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心】公竟渡河(621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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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ABO世界观,与之前那篇同系列,可以独立阅读。 空导因为实验,ao同体,但他自己闻不到自身omega的信息素。他的omega信息素可以诱导alpha进入易感期。 实验副作用是新海空患上了心理疾病,渴望获得他人的“爱意”。 景光,透子二人半恶堕 松甜甜以纯爱俘获人心(?) Gin是空导永远的支柱! ooc属于我,荣耀属于空导!! 依旧没有大纲,属于是不知道自己写了个啥(瘫) (一) 这里本不该有光,本不会有救赎,这是太阳所照耀不到的地方——而诸伏景光看到过——年轻的后辈那明亮的眼,唯一的与组织格格不入的色彩在新海空的眸中——温暖着,跳跃着,流转着。 顺着后辈裸露的身躯可以摸到跳动的心跳。往上是alpha平整的后颈,新鲜的齿痕印在上面,明目张胆的显露出占有欲。掐住脖颈能感到逐渐艰难的呼吸,耳畔的嗡鸣侵袭着为数不多的理智,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落到床单上,沁出一块不显眼的暗色。 氧气快要耗尽时,后辈会难得地挣扎,那双微阖的眼睁开,冷淡地看向两位前辈。诸伏景光微笑着松开手,于是那点冷淡似乎从未出现,朦胧的水汽重新氤氲着他含着蜜的眼。 后辈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安室透知道。 他们的后辈并不在意来自前辈的玩弄,从睡梦中被强行拖起来也没有半点别的反应。alpha的信息素强势的环绕着他,新海空咬着唇,徒留一点儿稀碎的呻吟回荡在充斥着橡木苔与烟草气息的屋内。 好像原本不是这样。安室透努力的想了想,朦胧的记忆里原本有个更温暖也更明亮的青年站在阳光下,但是没关系,既然身处此地,在这扭曲幽湿的巢xue中,后辈即是唯一的光,他的骨与血都那样的诱人。 光芒允许他的前辈接近,允许欲望随意在他身上宣泄——所有的,无论是怎么样的欲望全都被接纳。 秾白的皮肤上印着的红色指痕格外糜艳,小腹抽搐着,双腿被拉到最开,搭在男人的肩上,无力地承受着alpha的侵犯。咬牙忍的久了,那嫣红一点的唇珠,濡湿肿胀如他挺立的乳尖,透出逼人而不自知的艳色。只有目光还是冷淡而平静的,如精致的性爱娃娃,自清醒起便将前辈的欲念悉数包裹,分毫不剩的囫囵吞下。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缝隙中却有晶莹的光,生理性的泪水滑在两腮上,于是某些东西在他体内涨的更大了…… (二) 易感期的alpha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新海空深以为然。 他半躺在床上,身旁贴着两只大型猫猫。安室透有些不安的叼住他后颈的软rou,轻轻的研磨着,试图找到属于omega的腺体。他倒是不在意被当成omega,只是皮rou被啃噬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这也没什么,新海空早就习惯了被咬伤的痛楚,身体在短暂的紧绷后又重新放松,露出柔软的内里。 他有些走神。alpha们的信息素熏的人头昏,诸伏景光与安室透眼中浓烈的爱意让他得到了久违的满足感。 被这种强烈感情包裹住的感觉真好。 新海空就这样模糊的想着,身体下意识的迎合着男人们的动作,软滑柔腻xue眼吞吐着粗硬的性器,生理快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大脑皮层。被前辈yinjing上的结抵住最柔软的地方,有点疼,因为是不可能有防备的地方所以茫然的瑟缩又收拢,反而被cao的更深。诸伏景光咬住了他的后颈,试图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彻底标记年轻的后辈。这样成功的了吗,新海空不清楚。絮乱的信息素冲昏了他的大脑,连传达痛苦的思维都被甜腻到麻木了,全身上下似乎只有一个地方还活着。 (三) 后辈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呢?诸伏景光冷静的想。 都被剥光了也没有反抗,被亲到自己伸舌头出来哈气也没觉得什么不对,腿被分开了,柔软的肠rou不住的抽搐着,里里外外都被他和幼驯染jian透,沾满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还是睁着琥珀色的眼睛,含着一汪春水看着他们,说,前辈们现在好受些了吗? 安室透掐着新海空的腰强行撞开他脆弱的生殖腔,赤裸guntang的皮肤相贴,加深了信息素纠缠的深度,在淹没他的呼吸同时又将男人的yinjing带入狭窄的甬道。烟草的气息带来了尼古丁制造的幻觉,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紧绷的神经,给他一种可以放松的错觉。 “乖孩子。”蓝色猫瞳的前辈对他说。 痛觉似乎钝化了,新海空的大脑一片麻木。意识和躯体分成了两半,身体被调教的下意识迎合,完全任由前辈们的摆布。红艳的肠rou抽搐着,试图将入侵者赶出去,得到的却是更加肆意的亵玩。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层层叠叠的遮挡,黑暗封闭的房间内是潮湿而腥热的地方——像怪物孕育生命的巢xue。唯一发着光的摄像机忠实的运行着,一丝不苟地将艳糜的场景记录下来。 新海空歪了歪头,看着抵到颊边的性器,张开嘴顺着单手握不住的轮廓舔过,舌尖味蕾感受到的只有细微的咸味。橡木苔清新的气息充斥鼻翼,他被逼出了些生理泪水,微翘的guitou缓慢而坚决的磨蹭着,碾磨着口腔内柔嫩湿滑的软rou。干呕的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奇异的酥麻感由神经末梢传递至大脑,喉道似乎成了另一个欲望宣泄口。 有液体溅在了脸上,呛进喉管里。年轻的后辈听从前辈说的话,艰难咽下咸腥粘稠的jingye。有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蓝色猫眼的前辈带着温暖笑意夸他。 “乖孩子。” 安室透带着枪茧的手指掐着腰,使得新海空与之贴的更近,被顶到反胃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话语。 “……抱歉。” 那声音过于微弱,以至于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不过都做的这地步了,道歉有什么用呢。 他听到咕啾的水声,想摸一摸被顶到了哪里,烟草的气息在房间里炸开,塞住入口的粗大yinjing一旦离开,液体就一股一股往外流出。不过这种情况也没能持续多久,另一根重新将液体堵在温热的入口里。 ……还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四) 安室透一直记得那个傍晚。 他推开安全屋的门,走进客厅,看到灰色的墙黑色的沙发,一水的暗里,躺着一个白到发光的人。 幼驯染温和地抚摸着新海空的后颈,一只手竖起手指放在唇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凌乱色情的现场被人发现。 或许是鬼迷心窍了吧,他的眼黏在新海空苍白的皮肤上,青紫交错的吻痕带着奇异的诱惑力,带着动人心魄的美。身为警察的自制力让大脑重新运转,他开口质问幼驯染,企图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却没想到是后辈先开了口。 “……只是在帮前辈缓解易感期而已,没有什么的。” 笃定,认真,似乎从没有怀疑那位前辈是不是在骗他。安室透几乎要气笑了。一只甜美的羔羊,毫无自觉地走到饿狼嘴边,还说“没什么”,用信任的眼神看着狼,对自己的遭遇没有半点清醒的认知。 所以那微末的正义与同情也消失了。安室透走上前,丝毫不在意幼驯染警告的眼光,他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微微低着头请求着后辈的帮助。金发alpha像一只落水的小狗,烟草味的信息素却近乎强势的将黑发青年圈起来。 如他所料,新海空果然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他用着和诸伏景光一样的粗劣谎言以后辈的善心来满足自身卑劣的欲望。 光影变幻,光洁的脊背抵在墙上时,灯的开关被无意间碰到。 刺眼的白炽灯洒了下来。 灯光不留情面,照亮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新海空被迫靠在墙上,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焦距,琥珀色的虹膜浸了水,冷淡被冲散,呈现出茫然又迷离的易碎。安室透没有说话,只将年轻的后辈死死罩在自己投下的气息和身影中,用力得仿佛想要将优秀的后辈彻底嵌入自己怀里,变成他的一根肋骨,一块血rou。 要承受不住了吧。诸伏景光冷静地看着。但在第一次点头后后辈就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只能被一次次温柔却强势地分开,扣住,拖进情热的沼泽。 蓝色猫眼的警官也加入了进来,水珠从洇红的眼尾滑落,途经那些青紫的痕迹。 只在最后,后辈的手腕无力滑落,昏昏然闭上了眼时,alpha将人小心的抱在怀里,看着他被泪水浸红的眼尾。 这个时候的新海空,脆弱又安静,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低下头,诸伏景光在雪白的后颈上烙下了自己的烙印。 (五) 距离上一次和新海空见面已经过去很久了。 所以在波洛看见对方时说不高兴是假的。 但安室透突然发现,后辈好像,可能,居然比他的印象中要更容易触碰到了。 新海空侧着头,琥珀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松田阵平,被他强行塞了一口蛋糕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那温和的,短促的笑是安室透第一次见到。 与后辈正相反,戴着墨镜的好友比记忆中更高了一些,语气中带着自然而然地亲近意味,常用于女性友人间的亲昵称呼也十分随意的被喊出,不知何种原因,后辈对此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 这算什么啊。 他也会掐着新海空的腰,笑着毫不留情地撞进那狭窄的甬道吗?他也会咬住那光洁的后颈,在上面烙下自己的痕迹吗?他也会吻住那淡色的唇,让它变得殷红濡湿吗? 这算什么啊。 安室透垂眸看着精致的蛋糕,咖啡厅的暖光洒在新海空脸上,与记忆中的艳色微妙重叠。 蛋是诸伏景光和安室透如何“诱拐”可怜的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