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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rujiao颜射,跪着被cao腿(h)

    “谢谢小桃子,不过——”

    “哥哥还能忍。”

    沈朝舟故意装出一副隐忍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子,说:“等思嘉吃完饭再弄。”

    “我没那么饿了。”陶思嘉却是急不可耐了,她捧着两个rou球上下晃动,蹭沈朝舟的胸口,“想让哥哥cao奶子嘛。”

    沈朝舟抱她起来,重新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裤子。

    他俯身舔吮她的左乳,右手轻揉慢捻右乳,手指在她的奶子上打圈,弄得陶思嘉一阵舒服,忍不住夹起腿,一个劲嘤咛。

    “哥哥摸奶子也好舒服啊,思嘉的下面又……又流水了……”

    她这两天流的水,比之前几次自慰都泄得多。要不是xiaoxue肿了,这会儿早让他插进来了。

    “哥哥待会儿给小桃子抹药,抹完药,明天差不多又能cao了。”

    沈朝舟一边亲她奶子一边说着,roubang似有若无摩擦腿心,惹得陶思嘉酥麻不已。

    “明、明天吗?”

    这么快?她明天就要上学了,晚上还有晚自习呢,最少要上到八点。

    回来之后可能还得写作业,要是还zuoai的话,恐怕就没时间睡觉了。

    “明天可能不行。”陶思嘉小声说,“我得再养养,哥哥也不想cao松逼吧?”

    “松?”沈朝舟像是在听笑话似的,“小桃子的逼要是算松的,那世界上恐怕也没什么紧的逼了。小桃子千万别小瞧自己。”

    陶思嘉被他这直白的夸奖给弄脸红了,娇嗔了声:“哎呀,说什么呢!”

    他笑笑,话锋一转,“差不多了,思嘉,你躺好,哥哥要来cao奶子了。”

    陶思嘉嗯了声,睁开眼去看他。

    男人胯间的大rou已经硬成了一根紫红色的长棍子,两团卵蛋拍打棒身,四周剃了毛,很干净。

    他起身,跨坐在她身上,却没有将重心压过来,只是说:“思嘉meimei,捧着奶子,往中间挤一挤。”

    陶思嘉听话地照做,两团绵软的大奶被她集中向中间,挤出深深的沟壑,在rufang中间形成了一个可穿过的小洞。

    “插进来。”陶思嘉舔了舔唇,说。

    沈朝舟将roubang插进奶子中间,软绵的触感弄得他很爽,他还没准备动,小桃子就握着两团傲人的奶子上下晃动,一下一下,磨得他忍不住惊呼:“好爽!sao货你这么有经验,是不是经常给男人cao奶子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朝舟猛地吃起醋来,他挺动腰身向前抽插,模拟性交的动作,每顶弄一次,jiba都会戳到陶思嘉的下巴。

    她爽得弓起身子,脚背都绷直了,“没、没有,思嘉只给哥哥cao过逼,只给哥哥cao过奶子,沈哥哥是思嘉的第一个男人~啊~”

    沈朝舟听到这话,开心地勾了勾唇角,俯身大力cao干,把陶思嘉撞得神魂颠倒,很快,手握不住奶子,就松开了。

    沈朝舟上手握她的大奶,往roubang中间挤,手指揉按奶头,jibacao弄的动作不停。

    “呜呜呜好快……太快了啊啊啊……”他的速度很快,弄得陶思嘉的奶子又爽又疼。

    加上下面流水,此刻xue里的空虚感达到了最深,“嗯啊……小逼也好想要jibacao……想让哥哥cao进来……深深地cao进来啊……”

    “sao货!”沈朝舟忍不住扇了一下她的奶子,“cao奶子cao得不够爽啊?逼都肿了还要cao?不是说要养一养吗?”

    “当然爽啊,只是哥哥的jibacao逼cao得更爽呜呜呜……太重了……又……又撞到下巴了啊……”

    陶思嘉的身体被他cao到颠簸,大奶似惊涛骇浪般摇晃,乳波起伏,分外诱人。

    沈朝舟用力cao干了上百下,jiba一紧,一股jingye从马眼里射出,悉数射在了陶思嘉的胸口,有一部分还溅到了她脸上。

    女生的樱唇微动,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白灼,沈朝舟见了,jiba当即又硬了。

    cao!太sao了!他好喜欢!

    他真是捡到宝了!

    沈朝舟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将陶思嘉翻了个面,让她跪在床上。

    他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擦过她的蜜xue,很cao她的腿心,“sao桃子把哥哥又勾硬了,哥哥进不去,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你忍一下。”

    陶思嘉半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呜呜呜……太……太猛了,哥哥cao腿都……cao得好舒服……嗯啊……”

    狠狠抽插大几十下,沈朝舟再度射精,陶思嘉瘫软在床上,她躺过的地方一片水渍,一半是她的sao水,一半是他的浓精。

    跪着的感觉太刺激了!sao水止不住往下流,等她xiaoxue好了,她也想体会被后入的感觉。她一本正经地想。

    陶思嘉被沈朝舟抱到浴室洗澡。

    洗完澡,他用干净毛巾帮她擦身子,随后找来一管药膏,细心给她涂药。

    药膏涂在肿胀的yinchun上,凉凉的,没几分钟就开始见效了。

    外面涂完,她愣愣地问沈朝舟:“哥哥,里面怎么办?”

    “里面,”她嘟着粉唇看他,将xiaoxue扒开,露出里头的软rou,“里面不涂吗?”

    沈朝舟滚了滚喉结,哑着嗓子说:“涂,里面当然也要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