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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妖(美梦破碎,下狱为奴,清贵皇子被丑陋兄长开苞,囚犯扇奶)

      郊外丛林中,无数绮诡之花静静绽放,围绕着一名名被藤蔓捆缚其中的沉睡者。

    其中有一个头发蓬乱状若疯癫的女子,缚身之蔓上长满了颜色艳丽的魇之花,似是深陷无穷噩梦之中。

    澹台烬俯身捡起地上那张未燃尽的红纸,一旁的礼官匆匆挥笔在金书宝册上写下了一个“烬”字。

    原来,他也是在众人的期待中降生的。

    原来,他也是被母亲爱着的。

    只是这一切幸福,都在他破腹而出的那一刻起,与那题着吉祥之名的红纸一同,被从满床鲜血间燃起的仇恨之火焚成了灰烬。

    内心有什么东西缓缓萌动,鲜嫩的新芽撕裂心口那层尘埃遍布的薄膜,悄悄钻了出来。

    还未等他细细体味那种异样的感觉,察觉不对的梦妖便已伸爪袭来,将他带进了全新的梦境中。

    “澹台烬!”

    黎苏苏大喊一声想要追上去,却顷刻被迷蒙雾气环绕,眼前场景再度变化。

    她被迫跟着莹心,看尽了澹台烬的过往。

    看他七情单薄、不辨正邪。

    看他无羞无耻、任人欺凌。

    看他被诱骗着与兄弟们luanlun私通,认清对方嘴脸后却依然被迫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甚至于当脔宠拿给外人享用。

    看他受尽折磨离国去都,到了新地方又险些落入同样的境地,却遇见了人生的初道光芒。

    看他学习着、模仿着萧凛,将假得不行的笑容挂上了面颊。又看他理想破灭,在察觉到万般努力皆无用后,舍弃尊严游走于男人中间以求活。

    看他受盛王召见后一去不返,时隔良久再回来时身上仅着一件单衣,自此每每听见抽打声和马蹄声就会下意识绷紧身躯。又看他被轻言拒绝,以纤弱之身承受萧凉等人的报复。

    最后看他被莹心抛弃背叛,甚至要在死前将他送上太监的床以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她一点一点,眼看着他在脏污的白浊泥潭里努力生长,直至盛开为如今一般亭亭玉立的黑色莲花。既恨他又可怜他,感叹魔胎命运居然如此残酷,换成别人又有谁能不入魔?

    而澹台烬则在梦妖的术法之下,做起了另一场梦。

    在这场美梦中,他是景国最金尊玉贵的三皇子,自小受尽父母宠溺、百姓爱戴,诗书礼乐无一不通,在外素有贤德仁善之名,是众望所归的下一任君王。又与盛国六皇子萧凛私交甚好,即将迎接他带来的送亲队伍,娇妻美眷入怀。

    新婚之夜,他靠在柔妃膝间任由母亲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会儿入了洞房要注意的事项。他听得耳根发烫,撒着娇求母亲别说了,随即起身匆匆赶往婚房。

    柔妃在身后温柔而眷恋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凄哀一闪而过。

    只有她知道,此次一别便是永恒。

    景国素有传闻,说先祖曾预言王室中将诞下天生双性的妖孽,自出生起便会散播灾厄、祸国殃民,最终覆灭整个国家乃至于尘世。

    她作为夷月族人自是不信这些,一直替烬儿小心遮掩到现在,连澹台无极都未曾知晓。可如今烬儿要娶妻了,到时候必然会让对方发觉不对,这秘密就未必能守住了。所以她已下定决心,要在今晚施下夷月族特有的法术,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将烬儿彻底变为男子之身。

    而这一切,都不会让她的烬儿知晓。

    澹台烬欣喜地步入新房,满怀着期待挑起了鲜红的喜帕,但下面却不是温柔典雅的将军家长女,而是叶夕雾那张恶毒的嘴脸。

    他慌不择路地逃出门去想要找母亲,寻到的却是母亲浸透在血泊之中的尸体。

    跪坐在一旁的兰安哭着说出了公主想替他逆转阴阳的打算,只是不知哪一步出了问题,公主竟遭受反噬而亡,就连术法也未能成功。

    肩上是父亲冰冷的长剑,饱含着怒气架在细长脖颈之侧。

    “你这妖胎天生双性异状,正应先祖预言的祸国妖孽之相,受柔妃庇佑才隐瞒了举国上下近二十年,竟连孤都未能发觉。如今为行邪术化为正常男子之身,竟然劝诱母亲自戕,实为大逆不道。”

    “立即褫夺封号地位贬为贱奴,明日一早游街示众,再于闹市行驱魔之式!”

    于是景国原本最为千娇万宠的皇三子,在新婚当晚被下了天牢,静待明日之刑。

    次日一早来看他的,是此前一直默默无闻的长兄,半张烧伤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

    澹台烬扑上前拉着他的衣角,求长兄让他再见一次父王。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母亲怎么可能死,父王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抛弃自己?只要再见一面,好好地说清楚,大家一定就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澹台明朗透过面具注视着这个一向清贵无双,从未拿正眼瞧过自己的弟弟,不屑地踢开了他攥着自己衣摆的手。

    “别白费力气了,父王已经下令贬你为奴,并说再也不想见到你。如今我受召前来,是要以正统王族阳气破除尔等妖魔邪体,以祛除你施加于众人身上的媚术。”

    素来娇贵的三殿下坐倒于肮脏的天牢地板上,乌黑长发间还夹杂了几根角落里发霉的稻草。他根本听不懂长兄在说什么,睁着一双天真迷茫的莲花目,向他求一个答案。

    “听不懂吗?”澹台明朗缓缓蹲下身,将身躯卡进澹台烬的双腿中间,单手攥住了对方的一只脚踝,“意思就是——”

    “你要被我开苞了。”

    面具下的脸带着扭曲的狂笑,宛若修罗。

    澹台烬这才意识到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可一夜滴水未进的他如何抵得过对方的力气,很快便被钳制住剥光了衣服。

    胭脂红与孔雀蓝肆意泼洒的精美婚服在脏乱的天牢里铺洒一地,白皙纤细的身躯尽数裸露在周围狱卒和犯人的视线下。四面八方响起了口哨声和拍打铁栏的声音,伴随着众人纷纷的议论。

    “想不到我们尊贵的三殿下居然是个yin贱的双性,平日里还装出那么一副清高的样子,真是没想到啊……。”

    “你看,他腿间的saoxue还在动呢!别急小婊子,过来让哥好好捅一捅,保证把你cao翻了天!”

    “这不是亲手将我逮捕入狱的三殿下吗,我就说区区强jian罪怎么能劳您大驾,怕不是自己发了sao想佯装失败,好被我掳走用这大jibacao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诶,你们看他胸前是什么,不会还藏着一对小奶子吧?”

    听着这些yin词艳语,澹台烬难堪地涨红了脸。他的身体从来只有母后和兰安她们见过,何曾暴露在这么多粗鄙之人的眼前过。

    可惜双手被对方高高吊起,甚至遮挡不住身前绑着绷带的胸脯。双腿也被澹台明朗强行分开,右膝抵着腿心不轻不重地顶撞过敏感的花xue,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澹台明朗倒也不急,执着那柄割开了他亵裤的宝刀,复在他胸前轻轻划过。雪白绷带应声而断,一对稚嫩幼乳从底下蹦出。

    “不,不要!别看!”

    他扭动着想要挣脱双腕处的束缚,微薄的力量却根本无济于事,只是令那小奶子跳得更欢了。周围的yin辱声此起彼伏,从未见停。

    所有的无力和绝望最终都汇为眼角泪水,屈辱地顺着泛红眼眶流淌而下。

    一阵凉意袭上胸前,那柄寒刃调转了方向,以平坦的刀背轻轻拨动玩弄着乳尖。粉嫩乳蒂被拨来倒去,拿刃脊按下复又弹起,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更显yin乱。

    漫长的玩弄显然加重了他的屈辱,澹台烬矜起皇子的傲气,大声斥骂他要做便做,休要如此折辱自己。

    只见对方嗤笑一声,说这可是为了他好,毕竟不好好做完前戏的话,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说着袒露出了底下硕壮的阳根。

    澹台烬当即傻了眼,不停地摇着头抗拒:“不行,绝对进不去的。兄长,你不能这么对我!”

    “有何不能,莫非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三殿下吗?”他上前一步,将尺寸惊人的阳具抵在了紧闭着的花阜之上,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所以你的回答呢?是要就这么被我插坏xiaoxue,还是乖乖配合?”

    rou刃稍稍往前送去,向那严丝合缝的细窄xue口挤入了一个头,周围干涩的xuerou立刻被牵扯着产生了轻微的撕裂感。澹台烬闷哼一声,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等一下!我,我配合就是!不要……不要现在就插进来。”

    “哼,那就给我好好舔。”澹台明朗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压着三殿下纤长的后颈,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间。

    澹台烬在众人注视下被掐着下巴打开了口腔,原本只用于品尝山珍海味、秋酿春茶的娇贵唇舌,被迫含住了男子腥臭的阳根。

    调戏他的口哨声吹得愈发响亮,不少囚犯都纷纷撸起了管,想象着被那玉口含住的是自己的jiba。

    那阳具实在太过粗长,他只能勉强含进去一个头。guntang的guitou压在舌根处,引得他差点干呕。从未经历过如此屈辱对待的舌尖更是僵持着没有动作,根本不知道如何服侍对方。

    “怎么,连koujiao都不会?真是没用,看来我只能自己来了。”

    澹台明朗抓住他的头发,一挺腰直接捅进喉咙深处。三殿下还没来得及拿舌头抵抗他的入侵,便已被cao开了喉口,抵着脆弱喉管用力抽插着。

    呼吸猛地一滞,他挣扎着发出几声鼻音,却只是在空耗氧气。气管在隔壁喉道中阳根的压迫下被挤得扁窄,只能将嘴张得更大以希冀吸入更多空气,却只是白白便宜了rou刃向着更深处挺入。

    他在这样的yin行中几近窒息,只能跟着节奏在对方抽出时极其勉强地紧促呼吸,口腔被迫时刻大开着,下颌酸软到不行也不敢合上。

    一番抽插后,那阳根忽然停住猛地一颤,随即一股腥臭的浊流在喉间爆发。他难受地轻咳着,甚至有一小部分液体顺着气管倒流进了鼻腔中。

    射完的孽根终于抽了出去,就在他以为可以好好清空腔内的浊液之时,却被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口鼻。身体因窒息不断挣扎着,唇舌为了活命不得不将口中白浊尽数咽下。

    待到那只大掌从自己脸上挪开,他立刻趴在地上不停地干呕,却早已来不及吐出滑入腹中的阳精。

    看着他痛苦反胃的模样,澹台明朗快意地笑了。

    什么景国银月,什么幽昙之花,这些深受百姓赞誉的头衔根本不适合他。他这天生一副艳丽皮囊的三弟,就活该让人剥光了日夜凌辱,辗转于男人胯下做他的yin月幽花。

    他伸手抓住对方白皙的腿弯,一把抬高按在了冰冷的石墙上。澹台烬被迫劈了个一字马,腿心花xue大大咧咧地向着对方敞开。柔韧的身体竟连这种姿势都能轻易摆出,谁见了不说一句是天生的床上玩物。

    听着周围汹涌而来的yin辱之辞,澹台明朗轻笑着咬去皮质手套,露出底下遍布着烧伤疤痕的手。那凹凸不平的手指探入花阜缝隙中,摸索着找到了藏于其中的蒂蕊。

    澹台烬正因隐秘之处被众人看光了而羞耻地紧闭着双眼,忽然被捏住了腿心软rou,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甜腻娇吟。私下瞬间一片寂静,随即更加大声的辱骂铺天盖地地涌来。

    他们骂着他sao货贱人,还不把sao逼挺高点让所有人看清楚。堂堂一国皇子还在腿心藏着一口贱xue,真该把阴蒂拧下来让他们咬烂。

    瓷白的脸颊立刻红到滴血,恨不得自己没长这双耳朵,不必听那些孟浪之语。他伸手想去制止那只揉捏着花蒂的手,却被抓着手指在xue缝间狠狠划过,干净的指甲瞬间在白皙唇rou上留下了浅粉色的划痕。

    不在乎他的痛呼,澹台明朗继续拿他的指尖戳弄着xue口,生嫩的花xue不一会儿便被澹台烬自己的手指玩得汁水淋漓。

    看着眼前的三殿下爽到高高扬起脖颈,香汗顺着锁骨流入乳沟之中,澹台明朗嗤笑一声,松开他的手重新捏了捏那柔软的rou蒂。

    “我高高在上的三弟啊,你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变成一向看不上眼的丑陋兄长胯下的yin奴吧?”

    澹台烬眼角委屈得泛着薄红,似乎并不理解他的意思:“我从未看不起兄长过。反倒是兄长一直对我很冷淡,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与我亲近。”

    手下力道忽然一重,他瞬间尖叫着射了出来。从未体验过的惊天快感轰鸣着碾碎了一切理智,高潮余韵震颤得他眼前发懵。

    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混杂在囚犯们“cao死他”的起哄声中几乎微不可查。某个火热的柱状物,不声不响地抵在了张开一个小孔的花xue处。

    澹台明朗深邃莫测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既然如此,今日就让我们好好亲近亲近。”

    身下传来一阵肿胀之感,有什么异物挤进了身体,坚定地往里推进着。它经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火燎一般燃烧起异样的快感,仿佛能将他的意志尽数焚毁。明明触感如此缓慢而清晰,身体却僵硬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微微张阖着双唇,如同岸上濒死的鱼。

    那异物忽然受到了阻碍,感受着那层因撞击而轻颤的薄膜,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后开始后撤。本能的危机感令澹台烬短暂挣脱了僵硬状态,慌乱地大喊出声。

    “等等,我……唔啊啊啊啊啊!”

    阳根蓄力再度贯入xue眼中,势如破竹地劈开红rou缠绕的甬道,连同那层薄膜一并用力捅破。澹台烬疯狂挣扎着,鲜红的处子血从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滴在了散落着发霉稻草的地面上。

    昨日还如众星捧月般受尽宠爱的三殿下,就这么在脏污杂乱的天牢中,在一众对着自己手yin的囚犯的注视下,被生生夺去了清白。

    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澹台烬低垂着头仿佛没了生息,浑身瘫软在了坚硬如铁的阳具之上。

    可这并不能引起施暴者的怜悯,rou刃继续向内挺进着,在他放松了一些后开始轻微地抽插。碰到某处软rou的时候,瘫软的身躯猛地一颤,忽然有了力气挣扎着往上挪动了分毫,仿佛在躲避什么洪荒猛兽。

    澹台明朗会意地固定住了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戳弄起了那处sao点。怀中身躯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口中逐渐传出沙哑的呻吟,双手因重心不稳不得不搂在对方肩膀上,指甲在背后抓出一道道划痕。

    不知多久之后,那狭窄甬道忽然紧缩着喷出一股液体,尽数浇在了硕大的guitou上。澹台明朗爽得头皮发麻,也xiele精关射在甬道里。

    喟叹着抽离阳根,纤弱身躯顿时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散乱的漆黑长发包裹着其中珍珠般莹润的身躯,双腿关节处红色掐痕交错,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过往一切高傲与荣耀,都在此刻尽数化为了飞灰。

    澹台烬紧闭着双眸,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已无暇去怨恨去哭泣,也无力去遮挡不停被灌入yin词浪语的双耳。

    他现在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殿下可有射在zigong中?”一旁负责记录的督礼官上前一步,拱手询问沉浸于余韵中的澹台明朗。

    容貌半毁的大皇子悠闲地捋了捋头发,风轻云淡地说自己不小心忘了。

    督礼官严肃地蹙起眉头,提醒他必须在胞宫中射入景国正统王室血脉的阳精,才能破了这妖孽的护身之气,以免他继续霍乱朝纲。

    “大人莫急,既然如此,那再来一次便是。”

    他说得淡然,听在他人耳中却如平地惊雷。

    地上的身躯动了动指尖,瑟缩着往里躲去。澹台明朗笑着看他如蛆虫般缓慢地挪动着,俯身抓住那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之拖了回来。

    叫喊到沙哑的声线还未来得及求饶,重新挺立的阳根便已再度贯穿刚经历过高潮敏感到不行的xuerou,用力敲击着宫口逼迫它打开。

    澹台烬发出一声哀鸣,挤出全身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去。每爬一步,阳根便与xue口拉开一定距离,却又在身后之人的紧跟不放下再度狠狠撞了进去。

    逃离的举动演变为了更加残忍的yin刑,哪怕前面之人已经没了力气,插在xue眼中的阳根依然会将他重重向前顶去,逼迫对方爬完这一段路。

    傲气凌然的三殿下从未跪过天地父母君亲师以外的任何人,如今却在众人注视下赤裸着身躯,被插着saoxue顶得满地乱爬。直看得一干人等口干舌燥,恨不能一拥而上,拿无数阳具将他全身的xue眼都cao烂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爬到了牢房的边缘,再往前就是冰冷的铁栅栏。一只大掌忽然从对面伸出,穿过铁栏杆抓着他的手腕吊了起来。

    澹台烬闷哼一声,视线对上了对方满是yin邪的目光。他隐约记得,这就是那个因yin辱妇女被他亲自带人抓捕归案的采花大盗。

    那人亮着一口黄牙邪笑一声,伸手叩住他的后脖颈死死按在了铁栅栏上。胸前一对椒乳刚好卡在栏杆中间,乳尖颤巍巍地挺到了隔壁牢房中,仿佛在勾人玩弄。

    “三殿下,你抓我进来的时候,可有料到今日?”那双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娇嫩的奶包,生着厚茧的手指捏住乳尖重重揉搓着。

    澹台烬呜咽着发出呻吟,可一想到被他yin辱过的女子凄哀的泪水,就咽不下这口气,咬着牙硬要与他对抗到底。

    “你作恶多端,自然当受国法处置。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后悔逮捕了你。”

    “国法是吧……”采花贼冷笑一声,甩手用力扇在了那对雪乳之上。

    “你跟我——谈国法——”

    “国法就是——你这双性妖孽——要被自己亲哥开苞——”

    “然后押上刑台——让全城百姓——轮jian——”

    “最后——支起柴堆——被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每说几个字,铁砂般的大掌就在娇嫩乳尖狠狠扇过,打得胸口一阵乳波晃荡,像沙袋般左右摇摆着。

    “唔!别,别打了……啊!”

    澹台烬被扇得生疼,下意识夹紧了xue道,随后又被澹台明朗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放松。”

    他丝毫不在乎有另一个人正一同凌辱着澹台烬,自顾自地将阳根往甬道更深处凿去。随着轻微的水声,guitou贯入宫口到达了一处全新的荒地。

    澹台烬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仿佛要被捅穿,哀嚎着将xue眼夹得更紧了。于是下一巴掌又扇上了白臀,惩罚他不乖乖配合。

    若放在寻常人家,兄长教训幼弟打两下屁股也无可厚非,可此情此景却显得异常暧昧yin秽。澹台明朗一刻不停地继续扇打,仿佛要将前半生因为地位差距未能实行的责罚,一次施个够。

    不一会儿,澹台烬便被一上一下扇肿了rufang和屁股,微微肿起的鲜红掌印映着雪白肌肤,气氛yin靡得不像话。

    澹台明朗满意地看着红肿的臀rou,伸手掰开了囚犯掐着澹台烬脖颈的手指,将他从栏杆上解放了下来。

    还没等澹台烬缓过劲来,便又被掰开双腿按在了地上,体内阳根开始大开大合地往zigong深处cao去。他再也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双腿紧紧缠在对方腰间,似乎在勾着对方再深一些。

    无尽的高潮地狱中,体内阳根微微胀起,随即一股粘稠液体抵着宫壁喷射出来,逐渐溢满了宫腔。

    被自己的亲兄长内射了……

    在这屈辱的认知中,澹台烬彻底失去了意识。

    澹台明朗起身穿好衣服,对督礼官回复已完成了灌宫仪式,随后转身看了眼昏死在地上的三弟。

    向来矜贵优雅的三皇弟,如今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纤长双腿软趴趴地搭在身体两侧,挡不住中间被cao到嫣红的xue心。红肿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仿佛贪婪地想挽留体内阳精。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以往的清雅模样,不过是一个大张着双腿让人cao烂了zigong的sao货罢了。

    只可惜,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车轮的隆隆声逐渐靠近,随从将什么东西推到了牢房之外。掀开覆盖其上的红布,居然是一架仿着真马大小制造而成的木马。

    马背之上耸立着两根粗壮的木雕阳具,每根经络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看着极为骇人。底下似乎还连着精密机扩,也不知动起来会是什么样。

    澹台明朗俯身,轻轻拍了拍三弟的脸:“快醒醒,该去游街了。”

    地上之人毫无反应,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他轻笑一声,挥手唤来随从。两个身强力壮的力士立刻上前将那娇躯抬起,扶着腰架到了木马上。在一双xue眼对准了高耸的假阳具后,按着他重重坐了下去。

    刚被开苞的娇嫩双xue瞬间将粗大的木根吃到底端,马上之人惨叫一声,掉着泪珠睁开了眼。

    “不,这是什么……放我下去……”

    他不断哭嚎哀求着,却无人理会,反倒是被拿绳索缚住了双手。督礼官一甩衣袖,下令将木马拉去大街之上。

    木轮吱呀呀地转动着,惊雷般的声响也掩盖不住周围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沿路两侧的牢房囚犯,都在它经过之时向着马上yin奴射出浅白色浓浆。偶尔有一两个成功射在了脸上,白浊顺着满是泪痕的艳丽脸颊下滑,滴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澹台烬被强烈困意侵染昏沉欲睡,又被身下如活物般顶弄的假阳具不断cao醒。意识于半梦半醒间沉浮,浑浑然如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