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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豹吃花(人变成豹子猛猛插花,醒来装失忆吃醋,又爆炒一顿)

      活了二十多年的裴青行,依然这觉得很荒谬。

    他被一只黑豹压在身下,本就单薄的寝衣松松垮垮,半穿不穿。未曾挽起的长发被汗润湿,黏在裸露的肌肤上。顺着几缕发尾瞧去,两瓣臀峰间似有什么长条物什正不断进出。

    水声咕啾,惹人面红。纵然裴青行咬着手腕,也偶有一两声断续的喘息自唇间泄出。

    黑豹巨硕的身躯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回抽插,倒刺就会刮蹭过柔软内壁,细细密密,又痛又爽。

    偏巧自己那根东西还顶在腹间,随着黑豹动作一下下蹭着被单。他在两重欲海里沉沉浮浮,不知东西,渐红了眼尾,湿了睫羽,实在忍不住泪。

    黑豹也好似得了趣,用生着倒刺的大舌往他身上四处舔舐。也还没忘了下身接着使劲,两枚丸大的卵蛋带着细绒,晃晃悠悠拍得啪啪作响。

    要被吃掉了吗?

    裴青行拽出一点清神,近乎悲观地想。

    他前几日同凌衔秋吵架,把人气跑回了太白山,徒留自己住在林间草舍,竟不期碰见了这档子事。可话本里都写的都是书生与女精怪,怎么轮到他身上就颠反过来?

    这豹子全凭兴致,不懂什么深深浅浅,只知一下要比一下深,撞得他身下又红又痛,隐隐发麻,很快就激得前面丢了去。

    释放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弄得他头晕脑胀,连什么时候被翻了面都不知。

    长根又一次抵进,直入最深。裴青行一下窒了气息,下意识弓腰要把臀往后收,却被倒刺刮了一遭,冷汗登时便下。软下还没多时的物什再度立起,颤颤巍巍,随着新一轮的撞击不住地晃。

    裴青行眼眶通红,欲哭无泪。平日里包裹严实的躯体,如今在月色里白得泛光,又间布着细细点点的红痕,活像揉碎乱梅弃雪间。

    然而这雪间忽又闯入一团乌墨,四处乱拱。裴青行经不住,只得用两条臂膀搂上那健壮的脊背。一双修长的手青筋鼓胀盘错,紧紧抓着油光水滑的毛皮,两条腿也盘在畜生劲瘦的后脊,却因使不上力,只能轻轻搭着,随着律动晃荡。

    开初的疼痛已逐渐成了快感。被反复擦磨的xue口又烫又红,内里却被倒刺刮蹭得不住冒着情液。

    豹子只知进出比原先更顺畅,食髓知味,便管不住力道,抽插愈疾,却苦了裴青行,欺得他只能连连讨饶。

    “轻些!轻些……哈……你这、你这畜生……唔……”

    后头的语词被撞得支离破碎。裴青行本就通红的眼眶,愈发色深,盈盈盛出一碗泪来,全顺着眼角倾下,没入鬓发,湿成一片。

    豹子似乎并非全然不懂人语。插了没两下,果然松弛了两道劲,伸着大舌去卷裴青行的泪。然而舌上的倒刺却把发丝勾乱,反弄得人更显狼狈。

    裴青行实在没骂它的力气,情潮后知后觉涌上,竟叫他生出一点“这也不错”的yin思。

    他伸长了脖子,从野兽的威压下探出一口气:“哈,你倒是比凌衔秋会弄,这物也比他粗长……”

    话未完,他到先红了脸,赶忙又嘲:“哈哈……他倒不如个畜生……呜!”

    豹子一下顶到最深,弄得裴青行小腹一阵酸软,说不出话。不知是在不满他的出神,还是它有颗赤子心想为凌衔秋抱不平。

    裴青行气不过锤它一记:“吃着别人碗里的rou,还这般有理,果然是畜生,不晓人情。”

    疾风骤雨的抽插突起,报复似的,裴青行这时连连讨饶也没用,只得抱得更紧以防自己被颠落在地。此举却中了豹子下怀,一连近百下,它都不停,非插得人泪眼涟涟口不能言,只知张着嘴嗯嗯啊啊才顶着最深处的软rou,射了浓精。

    结节很快胀大,卡在当口。裴青行从灭顶的高潮里反应过来时,一人一兽早已脱不开身。他欲哭无泪,想撑开豹子却摸到一手自己的精水,正黏在它柔软的肚皮上。

    他脸更红,挣扎着放下因痉挛久久不能曲折的脚。豹子却心安理得与他更贴近几分,它guntang的体温正向他昭告着今夜的yin乱。

    裴青行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晨光洒进来时,他好像才透过这点光亮恢复了些力气。可眼一睁,见到的不是那只急色豹子,也不是空荡荡无一物,而是脱得精光的凌衔秋本人。

    裴青行差点叫出声,他一下爬起,下身却传来一身钝痛。低头一看,凌衔秋那物正插在他xue里,眼下情液干了,拔也痛不拔也痛。

    “凌衔秋!”裴青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都没心思想要怎么同人解释昨夜荒唐。

    凌衔秋睡正香,被这一巴掌拍得迷迷瞪瞪,回过劲来又开始扮委屈:“我又做错什么了……”

    裴青行气得不行,揪着他的耳朵就是一通骂:“你不是滚回太白山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回来就回来,大清早精虫上脑了是吧!”

    凌衔秋捂着耳朵,痛得一点点把昨夜的事记起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大声替自己辩解:“谁滚了!我没滚!我昨晚还睡了你呢!”

    裴青行冷哼:“做你的春梦去吧,你睡没睡我不清楚?”

    凌衔秋也跟着哼哼:“那你倒是说说,昨晚跟谁睡了,弄得这一身……啧啧啧。”

    被戳中心事,裴青行红了脸心顿时就虚了下去。

    “我昨晚好像还听到,什么‘比凌衔秋粗什么’‘凌衔秋还不如什么’……”凌衔秋起了抖他的心思,“我倒想知道究竟是哪个jian夫……弄得你这么爽利?”

    他一面说着,一面不安分地掐上裴青行的腰。

    裴青行被激得一颤,xue里又泌出点点yin液,夹得凌衔秋头皮发麻。

    “你才jian夫!”他骂了声。

    “对,我全家都是jian夫。”凌衔秋抓过他两只手:“那你评就来评,jian夫我倒底有没有昨晚那豹子粗,有没有昨晚那豹子长?”

    裴青行怔愣住了,面色青青白白,实在精彩。凌衔秋差点就拍着大腿大笑出声了,可他忍住了,捉着裴青行的手就将他重按回床榻。

    “裴青行,我真的会吃醋。”凌衔秋把自己慢慢抽出,两根指头探进去就挖。只是昨夜射得太深,又干了这些个时辰,早就挖不出什么,反倒扣弄得人情液涟涟。他就就着情液的润滑,将重新硬起的物什抵了进去。

    裴青行返过神来,望见凌衔秋的脸,“哇”一声哭出来:“你吃吧!你吃吧!反正我都已叫那畜生弄过了,现在谁都插得了!”

    这下换凌衔秋发愣了。

    敢情裴青行压根没认出他就是那豹子来啊!

    这回真的要死!要哄回来那比登天还难了。

    他慌忙扯下裴青行遮面的那只手,嘴巴凑上去一阵乱亲:“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吃醋!我吃什么醋!我跟自己吃什么醋!”

    裴青行把他抵开,仰着脖子躲他的亲。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但、但我的的确确就是那只豹子!”凌衔秋慌得四处乱摸,忽然想到什么,抓起裴青行耷拉在旁的手摸上自己腹间。

    “你瞧你瞧,这是你昨夜射在我身上的,你一定认得!你还抹了一手呢!”

    这确实是自己才晓得的细节,裴青行无神的眼猛然一亮,半支起身子,急问:“真的?可是你怎么……”

    他这摸摸那摸摸,弄得凌衔秋浑身发痒。

    “我不知道……”凌衔秋红着脸挠头。

    “我、我……”他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忽瞟见裴青行哭了一夜肿胀的眼,心疼得要死,捧过脸就是四处亲。

    “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别哭,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心肝儿。”

    裴青行被他突然的rou麻逗笑,锤他一记:“还想有以后,这样又是那样,你的错处可多了去了。”

    凌衔秋嘿嘿一笑,清清嗓子,煞有介事:“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个试过去,反正错了你会罚我。”

    语罢,也不等裴青行答应,搂着人又滚去塌上。他扯了只枕头,垫到裴青行腰下,大手往两旁一掐,就挺着腰动起。

    “你!”裴青行的尾音被猝然扼断,快感很快从下蔓延至全身。

    他抬手搂住凌衔秋的脖子,一把将他拉下,嘴里却软软念着:“痛啊,轻点能死吗?”

    “不行。”凌衔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是吃醋,我哪里不如它粗哪里不如他长,它能进这么深,我也能!”

    他一个深顶,把裴青行要骂出口的话全堵了回去。

    无奈,裴青行只好又盘上他的腰,咬着凌衔秋的耳朵,语气得意:“毕竟jian夫……哈……就是、比家夫厉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