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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在目。 当时李涞腰侧上被人划了一刀子,是他行侠仗义帮李涞瞒住家里人,然后不畏艰难把李涞送到医院,他还以为李涞犯了什么大错误,以至于弄了这么个鲜红鲜红的下场。 后来,幸好没有伤及要害,李涞还比较年轻,痊愈得比较快,手上也挺阔绰,伤口养得挺好,出院的时候腰上的疤痕并不太吓人。直到出院的时候,自己也没事了,李涞才愿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杨柳,免得他在他躺病床上的时候犯傻出去干什么蠢事。 可没想到,杨柳还是犯傻了。 他觉得李涞身上的伤是痊愈了,但心上的伤肯定没有痊愈。吴墨守那个王八蛋平时耍耍人那些小事情就算了,竟然连救命恩人都不来看望,还在酒吧里风花雪月,实在是欺人太甚,狼心狗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虽然不是当事人的心头,但杨柳确实是愤怒了。 他瞒着李涞独自来到蓝爵里面找吴墨守算账。 那一晚,杨柳到场的时候蓝爵是人声鼎沸,热闹无比的。 杨柳实在太幸运了,他一眼就看到吴墨守在吧台跟一些人喝酒,他随手就抄起一杯酒泼到吴墨守的脸上,还把被子扔他额头上了。 吴墨守还没动,他身边的兄弟和酒吧里的酒保就围上杨柳。 吴墨守杨杨手,挥退了那些人,用别人递过来的纸巾擦擦脸问:你是谁? 杨柳一脸正气地说:我是谁不重要,但你就是王八蛋。 一说完,杨柳就看到吴墨守向他走过来,他还没有做好防守动作,身上已经被一痛明显很有章法的拳打脚踢。 送去医院,但不用付钱。 杨柳当时听到这句话便昏了过去,昏之前心里还骂道,这姓吴的也太不厚道了,打了人还不愿意付医药费。 杨柳痛心地回想着往日的黑色回忆,在吴墨守疑惑的眼神下拿出一个他用李涞给他的钱在路上经过的专卖店顺便买的手表。 李涞没空,让我把这东西拿给你,杨柳停顿一下,咕噜咕噜地喝下桌上的另外一杯咖啡,然后放下杯子,咖啡我也喝了,走了,后会无期。 随后,杨柳一溜烟跑出了艾晨思。 吴墨守看了看眼前的礼品盒,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慢慢品尝了那杯蓝山后,才离开。 杨柳下了星辉大厦后,便上了车,向李涞幼稚地比了个剪刀手。顺带一句,车是李涞和杨柳从路雪晴那里借来的。 两位路上叽叽喳喳对讨论了一下吴墨守和编辑部的一些事情,然后杨柳忽然说到:哎,李小涞,你可太不厚道了,吴墨守这种人你还要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这个好朋友帮你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也不见你给我些这个。 李涞不用看也知道杨柳在做什么动作,无外是手心朝上,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面来回摩擦的猥琐样。 开玩笑式伸手打一下杨柳头的,李涞道:你小子想得美。 但李涞觉得杨柳的这句话似曾相识,思索一番,随后状似无意的问,道:嗯,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吧? 杨柳转头怀疑地看了看正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看车的李涞,觉得这么问,其中肯定有猫腻,开玩笑式肯定的,但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和不舒服也是肯定的。 车停下的时候,杨柳看了看眼前熟悉的景象道:说好的要请我吃大餐,怎么又来必胜客,李小涞你这个大骗子。 你不是喜欢吃吗? 喜欢吃也不能每次都这个啊,你怎么一点新意都没有! 别闹,我请你吃大份的。李涞锁好车,搭着李涞的肩膀把人推进餐厅。 那是必须的。 晚上回家卧床上的时候,李涞看看手机,这几天,封知武都没有给他打电话,就仿佛他们真的就要因此中断联系那样。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李涞在未接电话和收件箱中都看不到熟悉的名字,不禁有些沮丧,随后,他把微信和微博,甚至QQ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决定自己发信息过去。 内容已经打完了,却突然在暗下发送的时候放弃。他想,封知武大概会看低自己吧。自己没什么特殊技能,智商不够高,身材也比他逊色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弱鸡,长得也不够MAN,现在情商还这么低,得寸进尺,吃里扒外,纨绔骄纵 李涞在心里把自己有的没的缺点全都数了一遍,发现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不学无术。然后,他竟然就在这么黯然神伤的时候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安静很沉。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5 晨光熹微,霞光万里,冬日晨早的庭院是冰冷静止的,雪梅的绽放让所有空旷染上了一丝冷艳,有一种庭院深深的意蕴。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留了一条缝的窗纱,唤醒了床上的面容清秀,睡相清雅的男子。 李涞洗漱整装后,偷偷摸摸除了家门,昨天晚上睡前他萌生了一个想法送封知武一份礼物,就当做是自己的道歉和对擅自给吴墨守买礼物的补偿。 有时候,我们并不是觉得全都是自己的错,才会道歉,而是我们的内心会自发地催促我们道歉,为了我们在乎的人。乐观主义者受不了彼此之间的冷战,因为那样违背他们积极乐观的原则。 很多人彼此争吵开始冷战后,便会反思:这一些想法,这一些决定比你所在乎的那个人更为重要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也许你并没有那么爱他;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尽快结束你们之间的冷战,好好相爱;如果你前两者都不是,你尴尬地处在肯定到否定的过渡里,那就取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乐观主义者会选择相信:若能迈过荆棘,我们终会相爱。 李小涞,你又抽什么疯,这一大早的,你买什么东西不能晚一点?杨柳看到直接来到他家里抓人的李涞,无奈道。 李涞倚在杨柳的家门框上,说:买礼物给你,去不去? 买给我的礼物而已什么给我的礼物,给我的?杨柳霎时间从迷蒙双眼的未睡醒状态变身清醒百倍的年轻小伙。 对。 你今天没发烧吧。说着,杨柳便把手放到李涞的额发上。 李涞打开他的手,道:5分钟之内你还不出门我就改变想法了。 然而,李涞还是低估了杨柳的变身能力,杨柳三分钟就洗漱整装完了。 两人来到琳琅满目的卖场,游荡了一上午,从一家店跑到另一家店,从一个广场跑到另外一个广场,虽然杨柳已经挑到了他需要的东西睡衣,三套,李涞却还没有选到自己喜欢的。 杨柳直接瘫坐在广场里方便行人休息的长木椅上,对李涞喊道:大哥,你究竟想买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 我今天早上猜了一上午,料想你这趟出来不是特意给我买礼物,也不是给家人买的,最大可能就是给你那个未婚夫买的!李涞恨恨到。 李涞听到杨柳毫不顾忌地在公众场合乱叫,不禁直接按住杨柳的头,把人的嘴巴直接捂上,什么未婚夫,你小声点。 杨柳即使被按住嘴巴了依然不死心地嚷嚷:嗯嗯嗯大意是:你这个见色忘友的伪君子,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好了,我们回到第一家卖卖玉的地方,买玉。 杨柳听见,立刻愤怒地冲开阻扰,整个人弹起来:李涞,你今个儿是故意耍我吧,买玉那家明明是今天看的第一家店! 李涞勾肩搭背,道:没有没有,我不是之前没想好要买什么嘛! 杨柳一路上继续骂骂咧咧。 待两人终于从宜家以古色古香为特色的玉器店走出来时,已经晌午过后了。 两人在车上闲聊着。 我哥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 李涞听到杨柳提起杨枫,立刻警觉:聊什么了? 就是例行问问我的学习状况、生活状况。 他自己的事呢? 说完我的事差不多午夜,我一向他打听他的事,他就又让我睡觉。 你哥一定是交女朋友了。 没有。 你怎么知道? 之前我旁敲侧击过,他说在国外交女朋友要很多很多钱的,他太穷了。 李涞鄙视地对杨柳说:这你也信? 杨柳忽然转头看向李涞,卸下脸上所有的表情,很认真地说道:反正我哥说的,我都信。 说这句话的时候,杨柳的音量其实故意压低了,但李涞却听得一清二楚,李涞心里有些愕然,这杨小柳该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吧? 两人下午也没什么事情,一致决定要去编辑部帮忙,因为编辑部最近的气氛有些变了,每个人也更加忙碌起来。 杨凤静最近开了个很正式的短会,大意是既然编辑部已经更名青春文艺出版社,那就不是从前的懒懒散散能对得起这个名字的。底下的员工听了老板的演说,立刻闻到了风向,一个个也开始跃跃欲试,他们都不愿意放弃这个突如其来的与公司一起成长的机会。 路雪晴并不是每天都来上班的,反正她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必须用到她,何况她的身份其实是个作者。 杨柳一到达编辑部,便被自己的编辑丢到小黑屋里面工作。编辑部有一个自己的文学网,原来叫做XX言情网,自从编辑部更名后,网站也跟着更名了,叫做风尚文学网,除了主要的言情、耽美站外,新开一个站,主要进行青春文学的征稿,连载。 出版社现在有三个组,一个旧组负责风尚文学网的管理和编辑,一个新组负责除网站外的其他选题,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