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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

    预警:双性吴邪。骑乘+坐脸,剧情belike随手拉一个路人让吴邪玩死,放大了某切片邪一些攻击性的切面,准确来说是让吴邪施恶,美化过的黑社会刀人情节,路人就是路人被刀就是价值,接受不了不要看。

    OK?↓

    嘀哩嘀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撞破一室安宁,吁子被迫转醒,打桌上随手灌了口隔夜啤酒就伸手去接:“嗯…嗯知道,嗯……现在?嗯嗯。”

    这块有个仓库,不知道谁是包工头,反正就是一直出租着没用,前段时间里面住着的无业游民突然就给轰出来了,但具体搁里头放了点什么,不知道。峰条县这么个破地方,干起缺德事儿都尺度欠奉,竟然有个新的地头蛇突然钻出来,吁子消息算滞后的,也知道原本几家都偷着瞧这位新来的主儿。

    还真让吁子给赶上了,接的这通电话是为这事,简单来说就几个字:城西仓库火并,你埋伏。

    他就一混子,牵头的发话他当然要去,抄根棍子还觉得不放心,又偷偷在衣裳里藏了把匕首——吁子又不会打架,手生,要真出什么事只能暗戳戳捅人一刀撒腿就跑。

    城西仓库到了。

    没人,当然没人,吁子是过来埋伏的。他有点紧张,小恶小错做过不少,真到了人前也知道自己上不了台面,他在草里蹲了小半个钟,腿麻了贴墙根站会儿,蝉叫得有气无力,一切都跟褪了色似的,单单仓库大热天透着一股子不正常的凉意,他忍不住乱想,谁在这干啥?这仓库里到底放了点什么?有没有机会他溜进去,捞点东西,一会趁乱谁知道是他拿的大头?他心动了。

    他跑到街上看看,又跑到街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不安、焦急、还有那么股子诱人的贪欲把他折腾得没了办法,仓库里有声儿,有动静,又听不清具体在做什么。吁子终于下定决心,仓库大门用链子绕上的,很牢,但是不太紧,他扒开仓库大门的缝往里看,只能看到停大车的黄土院子空荡荡,里间屋门大敞着,黑黝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黑是真黑,跟水似的往外流。他眯起眼睛想看清楚,又看见那道水流分成两股、三股……“cao!”他下意识大叫出声,“蛇!”

    他不是没见过蛇,但一仓库蛇!这蛇通身黑毛看着就不正常,得哪路爷才会在这仓库里养这么多活蛇!吁子真给吓坏了,眼珠子都不会转,只知道盯着那团黑看。一下子坐地上起不来,可能因为天气,那群蛇并没怎么动,只是在库墙的阴影里慢慢溜达。他腿哆嗦着使不起劲,手想往地上拄,碰到一只光着的脚。

    有人!吁子更害怕了,但终于后知后觉敢动上一动,他惊悚地眼珠子平移看过去,这只被光裸着的、被盛夏的阳光照得好像在发光的脚嫌弃地甩开他,一脚蹬在他脸上,那人全身只有一件风衣,搞艺术似的里面不穿衣服,手里拎着条蛇,那条跟库里一样,就是半死不活,还时不时抽动两下。还没看到脸,就被那人伸手扣眼珠子激得闭了眼,又感觉腹上一重,那人直接跪在他肚子上限制他行动,低低骂了一声:“傻逼。”

    他脖子动脉被那人用手臂一压,吁子还没来得及掏出藏起的短刀,就失去了意识。

    吴邪原本是在仓库前面的屋里,逮住一条看起来还不错的黑毛蛇吸费洛蒙。提取费洛蒙的流程他已经能只靠自己,仓库里蛇养得还不错,眼见着经营得像个纯良农场主。

    黑瞎子告诉他说:“费洛蒙毕竟是外来物质,你要它里面含有的信息是没错,但在吸收完这些你能接收的部分之后,余下的部分会迫使身体加快代谢,这期间你会亢奋,无论是想打架、想zuoai甚至是想杀人都是正常的。”吴邪原本已经准备好泡澡,药浴,撑过这段时间,再趁着在小县城里这段安稳日子多找几条蛇。

    他刚已经确认了这条蛇脑子里依旧没什么有用信息,正在调节水温,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吴邪只来得及披上一件大衣,鞋都没穿,急匆匆跑到仓库,就看到一个傻逼呆坐在那,鸡似的在原地炸毛。

    这人不能留,他已经很少遇到这么弱的人了,吴邪掐住他脖颈大动脉,他连躲都不会躲。对方很快失去意识,吴邪把人扔在原地,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别人。翻了翻对方手机,给最新的通话记录打了回去,这人的备注是老大。

    “吁子,怎么了?这就开始摇人了?”吴邪想了想说:“你姓李?”对方不说话。吴邪说:“你底下人动我仓库了。”对方终于开口:“我老大确实姓李。”行,吴邪给那个姓李的地头蛇打电话。“关老师……”“闭嘴,”吴邪说,“你的人动我仓库了。”

    可真是炸了窝,对方把吴邪又当财爷又当黑神,不敢耽误赶紧查,没一会就闹清楚整件事情:“关老师,您不是说想要几个人干点事吗,我们就想着下午找群人往您那打一架,给您看看水平,结果我手底下人忒次,也不知道这架是为了给您看,想赢。为了赢拍过去个盯梢的,谁知道他怎么敢碰您的货,我们哪敢让人动您的东西,您瞧这误会可真是大了……”

    前因后果厘清,吴邪抽一颗烟:“别打架,人以后再挑。这人……”对方说:“您看着办。”吴邪发出一声嗤笑,电话挂了。

    陌生的房间,吁子看见屋顶天花板,灰白,纹路上嵌一层灰,看起来有些年头,窗帘厚重,沉甸甸地把室外光挡住了。层层的感官交叠上来,他感到一个紧致的肥沃的东西正在吮吸他的jiba,就在此刻,就在当下,他忍不住叫出声,他身上有个人在用逼骑他的jiba,那人对着他胸膛弹弹手上烟灰:“醒了?”旋即,他的jiba被满怀戏谑甚至是恶意地夹了一下。

    灯已经有些年头了,暗的黄的,人身上整个轮廓笼着一圈灯光的雪浪,汗,他身上到处都是汗,起伏得慢下来低头抽口烟,都有一滴汗落在吁子肚皮上。头发和皮肤都是半干不干地黏着灯光,亮的地方太亮,暗的地方太暗,就个烟头隐隐约约地随着他呼吸明灭黯淡,根本看不清他眉眼。

    男的…?吁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草的是对方屁眼,吓得手上一抽,旋即发现自己双手受制,全身都开始发颤。

    吴邪勉强压下心头的暴躁,又被这个突然活过来的叫吁子的玩意儿激起心头火。

    他一巴掌抽在吁子脸上,暗骂不长眼的东西,谁稀得看你一眼似的,上赶着找死。吁子被这巴掌打得呆愣了,不如说他从醒来就一直没搞清楚状况。疼痛热辣,那一巴掌带着股香味,像什么…擦脸油…?

    吴邪骂:“你傻啊?”吁子被激这么一下才反应过来,问你是谁?吴邪又是一个巴掌抡上去,吁子半边脸上已经出现了血点,他不敢再说话,吴邪说继续啊,怎么不问了?

    吁子又是刚醒,又是被骑得脑袋发昏,吴邪下手也重,把他打得他反应半天转不过来。只是jiba还硬着,被吴邪拄着肚子骑。又呆愣愣看他从边上一个小罐里掏出一团白色的乳膏,打着转摸自己rutou。

    床嘎吱嘎吱乱响,吴邪活很好,一坐到底,夹紧了舒爽无加,挛缩着直到拔出去,一手攥着他的jiba,摇晃着抽打一对rou质的、瓣形的器官,又细致地来回描摹,jiba时不时陷进一摊rou里去,还有缠绵的一口洞。吴邪玩够了再一坐到底,吁子的jiba和他本人都被玩得呼吸不畅,这是什么器官?逼?yinchun?可这肯定是个男的!

    “你是女的?”他扯嗓子问,那人一巴掌又甩他脸上,惹得他嘴里尽是腥咸味,那人说:“我是你爹,叫妈也行。”

    可真幽默,这亲戚是没得攀,吁子脸上的肌rou抽搐,看不出来是哭是笑,吴邪在背光的长久的黑暗里冷冷撇他一眼,随手给自己后面塞了根乱动的假货。又一手扶着他的jiba往身体里送,一手拄着床,白条条一支细烟被他衔在齿列间,半明半昧的一星红烟点儿随着喘息摇晃,唇间溢出的烟雾见了光,充盈起云似的一团。

    吁子只觉得头皮充血连带涨得眼珠子生疼,床单底下燥热得发烫,挺高大一人把他骑得动都费劲,全身上下只有jiba是被迫活跃着的,那个沉甸甸的逼对他为所欲为,吁子忍不住跟着挺腰,昏聩中爽得不能自已。

    对方的逼不太正常,高潮跟批发一样往外扔,rou抽搐的力道能把人夹死,又滑又热,又紧又急,吁子给骑得魂飞天外,被快感催得胡乱叫唤。

    没人能在这种力道和频率下维持冷静,吁子吓得半死,jiba却激动得混不受控,还没撑住几个来回,就把存货全掏出去了。

    “嘁。”吴邪发出轻蔑的声音,那玩意射完精之后软塌塌得下去,真够招笑的,吴邪几乎翻个白眼,从高潮的边缘下来,感受着一股一股jingye在内里射出的感觉,盘算着过会要做的事,倒也没着急起身。

    就这一会,吴邪突然哼了声,抬手抽在吁子脸上,这回没留手,吁子一边撒尿一边咽满嘴血,他们交合处湿漉漉的淋漓不净,咕嘟嘟的水声落到两人耳里,尿把垫在身下的被褥打湿了老大一块。

    是不是有病!爽是爽了,吴邪有点抓狂,不是没人在他里面撒过尿,可一群人就算往后怎么排也轮不到这个玩意,他的湿漉漉的xue往外一边淌yin水一边淌对方的尿,吁子的表情呆滞,看起来真是无辜得有够可以。

    吴邪揪着他头发,傲慢道:“给我舔干净。”吁子没反应过来,吴邪抬起下身,一摊水从他们结合处流开,那个软下来的东西萎靡在原地,空气流动间几乎是在发冷了。

    一口逼越靠越近,别,吁子在心里呻吟,咬紧牙关无力抵抗,一口温热的逼落在他紧绷的脸上。

    他的猜测是对的,吴邪跪坐在他头两侧,痴肥的肌rou满溢出来挤着他的脸,雪腴的大腿满满贴着他面颊,他用力地寻求氧气,怎么吸都是脏兮兮的腥味,他听见吴邪又强调一遍:“舔干净。”

    冰凉的一条线,在他的身躯上划出——是他的那把短刀。

    他又惊又怕,张开了嘴。连对方的脸都还没看清,就用舌头认识了对方的逼。腥臊的,剥离了他与光源,又给他带来满脸的暖意。

    他的本能让他想逃避,又被这一双裸腿夹的脑门发烫。他正对着的是一口逼,脸颊上的是吴邪臀rou,耳侧是吴邪大腿rou,他根本避无可避。他不适、昏聩、屈辱、疼痛、厌恶,他心里涌动起近乎仇恨的情绪。他就这么舔得咕叽乱响,感受那摊rou在他五官上的蠕动和抽搐——这人又高潮了。

    吴邪被他舔得爽极,唇间泄出一点甘美的喘息,汗越出越多,腰眼发酸,脊柱也发了sao似的痒,吴邪止不住地前后倒,不得不用手撑床,吁子在下面是越来越呼吸不畅,吮吸间脑子发昏,以至于用上了牙口,搁十分钟前他肯定不敢,但是现在他需要空气需要呼吸需要发泄仇恨,需要把这团抽搐着的敌人舔死再咬死。

    吴邪被他咬得又疼又爽,止不住地哼,传到吁子耳朵里——因为骨传导,他甚至觉得自己用脸听见的逼水声和哭声,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荒谬和仇恨。

    吴邪疼得狠了,说实话他早该疼了,爽到现在才是他自己身体出了问题。他抽着气把屁股抬起来,吁子几乎是红着眼睛追上去,一边呼吸一边狂乱地舔着逼,他突然发现那个韧得能把他闷死的sao逼居然这么软这么烫,他恨不得一口吃下去,疯狗一样追着阴蒂。

    吴邪不堪其扰,腿止不住地打摆子,只能又坐了下去,吁子还没呼吸两口就陷入rou做的海底,恨得牙根痒痒,嘴不带停地一口一口往下咽水还是没完,他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脸上,如若看得到,这张脸当真狰狞得不成样子。

    阴蒂yinchunyindao口被毫无章法地用嘴碾,疼是真疼,可吴邪亢奋得只剩下爽。就算是这样的身体状况,吴邪也几乎受不了这种力道,腿使劲夹住了吁子的脑袋,光裸的大腿内侧粘住他的短发和耳朵,力道极大,腿rou紧贴着他的半拉脸,脑壳发涨,嗡的一声,他满脸都是水,耳朵里也进了水,泛起被打湿的耳鸣的声音,感官里全是乱窜的噪点,只有脸上那团rou是真的。

    身体使然,吴邪的高潮几乎是没有停下的时候,疼,但是也爽,他眼前一闪一闪,凑不出完整的影像,强行把自己从这个傻逼的脸上撕开,软嗒嗒地并腿,拢起那个合不上的逼和屁眼坐在地面上,他还没恢复精神,就听见嘎吱地响,床一轻。

    吁子坐起来了,他屁股已经离了床面,他想走,他右手拿着那把短刀。

    吴邪狼狈得不行,周身没穿衣服,胸膛上是乳霜,肚腹上是jingye,下体抽搐还满是牙印,到现在后劲没过去,水止不住往外流。吴邪斜觑他一眼,没管他满脸警戒、刀面雪亮,手伸到床下,摸了摸,再出来时就抓了条蛇。

    吁子吓坏了,啊地大叫,他跟这疯子做那事的时候,这蛇就在床底下!吴邪啧一声,把蛇扔到他身上,他手忙脚乱跌倒在地,就看见吴邪掏出来一把手枪——他没见过真枪,不会认,可吴邪的样子让人不能不相信这是个真东西,他这辈子第一次见枪,骇得动不了。

    他这才真正看到吴邪脸庞,吴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续上一根烟,还在抽,嘴唇抿着,自己高潮时候咬自己的牙印就在他嘴唇上,他堪称沉静地侧过头看着他,对视,近乎冷漠,吁子的仇恨像是掷在镜面上,在他瞳孔里连点起伏都留不下。受光面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簇影子,吴邪手腕抖了一下。

    他哐当倒在地上,颤抖着的手不受控地蜷缩起来,那条蛇自顾自爬走了。

    吴邪感到一阵疲惫,眼前发昏,但并非不能忍受。他已经在清醒和亢奋里待了三十多小时,现在身体有点扛不住了。

    他本也常常问自己,问破去的光阴问不复的生活,也问你。问你愤怒吗,你崩溃吗,你负责吗,你相信吗你可信吗,你拉上朋友合适吗,你能受住自己的审查吗你能合乎别人的标准吗,你可以吗你是吴邪吗你在追亦或者在逃什么吗你在哪在做什么还要坚持吗还能活下去吗你怎么能这样呢你难道还能怎么吗?

    他早就学会了问也已经学会了不去问,当面对的是生存,真能这么奢侈地想这些问题吗——不能,所以就算了。然而正如上个问题的出生,下个问题紧跟着呱呱坠地:你逃得开自己吗——不能,但是也算了。

    为兄弟而死,死得其所。唢呐一吹白布一盖,底下是个人形,这小地方的小社会本就闹不出人命,以至于现如今这次意外被这小帮派大书特书,传成什么样子吴邪也无所谓,只是看见他死了就追缅个忠义的名号,也不免有点想笑。

    他穿了身体面衣裳,拿着佛珠对忠义堂门口拜了拜。杀人非他所愿,但吁子看到了他的仓库,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活,死前发生的性关系算个意外,有些或许轻蔑的或许沉湎的亦或是刻薄的肤浅的话和词儿,出口落地就可以上秤掂掂斤两,所以不如不说,只一拜,这一拜万事皆休。

    分明是脏人脏手,拜时诚恳,才真切被人叫一声佛爷,且拜吧,拜拜生人几多,拜拜死日几何。

    他在当年下斗时就学会了面对死人,后来才头次背死人债,但这事没学会的道理,肯定生命意味着他要背上几笔账乃至债,他破产——他须亏欠。

    忠义堂再有人来,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