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8%.骑乘倒马(h)
雪8%.骑乘倒马(h)
许枝清将谢淮行推倒在地。 其实许枝清没用多少力,手肘轻微用力,谢淮行就顺从得坐躺在地板上。 舟行寺内每日都有人来打扫,地板一尘不染,永燃不尽的香火,如此尊重佛子也不知是为何。 而现在空气中满是yin靡的味道。 许枝清羞涩的分开双腿,跨坐在谢淮行身上,将粉嫩泛红的xiaoxue露出来,湿濡的xiaoxue还在一收一缩的蠕动着。 许枝清拿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胸膛处,感受到他腹肌一紧,表面却依然波澜不惊。她轻笑一声,碰到那粒浅褐色的rutou,学着谢淮行之前的动作,揉捏着他的rutou。 谢淮行弓下腰,头抵肩膀处,“哈…枝清…”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许枝清的肩头抖索着,像只大型犬。 这是第二次,许枝清骑在他身上了,只不过上次并不尽兴。 谢淮行粗长的roubang在许枝清白嫩的小屁股上拍打着,不时从缝隙里插进去,他没有着急得进去,用硕大炽热的伞端在许枝清已经湿润的xue口摩擦。 xiaoxue里又麻又痒,不停的有yin水流出来,滴落在赤红粗壮的rou龙上,随着体外的来回抽送,把许枝清的腿间弄得一片湿滑。 “呜…嗯…难受。”许枝清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自己用手掰开两边柔软的臀瓣,饥渴发痒的rouxue在触碰到guntang的yinjing时就死死的贴上去,吮吸着想把rou根吸进sao痒不已的xiaoxue里。 她能感觉到是身为狐妖过度zuoai所引起的体质变化,xiaoxue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细小的触足让她快要疯掉。 她好像一只帆船意外路过不知名的海洋时,被洋流卷了进去,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guitou狠狠的撞进她的xue口,“啊!” 太粗了。 第一次的时候是许枝清自己动的,没有插得很深,而现在给许枝清一种下身要被撑裂的错觉。 rouxue里细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刚刚还sao痒难耐的xiaoxue像撑开到了极限,胀胀的,还在往深处插进去。 许枝清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都能感受到yinjing在里面一阵阵的勃动着。 谢淮行挺动着下身,将骑在自己身上的许枝清摔了起来,就像骑马一样,每一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狠狠的拔出又狠狠的进去。 “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rou根把xiaoxue撑开到极限,两片肥嫩嫣红的花唇被分开,中间的小口含着紫红的性器,每一次抽送几乎要把里面的嫩rou拉扯出来,xue口撑得变成了一层rou膜,紧紧的箍着yinjing。 只随便抽送了几下,就感到包裹着自己的xiaoxue死死的缩紧,一阵yin水涌了下来,比之前的每一次还要快高潮。 “要死掉了…啊……”许枝清疯狂的叫着,娇嫩湿滑的rouxue被无比巨硕的性器塞满,谢淮行疯狂的cao干着,从下往上狠狠的顶了进去,直直的插进了花心里,甚至都没有发现身上的人儿已经高潮了。 rou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嫩xue里溢出的yin水被捣干得四处飞溅,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更深,被紧致的xuerou措不及防的缴射在里面。 “唔…枝清你还好吗?” 谢淮行抱住浑身是汗的许枝清,撩起湿漉漉黏在额头的发丝。 本来正在高潮,更为敏感的花心明明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但身为狐妖被触发的渴望,又想要被粗暴的对待,心里矛盾得快要爆炸,身体连着两次高潮,呜咽得倒在谢淮行的身上。 眼前炸出了白色的烟花,脑子变成一片空白,“不行了…好满。” 躺在地上的时候没办法碰到许枝清胸间的梅红,现在谢淮行一边拍着许枝清的背安慰着她,另一只手将双乳抓在一起,揉搓着。 “不要…等等…”用手推搡着,却见谢淮行俯身将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舔舐着指腹和指节,吞吐着手指,发出滋啧声。 许枝清仰着头张开了嘴,无声的呐喊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等等…有人来了。” 在谢淮行懵懵的目光中说道:“我刚刚听到声音了。”补充着,“我耳朵很好,算天赋异禀吧。” 一般来说,是谁的修为更高,五感感知能力会更强。所以谢淮行没能明白为什么少年游的许枝清能比他的听觉更好。 谢淮行抱起许枝清,捡起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手臂一挥将烛火全部熄灭,本就昏暗的室内变得五指不视,只能借着微弱的香灰辨别方向,香火燃烧越旺的地方是最接近佛子佛像。 两人收拾完,躲在佛像后黑暗的角落处,身上披着衣物,身子却光溜溜的贴在一起,如果此刻都灯光还会以为两人穿同一件衣物。 一口气终于喘出来,许枝清泛着红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绞紧的xiaoxue感受着贴在小腹的炽热yinjing。 “谢淮行,你别动了。” 许枝清注意着舟行寺的门被推开,那人渐渐走进,停了下来,似乎是停在了佛像前,久久未动。 “你好香。” 紧贴在rou根上的嫩rou蠕动着,勾勒出张极阳物的形状,连性器上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不知道是想要把那东西挤出来还是吸到更深的地方。 roubang整根插进了xiaoxue里,许枝清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感受更多,可是又承受不了更多只能把双腿分得更开,努力的放松着xiaoxue包含谢淮行的性器。 “慢一点啊,声音太大了。” “慢不下来,你一直紧紧的吸着我…我好难受…” 那湿热紧窄的所在被谢淮行强硬的撑开到极限,双手挽在许枝清的腿弯里把上腿掰开更大,身子贴着后墙,一只腿被抬了起来,搭在谢淮行的肩膀上。 露出中间的xiaoxue让谢淮行肆意抽送,每一记都cao得又深又狠,把小腹戳出一个暧昧的形状。 如果不是两人刻意收敛,还有存留的意识捏出诀将他们两个和在佛像前的不知名人隔成两个事情,估计这位小弟子都要面红耳赤逃离此地。 “枝清…枝清…” 谢淮行每狠进一次便喊一遍许枝清的名字。 “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