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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笑,往那藏身暗处快而轻灵的落到那幻月身后。 可怜的幻月还捂着口鼻缩在一角。丝毫未察觉身后有人。 直到悬天轻轻拍着他肩头,他啊的一声鬼叫着跌下去,还好悬天眼疾手快,将他捞进怀里,两人都有惊无险的落地,保持着一种尴尬的姿势。 [阁主!] 周围人惊呼[这是谁!] 幻月看着眼前蓝衣青年,是暮悬天那脱俗邪气的面孔,惊觉臂弯的温暖,慌张的挣脱怀抱。 [我本无意在此叨扰休息 ,没有刻意偷听]幻月这句没刻意,连傻子都觉得,这句话是多么不诚实,悬天身上穿的是白日里孟振生的衣服,白马蓝衣,除了不是同一张脸,但是丝毫无疑,他就是孟振生,也是暮悬天。 暮悬天眼睛微眯深不见底,看着眼前有点发抖的人。 [都称兄道弟了,何必这么拘束] 幻月是害怕的,听到这样说,明显松了口气。 [阁主,此地不宜久留] 之前的冷面青年,名叫郝十三,是悬天的忠实侍卫,看到远处庄内渐渐熄灭的火势,催促道。 [这小子,阁主打算怎么处理?] [一并带走] 悬天夹起刚松下口气的幻月飞身上马,疾驰向南面去。[哎?]幻月还没搞清状况又气血上涌,何况像个麻袋样横架在马背上,受压胃部里的几种酒掺杂着搅得他想吐。 [你要带我去哪里]艰难的吐出疑问。 [你现在不要多问]悬天点了他睡xue,一群人马不停蹄的向远处疾驰而去。 幻月被悬天一路夹带到目的地已是一夜后的事,连续十多小时奔波,悬天也有些累了,将幻月托与下人照料后便去沐浴准备休息了。 过了个把时辰,幻月睡眼惺忪的醒来,直觉腰背甚疼,应该是被放在马背颠簸所致。 [这是什么地方]他扭头问立在不远处的人,这里显然像是含苞待放女子的闺房,布满粉白相间的层层幕帘,令人尴尬。 [暗阁] [暗阁?]闻所未闻。 [暮悬天在哪?] [阁主已经更衣休息,有事待到傍晚醒后再说]边上的下人恭敬的回道。幻月想要再打探下去,那小斯已闭口不语,似乎已是禁忌话题。 这暗阁是暮悬天的居所,在江湖上也颇具名气,黑白不沾,非邪非正,传闻连皇族也不敢招惹的人物,但暮悬天是暗阁阁主的身份,外界还不知道。 幻月常年深居山中,他师傅也没想到告诉他暗阁的事,所以暗阁对幻月来说,就是一个白纸般存在。但他不知道还有另一件事,就是在他下山后,山上那几人就差锣鼓齐鸣到鼓掌欢呼。 他大师兄二师兄跟随师伯学武,本领高强,唯独后带回来的幻月,虽然秉性善良,但却经常没心眼,武功没资质就算了,但却偏偏勤劳的不是地方。每天早上劈材火,挑水做早饭样样不落,唯独那四人都爱睡懒觉,十足的睡鬼。 所以早上他四更醒来,五更就开始从师傅房前敲门喊吃早饭。 师伯抱着他师傅睡得正香,这一闹,气的想拿凳子敲他脑袋,但他还是不明所以日复一日的照旧。 这次下山,是他师伯故意的,暗中又寄信给方丈,让他找借口不要过早的收那药酒。无非就是让他在外面都呆些日子,多见识点,多长点心眼。 这一切幻月当然蒙在鼓里,而且那壶药似乎是他师傅研制多年的,他那粗心的师伯以为只是普通的补药。 所以此时风岩山上,他师傅遍寻不到药物急的焦头烂额,幻月的师伯白雅龙在边上胆战心惊不敢说出真相。 [那是什么重要的药吗?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白雅龙小心翼翼的问道。 秋忆辉翻着药屉,木橱,丹炉哪里都没发现,听到这话顿时心生猜疑。 [是不是你偷喝了!]他美目怒瞪,大声质问,吓得白雅龙一哆嗦差点露馅。 [ 我哪敢乱动你东西。]他嗫呶道。 秋忆辉半信半疑,[你要是喝了,你就等着被我投到水窟里去喂鱼吧!] [哎?]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秋忆辉也没说明那药到底做什么用,而白雅龙只是单纯认为那恐怕是一壶难得的好药,可惜被幻月那小子带走了,不知道还能完好带回来不。 [有沐浴地方吗?]幻月闻到自己身上有昨夜宴席留下的酒味与汗味一并,变得相当难闻。 年纪尚小的仆人点点头,将他领出去,从二楼阁宇处, 放眼望去院内,下面是一片天然的热温泉眼,正汩汩冒着热气,周围花石居多,雅致清新。看的出主人是个丰采高雅的人。只是这院内实在冷清,除了这小斯,就未见着其他人出入。绕过奇石居多的庭院,尽头处是通往外厅的门。 [露天?] 幻月瞪大眼睛指着这个浴池,无奈的叹气。 [你先出去吧,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这下人很听话,从温泉道边走向这个阁宇的出口走远了。 虽然没少在外面的河里洗过澡,但是温泉还是头一次。记得有一次师伯特地带着师傅去南山泡温泉,他俩师兄在山上气恼的嚎叫了好久。 现在眼前就有现成的,何乐而不为。 缓缓褪了衣物,露出修长的身躯,慢慢沉入这个舒适的地方,一夜的劳累似乎都消散了。果然是遇到好事就没什么心思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他趴在温泉边缘的木板走道上,半个身子浮出水面,扯下束发带,黑发尽披腰间,全身散发少年特有的味道,肌rou匀称,恰到好处。 他想想这两日遇到的事还真多,昨日那纳兰庄的火会不会是暮悬天放的?也许不是,不能胡乱猜测,昨夜那里可聚集了八方人士,可疑者遍地都是。 温暖的泉水泡着格外舒服,泡着泡着,他全身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不停地抚摸着,奇痒无比,更羞/耻的是他那地方突然变得很有精神,而且私/密的后/xue处似乎麻麻酥酥的,他全身激起冷颤,迅速的爬出水中,坐在边上的木板地隔处大口喘气。 [太不正常了...] [以前就算自己会爱抚那里,也不会像今日这般,难不成水太热?] 他用脱下的衣服擦拭着身子,自己手指无意触碰到肌肤都会兴奋起来...这可不妙。 悬天休憩时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的水声,,他披起衣物走出房中站在外边的走廊处,往下俯视看到下边那光裸的诱人身子,正踌躇不安的低着头注视着某处。 [呵...意外所得啊。] 这后阁是悬天的居室,旁边就是幻月刚刚休息的屋子,这里一共就两间屋。底下一层是书阁。 他飞身跃下,依旧是悄无声息,功力可见真的是极少的高手。但这次,幻月听到水的声响了。 [不要动]悬天杵在他脖颈处,呼出的热气令幻月不安,他现在可是光着,□□。 幻月不知所措的呆立着,大脑空白,只听到两人的心跳砰砰的律动着,他的手正摆弄着尴尬的地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放...放...手。] 悬天外衣滑落,里面的单衣掩不住那露出健硕的胸肌,脱俗的面孔却有着野性的身魄,如此贴近自己,令人昏昏沉沉,头皮发麻。 [怎么不动了?]悬天在他耳边低吟。其实第一眼见到幻月他也蛮欢喜的,他还挺有意思,这张通红的番茄脸。 [不如我帮你]悬天一口咬/舔了他的耳朵,幻月一激,冷不丁向后倒去,被人环抱住腰身,连那处也被骨节分明的白皙五指包裹住。 幻月闭着眼急喘着,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感觉到腰间有什么硬物,即便再傻也明白那是什么,他想推开身后人,却被收得更紧。 悬天胸前的衣物贴着他也湿透,墨发也随之散开,白皙的手拂过幻月涨红的脸[去卧室罢。] 便一股大力不容抵抗的将人掳上去 。 这间屋子和幻月住的明显差异很大,幻月被放在红黑幔布重重遮住的枣红雕花大床正中,抬头对上悬天那双慑人心魂的魅性之瞳,黑幽幽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悬天的头发也很长垂在他身上痒痒的。 悬天深深埋在他胸口,[幻月。]这声音极轻柔,幻月一时不能会意这个温柔的呼唤的深层意味。 见到身下全身泛红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其实这只是药物的作用,只要温度过高,就会起反应。 幻月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感觉像涛浪般涌来,他感觉得异样,对于药物敏感的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连声音都很难发出。 悬天没有犹豫将人抱坐起来。 [嗯嗯?]幻月疑惑的微微睁开眼看着。全身瘫软,嗓子只能着急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颤音,悬天的手指抚慰着他。 散发出摄人心魂的气息 第一次,幻月并没有感到多大欢愉,泪水连连的哀呼着,身上人只是轻轻安抚着他,但依旧肆虐横行。 在很长一段昏迷后,药物尽散,幻月睁眼,已经是隔日的早晨了,竟然昏睡了这么久,身子似乎被清理过,只是后面到腰部不能动弹,强行爬起只会令他倒吸一口气。 [你醒了?]悬天换了一身华服,刚刚进门。 [嗯]幻月不想多回应,他恼恨那罐药酒。大师伯总是搞那些玩意!怪不得总被师傅责骂。但是他不晓得这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