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后独自产子(卡胎头、跪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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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花灯如昼,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支宗庆是独自出门来的,节庆热闹,一个人在家中待着太过冷清。想着出门活动一下也好,迷迷糊糊的随着人潮走上街头,流向了灯会的人群里。 他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自己似乎是因为磕到了脑袋丢失了以往的记忆,醒来之后,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一位好心人把他救起,给了他一个歇脚的地方。几个月来,他对于过往的人生依旧没有什么记忆,只是肚子越来越大,是快要临盆了的样子。 拥挤的人群摩肩接踵,挤的支宗庆有些难受,他脸色有些苍白,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宽大的衣袍下肚腹隆起,并且从昨天开始就有些坠的慌,现下被人群拥挤着更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放慢脚步,忍不住用手轻抚着隐隐作痛的肚子。 “嗯……” 路过的人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小孩子蹦跳着前进,手肘狠狠地杵了他一下,他皱了皱眉,轻轻的哼哼了几声,觉得肚子又闷痛起来。 ……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不知是心绪不宁还是怎么了,总觉得腹中的孩儿也有些躁动不安,在肚子里闹个不停,顶的他有些作呕。 “乖,哼……乖一点。马上就回去……” 他嘴里轻声说着,寻找人群稀少的地方,试图从灯会中离开。 “啊……啊。嗯……” 支宗庆一手捧着下坠的肚子,一手揉着酸涨的后腰,或许是真的临盆将近,他的不适感越来越重,甚至在路上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今天真不该出来的……他不住懊恼着,推开房门,扶着肚子坐在桌旁,他的肚子已经有些往下坠,使得他只能张开双腿坐着,不过他仍是松快了些许,支宗庆往后靠着椅背,如释重负一般呼出一口气。 只是还未等他放松多久,如同浪潮一样,猛烈的的阵痛忽的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和先前那样的闷痛不痛,这阵痛如同网子一般,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罩在了里面。 “呃嗯……哈…好痛……” 不知是抱怨还是陈述,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挨过一阵阵痛,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支宗庆右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桌子,小心的挪动着步子,走走停停,时不时停下来咬着牙忍着如雨丝一样细密的阵痛。从桌边走到内室这么一小段路,他已经大汗淋漓。 “啊……孩子。忍一忍……啊……” 这一阵疼痛似乎格外猛烈,他几乎要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摇摇晃晃的伸手捉住床的幔帐,捂着肚子歇息。 “再一点……呃……” 眼看着就要走到床边,他难耐的挺了挺肚子,却没想到他刚刚直起身,就像是有什么破裂一般,他的身下猛的涌出一阵热流,还未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比方才更激烈数倍的疼痛就席卷而来,他一下揪紧了腹前的衣裳布料,痛苦的叫出了声。 …是羊水……羊水破了…… 羊水破了,要生了,这样的认知让他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他痛的厉害,又觉得紧张不已。…不知道以前是如何,支宗庆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第一次生产。快要临产的那些日子,他也为生产准备了许多物件——但没想到自己羊水破的这么突然,他已经没法走动到房间内取那些东西了。 “嗬……嗬。啊……啊嗯…好痛……” 他捂着肚子不敢动弹,羊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腿往下流,浸湿了裤子,他楞楞的看着从自己身下流出的羊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肚子似是不间断的传来闷痛,直到腹中的孩子又猛的向下一坠,疼的他惊叫一声,才从莫名的放空里醒转过来。 “嗯——!” 他努力的想放轻动作,却还是跌坐在床榻上,下身流出的羊水很快把床单也弄得濡湿一片,支宗庆弯下身子,努力的将已然湿透的裤子往下拉,身前圆隆的肚腹阻碍着他的动作,他只好松开手靠在床上,胡乱的蹬着腿,想把裤子再往下拉一些。 脱去亵裤的时候不小心压到了肚子,腹中的胎儿似乎被压疼了似的,也狠狠地闹了起来,他又累又痛,喘着粗气仰躺在榻上,大张着双腿,一手抚着依旧高挺着的腹顶,另一手勾着腿根,将双腿拉的更开些。 “呃嗯…嗯……” “……啊…………” 腹中的胎儿越来越往下坠,支宗庆难耐的闷哼出声。他能感觉到似乎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宫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涨的很。他用手探过产口,那里只有一道小小的缝隙,身子还没开全,尚未到用力的时候。只是他实在被卡着难受,下坠的感觉逼得他直想挺起身子用力,好把卡在宫口处的胎儿推过那狭窄的出口。 “好痛…呃……” 他躺在床上,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用力,但钻心的疼痛就如同浪潮起伏,一下一下的拍打在他的身上,从那已经有些发硬的肚子蔓延到全身上下。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也有些涨,便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裳,只见那柔嫩嫣红的乳首有些应激般挺立着,微微的泄出几滴乳白色的汁水,沿着他因为怀孕而鼓胀起来的胸脯往下流去,留下一道细小而洁白的湿痕。 虽然没有人看见,但支宗庆也不由得有些脸红,似是躲着什么人一样,他羞怯的将衣襟重新盖上,再将手轻轻的伸进衣裳下,试探般的揉捏着自己的胸脯。 “嗯……” 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他轻轻的闷哼出声,在衣裳掩映下看不见的地方,那艳红色的乳首在他的揉捏下硬挺起来,愈发的吐出更多的奶水,如晨起的露水汇集成小小的涓流一般,将欲盖弥彰的衣襟染出一片深色的奶渍。 见衣服也沾湿了,支宗庆索性把胸口的衣衫拉开,白皙的rufang就这么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但他实在顾不得了。孩子已经入盆了,临产的坠涨感越来越强烈,阵痛好像已经没有了间隙,分娩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想要用力,他撑起身子,轻声的喘着气。 “呃…呃啊——” 支宗庆两手攥着身下的床单,支起身子往下使劲,他双腿大张着,产口随着动作喷出一大股浑浊的羊水。身下的床榻已经一片泥泞,他衣衫凌乱,胸口和大腿都暴露无遗,只有里衣的衣带虚虚系在腰间,松垮的遮掩着腹部。他双手抓住自己的膝弯,顺着腹中的坠痛感不断的用力推挤,下腹又痛又涨,惹的他发出高高低低细碎的呻吟。 “嗯…嗯——啊!” 他不住地用力,试图将孩子推过那最狭窄的宫口处,以从那满溢的憋涨感中求得片刻的缓解,他用手顺着肚子往下推,只觉得手掌下的肚子如同石头一样硬的叫人害怕,但还是狠下心用力一压,另一只手扣着大腿根部,狠命的往下使劲。 又是一股羊水从翕动的产口里喷出,支宗庆的身体控制不住般的抽搐了一下——胎头总算是挤过了那磨人的宫口,滑进了产道。他一手搭在肚子上,微微的喘着粗气,脱力的靠在一侧的软枕堆上。 “嗯……。呃……” 产道狭窄的rou壁紧紧的裹挟着胎儿,被撑的满满的,支宗庆把手撑在身后,抬起头向后仰,饱涨的胸尖暴露在空气中,含羞带怯的吐露着奶水,他张着的双腿有些颤抖,不住的挺腰用力,而后又落回床榻上。 支宗庆已痛的满头是汗,腹中的紧缩感一阵强似一阵,狭窄的产道被胎儿强行撑开,极其缓慢的推挤着往下挪动,短粗的胎发刮蹭在柔嫩的rou壁上,磨的他止不住眼泪。 产道被刮蹭的疼了,又应激似的绞得紧起来,他攥着腹前的衣料不住地摇头,想要把含着的异物推出去。可胎儿仍然被夹在产道里,越是绞着紧,就越是被刺扎的难受。支宗庆被磨的难受,难耐的哭叫出声,只是实在疼得厉害,只好又扶着肚子挣扎着起身,倚在软枕上换了个趴跪着的姿势分娩。 “嗯呃…好,好痛……!” 翻转过身来用了几次力,他明显感到肚子猛地一坠,身下越来越涨,如同被什么东西撑开了似的,支宗庆腾出一只手颤抖着探至腿间,摸到一处异常的湿润触感,孩子青黑色的头皮已经抵在他的产口内,周围淅淅沥沥的落下殷红的血水,如印痕一般染在白皙的大腿上。 再用些力…… 又一阵剧烈的宫缩袭来,他咬着嘴唇,沾着血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腹前的衣料,留下胡乱的血印,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抓着软枕,产口被顶的有些向外翻出,颤巍巍的露出粉色的嫩rou,汩汩的羊水混杂着血丝往外喷了几股,浇湿了紧绷着的小腿,他闷哼几声,呻吟着向下用力,终于,一个小小的弧度从身下顶了出来。 “嗬…呃……嗯啊……” 支宗庆喘着粗气,脸上汗津津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将头埋在软枕之中,不住的向下用力。他胸口大敞,身子顺着分娩的力道微微的往下倾斜,那小巧而柔嫩的rufang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的颤动着。 腹中猛的一阵急痛,胎儿急着就要出来,支宗庆疼的一抖,忍不住惊呼一声,几滴乳汁随着身体的摇晃,飞落到他的颊边。他尚未反应过来脸上的液体是什么,肚子就又疼了起来,只好忽略这微小的异样,继续顺着阵痛用力。 身下那小片的头皮被一点点的往外挤着出来,又因为卸力再次没入产口,硕大的胎头堵在那临门一脚的柔嫩出口,来来回回就是不肯出来,被吹的有些干了的胎发刮蹭在产道,如同恶作剧的手指在那处轻轻的抠弄一般瘙痒不已,又因为正在分娩,难以启齿的小小情欲被疼痛所掩盖,更是磨的人快要失去理智,只想要赶紧把腹中的孩子推出去完事。 “哼嗯……啊……” “……生不出…………” 或许是产程实在漫长,无休止的疼痛让人濒临崩溃,又或许是因为“初次分娩”的无助和恐惧,像有什么被崩断了一样,支宗庆突然伏下身子,捂着一阵阵抽痛的肚子和涨的发痛的产口,呜呜的哭了起来。 泪眼朦胧间,他似乎想起什么,他好像看见一位穿着红衣的华服女子温柔的握着他的手,轻轻的为他擦去额上的泪水,那手如同温暖的水一样,满怀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肚子。他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庞,也想不起她究竟是谁,只是当他想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却只有衣袖从他的指缝间滑走。 也不知是他的心理作用还是真有神仙显灵,那如梦的幻影抚过他的肚腹之后,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疼痛了。 “哈……嗯…嗯啊……” 他感觉自己也恢复了些力气,又重新跪趴在一边,憋足了劲,顺着产痛长长的用力,他一手压着肚子,努力将产道里的胎儿往下推,胎身缓慢的下降,撑的产口开的更大,往外顶着翻出粉红色的xuerou,在那有些情色意味的缝隙之间,凸起一个被羊水浸润了的圆弧,正是胎儿的头顶。 胎头将出未出,恼人的堵在产口,支宗庆伏趴的更深,像是要将沉重的呼吸也尽数吐露进软枕之中一般。他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视线和听觉都变得遥远而模糊,身下的感受好像变得更加灵敏了,胎儿缓缓的在产道中往下移动,支宗庆仿佛能感觉到在下坠之时,胎身与温软产道之间那磨人的推挤和摩擦。 “呃——!”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痛苦的呻吟,五指紧攥着软枕上的枕巾,指尖直抓得发白,另一只手死死的捂着肚子,身下憋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抿着嘴,再将力气往下推去。胎头一点点的向外顶出,将产口撑得紧紧的,小股小股的羊水和血水随着他的推挤时不时地从产口涌出,将遮挡着身下的衣袍喷溅的湿透,他伸手撩起衣衫,衣服的下摆粘腻而暧昧的贴在大腿外侧,濡湿的布料半透明的勾勒出圆润的曲线。随着衣摆被撩起,身下再没了遮挡,让人更加分明的看见那双腿之间,柔嫩的xue里夹着一块青黑色的圆弧,随着支宗庆一阵阵的用力,胎头被那肥厚的rou一伸一缩的吞吐着,时不时带出几注浑浊的液体和粉色的xuerou,殷红的软rou和白皙的大腿互相映衬,显露出不合时宜的情色。只是那曼妙的rou腿此刻正微微颤抖着,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似的。 胎头已经娩出大半,正是婴儿头部最宽的部分卡着产口,将那处撑的鼓胀,两片xuerou似乎有些充血,夹着yingying的胎头向外高涨的顶出,他已经累极了,腿软的跪不住。支宗庆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扶着肚子,艰难的翻转过身子,倚在软枕上,换成了半靠着的姿势。 只是转过身子,似乎已经让他累着了,他倚靠着软枕喘着粗气,腿已经合不上了,只得大张着,像是展示一样暴露着身下那卡着的半个小脑袋。 “…嗬呃……啊——!” 未等他歇够力气,肚子里的孩子就急着往外钻,支宗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撑着身子往下用力。 “太大了…出不来……” 支宗庆自言自语一般,一边往下用力生,一边用手推着肚子,但尝试了许久,硕大的胎头似是真的被卡住了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使劲,都没有往外出的迹象。 夹着胎头的产口被撑的满满的,憋涨的让他几近崩溃,他把手往下伸去,摸索着探到身下,他一手试探着拨弄产口,另一手呈剪状,将两瓣xuerou轻轻分开,好让胎儿的头能通过窄小的产口。 “啊——呃嗯——!” 宫缩又来了,支宗庆用手撑着产口,弓起的身子正好压着肚子,将胎儿往下推。他咬着唇瓣,身下推挤着用力,他的双腿因为用力而颤抖着。只见双腿间夹着的那一个小小的圆弧隐隐有些松动,极其缓慢的从两手拨着的xuerou中一点一点的往外顶。 支宗庆又用力了好几次,发现胎头虽然已经在往外走,但产程仍旧十分缓慢。那柔嫩的所在往外翻着xuerou,rou壁边缘挂着晶莹的汁水和鲜红的血液,紧紧地绞裹着被挤压的有些变形的胎头,缓缓地往外顶。 “呃…!——” 胎头已经在身下卡了很久,一直生不下来,他心中急切,忧心在产道中憋的太久会伤到孩子,他双手勾着大腿,像下了决心一样把身子猛的往前一弯,已经下坠的厉害的肚子撞到腿间,如同整个人被折叠一般,他痛呼一声,只觉得一阵灭顶的痛楚之后,已然被撑得发痛的产口突然一松,腿间涌出一阵阵温热的羊水,给被汗湿的发冷的下身带来混沌的暖意。腹中剧烈的疼痛使他不敢动弹,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喘着粗气。身下,他的大腿上已经被手指抓出了数道红痕,折磨了他许久的胎头终于从产道口滑了出来。 “啊……” 小圆球般的小脑袋挂在他的产口处,两片肥厚的xuerou轻轻地夹着已经露在外面的胎头,支宗庆试探一般的把手指向着腿间探去,被羊水打湿成一绺绺的胎发贴在头皮上,附着着滑腻的胎脂,他仔细的轻柔的触碰着孩子的头脸,摸到那紧闭着的眼睛,和小小的鼻子和嘴巴,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微小的雀跃,似乎曾经也有一个人像这样,拉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去触摸一个新生的孩子。 “……嗯…” 胎头已经娩出,但离产程结束还尚有一段距离。支宗庆歇了一会儿力气,小腹又一阵阵的紧缩起来,他呻吟了几声,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闭上嘴,把嘴唇抿成一条线,叉着腿往下使劲。 “呃哼……啊——!” 阵痛搅乱了他的思绪,孩子的头已经露出在产xue之外,下坠的产势催的尚且夹在产道里的胎身也往外走,坠涨的拉扯着下腹,他无心再去回想那个再次出现的人影究竟是谁,只伸出一只手护着xue口,挣扎着往下用力。 胎儿的肩膀撞到他的产口,痛的他倒吸冷气,皱着脸靠在一旁歇了会力气。然后用手托着身下那可怜的胎头,轻轻地往下用力。 “…………啊——!” 不知多久,支宗庆感觉到身下突然一松,堵着产口许久的孩子像一只鱼一样从产道滑了出来,对于产道而言有些粗粝的胎身一下出的太快,刮的他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控制不住的抬头往后仰去。羊水、胎脂混杂着血水一股脑的从xue口涌了出来,他紧紧的攥着床单,像是不敢呼吸一样,许久没有动作。如此过了一阵,他终于低头看去,一片脏污之中,一个皱巴巴的婴儿正躺在他的腿间不住哭闹着。 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弯下身子,把尚且连着脐带的孩子温柔的抱在怀里。 “啊,孩子……”