的眼神: “您今天似乎不在状态,以我对您的了解,方才的术式构建中有几处您是能够做出更加精妙的调整的。” 他重新打量了局促的御主一次,竟然罕见地露出了有些懊丧的表情:“啊,看起来您的身体和精神都经历了不小的消耗,是我的失察。在失去rou身后,我竟忘记无论再怎么坚韧的将军或士兵都是会疲累这件事。” “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吗?”他问,在得到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答复后,他无奈地轻笑出声:“只是陪您聊天?真是符合您风格的答复。” 于是聊起了许多吃下去让人暖和又饱足的料理,柔软的床铺,以及—— 『好想泡温泉啊,身体暖呼呼轻飘飘的,感觉要融化在水里了』 “原来您是感到寒冷和寂寞了吗?”周瑜叹了口气:“我虽然拥有那样业火地狱的宝具,却无法温暖您片刻,真是惭愧。” 『请不要那样说,待在你身边我感觉十分的温暖』 “并非如此,让主公身陷囹圄也是身为从者、身为谋士的失误。现在您困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我的无能吗?”想起由于自己决策失误而导致二人踏入陷阱后,周瑜垂下眼,抿起了嘴唇。 这个工房,似乎有着侵蚀闯入者精神的特质,竟然连周瑜这样有着坚韧灵魂的从者都受到了影响。 『请抱我一下吧,两个人在一起或许会暖和一些』 必须要让两人都打起精神来才行,这样想着,于是开口提议。 “抱?没问题,是这样吗?”依言环抱住御主的肩膀,下意识用将对方保护在怀中的姿态靠近:“您的体温确实有些低了,怎样,有感觉好一点吗?” 想着要鼓舞一下对方,于是抱住了他的腰,并且用力地点头。 “是吗,我还真是愚钝呢,如果早点注意到这点就好了。”用安抚流浪动物的力道轻抚对方的后脑:“我会好好抱住您的,请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了。” 如果进一步被消耗,或许连魔术回路的链接都会受到影响,这样想着,低声在从者耳边道出了担忧。 『请从我这里一次拿走足够的魔力吧』 “对您的身体——是,现在并非纠结于这件事的时候。”周瑜轻声叹气,有些犹豫地将目光放在了御主的面庞上:“补充魔力的方式……实在是僭越,但我不想损伤你的血rou,所以……我明白了,失礼。” 他十分克制地将嘴唇贴在御主微冷的双唇上,脑中浮现出圣杯所灌输的,关于“补魔”的所有方式与注意事项,冷静地将舌头伸进齿关之间,体液交换所补充的魔力如一股庞大的热流涌进他的魔术回路,顷刻间驱散了工房的削弱效果。 与之相对的,御主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您还好吗?冷?抱歉,如果还有力气的话请抱紧我。” 他说着,焰色的弓矢随着挽弓的动作出现在他手中,那是十分耀眼夺目的一枚长箭,亦是他所构建的“矛”,此时箭尖正直指“盾”的弱点,箭身的流焰在一呼一吸间以十分骇人的气势膨胀着。 “别怕,御主,”手中箭矢仿佛有着能连射九日般夺目的威能,他的笑容却越发云淡风轻:“热乎乎的食物,马上就能吃到了。” “矛”的构建,在此刻完成。 没有漫江的业火,亦无壮烈的燃爆,箭矢如孤独的流星般划破浓重的黑暗,噼啪、噼啪,是镜面,又或是冰层,敌方精心构建的术式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倒塌,露出了工房原本的模样。 在一阵轰隆隆后睁开双眼,听到了来自弓兵带着笑意的呼唤:“正如我们一开始推测的那样,御主。” 他赢得那样轻松,暗藏骄傲的语调像小猫高高翘起的尾巴尖一样让人心口发痒。 『我知道,Archer是最强的』 “真是意料之外的盛赞。您还能站起来吗?我带您出去。” 得到了“不仅没有力气,身体也不断变冷”的答复后,周瑜的表情变得有紧张。 『这个时候,好想泡温泉』 因为脱离了险境,即便身体状况不佳,也变得能够开玩笑了。 “请清醒一点,这座城市是没有温泉的。”无奈抱住了说胡话的御主:“您不能选其他方式代替吗?” 澡堂,人多,酒店,很贵。 脑子迷迷糊糊的御主喃喃。 『zuoai的话,身体会暖和起来,睡眠质量也会变好,和温泉一样呢……』 原本沉重的空气,又微妙的凝固了一下。 “御主,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弓兵眯起眼,表情也微妙起来,似笑非笑地问:“您的意思是只有这样才能打起精神来?” 脸藏在他披风下方的御主回以的只有沉默。 “哦,看来是我理解错了,差点就要向您请求帮您解决这个问题了。” 他披风下方传来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好冷』 是期期艾艾的暗示。 被温热的掌心摸了摸后脑:“您真是笨拙的人啊,御主,明明用令咒我是不能拒绝的。” “那么,作为让温柔的您身陷险境的报偿,以及归还剩余的魔力,这一次就让我先实现您的愿望吧。” 与方才完全不同的、柔软而温热的吻印在嘴唇上,与魔力无关的热度在颇有些生涩的唇舌交缠中渐次升起,带着弓茧子的手指轻轻捏着耳垂,顺着耳后的软rou一点点滑向脖颈。 要做到什么程度这件事,完全没有商议,但也在滚滚的热意中变得不再重要,仅凭着本能的纠缠与爱抚,激荡的魔力让魔术回路都隐隐发烫。 直到吻落在胸口。 『原来传言是真的……』 “传言?”Archer嗓音微哑,稍稍抬起头,只用了瞬间便抓住了重点:“第一次?”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表情有些复杂:“虽说有所了解,但由我来,真的好吗?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能够长久陪在你身边的才对。” 『那么,如果重来一次,Archer是会选择那个胜者,还是那个注定无果的结局呢……』 “看来您并没有太迷糊。不对,所以说这才是您的本性吗?”他了然地笑了:“我明白了,御主,我会十分珍重地收下您的感情,请放松吧,我不会让您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或痛苦。” 他留下几点吻痕,轻柔地含住一边挺翘的乳珠吮吸,手掌盖在小腹,顺着腹股沟一线抚摸,像是惊醒越冬的游鱼,一处接着一处漾起涟漪,还要贴到耳边轻声道: “不得不称赞,您有着非常……完美的身体。” 随即就是耳垂被裹入口中,粘腻水声中酥栗直达尾椎,沾了唾液的指尖也探入夹紧的腿心,极有耐性地sao扰撩拨,直到指腹沾满黏糊水液,才深入腹地,有节律地挑弄着关键处。 直吻得气喘吁吁,战得丢盔卸甲,他扯松艳红腰带,将身下人的手拉着贴在皮rou上:“您的手凉了。”,随即便是攻城略地的一顶。 他是一潭滚滚开的沸水,煮化了皮rou与骨髓,蒸发了神经与灵魂,他像一头方才成年、也永远停留在了方才成年的豹子,那么灵透、有力,劲瘦的腰肢与小腹上的肌rou随着大幅的喘息与激烈的运动而颤抖,他把人拽进一场酣畅淋漓的美梦,高潮也一浪又一浪仿佛不会停歇。 他的声音在狂浪里兴奋得发抖,急切地将吻落下,含住嘴唇与舌尖,动作也不再大开大合,他深埋进去,有预兆地在温暖的脏器中摩擦最舒适的一处,小腹贴紧,魔术回路也近乎融为一体,在低哑的喟叹中,魔力最终回到了它的主人腹中。 片刻的失神后,他双眼恢复了清明,动作轻柔地将御主圈在怀里,半开玩笑似地发问:“如何,有像温泉一样暖和吗?” 『其实温泉,也是没有泡过的……』 “是吗?”Archer低头亲吻他爱道听途说的御主的额头:“那之后要是能去一次,可要好好比较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