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傲娇老板X天秤温柔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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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特助这么晚约我吃饭,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路人皆知,但我们英明神武的沈老板却不知……这该如何是好呢?”凌懿替沈矜系好挂脖吊带,顺带撩开了她的长发,在颈椎上落下了一个吻。 “啧……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多,堵住了脑回路。”沈矜轻轻一颤,抬手推开了凌懿。 “嚯,”凌懿一副诧异模样,低着头替她穿上了拖鞋,“递交到老板手里的工作可都是先从我手里过去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给老板递交了如此多的工作?” “……我说有就有。”沈矜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就进了室内。 凌懿的家位于一个高级公寓的顶层。室内以冷色调为主,黑白灰为基色,线条简洁流畅,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大理石、金属等硬朗材质凸显冷静的氛围,配合少量木质元素,增添了一丝温暖。空间感十足的开放式布局透着疏离和清冷,光线经过精心设计,极少使用暖光,强化了整体的极简与理性氛围,呈现出一种冷峻的高级感。 趁凌懿还在忙着整理她的大衣外套,沈矜悄悄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光滑的木质地板传来丝丝凉意,刺入脚底,瞬间让她清醒不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精油气味,柚子与薰衣草的清新香气交织,仿佛带着一丝安抚与宁静的力量,在静谧的房间内缓缓流动。沈矜深吸一口气,脚趾微微蜷缩,似乎想留住这份久违的清醒。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指尖微微蜷缩,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久违的冷冽感。 “怎么把鞋脱了?”凌懿皱着眉走过来。 “你以前都不说我的……”沈矜仰起头,一双精致勾勒过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以前是兄弟,现在是……炮友。” “炮友怎么啦?又不是女朋友。”沈矜拍拍他的肩膀。 “……炮友的义务是让对方爽,你都宫寒了我还怎么爽?”凌懿红了耳朵,但还是强行圆了这个问题。 “……”沈矜翻了个白眼。 厨房的灶台上还煨着一锅汤,隐约能闻到排骨与海带的香味。汤气氤氲,带着一股清新的咸香。凌懿向来偏爱粤菜,他的手艺精致,讲究食材原味的体现,烹饪的菜品总是清淡不腻。沈矜看着那缓缓冒着热气的锅,仿佛也被这舒缓的气息包围,瞬间觉得舒适安稳。 凌懿与她自幼一起长大,还险些定了娃娃亲。凌懿小她一些,却总是端着哥哥的架子。二人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在她十三四岁的时候,二人就被迫分别了。沈矜远赴温哥华,开始了海外的求学生活,而凌懿则去了上海,二人从此分隔两地,联系渐少。即使后来再重逢,过往的回忆渐渐浮现,曾经的默契与情感却似乎已经被时间与距离悄然改变。 要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二人即使成了上下级,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做上海菜呢……”沈矜叹气。 “糖醋排骨?” “对啊。” “……你不是说你血糖高,要控制吗?”凌懿放下手里端着的葱油鸡,转头推着她就要去卫生间洗手。 “我还说要减肥呢,你看我减了吗?”沈矜扭动着腰,腰肢柔软,且细得出奇。 凌懿伸手掐了掐她的腰,指间滑腻柔软似是幻觉一般一闪而过。 “谁让你掐我软rou了?”沈矜哎哟一声叫唤,腰侧狠狠抽了一下。 推开沈矜回掐他的手,凌懿叹气:“老板,老大,你乖一点,咱吃饭了,要洗手。” 沈矜本来想随便洗洗应付了事,可却一直被凌懿盯着,甚至要求她再洗一次。她也想跑啊,可此刻她被凌懿强势地圈在怀里,逼得她不得不认真地清洗每一个指甲缝隙。 “你好像我妈啊……” “那你那天晚上还喊我爸爸?” “……凌懿!”沈矜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可下一秒就被屁股后面顶起来的一根棍子抵住了腰。 “老板,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凌懿轻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颈处。 沈矜抬眼看向镜子,凌懿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眼中像是有一汪看不见的黑水,深邃得几乎要把她拉扯进去溺死。 “……”沈矜老实了,夹起尾巴低着头,在那烧火棍般guntang坚硬的大兄弟前屈服于凌懿的“yin威”。 鼻腔萦绕着的玫瑰荔枝香莫名让他食欲大开。凌懿借着沈矜低头的机会,狠狠地在她的发间嗅了一把。本意是想着望梅止渴,纾解纾解欲望的,谁知道这代表了浪漫和爱意的玫瑰最是催情,反倒叫他此刻更是添了几分难耐。 长时间空腹运动时很容易发生低血糖。他为了今天晚上的“盛宴”,一大早赶在上班前就去菜市场买菜了。筹备了这么久,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葱油鸡的外皮滑嫩多汁,rou质鲜美,浸透了香葱和生姜的浓郁香气。每一口都是丰富的口感,伴随着油脂的香味在舌尖上舞动。昏黄的灯光下,油珠滑过鸡皮,引得人垂涎欲滴。 凌懿给沈矜夹了一筷,她便低下头去开始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你慢点吃,”凌懿失笑,“我又不和你抢。” “你是不知道,你这手艺赛过外面多少粤菜大师……”沈矜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拿起盘中剩下的另一个鸡腿就塞进了凌懿嘴里。 凌懿一面啃着鸡腿,一面给沈矜舀了一勺瑶柱蒸蛋。 瑶柱蒸蛋的滑嫩如丝绸般在舌尖绽放,随之而来的瑶柱鲜甜如同温柔的呢喃,轻轻席卷每一个味蕾。那种鲜美犹如海浪般涌动,带来无尽的愉悦。每一口都仿佛在唇间舞动,令人在细腻的口感中迷醉,无法自拔。瑶柱与蛋液的结合,如同爱的交融,温暖而热烈,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品尝一口。 “你吃你吃你也吃……”沈矜赶紧也给凌懿舀了一勺。 “你再试试这个鼓汁蒸鱼。”凌懿又夹了一筷子到沈矜碗里。 蒸鱼的魅力在于那滑嫩的鱼rou,经过轻柔蒸汽的洗礼,仿佛在唇边轻轻颤动。鲜香的姜葱交织着海洋的气息,犹如低语般挑逗着味蕾,令人心生渴望。入口的瞬间,鱼rou的细腻与汤汁的醇厚交融,仿佛流淌在舌尖,带来一种无法抵抗的愉悦感,令人沉醉在这份来自海洋的诱惑中。每一口都仿佛在诱惑,唤醒潜藏的渴望。 “诶我去……这也太好吃了吧……”沈矜几乎要落下泪来,“不是,我当你上司这么久,你也没说给我露一手啊。” “我只给家人做饭呢。”凌懿撑着下巴,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向沈矜。 “做你炮友还能被归入家人的行列,我可真是赚大发了。”沈矜笑着摇头。 “……我可就你一个炮友,可不得仔细疼着。”凌懿的瞳色本就漆黑如墨,此刻更是一眼望不到底了。 汤面轻轻泛起细腻的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鲜香。经过慢火炖煮,排骨的鲜美浸入汤中,rou质在舌尖轻柔地绽放,释放出令人沉醉的滋味。海带如同温柔的情人,滑腻而富有弹性,每一口都让人欲罢不能。 “我觉得吧,你就像这米饭。” “怎么说?” 灯光下的凌懿五官更加立体了几分,他容貌浓淡揉杂,被长睫覆盖的丹凤眼总是泛着水光,琼鼻丹唇,仿若水墨山水画修成的精怪,魅惑人心。 米饭颗颗晶莹饱满,仿佛一颗颗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在蒸汽的缭绕中,米饭的香气弥漫开来,恰似一场温柔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在咱们南方人的饭桌上,缺了哪道菜都缺不了大米饭啊,”此刻托着腮帮子,沉浸在温暖氛围中的沈矜莫名想起了“贤夫良父”一词,“你也是啊,我工作上缺不了你,生活上也缺不了你。” “嚯,咱们英明神武的老板还真是难得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对了,你买套了嘛……” ……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当凌懿将洗干净的沈矜摁在床上时,他反复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表示自己甚是满意。 “吃太饱了,不太想动……”沈矜皱着眉头嘟囔道。 “不用你动,”凌懿戴好套子,向前跪行半步,抬起沈矜的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个顶胯便将自己深深地埋进沈矜里,“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待会儿别把我才吃的晚饭给顶出来了。” “不会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事实证明,当男人的小兄弟越硬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越不能相信。 当沈矜被cao得眼泪横流的时候,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 “我要写本书diss你……” “小黄书?我只听说过你在温哥华读心理学时曾经发表过SCI论文……”凌懿喘着粗气,就着二人还相连的地方,将沈矜翻了个身,“宝贝,写论文可和写小黄书不一样……你的那种文笔可写不出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沈矜被刺激得一口气卡在了胸腔里,又被身后的凌懿顶了出来:“我嗯……我的文笔呜……你别撞了啊……你等我唔……说完这句……”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沈老板。”凌懿覆上沈矜光滑的脊背,贴着她的耳边轻轻道,“等不了了。” 凌懿蓦然加快了速度,两具赤裸的身体一触即离,再离再触……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交织,即使是在偶尔安静的时间里,也被粘腻的水声填满了每一个缝隙。 “在我这里也要压抑着自己吗?”凌懿轻吻着沈矜的面颊,抬手把手中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那更暧昧的汁水抹在她的唇上,叫她咬不住那湿滑的唇瓣,“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我们……谁也不会听到你的声音……” 没了唇齿的牢笼禁锢,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似是被从大树上剥落的菟丝子,无力地倾泻而出。娇喘把呜咽撞得稀碎,乳浪一波接着一波,比那月色还朦胧几分。 凌懿越听顶得越狠,他低着头,深邃的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瞄准镜般跟随着沈矜失焦的瞳孔上上下下,看她在焚身蚀骨的欲海里沉沦,看她在他身下尽态极妍。 凌懿“倾囊相授”的时候沈矜的嗓子已经干涸得如同在沙漠里行走了一整天而滴水未进的旅人,耳边的嗡鸣声叫她几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rufang紧贴着胸肌,两颗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彼此感应着、呼唤着。沈矜浑身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而凌懿却已渐渐平息了下来。 凌懿抽出性器,侧着身子,将沈矜搂得更加紧密。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轻吻落在沈矜面颊,颈侧,喉咙,锁骨,颈窝,然后慢慢往下……直到其中一颗红茱萸被叼在唇齿间研磨。沈矜打了个颤栗,被强行从上一波高潮中被拽出来,xiaoxue一抽,涌出一股子温暖粘稠的水液。 “我最喜欢跟你zuoai的一点,就是你的事后安抚工作做得不错唔……” “有时候我很好奇,zuoai做多了会不会越做越爱?” “我只知道越做肚子越大,”沈矜翻了个白眼。 感受着体内沉睡的巨兽有了苏醒的迹象,沈矜叹了口气:“要不换个姿势吧,躺累了。”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沈矜推开凌懿贴过来的嘴,挑着眉:“插一句嘴,你肺活量有点好啊凌助。” “那有机会和我一起去游泳啊老板。”凌懿在沈矜推开他的手上落下一个吻,低下头去又是一波唇齿厮磨,缱绻缠绵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二人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