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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您手术。” 夏耀转念一想,静养需要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绷带,不能进行剧烈的运动。而我又伤在下半身,也就意味着恢复时间越长,下半身解放的日子越久。 “那我手术。”迅速改变态度。 护士把协议书递给夏耀,“请您在上面签个字。” 夏耀签好字之后,护士又说:“这个手术是需要备皮的。” “什么叫备皮?”夏耀一脸茫然。 “备皮就是剃除毛发,避免感染。” 剃除毛发,剃除毛发……”夏耀一边嘟哝着一边扫向可能会碍事的毛发,然后目光自然而然地锁定到双腿间,呼吸猛的顿住。(本章由派派后花园|洛瑾颜。|手打。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作者所有,请于阅览后24小时内删除。如果觉得本书不错,请尽量购买正版书籍,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108没毛的秃鸡蛋。 vip (3122字) “这么麻烦啊……要不就甭手术了,还是保守治疗吧!” 护士晃了晃手里的协议书,“可是你已经签过字了。” 夏耀浮肿的肥脸上露出窘迫之色,男人下面要没有点儿毛还能叫男人么?再说了,这备皮的事谁来干啊?总不能让个女护士给刮“毛吧? 护士看出夏耀心中顾虑,说:“备皮可以由你自己或者你家人帮你完成,这是备皮的器具。已经经过消毒了,请放心使用。” 说完,护士将备皮用具放下,走出了病房。 袁纵把消毒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乳液和刮毛刀,将被子掀开,去脱夏耀的裤子。 “嘿,你要干嘛?”夏耀急忙扼住袁纵的手,面露恐惧之色,“我不用你刮,我自个儿来,你你你……”你靠边!” 袁纵似怒非怒的表情看着夏耀,“你自己怎么刮?你坐起来都费劲,眼睛又肿了,瞎了吧唧的,刮坏了怎么办?” “你扶着我,我能坐起来!”夏耀依旧梗着脖子。 袁纵嘲弄的口吻问道:“我扶着你?看着你自个刮是么?” 夏耀神色一滞,怎么感觉这个场景更猥琐呢? “不是,你把我扶起来之后就出去,我自己一个人干这事。” 袁纵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不容分说的去扯夏耀的裤子。 “别啊,我不用你刮,我自个来,你给我滚,哎呦……啊啊……” 夏耀一着急晃悠两下腿,当即疼得呲牙咧嘴,痛呼连连。 袁纵脸一沉,口气不善地呵斥道:“叫唤什么?再叫唤脸更大了!老实待着!舔都给你舔过了,还怕我刮么?” 夏耀闭嘴了,心里直哼哼。 刮毛和干那事根本不一样好么?别人刮毛兴许就是例行公事,你刮毛就是恶趣味,你丫心里就没往正地方想!你丫就是心理变态! 其实人家袁纵就是想赶紧刮完让夏耀手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夏耀的下半身被剥得干干净净,两备腿呈分开的姿势,待好了就不能再动了。因为一动就钻心的疼,所以夏耀只能乖乖地任袁纵摆弄。 袁纵先用湿巾给夏耀擦拭下体,从肚脐下面一真擦到臀缝内侧,夏耀痒碍忍不住咯咯笑,一笑就牵扯得面部肌rou疼。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去推阻袁纵的手。 “你直接刮吧,别擦了。” 袁纵简直服了夏耀了,都骨折了还能这么有娱乐精神。 擦干净之后,袁纵在夏耀的毛发上面涂上了乳液,搓出泡沫之后,就拿着刮刀从上至下,小心翼翼地刮起来。 夏耀的脸噌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毛还挺冲。”袁纵故意扫了夏耀一眼。 夏耀假装听不见,眼皮翻着往上看。 袁纵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继续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剔除毛发,刮干净的部位还会用手轻轻抚摸一下,细腻柔滑,臊得夏耀直用手去掐拧袁纵的手背。 大部分的毛发剔除干净后,袁纵的刮刀下移,开始刮那些稀疏的小软毛。 夏耀感觉这个过程好漫长,尤其刮蹭敏感皮肤带来的那种酥麻感,待在皮肤上久久不肯散去。夏耀一直尝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想避开,思维越是一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转转转转最后转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觉得色情。 袁纵要尽量避免刮刀触碰到夏耀的性器,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有意地护着。结果手掌包着盖着,里面的物件突然有点儿不安分,有种要弹跳出来的架势。 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您……”这是怎么个意思? 夏耀臃肿的肥脸露出窘迫的憨态,配上那肿胀淤青的眼圈,好似一只发了情的大熊猫,瞬间戳中了昔日军爷的萌点。 袁纵笑着在夏耀的“萌物”上揪了一把,老实点儿! 终于,所有的毛都剔除干净,袁纵的头还凑在夏耀的腿间,看着独特的胯下风情,那没有毛发遮挡更显得干净的阳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净的区域亲了一个遍。 “尼玛……干嘛啊你?……” 夏耀已经被袁纵的变态举动臊得彻底没脸了,眼睛一闭不睁就这么忍过去了。 手术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住院部大楼很多病房的灯光都暗了,安静下来的夏耀显得有些怠倦。目光迟缓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度过很多天,各种麻烦和不便都会随之找上门,单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盘问…… “诶,袁纵。”夏耀唤了一声。 袁纵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听到夏耀的召唤才把目光移过来。 “怎么了?” 夏耀说:“我想暂时先不把这事告诉我妈。” “这么大的事你瞒得住么?”袁纵问。 夏耀说:“先瞒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就说临时去外省执行任务,然后再让我的同事帮我圆个谎。我想起码等我脸上的伤好一点儿再告诉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 “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这么舍得刺激我?”袁纵怒瞪着夏耀,“非得跟他打么?如果你当时跑了,也不至于落成这个下场吧?” 夏耀心里愤愤不平,“他本来打不过我,我已经快要把他拿下了,谁想那小子使阴招!他丫往我脸上甩粉,草!”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赛要分开,你不要总把你在格斗场上的礼数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阴多狠的招数都不过分,偷袭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